槐树岭大鸿寨

槐树岭大鸿寨

作者: 李宴平

悬疑惊悚连载

《槐树岭大鸿寨》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李宴平”的原创精品槐神陈冬至主人精彩内容选节:1 归乡陈冬至是在接到堂叔陈守义电话的第三天回到槐岭村电话堂叔的声音像被水泡过的旧棉闷得发沉:“冬回来看看你爷……不太对”车开到村口天刚擦村口那棵三人才抱得过来的老槐树还枝桠像枯瘦的手指戳着灰蓝色的陈冬至记得小时这树上总是挂着孩子们的风筝和弹可现树身上缠满了红布风一布条飘起像一群悬在半空的招魂“冬至?”有人在背后喊陈冬至回...

2025-10-14 07:22:32

1 归乡陈冬至是在接到堂叔陈守义电话的第三天回到槐岭村的。电话里,

堂叔的声音像被水泡过的旧棉絮,闷得发沉:“冬至,回来看看吧,你爷……不太对劲。

”车开到村口时,天刚擦黑。村口那棵三人才抱得过来的老槐树还在,

枝桠像枯瘦的手指戳着灰蓝色的天。陈冬至记得小时候,

这树上总是挂着孩子们的风筝和弹弓,可现在,树身上缠满了红布条,风一吹,布条飘起来,

像一群悬在半空的招魂幡。“冬至?”有人在背后喊他。陈冬至回头,

看见堂叔陈守义站在槐树下,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比去年冬天见时更白了,

贴在头皮上,像一层霜。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看见陈冬至,嘴唇动了动,

却没再说别的,只是转身往村里走:“先去看看你爷。”陈家的老宅子在村子最里头,

是那种典型的北方四合院,院墙塌了半边,露出里面斑驳的土坯。院子里的石榴树死了,

树干上裂着一道大缝,像是被什么东西劈过。堂叔推开堂屋的门,

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呛得陈冬至皱了皱眉。爷爷陈敬山躺在里屋的土炕上,

盖着一床打了补丁的厚棉被。他闭着眼,脸色蜡黄,呼吸微弱得像游丝。陈冬至走过去,

想叫一声“爷”,却看见爷爷的手露在被子外面——那只手上,布满了青黑色的纹路,

像一条条细小的蛇,从手腕一直爬到指尖。“这是……”陈冬至的声音有些发紧。

“半个月前就这样了,”堂叔蹲在炕边,声音压得很低,“一开始只是手腕上有一点,

后来越来越多。村里的大夫来看过,说不出是什么病,只让熬草药,可喝了也没用。

昨天晚上,你爷突然坐起来,指着窗户外面,嘴里念叨着‘槐……槐……’,

然后就又躺下了,一直到现在都没醒。”陈冬至顺着堂叔的目光看向窗户。

窗户是老式的木格窗,糊着的纸破了好几个洞,风从洞里钻进来,吹得纸“哗哗”响。窗外,

就是那棵老槐树的方向。他伸手摸了摸爷爷的手腕,皮肤冰凉,青黑色的纹路在皮肤下游动,

像是有生命一样。就在这时,爷爷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浑浊的眼睛,

眼白上布满了血丝,瞳孔却缩得像针尖。他死死地盯着陈冬至,嘴唇哆嗦着,

吐出几个含混不清的字:“别……碰槐树……”说完,爷爷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陈冬至站在炕边,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记得小时候,爷爷最喜欢带他去槐树下玩,

还给他讲槐树的故事——说这棵树是明朝时栽的,有灵气,能保村子平安。可现在,

爷爷却让他别碰槐树。“冬至,你还记得你爸的事吗?”堂叔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陈冬至的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去世了,据说是上山砍柴时,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了下来。

可堂叔总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小时候陈冬至问过,堂叔却总是含糊其辞,

说他长大了就知道了。“我爸的事,和槐树有关?”陈冬至问。堂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站起身,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低声说:“今晚你别睡在这儿,去村西头的老王家住。你爷这边,我守着。

”陈冬至还想再问,堂叔却摆了摆手:“别问了,等明天天亮了,我再告诉你。记住,

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来,尤其是别靠近那棵老槐树。

”2 槐树下的黑影陈冬至住在村西头的老王家。老王是个独居的老人,

和陈冬至的爷爷是老相识,听说陈冬至回来,很是热情,给她收拾了一间西厢房。躺下后,

陈冬至却毫无睡意。爷爷手上的青黑色纹路、堂叔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那棵诡异的老槐树,

像一团乱麻缠在他的脑子里。他拿出手机,想给城里的朋友发个消息,

却发现手机在这里根本没有信号——槐岭村太偏了,

只有村东头的一个土坡上能收到微弱的信号。不知过了多久,陈冬至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

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扫地。他睁开眼,从窗户缝里往外看,

月光很亮,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院角的那棵老榆树在风中摇晃。“可能是风吹的吧。

”陈冬至自言自语道,刚想闭上眼睛,

又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奇怪的脚步声——不是人的脚步声,像是某种动物用爪子在地上扒拉,

“哗啦,哗啦”,听得人心里发毛。他起身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院门外的小路上,

一个黑影正慢慢地往前走。那黑影很高,瘦得像一根竹竿,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没有头。

陈冬至的心脏猛地一缩,他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他看着那个黑影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然后停了下来。黑影伸出手——那是一只枯瘦的手,

指甲又长又尖,在月光下泛着青黑色的光——它慢慢地抚摸着槐树的树干,

像是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过了一会儿,黑影突然转过身,朝着老王家的方向看了过来。

陈冬至吓得赶紧缩回身子,靠在门后,心跳得像擂鼓。他不知道那个黑影有没有看到他,

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外面的脚步声消失了。

陈冬至再次从门缝里往外看,村口的老槐树下空荡荡的,那个黑影不见了,

只有风还在吹着树上的红布条,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他回到床上,

再也睡不着了。那个黑影是什么?它为什么要去槐树下?爷爷手上的纹路,

和那个黑影有关吗?第二天一早,陈冬至就去了堂叔家。堂叔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手里拿着一根烟,却没点燃。看到陈冬至,他抬起头,

眼里布满了血丝:“你昨晚……没出去吧?”“没有,”陈冬至摇了摇头,

“我看到了一个黑影,在槐树下。”堂叔的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他捡起烟,

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说:“那是‘槐神’。”“槐神?”陈冬至愣住了。

“村里的老人们都说,这棵老槐树成精了,是槐岭村的守护神,”堂叔的声音有些低沉,

“可自从你爸死后,这槐神就变得不对劲了。每年的七月十五,都会有人在槐树下看到黑影,

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好几个。村里的人都说,那是槐神在选人。”“选人?选什么人?

”“选‘祭品’,”堂叔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十年前,你爸就是被槐神选走的。

”陈冬至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想起小时候,父亲去世的那天,

也是七月十五。那天下午,父亲说要去山上砍柴,可直到天黑都没回来。村里人去找,

最后在槐树下发现了他的尸体——他的死状和爷爷现在的样子很像,

身上布满了青黑色的纹路,眼睛圆睁,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当时村里的老支书说,

你爸是触怒了槐神,所以被槐神惩罚了,”堂叔继续说,“为了平息槐神的怒火,

村里每年都会在槐树下摆上祭品,有猪头、水果,还有一件新衣服。可这几年,

槐神越来越不安分了,去年七月十五,村东头的李寡妇也死在了槐树下,

死状和你爸一模一样。”陈冬至的心里一阵发冷。他看着堂叔,问:“那爷爷现在的样子,

是不是也和槐神有关?”堂叔点了点头:“你爷是村里最懂槐神的人,他年轻的时候,

还当过村里的‘守槐人’。可能是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所以槐神要惩罚他。

”“守槐人?那是什么?”“守槐人就是负责照顾老槐树,

还有在七月十五给槐神摆祭品的人,”堂叔说,“村里的守槐人都是世袭的,

你爷本来想让你爸当,可你爸死了,后来就没人当了。”陈冬至沉默了。

他觉得这一切都太离奇了,可爷爷手上的纹路、昨晚看到的黑影,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他站起身,说:“我去看看那棵老槐树。”堂叔想拦住他,可陈冬至已经走出了院子。

3 槐树上的人脸陈冬至走到村口时,已经有几个村民在槐树下了。他们围在树旁,

低声议论着什么,脸上都带着恐惧的表情。看到陈冬至,他们都停下了议论,

眼神怪怪地看着他。“冬至,你怎么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开口问道,

他是村里的老支书,叫王建国。“我来看看这棵树,”陈冬至说,“我爷的事,

是不是和它有关?”老支书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你爷昨晚又醒了一次,说槐神要找他,

让我们赶紧把槐树上的红布条都解下来。可这红布条是用来安抚槐神的,解下来,

槐神会更生气的。”陈冬至抬头看向老槐树。树上的红布条比昨天更多了,风一吹,

布条飘起来,像是一张张人脸。他走近树干,仔细看了看——树干上的纹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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