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蝶mp3

肩上蝶mp3

作者: 广书妮妮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肩上蝶mp3大神“广书妮妮”将韩杰蓝书音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清晨的是那种带着水汽、被悠悠谷里特有的薄雾滤过一遍的、茸茸的金斜斜地探进蓝书音临窗的闺她正对着一面磨得极亮的菱花铜慢吞吞地系着中衣的带镜子里的眉眼尚未完全长却已能窥见日后足以让谷外那些所谓江湖才俊也侧目的清只是她自己对此浑不在她的注意全在左边光滑的肩那一只紫蝶静静栖不是绣不是画是从肌肤底下生长出来的印纤毫毕栩栩如蝶翼是那种极浓...

2025-10-17 13:56:16

清晨的光,是那种带着水汽、被悠悠谷里特有的薄雾滤过一遍的、茸茸的金色,

斜斜地探进蓝书音临窗的闺阁。她正对着一面磨得极亮的菱花铜镜,

慢吞吞地系着中衣的带子。镜子里的人,眉眼尚未完全长开,

却已能窥见日后足以让谷外那些所谓江湖才俊也侧目的清丽,只是她自己对此浑不在意。

她的注意力,全在左边光滑的肩头。那里,一只紫蝶静静栖息。不是绣的,不是画的,

是从肌肤底下生长出来的印记,纤毫毕现,栩栩如生。蝶翼是那种极浓极深的紫,

边缘却泛着一点点幽蓝的微光,仿佛月夜下沾了露水的紫罗兰花瓣,

又像是谁把一小片星空揉碎了,精心点染在她的骨肉之上。

翅膀的脉络在晨曦里隐隐流动着光华。蓝书音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微凉,

是皮肤本身的温度。“真好看。”她歪着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紫蝶,由衷地赞叹。

从小到大,她一直觉得,这是老天爷独独偏爱她们蓝家女儿的证明。谷里那些婶娘姐妹,

肩头都有这么一只,只是形态细微处各有不同。她的这一只,

据她娘亲少谷主夫人含着泪又强作欢颜地说,是历代以来最灵动、色泽最纯粹的一只。

她穿好一件鹅黄色的软绸外衫,将那抹惊心动魄的紫严严实实遮住。这是规矩,

蓝家女子的紫蝶,不能轻易被外人瞧见。推开门,院子里,她爹,

也就是那位在外面说一不二、威严十足的悠悠谷谷主蓝毅,正挽着袖子,

吭哧吭哧地试图把一架新做的秋千绑到老梨树最粗壮的那根横枝上。动作笨拙,额头冒汗,

哪儿还有半点谷主的风范。“爹!”蓝书音喊了一声,蹦跳着过去。蓝毅吓了一跳,

手里的绳子差点滑脱,回头看见是她,

那张平日里肃穆的脸立刻堆满了近乎讨好的笑:“音音醒啦?快来看看,爹给你弄的这个,

结不结实?等你下个月生辰,就能坐在上面荡着玩儿了!

”蓝书音撅了撅嘴:“下个月还早呢!而且爹,我都十六了,不是六岁,早不玩秋千了。

”“十六怎么啦?在爹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娃娃!”蓝毅瞪着眼,手下更用力地拉扯绳子,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宝刀未老,依旧能为女儿撑起一切玩乐的天空。

旁边正在指挥丫鬟摆放早点的少谷主夫人林婉茹回过头,温柔地嗔道:“行了行了,

快歇歇吧,别一会儿闪了腰,又得让我给你贴膏药。音音,来,

今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珍珠糯米糕。”早膳摆在水榭里。小小的红木圆桌,

几乎被各色碟碗堆满。糯米糕晶莹剔透,蟹黄汤包皮薄如纸,

熬得浓稠的碧粳米粥散发着清香,还有几碟时令小菜,清爽可口。蓝书音坐下,刚拿起筷子,

她爹就夹了一块最大的糯米糕放到她碟子里:“多吃点,正长身体呢。”她娘则盛了一碗粥,

轻轻吹着气,递到她手边:“小心烫。”蓝书音咬了一口糯米糕,甜糯适中,

是她熟悉的味道。她满足地眯起眼,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儿。这样的场景,从她记事起,

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爹娘对她,好得有些过分,好得……几乎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补偿意味。

仿佛要把全世界所有的好东西,都在最短的时间内,塞到她的怀里。她不是没有疑惑过。

为什么谷里别的女孩子可以跟着父兄习武强身,

她却只能学些轻飘飘的、据说能陶冶性情的音律绘画?为什么她每次稍微跑得快一点,

或者爬上树摘个果子,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就吓得脸白如纸,连声惊呼“小姐小心”?

为什么爹娘看她时的眼神,除了溺爱,总藏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沉甸甸的哀伤?她问过。

爹总是摸着她的头,声音浑厚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滞涩:“因为咱们音音是爹娘的宝贝疙瘩,

跟那些皮糙肉厚的丫头不一样。”娘则会把话题岔开,或是拿起新做的衣裳在她身上比划,

或是说起谷外听来的趣闻。次数多了,蓝书音也就不问了。或许,真的是她太金贵了吧。

她耸耸肩,把那点疑虑抛开,继续享受着她千娇万宠、无忧无虑的悠悠谷少谷主生活。

直到她十六岁生辰过去没多久的那个午后。那天她午睡醒了,觉得有些口干,

想去爹娘院子里的小茶房找点新到的花茶泡来喝。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下人们大多在歇晌,

院子里静悄悄的。她穿着软底绣鞋,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刚走到爹娘寝居的外间,

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带着哽咽的说话声。是她娘。“……毅哥,

就只剩两年了……我只要一想到,心就跟刀绞一样……音音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整天笑得那么开心……”蓝书音的脚步钉在了原地。两年?什么两年?

接着是她爹沉重得像是灌了铅的声音:“婉茹,别哭了,哭有什么用?

三百年了……蓝家出生的女儿,肩头带蝶,哪个……哪个能活过十八岁?这是命,

是诅咒……我们……我们只能在她还在的时候,加倍对她好……”“可是再好又有什么用!

到时候……到时候……”她娘的声音彻底破碎开,化作低低的、绝望的呜咽。

“嘘……小声点,别让孩子听见……”她爹的声音也哑得厉害。蓝书音站在那儿,

感觉全身的血液“唰”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又在瞬间退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冰凉。

肩膀,紫蝶,活不过十八岁……诅咒……三百年……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了的钝刀子,

狠狠地捅进她的耳朵,捅进她的心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院子的。等她回过神,

已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背靠着紧闭的门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冲到镜前,猛地扯开左边的衣襟。那只紫蝶依旧安静地停驻在那里,美得妖异,美得刺眼。

原来,这不是恩赐,是烙印。是死神提前画下的标记。怪不得爹娘对她那样纵容溺爱,

怪不得她不能习武不能跑跳,怪不得她们蓝家女儿一代一代,都如同昙花,

只在深谷中绽放刹那芳华。十六年……她以为漫长无忧的人生,竟然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

只剩下短短两年。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不甘,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她的心脏。

她瘫坐在地上,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那些看了十六年的花草树木,亭台楼阁,

此刻都蒙上了一层灰翳。她就要死了。在十八岁生辰那天,或者之前?像她的某位姑祖母,

某位堂姐一样,悄无声息地凋零在这座美丽的山谷里。可是,

她还没有看过谷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听说外面有高耸入云的山峰,有一望无际的大海,

有繁华得能迷了人眼的城镇,有形形色色、和她过着完全不同生活的人。她这辈子,太短了。

短得就像夏夜的一道流星。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或者说,是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猛地从心底窜起。她不要留在这里,等着那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死亡!她不要剩下的两年,

都在爹娘哀伤又强作欢颜的目光里度过!她要出去!在她有限的生命里,

去看一看那无限广阔的人间!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再也无法遏制。接下来的几天,

蓝书音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比以往更加乖巧。她不再抱怨功课无聊,

不再试图偷溜去后山爬树,只是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天空飞过的鸟,眼神飘得很远。

她悄悄准备了一个小包袱,里面塞了几件轻便的换洗衣物,

一些她积攒下来的、不易被追踪的金叶子和小额银票,

还有几瓶效果不错的伤药和解毒丸——虽然爹娘不让她习武,但基本的医理和防身技巧,

她还是被逼着学了些。在一个月色朦胧、谷中守卫相对松懈的后半夜,

蓝书音换上一身利落的深蓝色衣衫,把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

她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六年的闺房,然后深吸一口气,

将一封早已写好的书信压在梳妆台上。信写得很简单:“爹,娘,音音出去玩了,

看看外面的世界。勿念,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孝女,书音留。”她走到窗边,

像一只灵巧的猫儿,悄无声息地翻了出去,借着夜色的掩护,熟门熟路地避开几处巡哨点,

来到了悠悠谷一处极为隐蔽的出口。那是在一片瀑布后面,水流轰鸣,掩盖了一切声响。

她回头,最后望了一眼在夜色中沉睡的、她唯一的家。心里有点发酸,有点想哭,

但更多的是一种奔向未知的、混杂着恐惧的兴奋。再见了,爹爹。再见了,娘亲。她咬咬牙,

转身钻进了瀑布后的狭窄通道。通道幽暗潮湿,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隐隐透出微光,

并有嘈杂的人声传来。她心中一喜,加快脚步。出口处藤蔓垂挂,她拨开藤蔓,

刚探出半个身子,还没来得及看清外面的景象,

就一头撞进了一个带着清冽气息的、坚硬的怀抱里。“唔!”冲击力让她踉跄着向后倒去,

幸好对方反应极快,一把捞住了她的胳膊,稳住了她的身形。“姑娘,小心。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清朗悦耳,带着一丝讶然。蓝书音惊魂未定地抬起头。

月光和远处城镇隐约的灯火交织在一起,映出来人的轮廓。是个极为英俊的青年,

约莫二十上下年纪,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线分明,穿着一身质料考究的墨蓝色劲装,

身姿挺拔如松。他此刻正微微蹙着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询问,

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蓝书音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一半是撞的,一半是窘的。

她长这么大,除了爹爹和哥哥还有谷里几位叔伯,还从未和陌生男子靠得如此之近。

她慌忙站直身体,挣脱开对方的手,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拉开了距离。“对、对不起!

我没看路……”她低着头,声如蚊蚋。青年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语气却依旧平和:“无妨。此地偏僻,姑娘怎么独自一人从这里出来?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肩头。刚才那一撞一扶,她左边的衣襟被扯得微微有些凌乱,

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以及肌肤上,那一抹惊心动魄的、深紫色的蝶翼印记。

青年的目光骤然一凝。蓝书音立刻察觉,手忙脚乱地把衣襟拉好,心头警铃大作。糟了,

被看见了!谷训有言,紫蝶绝不可示于外人!她强自镇定,

试图蒙混过关:“我……我家就在附近,迷路了而已。多谢公子,告辞!”说完,

转身就想溜。“姑娘留步。”青年却上前一步,拦在了她身前。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你肩上的那只紫蝶……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蓝书音的心猛地一沉。他见过?怎么可能?除了蓝家女子,外人根本不可能见过!

难道……他也是谷中人?不对,谷里没有这号人物。她猛地抬头,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你胡说什么!什么紫蝶,你看错了!”青年却不理会她的否认,

只是定定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夜色里显得格外锐利,仿佛能穿透她的伪装。

“不会错。那种形态,那种色泽……是悠悠谷蓝家女子的印记。”他连悠悠谷都知道!

蓝书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那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小匕首。

“你到底是什么人?”青年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反而放缓了神色,

甚至微微勾了一下唇角,那笑意很浅,却瞬间冲淡了他眉宇间的锐利,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了许多。“在下韩杰。”他抱了抱拳,姿态潇洒,“家父韩兆丰,

乃是云城韩家现任家主。姑娘既然是蓝家之人,应当听说过韩家吧?”韩家?

蓝书音眨了眨眼,努力在记忆里搜寻。好像……听爹娘提起过一两次,语气颇为复杂,

似乎是谷外一个颇有势力的世家,与悠悠谷祖上有些渊源,但具体是什么渊源,

爹娘总是语焉不详。她心里的戒备稍稍放下了一点点。既然是世交之家,

那……暂时应该没有危险?“我……我叫蓝书音。”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报出了名字,

但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你刚才说,你见过这紫蝶?

”韩杰的目光再次落在她已然整理好的肩头位置,

眼神变得有些悠远和复杂:“并非亲眼见过真人。而是在我韩家祖传的一卷古籍图谱中,

看到过描绘。图谱旁注有说明,提及悠悠谷蓝氏嫡系女子,肩生紫蝶,是为……标记。

”他没有说出“诅咒”二字,但蓝书音听懂了。她心头巨震。韩家的古籍里,

竟然记载着蓝家女子的秘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奇心,暂时压过了逃跑的欲望。

“什么古籍?能给我看看吗?”她脱口而出。韩杰似乎有些意外她的直接,沉吟片刻,

点了点头:“可以。不过,那古籍存放在云城韩家祖宅之中。此地离云城尚有数日路程。

蓝姑娘若信得过在下,可随我一同回云城。看姑娘行色匆匆,想必是初次离家?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背后那个不算大的包袱。蓝书音的脸又红了红。

她这偷跑出来的行径,显然是被人家一眼看穿了。去云城?

去看那本可能记载着紫蝶秘密的古籍?这个诱惑太大了。

比她原本漫无目的地“看看世界”要大得多。如果能弄清楚这诅咒的来历,

甚至……万一有解除的方法呢?虽然希望渺茫,但总比坐以待毙强。她看了看韩杰。

这人看起来不像坏人,眼神清正,举止有礼,而且……长得还挺好看。最重要的是,

他似乎知道很多她想知道的事情。“好!”蓝书音几乎是立刻就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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