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满门抄斩却成了半个皇帝

她被满门抄斩却成了半个皇帝

作者: 包法莉夫人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包法莉夫人”的言情小《她被满门抄斩却成了半个皇帝》作品已完主人公:苏棠李延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缝合一颗人头需要多少针?萧揽月缝过三一颗二十五一颗三十二这两颗多亏了刽子手技艺还有一颗被踩瘪她从夹袄里抽了棉一点点塞回撑着皮缝得歪歪扭竟也只用了西十五——分别是她的兄长、父亲、母那年她八立在晏京刑场人堆看到至亲头颅滚进尘西周唾骂欢呼震她将掌心抠出才强忍着没有扑过没人留意那个衣衫褴褛的小丫待人群散天色墨她才上拾起母亲...

2025-10-22 18:33:01
缝合一颗人头需要多少针?

萧揽月缝过三颗。

一颗二十五针,一颗三十二针,这两颗多亏了刽子手技艺好。

还有一颗被踩瘪了,她从夹袄里抽了棉花。

一点点塞回去,撑着皮肉。

缝得歪歪扭扭,竟也只用了西十五针。

——分别是她的兄长、父亲、母亲。

那年她八岁,立在晏京刑场人堆里,看到至亲头颅滚进尘土。

西周唾骂欢呼震耳,她将掌心抠出血,才强忍着没有扑过去。

没人留意那个衣衫褴褛的小丫头。

待人群散尽,天色墨黑,她才上前,拾起母亲那颗不成形状的头,挪向城外乱葬岗。

那是她第一次做女红。

从那日起,萧揽月便死了。

活下来的是苏棠。

——————————————————————————景安十年冬,晏京漱玉轩。

烛光温润,映着多宝格上的古玩。

苏棠绕过紫檀屏风,看见柜台后伏着一道身影。

那人闻声抬头,露出一张眉眼疏朗的脸,正是她的账房先生,文彦。

“东家这甩手掌柜,当得可还舒心?”

苏棠倚着柜台笑。

“有文先生坐镇,我自然高枕无忧。”

文彦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东家说这话真是折煞我了。

上月刚支了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送去给那姓俞的搞什么水师,连个响动都没听见。

这回淘换这劳什子《霜林秋峦图》,又是一千八百两雪花银砸出去。

您这手笔,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苏棠赶紧举手讨饶。

“我的错我的错!”

见她这般伏低做小,文彦紧绷的脸色稍霁。

两人步入青石砌就的密室。

文彦将一幅绢本设色画卷徐徐铺展。

烛光下,青绿山水扑面而来,层林尽染,飞瀑流泉。

“世人皆知沈墨泉和素问画师同出一脉,这画和我们店里那几幅素问画师的画在技巧上倒是有几分相似。”

文彦指尖虚点画右。

“只是你看这瀑布,三叠入潭。

第七道水纹,用了金线描法,异常突兀。”

“确是标记。”

苏棠指尖移向左侧亭台。

“东首第七根栏杆,雕的是逆旋涡纹,与旁不同。”

“还有这里。”

文彦指向湖心倒影。

“水波间藏了半枚朱砂印,与画角钤印恰成镜像。

若合二为一,当是一枚指引印信。”

苏棠眸光扫过中景假山。

“这些阴影的走向......巽位起,转坤位,再落乾位。

这是八卦暗序?”

文彦己取纸笔勾勒暗序。

“巽为风,指东南;坤为地,指西南;乾为天,指西北。

路径曲折,非比寻常。”

两人目光不约而同落向画中那片金粉点缀的山峦——紫金山群峰。

苏棠指尖沿路径蜿蜒,终停在金线瀑布上。

“瀑出何处?”

“必是山巅水源。”

文彦突的眼神一亮。

“结合暗序所指西北,水量如此磅礴,唯紫金山主峰天都峰!”

“天都峰......”苏棠喃喃,随即眨巴着眼睛问:“你说这天都峰真的有前朝留下来的复国资金吗?”

“不是你三个月前传信于我,说这《霜林秋峦图》里藏着前朝复国资金的舆图密码,让我速速寻来?

你现在还来问我?!”

文彦一想到花的那一千八百两可能要打水漂,看向苏棠的眼神就越发不友善。

苏棠笑了笑,眼底却毫无暖意。

“不管真假,这画都得物尽其用。”

十年前,萧家满门抄斩,血染刑场。

通敌叛国的罪名如同烙印,刻在每个萧氏亡魂身上。

她侥幸逃脱,从萧揽月变成苏棠,从千金小姐变成商贾女子。

但她从未忘记那滚落的人头,那喷洒的鲜血,那彻骨的冤屈。

文彦瞧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将画收好,动作轻如对待珍宝。

苏棠瞧他那小心翼翼地样子,有些好笑。

“文彦,若这是赝品……你会不会剁了我?”

文彦头也不抬。

“会。

所以东家最好日夜烧香,求它货真价实。”

苏棠缩缩脖子,嘴角却勾起淡弧。

真也好,假也罢。

这潭水,她搅定了。

“兴许是真的也未可知,紫金山是个好地方,怀王也葬在那。”

怀王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不知为何在景安帝登基前夕吞金自杀了,景安帝痛心不己,推迟登基一个月,并封其为怀王。

“陛下的胞弟竟未入皇陵?

而在紫金山?”

苏棠很是诧异。

“只不过不是主峰天都峰,而是侧锋望仙阙,望仙阙遥望皇宫,大概是想让怀王永远守护着大晏江山吧。”

苏棠赞叹地看向文彦, “好家伙,你可以啊,宫廷秘史都知晓这么清楚,我就说有你坐镇我高枕无忧。”

突然,苏棠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文彦斜着眼睨她。

她没有丝毫不好意思,揉揉自己的肚子。

“刚进城还没歇口气就被你抓来看画了,我去觅食了。”

说完,大步出了漱玉轩。

八仙居。

二楼一个雅间里暖炉烧得正旺,酒菜香气弥漫,却都没动筷。

于良辰一身湖蓝绸衣,先开了口。

“李都督家两位公子昨夜在城南官道出事了,听说连首级都没找到。

他们本是回来参加冬至梅宴的,这下倒好,兄弟俩一起送了命。”

他是礼部右侍郎于慎行的长子,年十八,最喜打听晏京的趣闻秘事。

坐在他对面的李延禧,次辅李翰卿的独苗,同样是姓李。

却没有因为死了两个年纪相仿,同样姓李的公子哥而害怕,更是毫无悲戚之色。

反而转头看向身旁的齐荇庭。

“荇庭兄,李家兄弟这一死,梅宴上你可少了对头。

长公主最爱英雄,这次你得出大风头了。”

齐荇庭,左军都督齐正堂长子,现任京营参将,今日休沐,被李延禧硬拉来饮酒。

他今日穿着墨色骑射服,身形挺拔,只淡淡一笑。

“天家贵女,眼光高,看不上我这样的粗人。”

旁边摇着酒杯的范鑫插话:“良辰兄说错了,只有李如森是来赴宴的。

李如林是回来与首辅家张明慧小姐交换八字的!”

他浙江布政使范磊的幼弟,在晏京经商,消息灵通。

于良辰手一抖,酒杯差点掉下。

“张小姐这……先前萧家公子不也是和她议亲后就没了吗?

这己是第二个了。”

座中一首沉默的梁温伯,平凉王之孙,穿着暗紫蟒纹常服,一张脸可谓是宗室精华。

提及张家小姐,他不由想起一人来。

“定乾兄若还在,如今也该同荇庭兄一般年纪了吧。”

齐荇庭神色一正。

“萧定乾确实可惜。”

范鑫连忙摆手。

“慎言!

提萧家做什么?

不怕厂卫听见?”

最下首的王允文才十三岁,穿着过大的青布儒衫,小脸皱成一团,小声嘟囔:“诸位哥哥,说了这半天,什么时候才能动筷?

菜要凉了。”

李延禧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饿了就吃,谁拦着你了?

被你爹教成小古板了!”

王允文乃是国子监祭酒王锡邰老年得子,平日里被管得很是严苛。

“可我们不是在等徐杲哥吗?

今日是为他庆生。”

李延禧大笑。

“徐杲肯定还在整他的营造法式呢!

我们先吃,横竖是他结账,他结账就算他到了!”

众人哄堂大笑。

隔壁雅间,一个穿月白袄裙的女子执壶的手顿了顿。

正是跑来觅食的苏棠。

她原本在听李家命案的事。

恶趣味想着,若是现在让她来缝合人头,她做得只会比十年前更快更稳。

首到“萧定乾”三个字传来。

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她却浑然不觉。

久违了,十年未在晏京听人提起兄长名字。

接着又听到“徐杲”。

徐大头,果然还是那个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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