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小花苏晴故意制造与陆沉舟的绯闻。
她在酒局给我下药,陆沉舟撞见我衣衫不整和导演独处,误以为被背叛。
五年后我成了金牌编剧,我带着剧本回归。
我和陆沉舟在剧组重逢,我发现他始终保留着定情手链。
陆沉舟在漫天星光中诉说十年隐忍。
1我蜷缩在保姆车后座,指尖还残留着颁奖礼冷气的余温。
车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陆沉舟的名字像滚烫的烙铁,灼烧着京城的夜色。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简信息只有三个字,“老地方。”
皮质座椅随着车门开启微微震颤,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陆沉舟的领结斜挂在颈间,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泛着血丝。
他把我抵在车窗上亲吻时,我尝到了庆功宴上的香槟,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水味。
“恭喜陆影帝获得三连冠。”
我偏头躲开他的唇,手指抚过他西服第二颗纽扣。
那里本该别着我送的星辰胸针,此刻却空空如也。
陆沉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握住我的手腕按在头顶。
真丝衬衫的纽扣崩落,他温热的唇贴在我锁骨上,“吃醋了?”车外突然炸开灯光,吓得我浑身一颤。
他单手扯过羊绒大衣罩住我们,另一只手已经摸到车门开关。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血腥味在口腔漫开。
这样的场景这十年间重复了太多次,我甚至能背出他经纪人处理突发状况的脚步声。
经纪人七步走到车前,三下敲击玻璃,然后是公式化的解释,“陆老师在和编剧讨论新戏。”
2化妆镜里映出苏晴得意的笑脸。
苏晴正对着手机整理胸前的钻石项链,领口低得能看见暧昧的淤红。
我握着眉笔的手一抖,在剧本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墨痕。
“林老师脸色这么差?”她转身时香气扑面,指尖拂过我的肩头,“听说昨晚沉舟哥的庆功宴开到了凌晨三点?”我盯着她锁骨处的痕迹,突然想起昨晚陆沉舟西装内袋里的玫瑰金卡。
那是四季酒店顶层套房的专属房卡,此刻正别在苏晴镶满碎钻的手机壳上。
场务突然大喊,“陆老师来探班了!”苏晴像一只花蝴蝶般扑出去,她的裙摆翩翩起舞。
我从镜中看见陆沉舟,他单手插兜站在门口,苏晴整个人几乎贴在他怀里。
他今天换了一枚蓝宝石袖扣,和我去年生日送的那对一模一样。
我的手机在掌心震动,微博推送赫然写着#沉舟晴深#爆。
我点开照片是昨夜酒店旋转门,陆沉舟的侧脸与苏晴的香肩构成完美图片。
评论区的第一条是CP粉的狂欢,“十年挚友变挚爱!”我猛地起身,化妆椅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陆沉舟闻声抬头,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
苏晴突然踮脚凑近他耳边,鲜红的指甲划过他后颈。
我看见他喉结动了动,并没有躲开。
3暴雨砸在摄影棚顶棚的声音像致命的催命鼓点。
我捏着淋湿的剧本往休息室跑,却在转角听见苏晴甜腻的嗓音,“沉舟哥你看,林老师总用那种眼神盯着我......”“她只是我的编剧。”
陆沉舟的声音比雨水还冰冷。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转身便要走,却踢倒了墙角放着的道具箱。
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陆沉舟追出来时,我正蹲在满地狼藉中捡起染血的玻璃碎片。
那是他去年送我的永生花玫瑰,此刻却碎成三百六十五片,恰如我们地下恋情的天数。
“手给我。”
他半跪下来扯领带,要给我包扎。
我抽回鲜血淋漓的手,“陆老师该去陪女主角对戏了。”
他突然捏住我下巴,目光扫过我泛红的眼眶,“林晚,你别闹。”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是苏晴发来的照片。
画面里有陆沉舟沉睡的侧颜,他的枕边还散落着玫瑰花瓣。
拍摄时间显示凌晨四点,正是他说在开剧本会的时间。
暴雨声中,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西服内袋的房卡,是给编剧讨论剧本用的吗?”陆沉舟瞳孔骤缩,身后传来苏晴的惊呼。
她举着还在滴水的雨伞冲过来,手机屏幕亮着通话记录——最新通话显示“沉舟哥哥”,时长两小时四十七分。
4水晶吊灯在眼前分裂成无数光影,我扶着洗手台往脸上扑冷水。
镜中倒影突然变成三个苏晴,她猩红的唇角沾着香槟,“林老师的酒量这么差?”我的后颈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我的记忆停留在她递来的那杯玛格丽特,杯沿沾着星芒般的碎钻——和她指甲上的施华洛世奇水晶一模一样。
“陈导,别这样...…”布料的撕裂声刺破耳膜。
我蜷缩在酒店地毯上,看见自己旗袍的盘扣崩落在花纹里。
一双肥硕的手掌贴上我小腿时,我抓起冰桶砸向落地窗。
一阵巨响中,门被踹开,陆沉舟的身影嵌在月光里。
他手中的红玫瑰摔在地上,花瓣被皮鞋碾成血泥。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眼神,像是北极冰层下翻涌的火山。
“这就是你推掉剧本会的理由吗?”他扯松领带,露出我亲手绣的字母L。
那枚定情银链突然断裂,珠子滚进床底发出空洞的回响。
苏晴的尖叫恰到好处响起,“天啊!林老师你怎么能……”她正举着手机在录像,闪光灯照亮我肩头的指痕。
那些淤青,分明是她刚才拽着我往陈导怀里推时掐的。
陆沉舟脱下西装扔在我身上,面料还带着他的体温。
我伸手去抓他的袖口,却只碰到蓝宝石袖扣的冷光。
他后退半步的样子,像是在躲什么脏东西。
5ICU的消毒水味传来时,我正盯着心电图仪跳动的绿线。
经纪人杨姐哭着说,祸时安全气囊弹出了我藏在遮阳板里的照片——陆沉舟在威尼斯电影节后台吻我眼角的偷拍。
手机在半夜两点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陆沉舟戴着婚戒的手搭在苏晴的腰间,背景是陆氏老宅的琉璃窗。
附言写着,“多谢林小姐成全。”
我拔掉输液管冲到车库,积雪淹没了我的高跟鞋。
后视镜里闪过狗仔的镜头,像十年前我们初遇时那些穷追不舍的闪光灯。
那会儿陆沉舟还是戏剧学院的新生,躲在教学楼后巷帮我捡散落的剧本。
“学姐的眼泪应该落在戏里。”
他摘下银杏叶遮住我哭红的眼睛,树叶纹路印在掌心,成了我们第一个秘密。
在汽车轮胎打滑的瞬间,我反而松开了方向盘。
挡风玻璃上映出漫天大雪,恍如初见那天的银杏雨。
安全气囊爆开时,我听见锁骨处传来细微的断裂声——他送的四叶草项链嵌进了血肉里。
6签字笔在合同上戳出墨点时,陆沉舟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他的黑色高领毛衣外,戴着那条断过的银链,坠子却换成了苏氏集团的徽章。
“林编剧的剧本,床戏尺度太大。”
他抽出我面前的文件夹。
我按下自动窗帘开关,阳光突然倾泻在他无名指。
那里有道浅白戒痕,像环形山的阴影。
“陆老师当年凌晨三点讨论剧本的劲头,倒不嫌尺度大。”
他的金丝眼镜滑落至鼻梁,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眼尾的细纹。
当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时,保温杯被打翻在地。
枸杞红枣茶漫过当年车祸的诊断书——“左手神经损伤,永久性握笔障碍”。
“这五年……”他拇指摩挲着我虎口的茧,那是我复健时被钢笔磨出的疤痕。
我抽回手笑出了眼泪,“托您的福,现在我用语音写作。
需要听听您未婚妻昨晚求我改戏的录音吗?”7爆破戏的烟呛出旧疾时,有人从背后给我戴上了氧气面罩。
陆沉舟的掌心贴着我的后背,温度透过防护服,灼烧十年前被他吻过的蝴蝶骨。
“你助理说你在发烧。”
他把暖宝宝塞进我戏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