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车祸后，我意外获得了读心能力。回家第一晚，就听见妻子温柔地说“老公辛苦了”，
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转移财产、和情夫私奔。更可怕的是，我发现养了十年的女儿，
根本不是我的种。1杭景川睁开眼睛时，消毒水的气味直冲鼻腔。
天花板上的LED灯管刺得他眼球发疼。醒了？护士正在调整输液速度，轻微脑震荡，
左臂骨折，算你命大。他试着动了动脖子。记忆最后的画面是那辆闯红灯的集装箱卡车，
自己那辆沃尔沃像玩具一样被撞飞出去。你妻子去办手续了。护士递来一杯水，
观察两天就能出院。病房门被推开。虞雅走进来，香奈儿包随手扔在陪护椅上。
她今天穿着杭景川上个月送的MaxMara连衣裙，栗色卷发垂在锁骨处。
老公你吓死我了！虞雅扑到床边，睫毛膏被泪水晕开，医生说差点伤到脑干！
杭景川正要安慰她，突然听到另一个声音。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炸响在脑仁里。
怎么没撞死这个废物？下周施维的签证就下来了。他浑身僵住。
虞雅的嘴唇还在张合：要不要叫小棠过来？她今天有钢琴课。那个拖油瓶来了更烦人。
脑中的声音继续响着，反正也不是他的种，装什么父女情深。
输液管里的液体突然倒流。杭景川盯着妻子保养精致的脸，她正用湿巾擦他额头的冷汗，
指甲上的车厘子色甲油闪着光。你休息会儿。虞雅亲了亲他脸颊，
我去问问保险理赔的事。理赔金到账就转去开曼群岛。她的心声像毒蛇吐信，
施维说瑞士银行那边都安排好了。门关上后，杭景川扯掉针头。
鲜血顺着手背滴在床单上，很快晕开成暗红色。他摸到床头的手机，
指纹解锁时发现自己在发抖。行车记录仪APP里，最后一段视频停在撞击前0.3秒。
他点开云端备份，往前翻了二十分钟。立交桥下的监控死角，自己的车静静停着。
副驾驶门突然打开，虞雅弯腰和什么人接吻。放大画面，那个戴百达翡丽腕表的手，
分明是公司副总施维。爸爸！病房门被撞开，十岁的杭小棠抱着琴谱冲进来，
陈老师说今天可以请假！女孩穿着杭景川从巴黎带回来的童装，
马尾辫上别着他去年生日送的钻石发卡。她扑到床边时，
杭景川突然听到清脆的童声：妈妈说要骗爸爸签放弃抚养权的文件，
这样就能和施叔叔去澳洲了。杭景川的胃部抽搐起来。他想起七年前虞雅突然说想要孩子，
想起产房里护士说这孩子头发真黑——他和虞雅都是天然棕发。爸爸手好凉。
杭小棠把热牛奶塞进他掌心，护士阿姨说骨折要补钙。谢谢宝贝。
杭景川听见自己的声音稳得可怕。脑中的读心能力突然增强，
海量信息洪水般涌来：施叔叔才是我真爸爸。 妈妈保险箱里有爸爸的遗嘱。
后天钢琴课其实是去见移民顾问。杭小棠突然皱眉：爸爸你捏疼我了。
杭景川松开手。牛奶洒在病号服上，烫得皮肤发红。他按呼叫铃时，
发现监护仪上的心率升到120。出院那天杭州下着雨。虞雅撑着伞扶他上车，
LV包里的手机震个不停。杭景川系安全带时听
见她心里在骂：废物东西怎么不直接瘫了，现在还要演恩爱夫妻。直接回家吗？
他故意问。虞雅转头微笑：小棠准备了欢迎派对。
同时心想：趁他感动时哄他签信托基金变更文件。别墅门口挂着欢迎爸爸回家
的横幅。杭景川看着客厅里三层蛋糕——是他最讨厌的榴莲口味，
虞雅和施维上周在四季酒店偷情时吃过同款。爸爸吹蜡烛！杭小棠拽他袖子。
女孩眼睛和施维一模一样，都是罕见的灰绿色。杭景川弯腰时，
读心能力突然捕捉到楼上的对话。保姆在给谁打电话：...对，
杭先生回来了...虞小姐说行李先别收...蛋糕上的烛火晃得他眼睛疼。
虞雅贴着他拍照，发朋友圈配文劫后余生，更懂珍惜。评论区立刻出现施维的点赞。
我去书房处理邮件。杭景川拄着拐杖上楼。关门瞬间，
他听见虞雅在楼下说：小棠把爸爸的钢笔拿来，就是万宝龙那支。
书桌抽屉的指纹锁被解除过。杭景川打开暗格，公司公章和房产证都在，
但婚前公证文件不见了。电脑历史记录显示今早有人登录过他的证券账户。窗外雨更大了。
杭景川点开手机监控APP，客厅画面里虞雅正在翻他钱包。他切换到车库镜头，
行车记录仪还在工作——后备箱里有只从来没见过的Rimowa行李箱。老公？
虞雅敲门，吃药了。杭景川吞下药片时，读心能力突然暴发。虞雅表面的温柔下，
大脑正在计算：安眠药剂量够他睡到明天中午...施维说港口那艘游艇随时能走...
深夜两点，杭景川在浴室吐掉藏在舌下的药片。镜子里的人眼睛布满血丝。他打开水龙头，
冷水冲在脸上时，读心范围突然扩展到整栋房子。儿童房里，
杭小棠在说梦话：...不要爸爸...要施叔叔买迪士尼...主卧床上，
虞雅正在和施维视频通话：...他好像起疑了...不行就按原计划制造意外...
杭景川关掉水龙头。水滴砸在瓷砖上的声音像倒计时。他打开证券账户，
海外投资组合里三百万美金还在。点开公司内网，施维的报销单显示上周去了墨尔本。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是虞雅和施维在游艇上的裸照，定位显示深圳大鹏湾。
发送时间是他车祸当天上午。杭景川擦干手，给私人律师发邮件：重拟遗嘱，
受益人改为杭州儿童福利院。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儿童房传来哭声。他站在走廊阴影里，
听见杭小棠抽泣着说梦话：妈妈说爸爸死了我才能改姓施...暴雨拍打着玻璃窗。
杭景川回到书房，打开隐藏文件夹。去年雇私家侦探拍的跟踪照片里，
虞雅挽着施维走进产科医院。报告日期是杭小棠生日前一天。保险箱密码被改了。
杭景川用初始密码试开，里面多出两份文件：繁体字的澳洲房产认购书，
以及杭小棠的出生证明——父亲栏写着施维的身份证号。天亮前，杭景川备份完所有证据。
虞雅的手机定位突然出现在小区外。监控画面里，她穿着睡衣在24小时ATM机前转账。
能力捕捉到她的焦虑：...得在周一前清空联名账户...那个废物肯定发现了...
杭景川打开股票账户，挂单抛售所有虞雅名下的基金。
然后给证券公司老同学打电话：帮我冻结施维的股权质押。现在？
同学声音带着睡意。现在。杭景川看着监控里虞雅惊慌的脸，就说接到证监会问询函。
晨光透过窗帘时，虞雅带着早点回来。她身上有烟味，左手无名指的婚戒不见了。
趁热吃小笼包。她掀开食盒，同时心想：下毒太明显...车祸更...
杭景川咬破包子，滚烫的汤汁烫伤口腔。他盯着虞雅精心描绘的眉毛，
突然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吃什么吗？日料啊。虞雅脱口而出。
是潮汕牛肉火锅。杭景川擦掉嘴角的血丝，你过敏住院那次。虞雅的笑容僵在脸上。
捕捉到她脑中闪过的念头：...这废物今天怎么回事...得让施维找道上的人...
爸爸！杭小棠撞开门，我钢琴比赛晋级了！女孩举着奖状扑过来。杭景川接住她时，
触发：...评委是施叔叔的朋友...妈妈说要让爸爸高兴...这样他才会签...
恭喜宝贝。杭景川亲了亲她额头。皮肤相触的瞬间，
更多信息涌入：施维上周带她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就藏在琴谱夹层里。
虞雅的手机在厨房响起。杭景川的听力突然增强，听见施维在吼：...账户怎么冻结了？
！不是说好今天...老公？虞雅探头，物业说车库监控要检修。修吧。
杭景川微笑。他听
见虞雅心里在咆哮：...今晚必须动手...游艇后天离港...
杭小棠突然拽他袖子：爸爸陪我拼乐高。儿童房的地毯上散落着积木。
杭景川拼着城堡塔尖时，女孩突然问：爸爸会永远爱我吗？当然。
杭景川递给她一块红色积木。那如果我做错事呢？杭小棠低头摆弄积木，
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杭景川的手顿在半空。
心能力不受控制地捕捉到女孩的想法：...妈妈说不告诉爸爸就带我去坐摩天轮...
爸爸！杭小棠突然扑进他怀里，你心跳好快！杭景川看着城堡积木在眼前崩塌。
就像他花了十年搭建的人生。2杭景川把沃尔沃开进4S店时，
维修顾问盯着变形的车门直咂嘴。杭先生，这车修好得半个月。先帮我调行车记录。
杭景川递过黑卡，要完整未剪辑的。维修顾问带他进办公室调数据。屏幕亮起瞬间，
杭景川看到虞雅在车祸前一天删除了三段视频。技术员恢复数据时，他听
见对方心想：...有钱人就是事多...找到了！技术员点开视频。
画面里虞雅坐在副驾驶，手机屏幕显示她正和备注S
的人聊天：...明天他走钱塘快速路...杭景川握紧的拳头在口袋里发抖。
他付了加急费，出门就接到虞雅电话：老公，小棠生日宴订在柏悦酒店，你几点到？
六点。他挂断电话，立刻听
见虞雅心里在骂：废物东西摆什么谱...施维都安排好了...杭景川叫了辆出租车。
上车后他打开手机银行，发现联名账户昨天转出两百万。转账需要双人验证，
虞雅不知道什么时候伪造了他的电子签名。师傅，去市民中心。他突然说。
婚姻登记处的档案室没人。杭景川用公司法人身份调出结婚登记原始文件。指纹页上，
虞雅的食指指纹比现在窄0.3毫米——当年她找了替婚。走出市民中心时下雨了。
杭景川站在屋檐下，
读心能力自动捕捉到十米外一对情侣的争吵：...你妈给的镯子都敢卖...
...不是要凑首付吗...雨越下越大。杭景川走进星巴克，打开笔记本电脑。
公司内网显示施维上周报销了去香港的机票，但海关记录他实际飞去了悉尼。杭总？
财务总监林姐端着咖啡过来，您出院了？杭景川合上电脑：最近资金流动正常吗？
正要跟您汇报。林姐压低声音，施副总上周批了笔五百万的海外咨询费，
收款方是家空壳公司。杭景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听
见林姐心想：...杭总脸色好可怕...把近半年所有大额转账列清单给我。
他推开咖啡，现在就要。柏悦酒店的包厢装饰着粉色气球。
杭小棠穿着虞雅从米兰定制的公主裙，正在和同学炫耀新手机。爸爸！
她跑过来拽杭景川袖子，王阿姨说我像妈妈一样漂亮！杭景川弯腰抱她时，
读心能力自动触发：...施叔叔说等我到澳洲就改姓...生日快乐。
杭景川递过礼盒。江诗丹顿的童表花了他四十六万，表盘背面刻着给最爱的小棠。
虞雅穿着深V领礼服过来，身上香水味盖不住昨晚的烟酒气。老公，她挽住他胳膊，
施维说待会儿有惊喜。包厢灯光突然暗下。服务生推着三层蛋糕进来，
顶上站着糖做的芭蕾舞者——和杭小棠舞蹈课结业式上一模一样。Surprise！
施维从幕后走出来，灰色西装口袋插着白玫瑰。他左手拿着澳洲旅游局礼盒，
右手自然地搭在虞雅腰上。杭景川的读心能力瞬间暴发。
施维心里在算：...再忍一周...等瑞士那笔到账...
虞雅则在比较：...还是施维身材好...这废物住院胖了五斤...谢谢施叔叔！
杭小棠扑过去要抱。杭景川突然听
见女儿心想：...妈妈说以后要叫施爸爸...切蛋糕吧。
杭景川按下手机录音键。他故意碰倒红酒，殷红液体浸透施维的裤管。不好意思。
杭景川递纸巾时，碰到施维手腕。
读心能力传来关键信息：...氰化物就在西装内袋...宴会结束已近十点。
杭景川假装醉酒，让虞雅开车。他瘫在后座，
听见前排两人用气音交谈：...信托基金变更没？
...这废物一直不签字... ...最迟周三...游艇等不及...
杭景川突然坐直：靠边停，我想吐。虞雅急刹车时，他听
见她心里在骂：...怎么不吐死...后视镜里施维的右手正伸进西装内袋。
杭景川踉跄下车，趴在钱塘江护栏上干呕。江水腥气混着雨水糊在脸上。他打开手机定位，
发现虞雅正在查看杭州意外死亡理赔流程。回家路上，杭景川全程闭眼装睡。
读心能力捕捉到施维发来的短信震动：...不行就按B计划...别墅车库停稳后，
虞雅突然说：老公，保险受益人还是我爸妈吗？当然。杭景川含糊应着，同时听
见她心想：...得让他重签...上次那份过期了...杭小棠已经睡着。
杭景川把她抱上床时，女孩书包里掉出澳洲小学的入学申请表。监护人签字栏里，
虞雅和施维的名字并排写着。主卧浴室水声哗哗。杭景川打开虞雅的首饰盒，
最底层藏着U盘。插入电脑，里面是扫描的遗嘱文件——日期是他车祸当天，
受益人全改成了杭小棠。水声停了。杭景川迅速还原一切，躺上床假装熟睡。
虞雅带着湿气钻进被窝，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天花板上。杭景川听
见她正在查：...氰化物中毒症状...凌晨三点，杭景川悄悄起身。书房保险柜里，
婚前财产公证书果然被调包了。他拍下伪造文件，突然听见楼上卧室门响。老公？
虞雅站在楼梯口，怎么不睡觉？处理邮件。杭景川晃了晃咖啡杯，你先睡。
虞雅走过来揉他肩膀：别太累。同时心想：...咖啡里加料了...
等脚步声消失，杭景川把咖啡倒进盆栽。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枯萎。天亮前，
他联系了三个私家侦探。第一个盯施维，第二个查虞雅的通话记录，
第三个专门跟踪杭小棠的钢琴老师——读心能力提示那人是移民顾问的妹妹。
周一的公司晨会上，施维西装革履地汇报澳洲项目。杭景川听
见他心里在盘算：...傻逼还不知道项目早黄了...需要追加投资吗？
杭景川突然问。施维的钢笔掉在地上。杭景川弯腰去捡，碰到他皮鞋的瞬间听
见：...得再搞两千万...雅雅说能骗他抵押房子...我认为前景很好。
施维恢复镇定，建议杭总亲自去考察。下周吧。杭景川翻开文件，
这周陪小棠参加钢琴比赛。中午食堂，杭景川偶遇财务部实习生。
女孩端着餐盘的手在抖——她上个月帮施维做过假账。最近加班很多？杭景川递过纸巾。
还、还好。实习生擦汗时，他听见：...施总说出事让我顶包...
下午三点，林姐发来加密邮件。附件是施维近三年报销单汇总，光是招待客户
的酒店发票就够在悉尼买套房。杭景川回复：继续查，别惊动他。下班时下雨了。
杭景川站在落地窗前，看见施维的保时捷径直驶向四季酒店。他叫了辆出租车跟上，
读心能力在两百米半径内自动锁定目标。1808房间。
前台说漏嘴的信息印证了杭景川听到的内容。电梯里，他听
见保洁员心想：...那对狗男女又来了...杭景川站在1808门口。
隔音很好的门板挡不住虞雅的尖叫和施维的脏话。他打开手机录音，把音量调到最大。
...遗嘱搞定没？施维在喘。 ...那废物死活不签...
...不行就用强...药都准备好了... ...小棠的护照周三下来...
...记住，先转钱再动手...杭景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听
见房间内虞雅在高潮时心想：...终于能摆脱这废物了...回程出租车上，
杭景川联系了做黑客的老同学。两小时后，他邮箱收到施维全部社交账号的备份，
包括和虞雅的露骨聊天记录：...老东西今天摸我手...恶心死了...晚上十点，
虞雅带着烟酒气回家。杭景川听见她心里在比较：...施维比他强十倍...
还没睡？虞雅脱下高跟鞋，小棠的钢琴老师说要加课。加吧。
杭景川盯着财经新闻，钱不是问题。虞雅洗澡时，她的手机亮起。
施维发来消息：...游艇改到周五...杭景川用早就破解的密码解锁手机，
把聊天记录全部同步到云端。
相册里最新照片是杭小棠和施维的亲子鉴定——99.99%匹配。深夜，
杭景川在书房整理证据。电脑屏幕冷光映着他三天没刮的胡茬。
文件夹分类明确： 财务侵占 婚外情证据 谋杀未遂 亲子关系突然，
监控APP弹出警报。车库有人。画面里虞雅正在往他车里放什么东西。杭景川放大镜头，
看清是瓶装矿泉水——瓶盖有针孔。次日早餐时，杭景川故意拧开那瓶水喝了一大口。
虞雅切培根的手顿住，刀尖在盘子上刮出刺响。今天送小棠上学吧。杭景川揉着太阳穴，
我头有点晕。他听见虞雅心想：...起效了...
同时看见她给施维发消息：...最多半小时...杭景川强撑着开车出门。
后视镜里杭小棠在玩手机，突然听见：...妈妈说要装哭...爸爸！
女孩突然扑到驾驶座，你不舒服吗？杭景川急刹车停在路边。他听
见女儿心想：...施叔叔说撞树最像意外...爸爸没事。
杭景川吞下早就含在舌下的催吐药，突然趴在方向盘上干呕。他故意抽搐两下，然后昏倒
在座位上。妈妈！爸爸晕倒了！杭小棠的哭喊半真半假。杭景川眯着眼，
看见她第一时间打给施维：...成功了...快来...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
杭景川被抬上担架时，读心能力捕捉到医护人员的想法：...又是豪门恩怨...
急诊室里，医生看着化验单皱眉：奇怪，各项指标都正常。杭景川适时苏醒。
他看见虞雅眼里的失望和施维来不及藏起的狞笑。可能是太累了。杭景川坐起来，
正好抓住施维往他输液袋里注射什么的动作。两人四目相对。杭景川听
见施维心里在尖叫：...他看见了...完了...谢谢施副总关心。
杭景川拔掉针头，我很好。回家路上，虞雅开车的手在抖。杭景川听
见她心里在骂：...怎么还不死...老婆。杭景川突然说，
周末去千岛湖度假吧。虞雅急打方向盘：怎么突然...就当补过结婚纪念日。
杭景川看向后视镜，杭小棠正把爸爸晕倒的视频发给备注施爸爸的人。
...好啊。虞雅嘴角抽动。杭景川听
见她心想：...正好在游艇上解决...当晚，杭景川约见私人律师。
三个小时密谈后，他名下所有不动产完成变更登记。午夜回家时，别墅一片漆黑。
他站在主卧门外，听见虞雅正在和施维视频通话：...周五必须动手...
...这次用溺水... ...小棠的机票改签了...
...我爱你...杭景川转身走向书房。电脑屏幕亮起，
黑客发来的最新邮件显示：施维在开曼群岛的账户昨天转入八百万美金，
汇款方是杭景川的公司。他点开另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游艇租赁合同——承租人写着虞雅和施维的名字，出发时间本周五上午十点。
杭景川给船长打电话：我是杭景川，周五航程取消。 可是虞女士说...
双倍违约金，现在转账。挂断电话，杭景川打开监控。画面里虞雅正在翻他公文包，
找出千岛湖酒店预订单拍照。她不知道这份假订单对应的酒店正在装修。凌晨四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