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背叛了我,她的情人是个拄着昂贵假肢的富豪。后来,富豪“意外”失踪。
在她生日那天,我送上她梦寐以求的动漫反派手办——全球唯一的“钛合金限定版”。
在她欣喜若狂,视若珍宝时,我递上一份材质鉴定书。她那条价值百万的钛合金假肢,
被我熔了,铸成了她掌心日夜抚摸的玩物。我的复仇,才刚刚拉开序幕。她的情夫,
将以另一种形式,永世被她“珍藏”。第一章:生日礼物,骸骨之铸“哇!老公!
你简直是我的神!”林蔓的尖叫声刺破了豪华包厢里的香槟气泡,
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手中那个黑色的礼盒,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今天是她的三十岁生日,
我包下了本市最顶级的旋转餐厅,香槟、玫瑰、烛光,
一切都像极了那些无聊爱情剧里的陈词滥调。但我知道,这些都只是开胃菜,
真正能让她高潮的,只有我手里的东西。林蔓,我的妻子,一个无可救药的动漫迷。或者说,
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只迷恋强大反派角色的女人。她最痴迷的,
是一个叫做“深渊之主”的角色,一个以绝对力量和冷酷智慧碾压一切的黑暗君王。
而她迷恋的终极目标,
就是那个由日本顶级匠人打造、全球限量一百个、早已绝版的“深渊之主”手办。更具体点,
是那个圈内传闻被一个神秘富豪买走,编号为“001”的初始版。“快打开!
快打开让我看看!”林蔓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脸颊因激动而泛起潮红,
那双总是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我微笑着,像一个宠溺妻子的完美丈夫,
将礼盒推到她面前。“慢点,宝贝,别摔着。”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她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
当那个通体闪烁着奇异金属光泽的“深渊之主”手办呈现在她眼前时,她倒吸一口凉气,
捂住了嘴。这个手办,和我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图片略有不同。原版是树脂材质,虽然精美,
但终究是塑料。而我眼前的这个,却呈现出一种深沉的、冷硬的金属质感,
仿佛真的是从地狱深渊中走出的魔神,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天……天哪……”林蔓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手办冰冷的铠甲,
“这……这是金属的?老公,这……这不是原版,这是什么?定制版吗?金属限定?
我的神啊!”她彻底疯狂了,将手办捧在手心,翻来覆去地看,眼神里的痴迷,
比我们新婚之夜时看我还要热烈一万倍。“你从哪儿搞到的?花了多少钱?不对,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东西根本就没在市面上出现过!”她一边像抚摸情人一样抚摸着手办,
一边语无伦次地问我。我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金黄的液体,
烛光在我的镜片上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一个特殊的渠道,”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喜欢就好。”“喜欢?我何止是喜欢!我爱死它了!”她把手办紧紧抱在胸前,
仿佛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老公,你对我太好了!我爱你!”她凑过来,
在我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口红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那款昂贵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
这款香水,是三个月前,那个叫张谦的男人送的。张谦,
一个靠着家族荫庇崛起的所谓“商业奇才”,一个因为车祸失去了一条小腿的残疾人,
一个……我妻子的情夫。他还恰好是那个编号“001”绝版手办的拥有者。一个月前,
一个暴雨如注的夜晚,张谦“意外”失踪了。警方至今没找到任何线索,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林蔓为此“伤心”了好几天,饭都吃不下,
说自己失去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好朋友”。看着她此刻抱着手办如痴如醉的样子,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宝贝,”我缓缓开口,“既然是独一无二的礼物,总得有个证明。
”我从西装内袋里,拿出另一件东西,一份用文件夹精心装裱好的文件,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接过,目光却舍不得从手办上离开。“它的‘出生证明’,”我说,
“一份材质鉴定书。”她漫不经心地打开文件夹,目光扫向鉴定结果那一栏。下一秒,
她的笑容,她脸上的潮红,她眼中所有的光,瞬间凝固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一点一点地睁大,瞳孔剧烈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我能清晰地看到,
鉴定书上那几个黑体加粗的大字,
清晰地倒映在她的瞳孔里:材料成分:Ti-6Al-4V 医用级钛合金。
材料来源备注:人体假肢。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捧着手办的手,
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却又死死地僵在那里,无法松开。
“不……不可能……”她的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这……这是什么意思……陈夜!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放下酒杯,身体前倾,
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解释:“意思就是,
你那个宝贝情夫张谦,浑身上下,唯一的优点,
就是他那条花了一百多万从德国定制的义肢了。”“我观察了很久,那玩意儿确实是好东西,
轻便、坚固,用的是最顶级的航空级钛合金。”“所以,在一个月前那个雨夜,
我帮他‘处理’掉了所有烦恼。”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和欣赏,
像一个艺术家在介绍自己的杰作。“然后,我把那条腿拿了回来。找了个工厂,
用最高温的电弧炉,把它熔了。提纯,塑形,打磨,抛光……花了我不少功夫呢。”“你看,
”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那个手办闪烁着寒光的魔爪,“这完美的金属质感,
这冰冷的触感,是不是比原版的树脂高级多了?”“现在,
”我凝视着她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笑容灿烂如恶魔,“他的‘一部分’,
他最昂贵、最引以为傲的‘一部分’,会永远被你捧在手心,日夜抚摸,顶礼膜拜。
”“生日快乐,我亲爱的妻子。”“咣当!”林蔓手中的手办,终于还是没拿稳,
掉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瘫软在椅子上,张大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声音,
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无尽的恐惧。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而我,
只是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拿起刀叉,切下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牛排,放进嘴里。
嗯,味道不错。复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第一道菜,希望我的好妻子,能够喜欢。
第二章:无法丢弃的梦魇恐惧是一只无形的手,它会扼住你的喉咙,让你无法呼吸,
无法尖叫。林蔓此刻就处于这种状态。她瘫在椅子上,身体筛糠般抖动,瞳孔涣散,
似乎灵魂已经被我刚才那番话震出了体外。她看着地毯上那个静静躺着的金属魔神,
眼神仿佛在看一颗刚刚从情夫坟墓里挖出来的头骨。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此刻在她听来,
恐怕比地狱的哀嚎还要刺耳。过了足足一分钟,她才像触电一样猛地弹起来,尖叫着后退,
撞翻了身后的椅子。“疯子!你这个疯子!!”她指着我,声音嘶哑而尖利,“你杀了他?
你杀了他!你竟然用他的……用他的……”她再也说不下去,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
我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嘴,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杀人?林蔓,
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我摇了摇手指,“张谦先生只是‘失踪’了。
或许他厌倦了国内的生意,带着钱去某个小岛享受人生了呢?这种事,
富豪圈子里不是很常见吗?”“你!”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是啊,
没有证据。那个雨夜,我做得天衣无缝。所有的监控都“恰好”在那段时间出现了故障,
他车里的行车记录仪也“恰好”被雷电击穿了芯片。
他的车完好无损地停在郊外的盘山公路上,人却消失了。一个完美的、无法解释的失踪案。
“至于这个手办,”我弯下腰,捡起那个沉甸甸的金属造物,放在手心轻轻抛了抛,
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代表了我对你的一片心意。你不喜欢吗?
”我把手办重新放到桌上,推到她面前。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在烛光下显得愈发诡异,
仿佛那个“深渊之主”正在嘲笑着她。林蔓像是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拿开!拿开!你这个魔鬼!我要报警!
我要告诉警察是你干的!”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报警?”我笑了,笑得无比开怀,“好啊,
你去啊。你告诉警察什么?告诉他们,我送你的手办,是你情夫的假肢做的?
他们是先把我当精神病抓起来,还是先把你当精神病抓起来?”我的笑容瞬间收敛,
眼神变得锐利如刀。“还是说,你要把这份鉴定报告交给他们?”我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
“那他们一定会很感兴趣,一个普通人是怎么拿到这种需要专业设备的鉴定结果的。然后,
他们就会查,查我们俩。查你和张谦那些见不得人的聊天记录,开房记录,资金往来……哦,
对了,我还‘不小心’把你俩在酒店停车场拥吻的视频保存下来了,你说,
这算不算你婚内出轨的铁证?”林蔓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她这才意识到,我布下的,
是一个她根本无法挣脱的网。“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和哀求。
“我不想怎么样,”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只是想让你……永远‘记住’他。”我拿起那个手办,强行塞进她的怀里。“从今天起,
它就是你最重要的东西。你必须把它摆在卧室最显眼的地方,每天都要擦拭,
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要像对待神明一样对待它。”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想扔掉,但我的眼神制止了她。“别想着把它扔了,或者藏起来。”我轻声说,
“我在家里装了几个新的‘安防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
如果我发现它不在它应该在的地方,我不保证,那些你和张谦的‘精彩视频’,
会不会出现在你父母、你闺蜜、你公司同事的邮箱里。”“哦,
还有你那个引以为傲的‘二次元太太’社交账号,几万粉丝呢?
他们要是看到自己崇拜的‘太太’,在现实里是这么一个货色,会不会很‘惊喜’?
”“你……你无耻!”林蔓咬着牙,眼泪终于决堤,混合着花了的眼妆,狼狈不堪。“无耻?
”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冰冷刺骨,“比起你们这对狗男女,
在我为了我们未来拼命工作的时候,你们在我买的床上翻云覆雨,到底谁更无耻?
”她被我这句话噎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抱着那个由她情夫骸骨铸成的偶像,
绝望地滑坐在地上。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这才只是开始。肉体的死亡太过便宜张谦了,
精神的折磨,才是对林蔓这种虚荣自私的女人,最残忍,也最有趣的刑罚。
我要让她每天面对这个东西,吃饭、睡觉、呼吸,都摆脱不了这个噩梦。
她曾经对这个手办有多痴迷,现在就会有多恐惧。她曾经对张谦有多热烈,
现在就会有多憎恨。我要让她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亲手将自己的精神世界,
一点一点地碾碎。当晚,回到家。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监控画面。画面里,
林蔓失魂落魄地走进卧室,她几次想把那个手办扔进垃圾桶,但手举到半空,又无力地垂下。
最终,她还是遵从了我的“命令”,把它摆在了床头柜上。那个金属魔神,在台灯的光线下,
冷冷地注视着她。我看到她蜷缩在床的另一头,离那个柜子远远的,用被子蒙住头,
身体却依旧在不停地颤抖。我知道,今晚,她将彻夜无眠。而这,
仅仅是无数个无眠之夜的开始。我关掉监控,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第三章:崩溃的帝国,
坍塌的靠山精神的折磨只是第一步。摧毁一个人,必须从她所依赖的一切根基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