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动漫连载
《冰帝的角色魅力分析》中的人物网球冰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游戏动“用户63376701”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冰帝的角色魅力分析》内容概括:蝉鸣把七月的午后撕成了碎我蹲在青学网球场外围的铁丝网第无数次确认自己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领口歪袖口磨出了毛裤腿长短不活脱脱就是漫画里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背景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砸下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也把不远处挥拍的少年们镀上了层金“砰!”黄棕色的网球擦着网飞带着破空的锐响砸在界激起一阵小小的尘场边立刻爆发出女生的尖混合着“龙马大人好帅”的呼...
蝉鸣把七月的午后撕成了碎片。
我蹲在青学网球场外围的铁丝网边,第无数次确认自己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领口歪着,袖口磨出了毛边,裤腿长短不一,活脱脱就是漫画里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背景板。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砸下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也把不远处挥拍的少年们镀上了层金边。
“砰!”
黄棕色的网球擦着网飞过,带着破空的锐响砸在界内,激起一阵小小的尘土。场边立刻爆发出女生的尖叫,混合着“龙马大人好帅”的呼喊声,像被煮沸的水一样咕嘟冒泡。
我盯着那个戴着白色鸭舌帽的墨绿色刺猬头少年,喉咙发紧。越前龙马,《网球王子》的绝对主角,此刻正漫不经心地用球拍挑起地上的球,帽檐下的琥珀色眼睛扫过全场,带着标志性的倨傲。
三天前,我还在空调房里抱着薯片重温这部老番,为迹部景吾的华丽转身尖叫,为不二周助的腹黑微笑心动,结果一个不留神被桌角绊倒,后脑勺磕在地板上的瞬间,最后的念头是“完了,薯片撒了”。再睁眼,就躺在了一间陌生的和式房间里,枕边放着一本写着“山本雪乃”的学生证,以及一套一看就属于路人甲的校服。
山本雪乃,十六岁,东京某普通高中的二年级生,父母早逝,靠着远房亲戚的接济勉强生活——这是原主残留的全部记忆。而更离谱的是,根据窗外电线杆上贴着的“青春学园网球部招募海报”,我不仅穿越到了《网球王子》的世界,还正好住在青学附近。
“路人甲就路人甲吧,”我摸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试图说服自己,“至少安全,不用卷进那些非人类的网球比赛里。”
作为一个胸大屁股翘、常年被健身房教练夸“天赋型选手”的女生,在现实世界里总免不了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但穿到这个动漫世界后,似乎连路人的身材都变得更有“漫画感”——我的曲线被这身宽松校服遮了七七八八,可稍微动一下,胸前的弧度还是会惹来路过男生下意识的瞥视。
“啧。”我低头扯了扯校服领口,试图让它更宽松些。原主性格内向,几乎没什么存在感,这正好方便我苟着。只要安安稳稳读完高中,混过这些网球少年们的热血剧情,说不定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
打定主意后,我每天的日常就是两点一线:学校,家。尽量避开人群,尤其避开一切可能和网球部扯上关系的地方。但今天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远房亲戚给的生活费迟迟没到,冰箱里只剩下半瓶过期牛奶,我必须来青学附近的便利店打工,不然就得饿肚子。
便利店就在网球场斜对面,透过玻璃门能清晰地看到场内的情况。店长是个和蔼的中年大叔,看我可怜,让我负责收银和整理货架,时薪不算高,但足够买面包填肚子。
“雪乃,过来帮忙整理一下冰柜!”店长在柜台后喊我。
“来了!”我应声站起来,拍了拍沾着灰尘的裙摆。起身时动作太急,胸前的重量让我踉跄了一下,正好撞在身后的金属货架上,“哐当”一声,几瓶可乐从货架上滚了下来。
“小心点!”店长皱了皱眉,但语气不算严厉。
我慌忙蹲下去捡,手指刚碰到冰凉的瓶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最后“嘎”地一声停在便利店门口。那声音极具辨识度,像是某种高性能跑车的引擎被刻意放大,嚣张得近乎张扬。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这个声音,这个出场方式……
缓缓转过头,一辆银灰色的敞篷跑车停在路边,车身锃亮,反射着刺眼的阳光。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穿着冰帝学园深蓝色校服的少年,银灰色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脖颈上挂着一副墨镜,嘴角噙着一抹理所当然的傲慢笑容。
迹部景吾。
冰帝学园的学生会会长,网球部部长,“冰之帝王”,以华丽和自恋闻名的顶级富二代。他的出场永远伴随着闪光灯和尖叫声,此刻也不例外——几个路过的女生已经红着脸掏出了手机,手指飞快地按动快门。
迹部摘下墨镜,露出那双狭长的凤眼,目光扫过便利店,最后落在了蹲在地上的我身上。他的视线在我因弯腰而显得格外丰满的胸前停顿了半秒,随即皱起眉,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入流的东西,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杂役。”
我:“……”
果然,就算是路人甲,也逃不过被迹部大佬当成背景板吐槽的命运。
“迹部,快点吧,大家都在网球场等着了。”副驾驶座上的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笑得像只狐狸,目光在我身上绕了一圈,带着玩味。
“本大爷的时间,何时轮到别人催促了?”迹部冷哼一声,重新戴上墨镜,踩下油门。跑车引擎再次轰鸣起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卷起一阵尘土,溅了我一裤腿。
“神经病啊!”我低声骂了一句,捡起最后一瓶可乐塞进货架,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虽然知道迹部就是这种性格,但被当面叫“杂役”还被溅一身灰,换谁都得不爽。
整理好冰柜,我靠在柜台后,看着冰帝那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青学网球场。迹部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忍足、向日岳人、宍户亮……一个个都是漫画里鲜活的角色,此刻却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让我有种穿越次元壁的恍惚感。
“听说了吗?今天冰帝来和青学进行练习赛。”
“真的假的?那不是能看到迹部大人和越前君对打了?”
“还有冰帝的桦地!听说他超厉害的,虽然总是不说话……”
两个穿着青学校服的女生在柜台前买饮料,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桦地崇弘。
这个名字让我心里微动。冰帝网球部的成员,迹部的专属跟班,总是穿着不合身的校服,沉默寡言,眼神呆滞,却拥有惊人的力量和模仿能力。在漫画里,他几乎没什么存在感,永远跟在迹部身后,像个沉默的影子,唯一的台词似乎只有“是,迹部”。
但不知为何,我对这个角色总有种莫名的在意。或许是因为他那副看起来呆呆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他对迹部近乎偏执的忠诚,又或许,是因为某些被弹幕反复刷过的、关于他“占有欲”的同人设定。
“雪乃,发什么呆呢?”店长敲了敲柜台,“去把外面的遮阳伞撑开,太阳太大会影响客人的。”
“哦,好。”我拿起墙角的遮阳伞,推门走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更加毒辣,晒得皮肤发疼。我费力地把伞撑开,金属支架发出“咔哒”的固定声。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跑车那边走过来,停在了离我不远的地方。
是桦地崇弘。
他比漫画里看起来更高大,将近两米的身高像座小山,深蓝色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紧绷,尤其是肩膀和手臂的位置,能清晰地看到肌肉的轮廓。他的头发是黑色的,软软地贴在额头上,眼睛半眯着,表情没什么起伏,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青学的网球场,准确地说,是盯着场内的迹部景吾。
迹部正在和手冢国光进行赛前交流,两人站在网前,一个华丽张扬,一个沉稳严肃,气场碰撞得火花四溅。桦地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迹部,像卫星围绕着行星,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我看得有些出神。这就是桦地,永远把迹部放在第一位,他的世界似乎只有一个中心。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按照原主的性格,她绝不会主动和陌生人说话,但我实在太好奇了,“请问,你是冰帝的桦地同学吗?”
桦地没有立刻回应,甚至没有转过头。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目光黏在迹部身上。
“抱歉,打扰了。”我尴尬地低下头,准备转身回店里。果然,路人甲的存在感就是这么低,连搭话都会被无视。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手腕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了。
“!”
我猛地回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睛里。
是桦地。他不知何时转了过来,正低头看着我。他的眼睛很大,瞳孔是纯粹的黑色,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他的手劲大得惊人,铁钳一样攥着我的手腕,骨头都在发疼。
“你……你干什么?”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纹丝不动。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刚才还喧闹的蝉鸣和人声都消失了,只剩下我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桦地还是没说话,只是盯着我。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然后慢慢下移,停留在我的胸口,又滑到腰臀的位置,最后重新回到我的脸上。那眼神算不上色情,更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带着审视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语言,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把我当成了某种“他感兴趣的东西”,就像看到了一件合心意的玩具,想要据为己有。
这和我印象中的桦地完全不同。漫画里的他虽然沉默,但对陌生人总是保持距离,更别说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难道是因为我这个“外来者”的出现,导致剧情发生了偏差?
“放开我!”我提高了音量,试图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几个路过的学生看了过来,脸上带着惊讶和疑惑,但看到桦地那高大的身材和阴沉的气场,没人敢上前。
就在这时,场内传来迹部的声音:“桦地。”
只有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桦地攥着我的手明显松了一下,他转头看向网球场,迹部正站在网前,皱着眉看过来,眼神里带着不悦。
“是,迹部。”桦地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木头。他松开了我的手腕,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我揉着发疼的手腕,看着他转身走向网球场,步伐沉稳,依旧是那个跟在迹部身后的沉默影子,仿佛刚才那个对我露出占有欲的人只是我的错觉。
“吓死我了……”我靠在遮阳伞的柱子上,大口喘着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手腕上的红痕火辣辣地疼,提醒着我刚才不是幻觉。
桦地崇弘,这个看似木讷的大块头,内心深处似乎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偏执。而更让我不安的是,刚才他盯着我时,我心里竟然没有多少反感,反而有种诡异的……悸动?
就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明知危险,却忍不住被那原始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所吸引。
我甩了甩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疯了吧?我可是要苟到结局的路人甲,怎么能和这种看起来就很危险的角色扯上关系?
“雪乃,你没事吧?”店长从店里探出头,“刚才怎么了?”
“没事,”我强装镇定地笑了笑,“不小心被伞柄磕了一下。”
店长没再多问,转身回去了。我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又看向网球场。桦地已经站回了迹部身后,恢复了那副呆滞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练习赛很快开始了。青学和冰帝的对决果然没让人失望,无论是不二周助的“飞燕还巢”,还是迹部景吾的“破灭的圆舞曲”,都比漫画里的描写更加震撼。球的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旋转的轨迹违背物理常识,看得我目瞪口呆,手里的记账本差点掉在地上。
“非人类,绝对是非人类。”我喃喃自语,更加坚定了要远离他们的决心。
比赛进行到白热化阶段,迹部和手冢的单打对决引爆了全场。两人你来我往,每一次击球都像是在打惊雷,震得地面都在微微发颤。迹部的“冰之世界”让球场温度骤降,手冢的“零式削球”让球贴着地面滑行,激起一层白霜。
场边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连蝉鸣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我看得入了迷,忘了时间,直到肚子再次发出响亮的抗议,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从口袋里摸出仅剩的几百日元,决定去便利店买个最便宜的面包充饥。
刚走到店门口,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那里。
是桦地。
他不知何时离开了网球场,正背对着我站在便利店门口,望着远处的街道。夕阳的金光洒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沉默的墙。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想绕开他。
“山本雪乃。”
沙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回头。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原主几乎没和任何人说过话,更别说和冰帝的人有交集。
桦地转过身,依旧是那副没表情的样子,但眼神比下午更加深邃。他一步步朝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像乌云压境一样笼罩着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便利店的玻璃门,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些。
他没回答,只是走到我面前,停下。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合着阳光晒过的味道。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我必须仰起脖子才能看清他的脸。
“下午,抱歉。”他突然说,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
我愣住了。道歉?这和他下午那副强势的样子完全不符。
“没、没事。”我别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我的影子被他的影子完全覆盖,像被吞噬了一样。
“你的……”他突然抬起手,手指悬在我胸前几厘米的地方,似乎想碰,又忍住了。
我吓得屏住呼吸,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胸口,那黑色的瞳孔里映出我被校服撑起的弧度,带着和下午一样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很软。”他低声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胡说什么!”我脸瞬间爆红,又气又急,抬手想推开他,“流氓!”
我的手刚碰到他的胳膊,就被他抓住了。这次他没用力,只是轻轻握着我的手腕,掌心温热,和他冰冷的眼神完全不同。
“迹部说,要礼貌。”他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多了点什么,“但我……想碰。”
他的坦诚让我哑口无言。这算什么?直白的骚扰吗?可他的表情那么认真,认真得让人无法单纯地生气。
就在我脑子一片混乱的时候,他突然低下头,凑近我。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额头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我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以及……越来越近的嘴唇。
“你要干什么?!”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后背。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被他牢牢困在怀里,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硬度。
“想亲。”他说。
下一秒,他的嘴唇覆了上来。
不是柔软的触碰,而是带着某种急切和笨拙的啃咬。他的嘴唇很烫,像烙铁一样印在我的唇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吓得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完了完了,被桦地崇弘强吻了”这个念头。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没有网球场的欢呼声,没有蝉鸣,没有风声,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自己快要窒息的心跳声。
他的吻越来越用力,甚至带着点野蛮的意味,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一只手依旧按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慢慢移到我的后脑勺,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把我按得更紧。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某个坚硬的部位抵在我的小腹上。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用力捶打着他的背,呜咽着反抗:“放开……唔……放开我……”
但他像没听到一样,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吻从嘴唇滑到脸颊,再到脖颈,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带着灼热的温度。
“呜……”我急得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个桦地太可怕了,和漫画里那个只会说“是,迹部”的跟班判若两人。他的沉默不是木讷,而是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心底,一旦爆发出来,就带着毁天灭地的偏执。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忍足侑士的声音:“桦地?你在这里干什么?迹部在找你。”
桦地的动作猛地一顿。他停下亲吻,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他看着他停下亲吻,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他看着我,眼底翻涌的占有欲还未完全褪去,呼吸依旧粗重。听到忍足的声音,他只是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竟丝毫没有松开我的意思。
“桦地?”忍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几分戏谑,“该不会是躲在这里……”话没说完,他绕过便利店的遮阳伞,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镜片后的眼睛瞬间睁大,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我趁机用力推开桦地,脸颊滚烫得能煎鸡蛋,嘴唇被吻得发麻,脖颈上还留着湿黏的触感。我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校服领口,不敢看忍足震惊的表情,只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桦地却只是转过身,挡在我面前,对着忍足沉声道:“是,迹部。”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刚才那个抱着我又亲又抱的人不是他。
忍足推了推眼镜,恢复了一贯的狐狸笑容,只是眼神在我和桦地之间来回扫了几圈,带着了然的揶揄:“原来如此,迹部在等你过去呢,单打结束了,该回去了。”他顿了顿,又看向我,“这位同学,抱歉打扰了。”
桦地没再看我,只是沉默地跟着忍足往网球场走。临走前,他回头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依旧深沉,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才转身离开。
我靠在玻璃门上,双腿发软,差点滑坐在地上。刚才那几分钟的经历像一场荒诞的梦,桦地那近乎痴汉的举动和直白的占有欲,让我彻底懵了。这剧情怎么跟我知道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是应该只对迹部忠诚吗?怎么突然对我这个路人甲产生了兴趣?
“雪乃?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店长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担忧地看着我。
“我……我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可能是有点中暑了,我去后面休息一下。”
躲进狭小的员工休息室,我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嘴唇红肿,脖颈上有淡淡的吻痕,校服也皱巴巴的。我用水拍了拍脸,试图冷静下来。
“不行,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桦地那个家伙太危险了,冰帝这群人也不能靠近,我得赶紧换个打工的地方,离青学越远越好。”
可刚下定决心,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出桦地刚才的眼神——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占有欲,像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虽然粗暴,却意外地让人无法完全厌恶。甚至……还有点奇怪的心动?
“呸呸呸,山本雪乃你清醒一点!”我甩了甩头,把这个危险的想法赶走,“他是动漫角色,你是现实中的路人甲,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无论怎么说服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和嘴唇上的麻痒感都在提醒我,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避开青学网球场的方向,甚至绕远路去学校。我向店长辞了职,借口说找到了新的兼职。店长虽然可惜,但也没多问。
没有了打工的地方,我只能靠节省开支度日。每天啃着最便宜的面包,躲在房间里看漫画,试图从熟悉的剧情里找到一点安全感。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我这个路人甲安稳地待在角落里。
一周后的一个傍晚,我去附近的超市买打折的便当,刚走出超市大门,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银灰色跑车停在路边。
迹部景吾坐在驾驶座上,正把玩着墨镜,看到我时,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哟,这不是上次那个杂役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转身就想走。
“站住。”迹部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脚步一顿,僵硬地转过身。
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忍足侑士探出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山本同学,别来无恙啊?上次可是多亏了你,让我们发现了桦地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我脸颊一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后座的车门也打开了。
桦地崇弘从车里走了出来。他依旧穿着冰帝的校服,在傍晚的光线下,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没有看迹部和忍足,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不肯移开。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每走一步,我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对着这辆显眼的跑车和几个穿着名校校服的少年指指点点。
“桦地,你给本大爷适可而止。”迹部的声音带着不悦,“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杂役,值得你三番五次惦记?”
桦地没理会迹部的话,径直走到我面前,停下。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的占有欲比上次更加浓烈,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吸入他的眼底。
“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用那双漆黑的眼睛固执地看着我。
忍足走过来,拍了拍桦地的肩膀,笑着对我说:“山本同学,我们家桦地对你似乎很感兴趣呢。他这个人不太会说话,但心思很单纯,就是……想和你做个朋友。”
“朋友?”我看着桦地那几乎要把我吞噬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朋友”这么简单。
迹部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侑士,别跟她废话了,本大爷没那么多时间浪费。桦地,上车。”
桦地却像没听到一样,依旧盯着我。
“桦地!”迹部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警告。
这一次,桦地终于有了反应。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固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然后,他转过身,沉默地走向跑车。
就在他即将拉开车门的时候,他突然停下,回过头,用他那沙哑低沉的声音,清晰地对我说:
“我会……找到你。”
说完,他坐进车里,关上车门。
银灰色的跑车再次轰鸣起来,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我站在原地,手里的便当袋“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饭团滚了出来,沾满了灰尘。
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我心头的震惊和慌乱。
桦地崇弘,这个在原著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沉默影子,竟然真的记住了我,甚至放出了“我会找到你”的宣言。
我的路人甲生活,好像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而我隐隐有种预感,这场突如其来的交集,才刚刚开始。
夜色渐浓,路灯亮起,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弯腰捡起地上的便当,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却发现饭团已经脏得无法再吃了。
“唉。”我叹了口气,把便当扔进垃圾桶。
看来,想安安稳稳当一个路人甲的愿望,是彻底落空了。
而那个沉默寡言、却有着惊人占有欲的大块头少年,他那句“我会找到你”,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带着未知的危险,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或许,在这个充满热血和奇迹的网球世界里,当个不那么安分的路人甲,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抬头看了看夜空,星星稀稀疏疏地亮着,像是在对我眨眼睛。
深吸一口气,我转过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至少现在,我得先解决晚饭的问题。毕竟,就算要卷入什么奇怪的剧情里,也得先吃饱肚子才行。
只是不知道,下一次再遇到桦地,会是什么时候,又会发生什么呢?
我的网球王子路人甲生活,似乎正朝着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九月的风带着夏末的余温,卷着枯黄的落叶扫过便利店的玻璃门。我蹲在货架后整理临期的巧克力,指尖划过包装上“限时买一送一”的标签,心里盘算着等下班就把最后两盒塞进购物篮——这是我在这家新便利店打工的第二周,薪水刚够覆盖房租和最基本的伙食,零食只能靠临期折扣解馋。
“叮咚——”
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我头也没抬,熟练地喊出培训时教的台词:“欢迎光临,请问需要帮忙吗?”
没人回应。
我觉得奇怪,直起身转头望去。夕阳透过玻璃门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光带,而光带的尽头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深蓝色的冰帝校服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暗沉,近两米的身高几乎要碰到悬挂的价目牌,黑色的短发软软地搭在额前,遮住了半只眼睛。
是桦地崇弘。
我的心跳骤然卡在喉咙口,手里的巧克力“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包装裂开一道缝,深棕色的碎块滚了出来。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这家便利店在离青学三条街外的居民区,位置偏僻,客流稀少,我特意选了这里,就是为了避开所有可能和冰帝扯上关系的地方。可现在,这个我最想躲开的人,却像幽灵一样出现在眼前。
桦地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没有任何掩饰。他的眼神比上次在超市门口更加深沉,像结了冰的湖面,表面平静,底下却藏着翻涌的暗流。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厚重的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
“你……”我后退了一步,后腰撞在货架的金属架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货架上的泡面盒哗啦啦掉下来,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停下脚步,弯腰,伸出手。
我吓得闭上眼,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抓住我。可预想中的力道没有传来,反而是一片温热的触感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他捡起了我掉在地上的巧克力,用粗糙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擦掉包装上的灰尘,然后递到我面前。
“谢……谢谢。”我僵硬地接过巧克力,指尖碰到他的掌心,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他的手心很热,带着常年握网球拍磨出的薄茧。
“山本雪乃。”他开口,声音还是那么沙哑,却比之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找了。”他言简意赅,像是在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找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到底找了多久?问了多少人?这个沉默寡言的大块头,做起事来竟然这么执着。
“你找我干什么?”我攥紧手里的巧克力包装,塑料纸被捏得皱巴巴的。
他没回答,只是目光缓缓扫过我的全身。从微乱的头发,到因为弯腰整理货架而显得格外明显的胸前弧度,再到被便利店工作裤包裹的臀部曲线,最后停留在我攥着巧克力的手上。那眼神依旧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却比上次多了点什么——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转身想躲进仓库,“我还在上班。”
刚走出两步,手腕就被他轻轻拉住了。这次他的力道很轻,像是怕弄疼我,指尖只是虚虚地搭在我的手腕内侧,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工作服传过来,让我心里泛起一阵奇怪的痒意。
“我……”他张了张嘴,似乎在组织语言,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苦恼,“想看看你。”
这句直白到近乎笨拙的话,让我脸颊瞬间发烫。我转过头,正好撞进他的眼睛里。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能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此刻正专注地看着我,黑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的样子,没有一丝杂质。
这一刻,他不像上次那个会粗暴强吻的痴汉,反而像个不知道怎么表达心意的大男孩,带着点无措,又带着点执拗。
“看我干什么?”我别开脸,声音有点发虚。
“好看。”他说。
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我在现实世界里听多了各种油腻的奉承,早就免疫了,可从桦地嘴里听到这句直白的夸奖,却让我心跳失序。
“油嘴滑舌。”我低声骂了一句,却没甩开他的手。
他似乎没听懂我的调侃,只是看着我,眼神更亮了些。手腕上的力道松了松,他的手指慢慢滑下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完全包裹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喂!”我想抽回手,却被他轻轻按住了。他的力气明明大得惊人,此刻却控制得恰到好处,让我无法挣脱,又不会觉得疼。
“山本同学?里面怎么了?”收银台的阿姨听到动静,探过头来。
我吓得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嘴,示意桦地别说话。要是被同事看到我上班时间和男生拉拉扯扯,肯定会被店长骂的。
桦地很配合地闭了嘴,只是依旧握着我的手,站在货架阴影里,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阿姨没看到我们,嘟囔了一句“奇怪”就回去了。
我松了口气,瞪着桦地:“你快放开,被人看到了不好。”
他看着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手。指尖离开的瞬间,我竟然莫名地觉得有点失落。
“我要工作了,你赶紧走吧。”我转过身,假装整理地上的泡面盒,不敢再看他。
他没走,也没说话,只是站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像有实质一样,让我后背的皮肤都绷紧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便利店异常安静。收银台的阿姨在打瞌睡,窗外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桦地的呼吸声在货架间轻轻回荡。我一边整理货物,一边偷偷用余光瞥他——他就那么站在原地,背靠着货架,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目光始终追随着我的身影,从零食区到日用品区,再到冷藏柜。
他的存在感太强了,即使一言不发,也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让我无法忽视。
“那个……”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拿起一瓶牛奶递给他,“这个给你,算是谢礼,谢你上次……”我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上次他强吻我的事,怎么也没法心平气和地说出来。
桦地接过牛奶,握在手里,没喝。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忍不住问,“你要是不说,我就叫店长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委屈?
“迹部不让我来。”他低声说。
我愣了一下:“迹部?”
“嗯。”他点头,“他说,你是……杂役,不值得。”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迹部那家伙,还真是走到哪都改不了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你还来?”
“想。”他说得很坚定,黑亮的眼睛看着我,“想看你。”
又是这句。我脸颊发烫,别开脸:“我有什么好看的。”
“都好看。”他说,目光扫过我的脸,“这里,”又指了指我的胸口,“还有这里。”
我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又气又急:“桦地崇弘!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他立刻停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像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突然就气不起来了。其实仔细想想,他虽然举动有些过分,但眼神里的纯粹是骗不了人的。他不像那些只会用猥琐目光打量我的男生,也不像忍足那样带着玩味的算计,他的欲望直白又坦诚,像孩子想要糖果一样,虽然笨拙,却没什么恶意。
而且……我不得不承认,被这样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用近乎痴迷的眼神注视着,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少反感。甚至有那么一点点……虚荣?
“算了,”我叹了口气,“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等你下班。”
“不行!”我立刻拒绝,“我下班都晚上九点了,你一个男生在这里待到那么晚,太奇怪了。”
他看着我,没说话,但眼神里的固执显而易见。
就在我和他僵持的时候,便利店的门又开了,风铃叮当作响。
“欢迎光临!”收银台的阿姨立刻精神起来。
我抬头望去,心脏差点跳出来——进来的是青学网球部的几个人,桃城武和菊丸英二勾肩搭背,手里拿着运动毛巾,看样子是刚训练完,过来买饮料的。
“嘿嘿,小菊,我要可乐!”桃城的大嗓门回荡在店里。
“英二也要!还要草莓味的薯片!”菊丸蹦蹦跳跳地冲向零食区。
他们离我们所在的货架越来越近,再走两步就要看到站在阴影里的桦地了。
冰帝和青学可是死对头,要是在这里撞见,肯定会引发冲突!
我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拉住桦地的胳膊,把他往仓库的方向拽:“快进来!”
桦地没反抗,顺从地被我拉进狭窄的仓库。我反手关上仓库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仓库里堆满了纸箱,弥漫着一股灰尘和泡面的味道。唯一的光源来自头顶的小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一小块地方。
桦地就站在我面前,离我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我必须仰起脖子才能看清他的脸。仓库里太安静了,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还有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他们是……青学的。”他低声说。
“嗯。”我点头,“你别出声,等他们走了再出去。”
他“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硬朗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鼻梁挺直,嘴唇的线条很清晰。
不得不说,抛开他那吓人的占有欲,桦地其实长得很帅气,是那种很有安全感的硬朗长相。
我看着他的嘴唇,突然想起上次那个灼热的吻,脸颊瞬间爆红,赶紧别开脸:“你别看了。”
他没移开目光,反而往前凑了一步。仓库本来就小,他一靠近,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合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很好闻。
“上次……”他突然开口,声音有点沙哑,“对不起。”
我愣住了。他竟然在为上次强吻我的事道歉?
“我……没控制住。”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懊恼,“看到你,就想……”
他没说下去,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仓库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的额头上,带着温热的气息。他的目光慢慢下移,落在我的嘴唇上,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我熟悉的欲望。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得手心冒汗。我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应该骂他流氓,应该立刻拉开仓库门跑出去。
可我没有。
不知道是因为仓库里昏黄的灯光太暧昧,还是因为他眼底的坦诚太过动人,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没有动。
他的头慢慢低下来,越来越近。我能看到他睫毛的颤动,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就在他的嘴唇即将碰到我的时候,外面传来菊丸的声音:“咦?这里有仓库哦!英二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别闹了小菊,赶紧买完走了,不然赶不上电车了!”是桃城的声音。
我猛地回过神,用力推开桦地:“他们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