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顶替妹妹上大学是什么电影

姐姐顶替妹妹上大学是什么电影

作者: 雨神写书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雨神写书”的言情小《姐姐顶替妹妹上大学是什么电影》作品已完主人公:叶振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小上车你姐夫厂里都安排好让你过去先实熟悉熟悉环对你以后有好”妈赵桂花一边把一个沉甸甸的、破旧的帆布包塞我怀一边不耐烦地催促我爸林建国蹲在旁一口接一口地抽着劣质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表我叫林十八刚刚结束了我的高三生半个月我查了分698稳上清那是我苦读十二熬过无数个挑灯夜读的夜唯一的梦可我的录取通知却迟迟没有寄...

2025-07-26 07:29:34

“小默,上车吧,你姐夫厂里都安排好了,让你过去先实习,熟悉熟悉环境,

对你以后有好处。”妈赵桂花一边把一个沉甸甸的、破旧的帆布包塞我怀里,

一边不耐烦地催促着。我爸林建国蹲在旁边,一口接一口地抽着劣质烟,烟雾缭绕中,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叫林默,十八岁,刚刚结束了我的高三生涯。半个月前,我查了分数,

698分,稳上清华。那是我苦读十二年,熬过无数个挑灯夜读的夜晚,唯一的梦想。

可我的录取通知书,却迟迟没有寄到。姐姐林雪安慰我,说可能是邮政系统慢,让我别急。

爸妈也说,让我耐心等着。可他们的眼神,却总是在闪躲。直到昨天,

妈突然兴高采烈地告诉我,

说我未来的“姐夫”——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在南方开厂的有钱人,

愿意让我去他的工厂“实习”,提前接触社会。“妈,

我的通知书……”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哎呀,一个通知书急什么!”妈打断我,

语气里满是那种不容置喙的武断,“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

你姐姐给你找了这么好的婆家,你该知足!先去实习,通知书到了我们给你收着,丢不了!

”我看着她,又看看沉默的父亲,和站在不远处、眼神愧疚却一言不发的姐姐林雪,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我被他们半推半就地塞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车厢里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廉价烟草的味道,嘈杂而混乱。我抱着那个沉重的帆-布包,

蜷缩在硬座上,看着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

绿色的田野、连绵的山丘、热闹的城镇……这一切都像是我正在逝去的、光明的未来。

火车开了三天两夜。我几乎没吃没喝,脑子里一片混沌。我不断地安慰自己,

这只是一场误会,等我“实习”结束,回到家,那封来自清华大学的、烫金的录取通知书,

一定正静静地躺在我的书桌上。然而,

当我被一个自称“王工头”的、满脸横肉的男人从车站接走,坐上一辆颠簸的面包车,

离城市越来越远,最终停在一栋没有任何标识的、被高墙和铁丝网围起来的灰色厂房前时,

我最后的幻想,破灭了。这里没有姐夫,没有实习,

只有一股浓烈的、刺鼻的化学品味道和机器永不停歇的轰鸣声。“进去吧,

以后你就在这儿干活了。”王工头推了我一把,语气轻蔑。我踉跄着走进那扇冰冷的铁门,

回头望去,面包车已经绝尘而去,卷起一阵黄沙。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那声音,

像是地狱对我说的第一声“欢迎”。一个穿着油腻工服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麻木,像在看一件货物。“新来的?叫什么?

”“我叫林默……”“这里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她递给我一套同样油腻、散发着酸臭味的工服,“从今天起,你是73号。去换上衣服,

半小时后,到B车间上工。”我呆立在原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终于明白了。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我的父母,我的亲生父母,

为了让我姐姐林雪——那个只考上了三本的姐姐,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偷走了我的录取通知书,然后把我,像一件无用的垃圾一样,

打包送到了这个永不见天日的黑工厂。车窗外曾掠过的所有希望,在这一刻,

都变成了最恶毒的嘲讽。这趟开往南方的绿皮火车,它的终点站,原来是地狱。2B车间,

是一个巨大而压抑的洞穴。上百台老旧的、发出震天巨响的机器,像一头头钢铁巨兽,

日夜不休地吞吐着。空气中弥漫着机油的腥味和一种不知名化学品的刺鼻味道,

熏得人头晕眼花。这里没有窗户,只有天花板上几排昏暗的白炽灯,散发着惨白的光,

让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我的工作,是操作一台冲压机。王工头只花了不到三分钟,

给我做了个粗暴的示范。我的任务,就是把一块块巴掌大的、边缘锋利的铁片,

精准地放进模具里,然后踩下脚踏板。机器会发出一声巨响,将铁片冲压成型。

我必须在下一块铁片传送过来之前,迅速地把手抽回来。“速度快点!要是手被压断了,

自己负责!厂里可不养闲人!”王工头恶狠狠地警告我。我开始了我的工作。不,

那不是工作,那是一场长达十八个小时的、对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凌迟。

我必须以每分钟六十次的速度,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放铁片,抽手,踩踏板。

我的精神必须高度集中,因为哪怕零点一秒的失误,代价就是一根被压扁的手指。

第一个小时,我觉得新鲜而恐惧。第三个小时,我的手臂开始酸痛,腰像要断掉一样。

第五个小时,巨大的噪音已经让我耳鸣,眼前的铁片开始出现重影。第十个小时,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是靠本能在机械地运动。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被安装在这台机器上的、活体的齿轮。周围的人,也和我一样。他们面无表情,

眼神空洞,像一群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交流,

只有机器永恒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吃饭时间只有十五分钟。

饭菜是漂着几片烂菜叶的、看不出颜色的糊状物,和一个又冷又硬的黑面馒头。

所有人都在狼吞虎咽,因为时间一到,机器就会重新启动。我吃不下,胃里一阵阵地翻涌。

旁边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大叔,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声音沙哑:“快吃。不吃,

没力气干活。没力气,就得挨打。”我强忍着恶心,把那坨东西塞进嘴里,囫囵吞了下去。

十八个小时的工作结束时,我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

回到宿舍。那是一个由仓库改造的大通铺,几十个男男女女挤在一起,

空气中充满了汗臭、脚臭和绝望的酸腐味。我找到一个空位,倒头就睡。

甚至来不及去想我的清华,我的未来,我的背叛。因为我知道,六个小时后,

我又将回到那个地狱般的车间,继续当我的“73号”活体齿轮。刚躺下,

宿舍的门被一脚踹开。王工头带着几个打手走了进来,他那双小眼睛在人群中扫视着。

“谁是73号?”我的心猛地一沉。“今天慢了三十二片,该怎么算?”王工头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挂着狞笑。“我……我第一天……”“第一天就想偷懒?

”他根本不听我解释,一挥手,“拉出去!”两个打手把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院子里。

王工头从墙角拿起一根浸过水的皮鞭,狠狠地抽在我背上。“啪!

”剧痛让我瞬间蜷缩成一团。皮开肉绽的灼烧感,从后背蔓延到全身。“让你长长记性!

在这里,只有机器说了算!你,就是个零件!零件就该有零件的样子!”他一连抽了十几鞭,

直到我疼得快要昏死过去,才停了手。我趴在冰冷的、满是油污的地上,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我的人生,

我那原本应该在象牙塔里展开的、充满了阳光和书香的人生,在这一天,

被彻底地、残忍地粉碎了。尊严、梦想、未来……所有的一切,

都在这十八个小时的轰鸣和十几鞭的剧痛中,化为了泡影。3-日子,

在无休止的轰鸣和疼痛中,失去了意义。一天,一周,

一个月……我甚至记不清自己在这个人间地狱里待了多久。我的手,最先被毁掉。

长时间、高强度地抓取那些边缘锋利的铁片,让我的指尖最先被磨破。血水和铁锈混在一起,

很快就结了痂。但新的伤口,又会在旧的伤疤上不断出现。渐渐地,我的十指变得血肉模糊,

没有一块好皮。晚上回到宿舍,我甚至不敢用手去碰水,那种钻心的疼,能让我在瞬间清醒。

我只能看着那些和我一样麻木的女工,用发黑的、看不出原样的手,匆匆洗漱。最痛苦的,

是神经。高强度的重复劳动,让我的手腕和手臂,

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酸胀的、针扎般的疼痛中。尤其是在深夜,那种疼痛会变本加厉,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头,让我彻夜难眠。我开始掉头发,大把大把地掉。脸色蜡黄,

眼窝深陷,整个人瘦得脱了形。有一次,我从一块满是污垢的破镜子里看到自己,

那张陌生的、写满了麻木和绝望的脸,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才十八岁,

看起来却像三十八岁。我不是没有想过逃跑。有一次,一个新来的男孩,

趁着夜色翻过了工厂的高墙。但不到半天,就被王工头带人抓了回来。他被打断了一条腿,

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院子中央,哀嚎了一整夜。第二天,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从那以后,

再也没人敢动逃跑的念头。我唯一的希望,是给家里打电话。

工厂每个月会允许我们打一次亲情电话,时间只有三分钟,而且王工头会亲自在旁边监听。

轮到我的时候,我攥着那冰冷的话筒,手抖得厉害。电话接通了,是妈赵桂花的声音。“喂?

哪位?”“妈……是我,林默。”我的声音嘶哑干涩,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哦,小默啊。

”妈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担忧,“在那边怎么样啊?你姐夫对你好不好?”我的眼泪,

瞬间就涌了上来。我想告诉她,这里不是姐夫的工厂,这里是地狱!

我想让她听听我身后的机器轰鸣声,想让她知道我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

想让她看看我这双被磨烂的手!但王工头那双狼一样的眼睛,就死死地盯着我。

我只能咬着牙,把所有的血和泪都咽回肚子里,用一种尽量平稳的声音说:“……挺好的,

妈。大家都对我很好。”“那就好。”妈似乎松了一口气,“你姐的清华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长得可真气派!你姐说了,等她放假,就去看你。你好好干,别给你姐丢人。”“什么?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姐的……通知书?”“是啊,你姐争气,

考上清华了!”妈的语气里充满了炫耀和骄傲,“你就不行了,还是你姐有出息。行了,

不跟你说了,长途电话贵。你安心在那儿干,别总想着回家。”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话筒,

呆立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的通知书……成了姐姐的。我所有的努力,

我十二年的寒窗苦读,我人生唯一的希望,都成了姐姐林雪走上康庄大道的垫脚石。而我,

则被他们心安理得地,扔在这个肮脏的、绝望的角落里,慢慢腐烂。电话那头,

隐约传来了姐姐林雪压抑着的、得意的笑声。那笑声,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狠狠地,

捅进了我那颗早已被踩得稀碎的心。那一刻,我所有的眼泪都流干了。剩下的,

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的荒原。4半年。整整半年,一百八十多个日日夜夜,

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幽灵,在B车间和那个大通铺之间两点一线地游荡。

疼痛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甚至已经习惯了双手血肉模糊的感觉。麻木,

是最好的保护壳。我不再去想清华,不再去想背叛,因为每一次想起,

都像是用一把钝刀在凌迟我的心脏。我的超强记忆力,在这个时候,

成了我最恶毒的第一重诅咒。

度;我能记得食堂那坨糊状物里每一片烂菜叶的形状;我能记得父母在电话里说的每一个字,

以及姐姐林雪那声轻蔑的、压抑的笑。这些记忆,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在我脑海中反复穿刺,让我连在短暂的睡眠中都不得安宁。为了对抗这种折磨,

我开始强迫自己去记忆别的东西。我开始默记我操作的那台冲压机的每一个零件,它的构造,

它的传动原理,甚至它在不同时间段会发出的、细微的异响。然后,

我开始记忆整个B车间的布局。一百三十二台机器,它们的位置,它们连接的动力管道,

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电线,墙角那个锈迹斑斑的消防栓,

以及唯一那个通往外界的、被锁死的安全出口。这些冰冷的、毫无用处的信息,

像一个巨大的精神牢笼,将我与那些痛苦的记忆隔离开来。

我沉浸在这个由数据和结构组成的世界里,以此来获得一丝虚假的、可怜的安宁。我的行为,

在别人看来,是彻底疯了。“看那个73号,是不是傻了?整天盯着天花板发呆。

”“听说她原来是个高中生,考上大学的那种,估计是刺激太大了。”“可惜了,

长得还挺清秀的,现在跟个鬼一样。”工友们的窃窃私语,我听得一清二楚,但我毫不在意。

我已经不在乎任何人对我的看法。王工头也发现了我的异常。他觉得我是在偷懒,

又找借口毒打了我几次。但无论他怎么打,我依旧我行我素。渐渐地,他也懒得管我了,

大概是觉得,一个已经疯了的零件,只要还能动,就还有利用的价值。我的记忆力,

也给我带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我能记住每个工头的排班表,

能记住他们巡逻的路线和时间。有一次,我无意中提醒了身边一个新来的女孩,

让她在工头来之前,加快了速度,躲过了一顿打。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一些工友开始有意无意地向我示好,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情报”。但我拒绝了。

我不想和任何人产生交集。在这个地狱里,任何一点多余的情感,都是致命的奢侈品。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我的精神牢笼里,等待着腐烂或者死亡。直到那天,

一个叫大壮的、身材魁梧但眼神憨厚的男人,在食堂里,悄悄地往我的饭盆里,

塞了一个白面馒头。那是我来到这里半年来,第一次见到白色的、柔软的食物。我抬起头,

用那双麻木的眼睛看着他。他挠了挠头,露出一口憨厚的黄牙,

压低声音说:“俺看你太瘦了。这是俺从厨房偷的,你快吃,别让人看见。

”我看着那个白得刺眼的馒头,又看看他那张黝黑的、带着一丝笨拙善意的脸,

那颗早已冰封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轻轻地敲了一下。

5-大壮成了这个黑暗地狱里,唯一照进我生命里的一束光。

一束微弱的、如同萤火虫般的光。他和我不是一个车间的,但每天吃饭的时候,

他都会想方设法地坐到我旁边,偷偷给我塞点东西。有时是一个馒头,有时是一个鸡蛋,

甚至有一次,是一颗用纸包得好好的、已经有些融化了的水果糖。他说,

他看我像他那个正在读高中的妹妹。他总说:“女娃子,就该读书,不该在这种地方受罪。

”我从不回应他的话,只是默默地吃掉他给的东西。因为我知道,任何一句多余的交谈,

都可能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但我的沉默,并不能阻止大壮那笨拙的善意。有一次,

我的手因为发炎,肿得像个馒头,连铁片都抓不稳。眼看王工头就要巡逻过来,

我急得满头大汗。如果被他发现我慢了片,又是一顿毒打。就在这时,

大壮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趁着机器的间隙,迅速地帮我完成了几个冲压,

然后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王工头走过时,我的任务量正好达标。晚上,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点紫药水和干净的布条,在宿舍的角落里,笨拙地帮我包扎伤口。

“你这手,再这么下去就废了。”他叹着气,满眼都是心疼,“小默,你得想办法出去。

”“出不去的。”我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总有办法的!

”大壮的眼神很坚定,“俺在想办法存钱,等存够了钱,俺就去求王工头,

看能不能把你买出去。”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地方,

他的天真和善良,显得那么不合时宜,又那么弥足珍贵。然而,这束微弱的萤火,

很快就迎来了它的末日。我的“特殊能力”,终究还是被王工头注意到了。他发现,

只要我在,B车间的整体效率,似乎总能比别的车间高出那么一点点。

因为我会悄悄地提醒身边的人,躲过他的巡查。他想让我成为他的“眼睛”,

让我去监视所有的工人,向他汇报谁在偷懒,谁在说怪话。“73号,只要你跟我干,

我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干这脏活累活。”王工头在办公室里,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我看着他那张油腻的、写满了算计的脸,一言不发。“怎么?不识抬举?

”王工头的脸色沉了下来。“我不会做的。”我冷冷地回答。“好!好得很!

”王工头怒极反笑,“你个臭丫头,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我告诉你,不出三天,

你就会跪着来求我!”报复,来得又快又狠。

他把我调去看守整个工厂最危险的一台机器——一台巨大的、老旧的粉碎机。

那台机器的防护罩早就坏了,运行时,飞溅的铁屑像子弹一样,稍不留神就会划破脸。

更恶毒的是,他故意克扣我的饭量。每天,我只能领到半个黑馒头。几天下来,我又累又饿,

好几次都差点因为头晕而栽进飞速运转的机器里。大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那天晚上,

他趁着夜色,偷偷溜进了工厂的厨房,想为我偷点吃的。但很不幸,

他被巡夜的打手当场抓住。第二天,在所有工人集合的院子里,

王工头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大壮,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这个杂种,竟敢偷厂里的东西!

”王工头一脚踩在大壮的头上,唾沫横飞地冲着我们吼道,“今天,

我就要让你们所有人都看看,这就是下场!”他是在杀鸡儆猴。而那只“鸡”,

是为了我才被抓的。我站在人群中,浑身冰冷,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的嫩肉里。

我看到大壮抬起头,他冲着我的方向,虚弱地、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别怕。

”那束黑暗里唯一的萤火虫,为了保护我,即将被残忍地、公开地,踩灭。

6大壮的“审判”,成了一场残忍的示众。王工头为了彻底摧毁我的意志,

也为了震慑所有工人,

宣布了一个恶毒的惩罚:让大壮去清理那台最危险的、防护罩已经损坏的粉碎机。而且,

是在机器运转的时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根本不是惩罚,那是谋杀。

大壮被两个打手架着,拖到了粉碎机前。那台钢铁巨兽正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巨大的齿轮飞速旋转,将一块块废弃的铁料卷入,碾成碎片。飞溅的铁屑,在昏暗的灯光下,

像一群嗜血的飞虫。“去!给老子把卡在里面的铁渣清干净!清不干净,今天就别想吃饭!

”王工头狞笑着,把一把长柄铁铲扔在大壮脚下。大壮看了一眼那台如同地狱入口般的机器,

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我。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让我心碎的、决绝的平静。他似乎在用最后的目光告诉我,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他捡起铁铲,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台死亡机器。我站在那里,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我想冲出去,想替他,想告诉王工头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但我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

动弹不得。我知道,我冲出去的后果,只会是和他一起死。而我的死,毫无意义。

大壮开始工作。他用铁铲,小心翼翼地伸进机器的边缘,

试图将那些卡住的铁渣一点点地勾出来。每一次,都险象环生。飞溅的铁屑,

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道血口。车间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连平时最喧嚣的机器声,此刻听起来都像是为他奏响的哀乐。悲剧,

就在一瞬间发生了。一块被卷入的、不规则的铁料,突然在齿轮间卡住,

然后被巨大的扭力猛地弹了出来。那块铁料,像一颗炮弹,精准地打在了大壮的胸口。

大壮闷哼一声,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而他的身后,就是另一台正在运转的传送带。

“大壮!”我发出了绝望的尖叫。但一切都太晚了。他的身体倒在了传送带上,

瞬间就被带向了另一台机器的入口。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那张憨厚的、曾对我微笑的脸,

在惊恐中扭曲,然后被卷入冰冷的、无情的钢铁之中。一声凄厉的惨叫,

被机器的轰鸣声瞬间吞没。鲜血,染红了传送带。整个车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呆了。王工头也愣了一下,随即啐了一口,

骂骂咧咧地说:“妈的,真是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干不好!”他对手下挥了挥手,

“把机器停了,把里头的碎肉弄出来,别耽误了生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像一块废铁一样,被处理掉了。我站在原地,浑身颤抖,

四肢冰冷。那束曾照亮我地狱生活的光,那只黑暗里唯一的萤火虫,就这样,在我眼前,

以最惨烈、最决绝的方式,坠落了。希望,被彻底地、连根拔起。我的心中,

那片早已荒芜的土地,在这一刻,被无尽的、冰冷的仇恨,彻底填满。

我看着王工头那张毫无人性的脸,看着周围那些麻木不仁的帮凶,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第一次,清晰地浮现了出来。我要你们,所有的人,都为他陪葬。这个念头,

像一颗埋在冰川之下的、滚烫的种子。它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冲天的爆炸,

一场将所有罪恶都焚烧殆尽的、血色的黎明。7大壮死后的日子,我变得更加沉默。

我不再去记忆任何东西,我的大脑像一台关机的电脑,只保留着最基本的、维持生存的程序。

但那颗仇恨的种子,却在疯狂地生长。我开始利用我的记忆,不动声色地做着准备。

我清晰地记得工厂里每一条老化线路的位置,记得每一个消防栓的失灵状态,

记得那个存放着大量易燃化学品的、管理最混乱的仓库。我在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能将这个地狱,连同里面所有的恶魔,一同埋葬的机会。机会,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来临了。那天,因为一笔加急的订单,工厂已经连续运转了七十二个小时。

所有的机器都在超负荷地哀嚎,所有的工人也都已经疲惫到了极限。深夜,

一条位于B车间和化学品仓库之间的、早已被我标记为“极度危险”的主电缆,

因为不堪重负,终于迸射出了第一颗火花。火花,

瞬间点燃了旁边堆积如山的、沾满油污的棉纱。火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

迅速蔓延开来。“着火了!着火了!”尖叫声划破了车间的轰鸣。恐慌,像瘟疫一样,

在瞬间引爆。所有人都疯了一样,扔掉手里的工具,争先恐后地涌向唯一的出口。然而,

那个出口太过狭窄,几百人挤在一起,很快就发生了踩踏。哭喊声、咒骂声、求救声,

交织成一曲末日的交响。王工头和他那几个打手,最先冲了出去,他们用皮鞭和铁棍,

抽打开所有挡在他们身前的人,完全不顾他人的死活。我站在混乱的中心,却异常地冷静。

我没有跟着人群去挤那个死亡之门。我的目光,投向了火势最猛烈的方向——化学品仓库。

我知道,那里一旦被引爆,整个工厂,都会在瞬间被夷为平地。而我,本可以一走了之。

以我的体力,以我脑中清晰的地图,我能轻易地找到最安全的逃生路线。

但就在我准备离开的瞬间,我看到了一个场景。一个年轻的女工,被挤倒在地,她的身边,

还有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大概是她偷偷带进工厂的孩子。那个女孩吓得哇哇大哭,

而她的母亲,正死死地把她护在身下,任由旁人从自己身上踩过。那个场景,刺痛了我。

我想起了大壮,想起了他那笨拙的善意。他曾是我的光。现在,他死了。但我不能让这束光,

就这么彻底地熄灭。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我要救她们。我要救更多的人。

我逆着人流,冲向了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锈迹斑斑的消防栓。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转动了那个早已失灵的阀门。没有水。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但我没有放弃。

我脑中的地图,瞬间规划出了一条全新的路线。“这边!跟我来!

”我冲着那个倒地的母亲和周围几个绝望的工人嘶吼道,“我知道有别的出口!”我的声音,

在巨大的混乱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但那份异于常人的冷静,却让几个人注意到了我。

他们半信半疑地跟在了我身后。我带着他们,在浓烟和烈火中穿行。

我凭借着脑中那张精密到厘米的地图,完美地避开了一根根掉落的横梁,

绕过了一个个被火舌吞噬的陷阱。我们来到了工厂的后墙。

这里有一个平时用来偷运废料的狗洞,被杂物堆死死地挡住了。“把它搬开!

”我指挥着众人。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人们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很快,

一个能容纳一人爬出的洞口,出现在我们面前。我让那个母亲和孩子先爬了出去,

然后是其他人。就在我准备最后一个爬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轰隆——!

化学品仓库,终于被引爆了。巨大的气浪,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狠狠地拍在了墙上。

我的后背,瞬间被烈火吞噬。剧痛,席卷了我的全身。但我没有哭喊。

我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爬出了那个洞口,然后对着那些被我救出来的人,

虚弱地说了一句:“快……快跑……”随即,我的意识,便沉入了无尽的黑暗。

在这场冲天的爆炸和血色的黎明中,我选择逆行冲入火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救赎,

我只知道,那个叫林默的、懦弱的、绝望的女孩,在这一刻,随着这场大火,一同死去了。

如果还有明天,那将是一个全新的、在业火中降生的我。8意识,是在一片纯白中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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