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陈总，您的账户刚才转出五百万。"银行客服的电话把我从会议中拉回现实，
我看了眼手机屏幕，确认没听错数字。五百万？我立刻想到了妻子林雨萱。
我们的家庭账户只有她能动用，但这么大笔钱，她从来没跟我提过。"转到哪个账户？
"我压低声音问。"户名是宋志华，建设银行账户。"宋志华。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中我的大脑。那是林雨萱的大学初恋，
我们结婚时她还在手机里存着他的电话号码。我当时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巧合的是我。
挂掉电话，我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八年婚姻，我以为我们很幸福。林雨萱温柔贤惠，
从不过问我的生意，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在外拼搏事业，她在家相夫教子，
标准的模范夫妻。可现在，她背着我给别的男人转了五百万。五百万，
在北京够买一套不错的房子了。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这些年我在商场上见过太多背叛，
但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陈总？会议继续吗？"秘书小张推门进来。"散会。
"我站起身，"今天所有安排取消。"小张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退出去了。
我开车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五百万不是小数目，但对我家来说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妻子瞒着我做这件事。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这个男人是宋志华。
我记得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林雨萱接到一个电话，说了很久，声音很轻很温柔。我问她是谁，
她说是大学同学。那时候我没多想，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宋志华。还有两年前，
她突然说要去上海出差一周，回来后心情很好，还给我买了礼物。我以为她是工作顺利，
现在想想，她的工作根本不需要出差。还有去年，她开始健身，说要保持身材。
我还夸她有上进心，支持她办了年卡。现在我怀疑，她是为了谁而保持身材。
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八年的婚姻，我以为的幸福美满，原来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林雨萱正在厨房做饭。她穿着碎花围裙，头发扎成马尾，
看起来还是那个温柔的妻子。"老公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她笑着迎过来，
想帮我拿公文包。我避开她的手，直接走向书房。"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她跟在我身后，
声音里带着关切。我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她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让我魂牵梦绕，
现在看来却觉得陌生。"雨萱，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她的表情僵了一下，
但很快恢复正常："什么事啊，你这么严肃？""今天我们家的账户转出去五百万，
你知道吗？"她的脸瞬间煞白，后退了一步。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我..."她张嘴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转给了宋志华，对吗？
"我继续问。她的眼神开始闪躲，手不自觉地绞着围裙："老公，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背着我给初恋转五百万？
解释你们这些年一直有联系？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
听起来像是别人在说话。林雨萱突然跪了下来，眼泪瞬间涌出："老公，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告诉我，给初恋转五百万是什么样？"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得了重病，
急需要钱治疗。他找到我，说借钱救命，我...我不能见死不救啊。""救命？"我冷笑，
"五百万是用来救命的？不是用来在北京买房的？"她的哭声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宋志华今天下午就用这五百万在朝阳区买了一套房子，
现在应该已经在办过户手续了。"其实我是在诈她，但看她的反应，我猜对了。
"老公...我...""够了。"我站起身，"八年了，林雨萱。
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夫妻，原来我只是你的ATM机。"我走出书房，
林雨萱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喊："陈俊！你听我说完！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我没有回头。有些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我开车离开了家，
在路上给律师打电话："老刘，帮我准备离婚协议书。"第2章我在酒店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律师事务所。刘律师是我的老朋友，听完我的叙述后，
推了推眼镜："陈俊，你确定要离婚？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转圜？"我苦笑，
"她背着我给初恋转五百万买房，这还有什么好转圜的？""但你们结婚八年，
感情基础还在。也许她真的有什么苦衷。""苦衷？"我点燃一支烟，"八年来，
她从来没有主动跟我提过宋志华这个人。如果不是银行打电话，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刘律师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们来谈谈财产分割。你们的共同财产有多少？
""房子三套，车子两辆，公司股份她没有参与，存款大概一千二百万。"我掐灭烟头，
"房子我可以给她一套，车给她一辆，存款分一半。但是，我要她把那五百万要回来。
""这个可能有难度。如果钱已经用于购房，想要回来就得证明她是被诈骗或者胁迫转账。
""那就让她去要。要不回来，就从她的分割财产里扣。
"刘律师点头记录："还有其他要求吗？""孩子的抚养权我要。""孩子？你们有孩子？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我刚才说错了。我们结婚八年，一直没有孩子。林雨萱说是工作忙，
暂时不想要。现在想来，也许她是为了保持身材，为了她的初恋。"没有孩子。
"我纠正自己。离开律师事务所，我开车在北京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转。八年的婚姻，
要说结束就结束，心里还是有些不舍。但想到林雨萱背叛我，
这点不舍很快就被愤怒压了下去。手机响了，是林雨萱。"老公，你在哪里？我们谈谈好吗？
"她的声音很疲惫。"有什么好谈的？""我把钱要回来，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冷笑："要回来？宋志华会把到手的房子退掉？"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老公，
我承认我做错了。但我们的感情是真的，八年的夫妻，难道就这样结束吗？""感情？
"我的声音带着嘲讽，"你背着我给别的男人买房，这叫感情？""我没有背叛你！
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她的声音提高了，"宋志华只是我的过去，
你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那你为什么要给他买房？五百万不是小数目。
""因为...因为..."她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因为什么？因为你还爱着他？
因为你结婚八年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不是的！"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我爱的是你！
只有你！"我挂断了电话。爱我？如果真的爱我，就不会背着我做这种事。下午，
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请问是陈俊先生吗？我是宋志华。"听到这个名字，
我的手攥紧了方向盘。"你好，宋先生。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关于雨萱的事，我想跟你见面谈谈。""没什么好谈的。钱你已经收了，房子也买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解释清楚。"我想了想："好，在哪里见？
""星巴克，国贸店。"一小时后，我在星巴克见到了宋志华。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妻子的初恋。他看起来很普通，中等身材，戴着眼镜，穿着朴素。
完全不像我想象中的情敌形象。"陈先生，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认识。"他站起来跟我握手。
我没有伸手："直接说事吧。"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坐下来："关于那五百万，
我想解释一下。""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骗我妻子给你买房？""我没有骗她。
"他的声音很低，"那五百万确实是我要的，但不是用来买房。""那用来干什么？
"宋志华深吸一口气："我儿子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医疗费用很高，
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愣了一下："儿子？""对，我儿子今年六岁，叫宋晨。
"他拿出手机给我看照片，"这是他在医院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瘦小的男孩，光着头，
脸色苍白，但眼睛很亮。"但是银行记录显示，钱是用来买房的。""房子是抵押给医院的。
现在很多私立医院都要求患者家属提供资产抵押，确保能支付医疗费用。"他解释道，
"我没有其他资产，只能先买房再抵押。"我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破绽，
但没有找到。"你为什么找林雨萱借钱？""因为我实在没办法了。"他的眼圈红了，
"我离婚三年了，一个人带孩子。孩子突然得病，我借遍了所有亲戚朋友，还差一大笔钱。
我想到了雨萱，想到了她的善良。""所以你就联系她，要她给你五百万？
""我没有主动联系她。"宋志华摇头，"是她主动联系我的。"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我。
"什么意思？""三个月前，雨萱通过同学找到我，说听说我孩子生病了，想帮助我。
"宋志华看着我的眼睛，"她说她现在生活得很好，希望能帮助老同学度过难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林雨萱一直在关注宋志华的生活？
意味着她主动伸出援手？这比被动借钱更让我无法接受。第3章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
林雨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她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化了淡妆，看起来很正式。"老公，
我们谈谈。"她站起来，声音很平静。我在她对面坐下，保持着距离："我见过宋志华了。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钱是用来给孩子治病的，房子是抵押给医院的。"我盯着她的眼睛，"他还说，
是你主动联系他的。"林雨萱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是的。"她终于开口，
"是我主动联系他的。"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但听她亲口承认，心还是刺痛了一下。
"为什么？""因为我听同学说他孩子生病了，很可怜。"她抬起头看着我，"老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对他真的没有别的感情，只是同学之间的互助。
""同学之间的互助需要五百万？"我冷笑，"你对我的同学有这么好吗？""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因为他是你的初恋？""不是的！"她激动地站起来，"我承认，
我对志华确实有过感情。但那都是过去了！现在我爱的是你，只有你！
""那你为什么要主动联系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她又坐了下来，
用手捂着脸："因为我知道你会误会。你一直对志华很敏感，如果我告诉你要帮助他，
你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你就背着我偷偷转钱？""我没有偷偷转钱！那是我的钱！
"她突然爆发了，"陈俊，你不要太过分！那个账户是我的名字，我有权决定怎么花钱！
"我被她的话震住了。是的，那个账户虽然是家庭共同账户，但户名确实是林雨萱。
从法律上讲，她有权支配这笔钱。但这不是法律问题，这是夫妻之间的信任问题。"雨萱，
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重大事情应该商量。你背着我给别的男人转五百万，
这合适吗？""我知道我做错了。"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但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我对志华就是同学情，没有其他的。""同学情？"我站起来，走到窗边，"雨萱，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同学情需要主动关注人家的生活？需要在人家最困难的时候雪中送炭？
""因为我善良！我不能眼看着同学的孩子等死！""善良？"我转过身看着她，
"那我问你，我们结婚八年，为什么不要孩子？"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一直说工作忙，没时间要孩子。但你有时间关注宋志华的孩子？""这是两回事！
""是吗？"我走回她面前，"雨萱，我再问你一次，你对宋志华真的没有感情吗？
"她看着我的眼睛，很久才开口："没有。"但她的眼神在闪躲。我叹了一口气："雨萱，
我们结婚八年了。我了解你，你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我都了解。你现在的样子，
不像是在说真话。"她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陈俊，我承认，我对志华确实还有感情。
但那不是爱情！那是...是一种情结，一种无法忘记的青春回忆！"我的心沉了下去。
"所以，你一直没有忘记他。""我忘不了他，但我更爱你！"她抓住我的手，"老公，
人都会有过去，都会有回忆。但回忆不等于现实！我选择和你结婚，选择和你共度一生，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比他更重要！"我抽回手："如果我比他重要，
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帮助他？""因为我不想让你为难！我知道你会吃醋，会误会！
""所以你就选择欺骗？""我没有欺骗！我只是没有告诉你！""不告诉就不是欺骗？
"我摇头，"雨萱，你变了。以前的你不会说出这种话。"她哭了起来："我没有变！
我还是原来的我！是你变了！你变得疑神疑鬼，变得不信任我！""我疑神疑鬼？
"我气笑了，"我的妻子背着我给初恋转五百万，我怀疑一下就是疑神疑鬼？""那只是钱！
只是钱而已！"她哭着喊道，"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出轨！我只是帮助了一个老同学！
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因为那个老同学是你的初恋！"我也提高了声音，
"因为你瞒着我！因为你主动联系他！"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林雨萱的哭声。
过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看着我："老公，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瞒着你做任何事。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
心软了一下。八年的夫妻感情不是假的，我对她的爱也不是假的。但是..."雨萱，
我需要时间考虑。""考虑什么？考虑要不要离婚？"她的声音颤抖着。"考虑我们的未来。
"我转身朝卧室走去，"今晚我睡书房。""陈俊！"她在身后叫我，
"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否定我们八年的感情！"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雨萱，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让我这么痛苦。"第4章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林雨萱已经出门了。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老公，我去上班了。晚上我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看着这张纸条，
我的心情很复杂。这就是林雨萱，总是在关键时刻表现得像个完美的妻子。但越是这样，
我越觉得不真实。上午在公司处理工作，下午我决定去一趟医院。
宋志华说他儿子在治疗白血病，我想确认一下这件事的真实性。北京儿童医院血液科，
我找到了主治医生。"宋晨这个孩子我有印象。"医生看了看病历，
"确实是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病情比较严重。他父亲很不容易，一个人带孩子治病。
""治疗费用大概需要多少？""像这种情况，包括化疗、骨髓移植，
大概需要八十到一百万。""那他们交了多少费用？"医生查了查电脑："目前交了六十万，
还欠四十万左右。"我心里算了一下账。宋志华说他借遍了亲戚朋友，
再加上林雨萱的五百万，确实差不多够了。看来他没有说谎，钱确实是用来给孩子治病的。
但这让我更加困扰。如果宋志华真的是为了孩子，那林雨萱的行为似乎可以理解。
但她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主动联系他？离开医院，我开车在街上转悠，
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请问是陈俊先生吗？
我是林雨萱的同事王雪。""你好，有什么事吗？""关于雨萱的事，我想跟你谈谈。
可以见个面吗？"我想了想："好，在哪里？""咖啡厅，雅宝路那家。"半小时后，
我见到了王雪。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很精明。"陈先生，
我听雨萱说你们最近有些矛盾。"她开门见山地说。"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误会她了，以为她出轨。"王雪喝了一口咖啡，"但我想告诉你一些事实。
""什么事实？""雨萱确实没有出轨，至少在身体上没有。"她看着我，
"但在感情上...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我的心提了起来："什么真相？
""雅萱一直没有忘记宋志华。这八年来，她经常会提起他，问同学他的近况。
"王雪的话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去年开始，她更是频繁地打听他的消息。
""频繁到什么程度？""几乎每个月都会问。有时候还会在网上搜索他的信息。
"我感觉胸口发闷："还有其他的吗？""三个月前，她听说宋志华孩子生病，
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像孩子是她自己的一样。
""然后她就主动联系他了？""对。她说不能眼看着孩子等死。"王雪停顿了一下，
"但陈先生，我觉得她帮助宋志华，不仅仅是出于同情。""什么意思？
""她对宋志华的感情从来没有断过。这八年来，她一直在关注他，一直在想念他。
"王雪看着我的眼睛，"帮助他，也许是她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我的世界开始旋转。
"她...她对我的感情是假的？""不是假的，但也不是全部的真心。"王雪叹了一口气，
"雨萱是个好女人，但她的心从来没有完全属于过你。"我坐在咖啡厅里，
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八年的婚姻，我以为的幸福美满，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问王雪。"因为我觉得你有权知道真相。"她站起来，
"陈先生，雨萱是我的朋友，但我不能眼看着她伤害你。你是个好男人，值得更好的爱情。
"王雪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发呆。原来，这就是真相。林雨萱确实没有身体出轨，
但她的心从来没有属于过我。八年来，她一边做着我的妻子，一边想念着另一个男人。
我拿出手机，给刘律师发了条短信：离婚协议准备好了吗？很快收到回复：明天可以拿。
我又给林雨萱发了条短信：今晚我不回家了。她很快回复：老公，你在哪里？我们谈谈好吗？
我没有回复。有些话，已经没必要再说了。有些事，已经没必要再做了。晚上，
我住在公司的休息室里。看着天花板，想着这八年来的点点滴滴。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
想起我们的恋爱过程，想起我们的婚礼。那时候的林雨萱多么美丽，多么温柔。
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现在我明白了，她的温柔是真的，但她的爱是不完整的。
她爱我，但她更爱宋志华。她和我结婚，也许只是因为宋志华不在了。
如果宋志华当年没有离开，如果他没有去别的城市发展，现在站在我位置上的也许就是他。
我只是个替代品。一个八年的替代品。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
不是为了失去林雨萱而哭，而是为了这八年的虚假幸福而哭。第二天早上，
我去律师事务所拿了离婚协议书。看着上面的条款，我想起了林雨萱曾经的温柔，
曾经的笑容。但是，有些错误是不能原谅的。有些背叛是不能宽恕的。不是因为钱，
而是因为心。她的心从来没有完全属于过我，这比任何背叛都让人绝望。
第5章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办公桌上，准备今晚回家摊牌。但下午三点，
林雨萱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她穿着一身米色职业装，化着精致的妆容，
看起来光彩照人。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些事，我会觉得她很美。"老公，我们谈谈。
"她在我办公桌对面坐下。我关掉电脑，看着她："谈什么？""谈我们的未来。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五百万，我要回来了。"我愣了一下："你要回来了？
""对，我跟志华说清楚了。钱我可以借给他，但必须打借条，按银行利率计息。
"她把银行卡推到我面前，"老公，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瞒着你做任何事。
"我没有接银行卡："他同意了？""同意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同意了。
"林雨萱的眼神有些复杂，"他说理解我的难处。""什么难处？
""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我不应该瞒着你。"我拿起银行卡看了看，确实是我们家的卡。
"雨萱，钱是要回来了，但问题解决了吗？""什么问题？""你对宋志华的感情问题。
"我把银行卡放在桌上，"昨天王雪找过我。
"林雨萱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你这八年来一直没有忘记宋志华，一直在关注他的消息，一直在想念他。
"我看着她的眼睛，"是真的吗？"林雨萱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是真的。
"虽然我已经知道答案，但听她亲口承认，心还是疼了一下。"那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
""是真的！"她激动地站起来，"老公，我对你的感情绝对是真的！
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我确实没有完全忘记志华。"她坐了下来，
"但这不代表我不爱你！人是可以同时爱两个人的！""同时爱两个人？"我冷笑，"雨萱，
你觉得这公平吗？我对你是全心全意的爱，而你给我的只是一半的心？""不是一半！
是大部分！"她抓住我的手，"老公，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比对志华的感情更真实更深刻！
""那为什么你要主动联系他？为什么你要背着我帮助他？
""因为...因为..."她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因为你爱他。"我替她说出了答案，
"因为你舍不得他受苦，舍不得他的孩子等死。"她的眼泪流了下来："老公，
我承认我还爱着志华。但我更爱你！请你相信我！""更爱我？"我站起来，走到窗边，
"雨萱，如果你更爱我，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宋志华的事情？如果你更爱我，
为什么要背着我给他转钱？""因为我怕你误会！怕你生气！""所以你就选择欺骗？
"我转过身看着她，"雨萱，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是坦诚，是信任，
是把对方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你，把我当作什么？""我把你当作我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