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声

嗒嗒声

作者: 写仙成仙

悬疑惊悚连载

“写仙成仙”的倾心著相册脚步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照片里多了一个人搬进外公留下的这栋位于城郊结合部的老房实属无失业三个城里的房租像座大而这至少能让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不必流落街房子是那种几十年前常见的红砖二层小带着个荒芜的小外公去世这里就空置空气中弥漫着灰尘、霉味和一种难以言说的陈旧气邻居寥最近的也在百米开寂静是这里唯一的主旋整理遗物我在阁楼一个积满厚尘的樟木箱发现了一本厚重的相册...

2025-10-23 16:31:18

照片里多了一个人搬进外公留下的这栋位于城郊结合部的老房子,实属无奈。失业三个月,

城里的房租像座大山,而这里,至少能让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必流落街头。

房子是那种几十年前常见的红砖二层小楼,带着个荒芜的小院。外公去世后,这里就空置了,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霉味和一种难以言说的陈旧气息。邻居寥寥,最近的也在百米开外,

寂静是这里唯一的主旋律。整理遗物时,我在阁楼一个积满厚尘的樟木箱底,

发现了一本厚重的相册。牛皮封面已经磨损褪色,散发出樟脑和时光混合的味道。

我拂去灰尘,坐在窗边昏暗的光线下,一页页翻看。大多是黑白或早期褪色的彩色照片,

记录着外公外婆年轻时的模样,还有母亲稚嫩的童年。照片上的人穿着具有时代特色的衣服,

对着镜头露出或拘谨或灿烂的笑容。一种隔世的陌生感包裹着我。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

那是一张略微泛黄的全家福,似乎是在这栋房子的客厅里拍的。

背景是那扇熟悉的、带着繁复雕花的旧窗棂。外公外婆坐在中间的木椅上,年轻而严肃。

他们身后站着几个我不认识的亲戚,应该是舅舅阿姨们,表情大多刻板。

母亲那时还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最旁边,抿着嘴。照片本身并无特别。

引起我注意的,是照片最边缘,靠近客厅内侧阴影的地方。那里,站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深色、样式古怪像是几十年前的款式衣服的男人。他站的位置很巧妙,

恰好处于光线与阴影的交界处,大半边身子隐在暗影里,看不清具体样貌,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略显清瘦的轮廓,和一个微微低着的头。他并没有看镜头,

仿佛只是一个无意间闯入镜头的背景人物。但我反复确认,照片里的其他人,

视线都对着镜头,唯有他,是个例外。他是谁?我拿着照片下楼,

想找找看客厅里是否还有类似的合影,或者问问可能还保留联系的老邻居。但一无所获。

这栋房子像个沉默的守密者,对外公的过往讳莫如深。也许是某个远房亲戚,

或者当时的邻居?我试图说服自己,将照片插回相册,放在了书房的书架上,没再多想。

老房子的夜晚来得特别早,也特别沉。远离城市光污染,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墨黑,

只有风声穿过荒草和旧窗缝,发出呜咽般的低鸣。第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间,

总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这栋空旷的楼里。那种感觉并非来自明确的声响,

更像是一种……被注视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静地、持续地看着我。

第二天晚上,这种感觉更强烈了。我躺在床上,努力入睡,但那道无形的“视线”如芒在背。

我猛地睁开眼,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驱散一小片黑暗,房间里空无一人。是心理作用吧?

初来乍到,独居空旷老宅,难免胡思乱想。我关掉灯,重新躺下。就在意识再次模糊之际,

一阵极轻微、极细微的声响,钻进了我的耳朵。不是风声。是某种……摩擦声。非常非常轻,

像是有人穿着软底布鞋,在楼下客厅光滑的水泥地上,极其缓慢地、一下一下地……踱步。

嗒…嗒…嗒…脚步很慢,带着一种固定的节奏,从客厅这头,走到那头,停顿片刻,

再走回来。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耳朵,

努力捕捉着那细微到几乎被心跳掩盖的声音。确实有脚步声!不是在门外,而是在楼下!谁?

!是小偷?还是……我猛地想起那张全家福,照片边缘那个隐藏在阴影里的男人。不,

不可能!那是几十年前的照片了!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那脚步声不疾不徐,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然后,毫无征兆地消失了。一切重归死寂。

我僵在床上,直到天色微亮,才敢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

仔细检查了楼下所有的门窗。插销完好,锁具牢固,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

客厅的水泥地上,除了我的脚印,只有一层均匀的薄灰。难道又是幻觉?或者是老鼠?

可老鼠怎么可能走出那样规律、沉重的尽管声音轻,但能感觉到分量脚步声?一整天,

我都心神不宁。那若有若无的被注视感,即使在白天也如影随形。我总觉得,

在我看不见的角落,有什么东西在观察着我,评估着我。傍晚,

我鬼使神差地再次拿起那本相册,翻到那张全家福。目光直接投向最边缘的阴影。

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那个模糊的男人……他……他的姿势,好像变了!

我记得昨天看时,他是微微低着头的,整个脸部都隐藏在阴影里。但现在,

他的头……似乎抬起了一点点?虽然大部分脸庞依旧模糊,但隐约能看到一点下巴的轮廓,

不再是完全低垂的状态。不!一定是我记错了!光线角度问题!或者是我自己心理暗示太强!

我用力合上相册,把它塞进书架最底层,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个诡异的男人永远封存。然而,

夜晚再次降临。这一次,我不再试图早早入睡。我开着灯,靠在床头,

手里紧紧攥着一根从院子里找来的粗木棍,眼睛死死盯着卧室门的方向。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淌。午夜刚过。那脚步声,又出现了。嗒…嗒…嗒…依旧在楼下客厅,

缓慢,规律,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耐心。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在那脚步声停顿的间隙,

我听到了一种新的声音。一种极其细微的、仿佛来自很远又很近的……呼吸声。悠长,缓慢,

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凉质感,丝丝缕缕地透过地板缝隙,钻进我的房间。

它不止在走……它还在……呼吸?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住了我的四肢,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连抓起木棍的力气都没有了。脚步声,在楼下徘徊了几圈后,停住了。

停在了……楼梯口的位置。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它……要上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楼梯口那边再无动静。它似乎只是停在那里,像是在犹豫,

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我就这样与看不见的它,隔着一层楼板,无声地对峙着。

冷汗浸湿了我的睡衣,额头上全是冰凉的汗珠。不知过了多久,那冰冷的呼吸声,

似乎……远了一点。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朝着客厅内部而去,逐渐减弱,最终消失。

它没有上来。我虚脱般瘫软在床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精疲力尽。天亮后,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老房子,跑到百米外那户唯一的邻居家。那是一位同样年迈的老人,

姓王,据说在这里住了一辈子。我语无伦次地向他描述了晚上的脚步声,冰冷的呼吸声,

还有那张诡异的、人像似乎会动的全家福。王伯听我说完,浑浊的老眼里没有太多惊讶,

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用粗糙的手卷着一根烟卷。

“那房子……哎……”他吐出一口辛辣的烟雾,“你外公没跟你说过吗?”“说过什么?

”我急切地问。“那房子,以前死过人。”王伯的声音平淡,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

“不是正常死的。是很多年前,一个借住在你外公家的远房表亲,

好像是……吊死在客厅的房梁上了。”我浑身冰凉:“是……什么样的人?”“记不太清了,

那时候我还小。”王伯眯着眼回忆,“只记得是个不太爱说话的男人,总是穿着身深色衣服,

有点阴郁。好像……有点怪癖,不喜欢被人盯着看,拍照的时候也总是躲着镜头。

”深色衣服……躲着镜头……照片里那个阴影中的男人!“他……他死后,

那房子就有点不太平。”王伯继续说道,“晚上常有动静,有人说看见过黑影。

你外公外婆后来搬去城里,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没想到……你又住回来了。

”“我该怎么办?王伯,我该怎么办?”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胳膊。王伯摇摇头,

脸上是和张婆婆如出一辙的无奈:“能怎么办?惹不起,躲着点。

他……他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恶意,就是……可能有点孤单,不喜欢被人忘记,

也不喜欢被人……一直盯着看。”不喜欢被人盯着看……我猛地想起,

我一次又一次地、仔细地端详那张照片,聚焦在那个男人身上!

是我……是我“看”他“看”得太频繁,把他……“引”出来了?失魂落魄地回到老房子,

明明是白天,我却觉得比夜晚更冷。我冲进书房,发疯似的从书架底层抽出那本相册,

翻到那张全家福。只看了一眼,我就像被施了定身咒,血液冻结。照片上,

那个站在阴影里的男人……他的头,已经完全抬起来了!虽然面容依旧模糊不清,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正面无表情地、直勾勾地……“看”着镜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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