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婚姻归来复仇

背叛婚姻归来复仇

作者: 被时间磨钝的刀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背叛婚姻归来复仇》是大神“被时间磨钝的刀”的代表苏冉陈屿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那份快递送来的时我正笨拙地试图点燃第七支纪念日蜡烛芯似乎格外倔划了两次火微弱火苗刚舔上就倏地熄只留下一缕呛人的青固执地盘旋在餐厅暖黄的灯光七年的时竟也像这火柴轻易就烧到了尽只余下一点焦黑的、刺鼻的痕“叮咚——”门铃响得突刺破了这片刻的宁我放下火指尖还残留着硫磺微涩的气门外站着快递递过来一个薄薄的、冷硬的牛皮纸文件没有寄件人信息...

2025-07-25 08:11:59

那份快递送来的时候,我正笨拙地试图点燃第七支纪念日蜡烛。烛芯似乎格外倔强,

划了两次火柴,微弱火苗刚舔上去,就倏地熄灭,只留下一缕呛人的青烟,

固执地盘旋在餐厅暖黄的灯光里。七年的时光,竟也像这火柴梗,轻易就烧到了尽头,

只余下一点焦黑的、刺鼻的痕迹。“叮咚——”门铃响得突兀,刺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我放下火柴,指尖还残留着硫磺微涩的气味。门外站着快递员,

递过来一个薄薄的、冷硬的牛皮纸文件袋。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打印的收件地址,

墨色清晰得近乎冷漠。心脏没来由地一沉,像被这纸袋的棱角轻轻硌了一下。“陈屿订的?

”我下意识问,声音在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有些干涩。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

他早上出门前还吻了我的额头,眼神温柔得像要溢出水,说晚上要给我一个难忘的惊喜。

烛光晚餐已经备好,他钟爱的红酒在醒酒器里漾着醉人的宝石光。这份文件,

难道就是惊喜的前奏?快递员摇摇头,只催促着签收。我捏着那文件袋回到餐桌旁,

沉甸甸的,压得指节微微发白。犹豫片刻,还是沿着封口撕开了它。

几张轻飘飘的纸滑了出来。最上面一张,赫然是医院的彩色B超影像报告单。

陌生的名字:苏冉。陌生的检查结果:宫内单活胎,孕约20周+。冰冷的医学数据下方,

附着一个小小的、模糊的黑白影像。一个蜷缩的胎儿轮廓,安静地躺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五个月。这个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穿了我的视网膜,直直烙进脑海深处。

胃猛地抽搐了一下,五脏六腑都跟着搅动起来。指尖瞬间冰凉,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脚底,

留下躯干一片麻木的空洞。餐厅里精心布置的暖光,精心挑选的音乐,

餐桌上氤氲的食物香气,还有那摇曳了七次终于被我点燃的烛火……一切的一切,

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扭曲的毛玻璃,变得遥远而不真实。只有手里这张纸,

带着复印机特有的冷硬质感,无比清晰,无比锋利。时间被拉长了,又被压缩了。

我听到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响。咔哒。门开了。“老婆!

”陈屿的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欢快,裹挟着室外的微凉空气一同涌入,“等急了吧?

路上堵……”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脚步声停在了餐厅门口。我缓缓抬起头,

手里还捏着那张能灼伤灵魂的纸。烛光跳跃着,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

我能清晰地捕捉到他脸上那瞬间冻结的错愕,

以及随后如同潮水般涌上来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惊慌。那份慌乱如此真切,

撕破了他精心修饰过的、属于“好丈夫”的面具,露出了底下仓皇的底色。“晚晚,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得发涩,眼神像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扫过我手里的纸,

又落回我脸上,“你…你听我解释……”他几乎是踉跄着绕过餐桌朝我走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撞在冰冷的餐边柜上,轻微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瞬。

我扬了扬手里的纸,纸张发出脆弱的哗啦声:“解释什么?解释这份‘礼物’?

”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像深潭结了冰的表面。“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急切地辩解,试图伸手来碰我,被我侧身避开。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肌肉扭曲着,

似乎在努力拼凑一个合理的谎言。“苏冉…她…她就是个意外!是我一时糊涂!

我喝多了……真的只有那一次!我发誓!” 他的眼神游移不定,

充满了被逼到悬崖边的绝望挣扎。“一次?”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只感到脸颊肌肉僵硬的牵动。目光落在报告单上那个清晰得刺目的日期上,“一次,

就能有五个月大的孩子?”他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找不到任何辩解的词汇。

谎言被事实轻易戳破,像肥皂泡一样无声爆裂。窒息的沉默在烛光里蔓延。许久,

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肩膀垮塌下来,声音低哑得如同梦呓:“晚晚,

你要相信我……她…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他艰难地吞咽着,

仿佛要吐出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只是…我压力太大时,一个暂时的……港湾。对,港湾!

你才是我的大海啊!我的家,我的全部,一直都在你这里!我不能没有你!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哀求,混合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自以为深情的光。

港湾?大海?多么精妙的比喻。多么无耻的划分。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荒谬感猛地冲上头顶。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曾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此刻用如此“诗意”的词汇来粉饰他卑劣的背叛,

将责任推给虚无的“压力”,将另一个怀着他骨肉的女人轻蔑地定义为“暂时的港湾”。

胃里翻江倒海。我甚至能尝到喉头涌上的铁锈味。

“呵……”一声短促的、毫无温度的笑终于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我松开手指,

那张承载着背叛和谎言的B超单飘然落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像一块丑陋的污渍。

我伸出手,没有一丝犹豫,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毁灭般的快意,

抓住了那瓶他珍藏多年、此刻正在醒酒器里散发着醇厚香气的昂贵红酒。

冰凉的瓶身刺着掌心。手腕用力,殷红如血的液体,带着决绝的姿态,哗啦一声,

尽数泼洒在桌面上那张刺眼的报告单上。暗红色的酒液迅速洇开,贪婪地吞噬着纸张,

模糊了那个胎儿模糊的影像,淹没了“苏冉”的名字,也冲淡了打印的冰冷字迹。

红酒在洁白的桌布上肆意流淌,蜿蜒出刺目的痕迹,像一道新鲜、狰狞的伤口。我抬起头,

迎上陈屿惊骇、震怒又不知所措的目光,声音平静得如同冻结的湖面:“大海要退潮了,

陈屿。”------酒液在洁白的桌布上肆意漫延,像一幅失控的、狰狞的抽象画,

彻底覆盖了那张象征背叛的纸。餐厅里弥漫开浓郁的酒香,混合着蜡烛燃烧的蜡油气息,

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甜腻。陈屿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被红酒反光映照出的、一片死灰般的惊惶。他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漏气般的声音。我没有看他一眼。

目光扫过桌上精心准备的、已经凉透的菜肴,扫过那七支燃烧过半、泪痕满身的蜡烛。最后,

落在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上。指尖还残留着酒瓶的冰凉和泼洒时溅上的、几点粘稠的红。

那红色,刺目得如同干涸的血。转身,离开餐厅。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空洞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踏在冰面上,寒气从脚底直窜上来。主卧的衣柜里,

属于我的衣物并不多。结婚七年,我似乎习惯了将生活的重心,将所有的色彩和空间,

都留给他和这个所谓的“家”。动作麻利,甚至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狠劲,

我将几件常穿的衣服、必需品塞进那个角落落灰的旧行李箱。拉链合上的声音,干脆利落,

像斩断一根无形的绳索。拖着箱子走出卧室时,陈屿还失魂落魄地站在餐厅门口,

那片狼藉的酒渍前。听到声音,他猛地抬头,眼睛赤红,布满血丝。“晚晚!你去哪?!

”他冲过来,试图抓住我的手臂,手指带着滚烫的、绝望的力度。我侧身避开,

他的指尖只擦过我的衣袖。“别碰我。”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锋。“你不能走!

我们谈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语无伦次,高大的身体此刻佝偻着,卑微得可怜,

试图用身体挡住玄关,“我马上跟她断!孩子…孩子我会处理掉!求你了晚晚,

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他嘶吼着,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砸在地板上。曾几何时,这眼泪能轻易软化我的心。但此刻,

它们只让我感到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彻底的麻木。我看着这个痛哭流涕的男人,

这张曾让我无数次心动的脸,此刻扭曲变形,陌生得如同路人。“让开。”我重复道,

眼神越过他,看向紧闭的防盗门。“不!我不让!”他张开双臂,像一座绝望的山堵在面前,

“我不能没有你!那个苏冉,她就是个疯子!是她勾引我!是她逼我的!

她根本不懂你对我有多重要!你才是我的命啊晚晚!”他涕泪横流,话语颠三倒四,

试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迟滞的钝痛。

不是因为他的眼泪,不是因为他的哀求,而是因为这拙劣的、毫无担当的推诿。

那个怀着他孩子五个月的女人,在他口中,瞬间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个“勾引者”,

一个可以被随意牺牲和践踏的对象。那么我呢?

在他精心构筑的“港湾”与“大海”的谎言里,我又是什么角色?

一个需要被愚弄和安抚的、稳固的基石?一股冰冷的恶心感涌上喉咙。“陈屿,”我看着他,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的‘命’,现在要走了。” 我猛地用力,

行李箱的轮子撞开他虚张声势的腿,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跨了出去。“晚晚——!

”他凄厉的呼喊被厚重的防盗门隔绝在身后,连同那弥漫着酒气、谎言和绝望的“家”。

门关上的瞬间,走廊里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线倾泻而下。世界陡然安静。

只有行李箱轮子摩擦地面的单调声响,和自己胸腔里沉重而缓慢的心跳。砰,砰,砰。

每一声,都像在告别。------初秋的夜风已经带上了凉意,刮在脸上,像细小的冰针。

我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小区外的人行道上。路灯昏黄的光将影子拉得很长,又缩短,

循环往复。路边的梧桐树叶开始变黄,偶尔有几片打着旋儿飘落,踩上去发出干脆的碎裂声。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又一下。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陈屿。然后是短信,一条接一条,

密集得像轰炸。我没有看,直接长按关机键。屏幕暗下去的瞬间,世界彻底安静了。去哪里?

父母家?不。那个温馨的港湾,此刻承载不了这样的风暴。朋友家?更不合适。

这种狼狈和耻辱,只能独自舔舐。最终,我在公司附近一家连锁酒店开了个单间。房间狭小,

充斥着消毒水和廉价香氛混合的味道。锁上门,将行李箱推到墙角,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背靠着床沿。黑暗和寂静如同潮水般涌来。

身体深处那种被掏空、被撕裂的感觉,后知后觉地开始蔓延。不是尖锐的剧痛,

而是一种沉重的、弥漫性的钝痛,从心脏的位置,缓慢地侵蚀到四肢百骸。没有眼泪。

眼眶干涩得发痛。只是累,深入骨髓的累。原来极致的愤怒和失望之后,是这般荒芜的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透进蒙蒙的天光。

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起微弱的光——我忘了它关机前就快没电了。挣扎着起身,

插上充电器。开机,几十个未接来电和短信提示瞬间涌了进来,几乎要挤爆屏幕。全是陈屿。

名字后面跟着刺眼的红色数字。我面无表情地划掉所有提示。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

最终停在一个名字上——李薇。大学同寝,也是我仅有的、真正交心的闺蜜,

现在在一家知名的私人调查事务所工作。电话几乎在拨通的一秒内就被接起。“晚晚?

”李薇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但瞬间转为清醒和警惕,“这么早?出什么事了?

”她的敏锐让我喉头一哽。沉默了几秒,

我尽量用最平直、最简单的语调陈述:“陈屿出轨了。对方怀孕五个月。昨天,

七周年纪念日,那个女人把孕检报告寄到了家里。”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

李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火:“他妈的!陈屿这个王八蛋!五个月?!

他……”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汹涌的怒意,声音变得冷静而肃杀,“晚晚,

你人在哪?安全吗?需要我做什么?我现在就过去!”“我在酒店,安全。”我报出地址,

“薇薇,帮我查清楚。苏冉。我要知道她的一切。还有陈屿……他们之间所有的时间线,

资金往来……所有。”“明白!”李薇回答得斩钉截铁,“放心,交给我。你什么都别想,

先好好休息。等我消息。”挂了电话,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似乎减轻了一点点,

被另一种冰冷的、目标明确的东西取代。我需要真相。需要所有肮脏的细节。

只有看清深渊的全貌,才能知道如何填平它,或者,如何让它彻底崩塌。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上班,处理堆积的工作,用高强度的事务性劳动麻痹自己。下班,

回到那个狭小的酒店房间,等待李薇的消息。陈屿的短信和电话依旧疯狂地轰炸着,

内容从最初的痛哭流涕、赌咒发誓、威胁恐吓,

到后来渐渐变成一种神经质的、语无伦次的哀求。他甚至在短信里提到了那个孩子,

说那是“孽种”,说苏冉“心机深沉”,用孩子绑住了他。字里行间,

充满了对那个未出世生命的恶毒和轻蔑。李薇的效率极高。几天后,

一个厚厚的加密文件袋送到了酒店前台。我反锁房门,坐在床边,打开了文件袋。

照片、打印的聊天记录截图、银行流水、消费单据……证据链冰冷而完整。

照片上的苏冉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岁,眉眼间有种刻意模仿的精致,

却掩不住一丝风尘气和野心勃勃的光芒。她在一家高端会所做客户经理。

陈屿是她的VIP客户。时间线清晰地显示,他们的关系,

至少持续了十个月——远不止他声称的“一次”。频繁的酒店开房记录,奢侈品购物小票,

甚至还有一笔备注为“生日礼物”的、金额不菲的转账。我一张张翻看着,

像在翻阅一部与自己无关的、肮脏的情色小说。指尖冰凉,心跳平稳得可怕。直到,

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张被放大的微信聊天记录截图上。日期是三个月前。正是我因意外流产,

躺在医院病床上,经历着身体和心理双重剧痛的那个星期。发信人是陈屿的头像,

备注是“小冉冉”。陈屿:宝贝今天感觉怎么样?小家伙闹你没?

苏冉:[一张对着镜子的自拍,微微隆起的小腹] 还好啦,就是有点犯懒。

你家小帆今天可乖了~老公,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嘛?陈屿:乖,再忍忍。她还在医院,

这两天情绪特别不稳定,我得守着。等过了这阵,一定好好补偿你和我们的小帆!

苏冉:哼!又是她!她孩子都没了,还霸着你干嘛呀?我现在才是需要你的人!

还有我们的小帆!陈屿:别闹。她毕竟是我老婆。小帆是我们的小王子,爸爸答应你,

以后所有最好的都给他!“小帆……”我死死盯着那两个字,视线瞬间模糊一片,

灼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涌出眼眶,滚烫地砸在打印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小帆。小帆。

那是我们夭折的孩子,在刚得知怀孕时,我和陈屿一起取的小名。他说,

希望宝宝像小船一样,自由快乐,扬帆远航。这个名字,只存在于我们两人之间,

承载着对那个短暂存在过的生命全部的爱和期冀。而现在,这个名字,

被他如此轻易地、如此理所当然地,冠在了另一个女人腹中的、取代了我孩子的生命头上!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用力揉捏,痛得我无法呼吸。我弓起身,

手指痉挛地抓住胸口的衣料,大口喘息,却吸不进一丝氧气。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只有那两个字在脑海里疯狂尖叫——小帆!小帆!那不仅仅是对我孩子的侮辱,

更是对那个无辜逝去的小生命最残忍的亵渎!原来在我躺在冰冷的产房,身体被撕裂,

心被掏空,为那个未能降临的孩子肝肠寸断的时候,他守在门外,心里想的,手里打的字,

却是对另一个女人和她腹中“小帆”的安抚与承诺!巨大的悲恸和灭顶的愤怒瞬间将我吞噬,

像狂暴的海啸,冲垮了所有的冷静和伪装。我控制不住地颤抖,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眼泪汹涌而出,滚烫的,咸涩的,

冲刷着脸上冰冷的麻木。原来,痛到极致,真的会让人发疯。------几天后,

母亲打来电话,语气小心翼翼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晚晚,今晚回家吃饭吧?

你爸念叨你好几天了。陈屿……也过来。”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极轻,

带着一种试探性的、息事宁人的味道。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家?

那个曾经温暖、能包容一切的地方,此刻更像一个即将引爆的战场。陈屿要去。

这意味着什么?摊牌?逼迫?还是试图在父母面前粉饰太平,

将我这“不懂事”的妻子拉回“正轨”?“妈,我……”“晚晚,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就当回来看看爸妈,好吗?有些事……总要面对。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碾过。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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