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妙录被逼弹琴后续

锦囊妙录被逼弹琴后续

作者: 苦练心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都市小说《锦囊妙录被逼弹琴后续男女主角周雅冰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苦练心”所主要讲述的是:1 琴键断梦她砸碎我藏的数位撕毁熬夜三个月绘制的插画大赛作品:“画画能当饭吃?”聚光灯像滚烫的探照死死钉在我身空气里悬浮的微尘都被烤焦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灼台下黑压压一无数道目光像细密的扎在我裸露的后颈和僵直的脊背冰凉地顺着脊椎沟往下指尖下的琴冰冷光像一排排列整齐的墓黑白分埋葬着我过去十年所有的嬉笑怒埋葬着我课本空白处偷偷勾勒的每一根线...

2025-07-25 08:11:53

1 琴键断梦她砸碎我藏的数位板,撕毁熬夜三个月绘制的插画大赛作品:“画画能当饭吃?

”聚光灯像滚烫的探照灯,死死钉在我身上。空气里悬浮的微尘都被烤焦了,

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灼热。台下黑压压一片,无数道目光像细密的针,

扎在我裸露的后颈和僵直的脊背上。汗,冰凉地顺着脊椎沟往下爬。指尖下的琴键,

冰冷光滑,像一排排列整齐的墓碑。黑白分明,埋葬着我过去十年所有的嬉笑怒骂,

埋葬着我课本空白处偷偷勾勒的每一根线条,

埋葬着我压在枕头底下、被翻得卷了边的漫画杂志。现在,

它们要我埋葬更多——埋葬我仅剩的、还在微弱跳动的心脏。肖邦的《夜曲》。

我妈周雅的最爱。她说这曲子高贵,优雅,带着月光般的忧伤,

是通往“高雅艺术殿堂”的金钥匙。每次弹,她都会闭着眼,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迷醉,

仿佛透过我的手指,能触摸到她年轻时破碎的钢琴家幻梦。

可这流淌的、被无数人赞美的旋律,此刻像沉重的枷锁,死死勒住我的手腕,勒住我的喉咙。

音符不再是音符,是冰冷的、带着倒钩的鞭子,一下下抽打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

手臂像灌满了沉重的铅水,每一次抬起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指尖下的触感不再是象牙和乌木,而是粗糙的砂纸,磨得生疼。脑子一片空白,

乐谱上那些蝌蚪般的符号扭曲、旋转,最后化为一片令人眩晕的白噪。一个颤音。

指尖控制不住地滑了一下,发出一个不和谐的杂音。很小,但在一片凝神屏息的寂静里,

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后台方向,一道冰冷锐利的目光,瞬间穿透了厚重的帷幕,

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扎在我的后背上!不用回头,

我也能想象出周雅此刻的表情——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刻薄的直线,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即将喷发的怒火。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

一丝一毫的“不完美”,在她眼里都是不可饶恕的亵渎。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撞得肋骨生疼。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涩直冲喉咙。汗水模糊了视线,

聚光灯的光晕在眼前炸开,变成一片刺眼的白。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这该死的肖邦!

这该死的聚光灯!这该死的、压得我喘不过气的“期望”!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

被钉在这架冰冷的斯坦威前,一遍遍重复着那些与我灵魂毫无共鸣的音符。指尖磨出的茧,

手腕隐隐的酸痛,耳边永不停歇的训斥:“指法!”“情感!”“力度!”“苏蔓,

你要对得起妈妈的付出!对得起这架琴!”付出?对得起?

一股压抑了太久太久、混杂着绝望和毁灭的岩浆,在这一刻,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去他妈的高雅!去他妈的期望!就在乐曲即将推向一个舒缓下行的小节时,

就在台下评委微微颔首、周雅紧绷的神经似乎要放松一丝的刹那——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

没有温柔地按下,而是用尽全身残存的、最后一丝带着恨意的力气,

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狠狠地、重重地、朝着那光滑的黑白琴键,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无比清晰、无比刺耳、如同枯枝被硬生生折断的脆响!

撕裂了流畅的旋律,撕裂了全场的寂静!也撕裂了后台那张瞬间惨白如纸的脸!

F调的高音区,一块洁白的象牙琴键,从中间断裂开来!一小块碎片甚至崩飞出去,

落在光洁的舞台上,发出微弱的“嗒”的一声。时间凝固了。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

台下上千观众,评委席上那些矜持的面孔,

后台所有的工作人员……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在惊愕、茫然、难以置信的瞬间。巨大的礼堂,

死寂得能听到尘埃落地的声音。只有聚光灯,依旧无情地炙烤着我。

我的手指还停留在那断裂的琴键上,指尖传来木茬刺入皮肉的细微痛感。很奇怪,

那痛感如此清晰,却远不及心底那片荒芜的万分之一。我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

没有去看台下任何一张惊愕的脸。空洞的目光,像穿透了厚重的帷幕,

精准地、死死地锁定了后台侧幕那道僵硬的身影——我的母亲,周雅。

她精心盘好的发髻纹丝不乱,身上那套昂贵的香槟色礼服依旧优雅。但她的脸,

褪尽了所有血色,惨白得像一张劣质的宣纸。精心描绘过的眼睛瞪得极大,

瞳孔里是极致的惊骇、难以置信,还有迅速蔓延开的、被当众羞辱的滔天怒火!

她的嘴唇哆嗦着,失去了所有优雅的弧度。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隔着死寂的空气,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狠狠相撞!没有恐惧。没有后悔。只有一片冰冷的、燃烧殆尽的灰烬。

我微微张开干裂的嘴唇,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嘶哑,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清晰地穿透了这片死寂,一个字一个字地砸了出去:“妈。

” “这曲子……” “还有我的人生——” 我停顿了一下,

目光扫过那断裂的、狰狞的琴键缺口。 “都弹断了。”死寂。死一样的寂静。

那三个字“弹断了”,像三块巨石投入冰封的湖面,砸开的不是涟漪,

是无数道惊愕、鄙夷、看戏的目光碎片。短暂的凝固后,

巨大的哗然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礼堂!“天啊!她说什么?” “故意的?!

她把琴键砸断了?!” “疯了吧!这可是决赛!” “这女孩……太极端了!

” “周老师?那不是周雅的女儿吗?她……” “完了完了,

周老师脸都白了……”议论声、惊呼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嗡嗡作响,

像无数只苍蝇在耳边盘旋。评委席上,几位评委脸色铁青,交头接耳,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毫不掩饰的厌恶。工作人员惊慌失措地冲上台。

聚光灯依旧炙烤着我,像要把我钉在耻辱柱上烤焦。但我感觉不到热了。只有冷。

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胃里翻搅的恶心感更加强烈。后台方向,周雅的身影猛地一晃,

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她旁边的助理慌忙扶住她。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穿透幕布的、淬了毒的、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目光!够了。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任何人。像个提线木偶被剪断了丝线,僵硬地站起身。

断裂的琴键碎屑还沾在指尖,我面无表情地拂掉。在无数道目光的聚焦下,

在工作人员惊疑不定的注视下,挺直了同样僵硬的脊背,一步一步,走下舞台。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空洞的“嗒、嗒”声,在死寂后尚未平息的喧哗背景音里,

显得格外清晰,又格外孤独。走向后台的通道狭窄而昏暗,像通往深渊。

浓重的阴影瞬间吞噬了我。外面鼎沸的人声被隔绝,

只剩下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推开休息室的门。“啪——!!!

”一记裹挟着凌厉风声的耳光,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我的左脸上!

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耳朵里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巨大的力量让我站立不稳,

踉跄着撞到了冰冷的化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啦倒了一片。“苏蔓!!

” 周雅的声音尖利到破音,带着被彻底撕裂的优雅外皮,只剩下赤裸裸的暴怒和羞辱!

她站在我面前,胸口剧烈起伏,精心修饰过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

那双总是带着挑剔和审视的眼睛,此刻燃烧着骇人的火焰,死死地瞪着我,

像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 她尖声咆哮,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我的脸!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十年!整整十年!

我花了多少钱!多少心血!你就这样回报我?!你毁了我的梦想!

你这个……这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梦想?我的左脸火烧火燎,

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慢慢抬起手,用指尖蹭了一下刺痛的嘴角,

指尖染上一点猩红。我看着那点红,又缓缓抬起头,迎上她那双燃烧着毁灭火焰的眼睛。

“你的……梦想?” 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像暴风雨前的死寂,“那我呢?

妈?”“我的梦想……是什么?”周雅被我平静的反问问得一愣,

随即更加暴怒:“你的梦想?!你的梦想就是给我好好弹琴!考上最好的音乐学院!

完成我当年没完成的!你有什么资格谈梦想?!画画?画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能当饭吃吗?!能让你站在聚光灯下受人尊敬吗?!”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

完全失去了理智,猛地扑向放在角落的、我带来的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那是我的全部家当!

“还藏?!还画?!我让你画!让你不务正业!” 她疯了一样拉开拉链,

粗暴地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地上!

管笔、一盒水彩颜料……还有那个我省吃俭用、攒了整整一年零花钱才买下的入门级数位板!

它们散落一地,像被遗弃的、肮脏的垃圾。周雅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瞬间钉在了那个崭新的、还带着保护膜的数位板上!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赃物”!“好啊!

好啊!还偷偷买这种东西!!”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了调,尖利刺耳!她弯下腰,

一把抓起那个数位板,高高举起,脸上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疯狂!“画画?!我让你画——!

!!”2 画梦碎心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承载着我卑微希望的数位板,

狠狠地、决绝地砸向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砰——!!!”一声令人心悸的巨响!

黑色的塑料外壳瞬间四分五裂!细小的零件、碎裂的屏幕像烟花一样炸开,飞溅得到处都是!

那一声脆响,像是我心脏被彻底捏爆的声音!“不——!

” 一声短促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冲破了我的喉咙!身体比大脑更快,我像疯了一样扑过去,

想要抓住那些飞溅的碎片!太迟了。数位板的残骸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屏幕彻底碎裂,

扭曲的电路板裸露出来,像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保护膜的一角还倔强地粘在上面,

被撕裂开,无力地耷拉着。我的指尖触碰到一块冰冷的、带着锋利边缘的塑料碎片。

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冻结了所有的血液。周雅站在一片狼藉之中,

胸口剧烈起伏,脸上带着毁灭后的快意和一种扭曲的胜利。她看着我跪在地上,

像看着一只被踩进泥里的虫子。“看清楚了?” 她的声音冰冷,带着尘埃落定的残忍,

“这就是你‘梦想’的下场!从今天起,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

手机交出来!再让我发现你碰一下画笔……”她的话没说完,但那股森然的寒意,

已经将我彻底淹没。我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围是散落的画具和数位板的残骸。

左脸火辣辣地疼,嘴里全是血腥味。指尖捏着那块冰冷的塑料碎片,

锋利的边缘几乎要割破皮肤。世界一片死寂。只有心脏缓慢而沉重地跳动。咚。 咚。 咚。

像丧钟。“砰!”家门在身后被周雅用力甩上,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震得墙壁似乎都在颤抖。那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锁,彻底将我锁进了名为“家”的监狱。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周雅像一座移动的冰山,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愤怒,而是彻底的、冰冷的漠视,仿佛我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一件需要被彻底“消毒”的污染物。“回你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机器发出的指令。说完,她径直走向主卧,

门“咔哒”一声反锁了。我像个游魂,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那个十平米的小房间。

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上。地上很凉,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松节油和铅笔屑的味道。书架上那几本偷偷买的绘画教程,

书桌上那个空了的笔筒……都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天真和惨败。储藏室的门紧锁着,

钥匙在周雅手里。那里锁着我所有的画具、画稿,

锁着我过去十年在夹缝中挣扎出的所有色彩。我的堡垒,我的“不务正业”,

被彻底抄家灭门了。世界一片灰白。接下来的日子,像一潭粘稠的死水。

周雅严格执行着她的“隔离政策”。一日三餐,她会把食物放在我房门外的小凳子上,

等我吃完再把空碗收走,全程零交流。她的目光偶尔扫过我,像扫描一件物品,

确认没有“异常”后就迅速移开,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家里的摄像头无声地工作着,

那个小小的红点像一只永不疲倦的眼睛,监视着我房间里的一切。我坐在书桌前,

面前摊开的不是习题册,就是钢琴理论书。笔尖在纸上划动,却写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

脑子里反复回放的,是琴键断裂的脆响,是数位板炸裂的瞬间,

是周雅那双冰冷到极致的眼睛。胃里像是塞了一块沉重的冰,感觉不到饿。送进来的饭菜,

常常原封不动地放凉。体重秤上的数字无声地下滑,校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

镜子里的脸苍白消瘦,眼下是浓得化不开的青黑,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只有偶尔闪过的一丝冰冷的执拗,才证明里面还残存着一丝活气。周雅看到了。

她不可能看不到。但她选择视而不见。她的漠然,比过去的责骂更伤人,也更让我心寒。

在她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件需要被“矫正”的工具,至于工具本身是否痛苦,是否崩溃,

并不重要。时间在死寂和煎熬中缓慢爬行。直到那天下午。

周雅被一个紧急的电话叫回了公司。她走得匆忙,甚至忘了像往常一样,

仔细检查我是否真的在书桌前“用功”。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死一般的寂静。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照不进我心底那片冰冷的荒原。

我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的钢琴史像天书。笔尖悬着,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一个极其冒险、近乎自虐的念头,毒蛇般钻进了脑海。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暗的。

既然画具被没收……那就用最原始的工具!目光落在桌角那叠厚厚的、空白的草稿纸上。

还有笔筒里那几支最普通的中性笔——蓝的、黑的、红的。足够了。我像做贼一样,

反锁了房门尽管知道这挡不住她回来后的盘查,但至少能争取一点时间。拉开抽屉,

拿出那几支廉价的笔和厚厚一叠草稿纸。没有橡皮,没有尺子,只有最简陋的工具。

笔尖落在粗糙的纸面上。没有数位板的顺滑,没有铅笔的层次,

只有中性笔单调的、带着阻涩感的线条。但就在笔尖触碰到纸张的那一瞬间,

一股奇异的暖流,如同干涸河床下涌出的微弱泉水,瞬间流遍了我冰冷僵硬的四肢百骸!

线条开始流淌。不再是肖邦那些冰冷的音符,不再是琴谱上禁锢的蝌蚪。

是我心底翻涌的岩浆,是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奇幻森林,

是压抑了太久、几乎要喷薄而出的色彩和故事!

那些被锁在储藏室里的精灵、怪兽、骑士和公主,仿佛挣脱了枷锁,

争先恐后地要从这简陋的笔尖下奔涌而出!

一个模糊的故事在脑海中成型:一片被遗忘的、只有黑白灰三色的森林。

一个迷路的、背着破旧画板的女孩。森林深处,沉睡着一只能编织梦境的巨大月蛾。

女孩的画笔,是唤醒它、为森林重新带来色彩的唯一钥匙……我画得忘乎所以。

时间失去了意义。胃部的冰冷和沉重感似乎也暂时退去。只有笔尖在纸上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像最动听的乐章。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滴落在草稿纸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我毫不在意。一张,两张,三张……粗糙的线条渐渐勾勒出森林幽暗的轮廓,

女孩倔强的侧脸,月蛾沉睡时翅膀上繁复而神秘的花纹……草稿越堆越厚。简陋的线条下,

一个完整的故事脉络和几个关键场景的构图,已经清晰地呈现出来。虽然粗糙,

虽然只有单调的黑白蓝红,但那蓬勃的生命力,却几乎要破纸而出!我知道这远远不够。

参加那个全国性的“星辰杯”青少年原创插画大赛,需要的是完成度极高的正式作品,

需要色彩,需要细节,需要专业的呈现。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是我在绝境中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陈老师!美术社团的陈老师!

那个总是温和地鼓励我“画自己想画的”老师!她说过,如果我有好的构思,可以找她!

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型。我要把这些草稿藏好,找机会溜去学校,找陈老师!

只有她能帮我!只有她能理解这些线条背后的挣扎和渴望!

我小心翼翼地将画好的草稿整理好,

夹进一本厚厚的、周雅绝不会翻看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塑料封皮夹层里。心跳如鼓,

手心全是汗。做完这一切,我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身体疲惫到了极点,

但胸腔里却燃烧着一小簇微弱却无比炽热的火焰。梦想……碎了? 不。

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夹缝中,野蛮地生长着。秘密创作像在刀尖上跳舞。

每一次周雅出门,都成了我短暂的自由时间。我把房门反锁,耳朵竖得像雷达,

捕捉着门外哪怕最细微的声响。心跳永远悬在嗓子眼,握着中性笔的手,

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草稿纸消耗得飞快。森林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女孩的形象越来越灵动,月蛾翅膀上那些由无数细密线条组成的、带着神秘韵律的花纹,

几乎耗尽了我的眼力。没有橡皮,每一笔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画错了,

就用更密集的线条去覆盖、去修正。草稿纸上布满了修改的痕迹,像一片片狰狞的伤疤,

却奇异地透出一种挣扎的生命力。胃痛成了常态。抽屉里的胃药空了一板又一板。

睡眠成了奢侈品,即使偶尔在极度疲惫中昏睡过去,

也总是被噩梦惊醒——周雅撕碎了所有的草稿,或者她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镜子里的人,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像一具行走的骷髅,只有眼睛深处那簇不肯熄灭的火焰,

证明灵魂还未彻底枯竭。终于,最关键的一张场景草稿完成了——月蝶苏醒的瞬间!

女孩高举着画笔,一道微弱却无比纯粹的光芒从笔尖射出,如同利剑刺破森林永恒的灰暗!

沉睡的月蝶巨大的翅膀缓缓张开,第一抹梦幻般的、带着星尘质感的浅紫色,

正从翅膀根部开始,如同晕染的水墨,艰难而执着地向四周蔓延!

整幅画面充满了动感和希望即将喷薄而出的张力!就是它!

这就是我要参加“星辰杯”的核心画面!只要把它转化成色彩,赋予它生命!

我把这张承载着全部希望的草稿,小心翼翼地夹进了那本《五三》里。其他的草稿,

被我分散藏在了书架几本最厚的、落满灰尘的旧书里。做完这一切,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但心底那簇火苗却烧得更旺。机会很快来了。

周雅要去邻市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行业交流会。这是天赐良机!她前脚刚走,

我后脚就像出笼的鸟,抓起那本夹着核心草稿的《五三》,不顾胃部的隐隐绞痛,

冲出了家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空气带着自由的清冽味道。我贪婪地呼吸着,

脚步发软却异常轻快。一路狂奔到学校美术教室。推开门,

熟悉的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扑面而来,像久违的故乡气息。“陈老师!

”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奔跑而微微发颤。陈老师正在整理画架,闻声转过身。她看到我,

先是惊讶,随即目光落在我苍白消瘦的脸上和宽大的校服上,眉头立刻担忧地蹙了起来。

“苏蔓?你怎么……” 她快步走过来。“陈老师!帮我!” 我顾不得解释,

急切地翻开那本《五三》,抽出那张被汗水微微濡湿了边角的草稿,递到她面前,

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我想参加‘星辰杯’!这是构思!核心场景!求您……帮帮我!

”陈老师接过那张画满了密密麻麻线条的草稿,目光落在上面。她看得非常认真,非常仔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终于,她抬起头,

镜片后的眼睛里不再是担忧,而是充满了巨大的震撼和毫不掩饰的赞赏!“苏蔓!

” 她的声音带着激动,“这构思!这画面张力!太棒了!尤其是这月蝶苏醒的瞬间,

这光的处理……简直神来之笔!” 她指着草稿上那道由无数细密线条构成的光芒,

“这需要非常细腻的色彩过渡和光影处理!”她猛地抓住我的肩膀,眼神炽热:“画!苏蔓!

必须把它画出来!老师帮你!场地、工具、时间!老师全力支持你!

‘星辰杯’的报名截止日期还有最后一个月!来得及!我们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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