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穿书女配攻略系统文

小说推荐穿书女配攻略系统文

作者: 炯见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小说推荐穿书女配攻略系统文讲述主角苏清婉冰冷的爱恨纠作者“炯见”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穿成虐文女配那系统在我脑子里倒数抹>“十、九、八……”>我疼得灵魂撕却在最后三秒抓住了那串金色数据>“去你妈的规则!”我徒手撕碎了系统警>原著男主顾承泽以为我是温顺替掐着我下巴问:“知道像她是你几辈子福气吗?”>我反手折断他手腕:“像她?那太晦气”>真女主回国宴会我摔碎酒血淋淋的玻璃抵住她喉>“你的系统呢?叫它滚出来!”>当警报响彻世造物主在现实世界摘...

2025-07-26 04:37:41

>穿成虐文女配那天,系统在我脑子里倒数抹杀。

>“十、九、八……”

>我疼得灵魂撕裂,却在最后三秒抓住了那串金色数据流。

>“去你妈的规则!”我徒手撕碎了系统警告。

>原著男主顾承泽以为我是温顺替身,掐着我下巴问:“知道像她是你几辈子福气吗?”

>我反手折断他手腕:“像她?那太晦气了。”

>真女主回国宴会上,我摔碎酒杯,血淋淋的玻璃抵住她喉咙。

>“你的系统呢?叫它滚出来!”

>当警报响彻世界,造物主在现实世界摘下眼镜。

>“找到你了。”我捏碎了他的镜片。

1 抹杀倒计时

十。

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脑子里炸开。

像有人拿着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我的太阳穴,又搅了搅。剧痛瞬间淹没一切。视野里一片血红,是血管爆裂的颜色?还是这操蛋世界本来的底色?

九。

身体在分解。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撕裂。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皮肤寸寸皲裂,渗出细密的血珠。这感觉太熟悉了。死亡的预告。系统的惩罚。

八。

我是谁?林晚意?不。我不是那个即将被男主虐身虐心、最后惨死街头的蠢货女配!那本该死的《总裁的替身情人》!我昨晚才看完,还骂了句傻逼。然后,我就成了她。成了这个开局就被系统摁着脖子往死路上推的倒霉蛋!

七。

“警告!检测到强烈反抗意识!抹杀程序加速!”电子音毫无波澜,宣判着我的终结。剧痛指数级飙升。灵魂被无形的巨力撕扯。妈的!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按它的剧本走?凭什么我要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六。

视野彻底被血色吞没。剧痛中,一丝异样的冰凉触感缠上指尖。金色的。微弱,却固执地在血海和疼痛的缝隙里闪烁。像一条垂死挣扎的光蛇。那是什么?

五。

倒计时催命。我顾不上思考。仅存的意识化作一股狂暴的蛮力,狠狠抓向那缕冰凉!指尖刺入一片虚无的灼热。疼!灵魂都在哀嚎!但我死也不放手!去他妈的倒计时!去他妈的抹杀!

四。

抓住了!那感觉,像攥住了一根烧红的、流动的液态金属电线!它在疯狂扭动!挣扎!灼烧着我的掌心!剧痛和毁灭的意志在脑子里疯狂对冲。

三。

“抹杀不可逆!停止抵抗!”电子音第一次出现了尖锐的波动。

“去你妈的不可逆!”我用尽灵魂的力气嘶吼,不是用喉咙,是用每一寸濒临破碎的意识狂啸!双手猛地向两边撕扯!

二。

嗤啦——!

一声刺耳至极、仿佛布帛被强行扯烂、又混合着电流短路的尖啸,直接在我灵魂深处炸开!脑子里那催命的倒计时,戛然而止。

一。

死寂。

绝对的死寂取代了毁灭的轰鸣。撕裂灵魂的剧痛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被蹂躏过后的麻木和空洞。那冰冷的电子音,消失了。彻底消失了。几缕微弱的、带着焦糊味的金色光屑,在我紧握的、血肉模糊的指尖散逸,然后熄灭,融入一片狼藉的意识废墟。

我……赢了?

身体的控制权缓慢地、艰难地回归。沉重的眼皮掀开一条缝。光线刺得生疼。不再是血色的地狱,是奢华到冰冷的水晶吊灯光芒。身下是昂贵但硌得慌的丝绸床单。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男士冷冽古龙水的混合气味。

“醒了?”一个低沉、磁性,却裹着冰碴子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我僵硬地转动眼珠。

顾承泽。

《总裁的替身情人》的男主角。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天之骄子。此刻,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逆着光,身形挺拔得像一尊完美的雕塑。昂贵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一丝不苟。光线模糊了他的五官细节,只勾勒出冷硬的下颌线条。

他缓缓转过身。光线勾勒出他深刻的五官,英俊得无可挑剔,却像橱窗里精致的人偶,缺乏活人的温度。那双深邃的眼睛,像两口结了冰的深潭,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评估,还有一丝……不耐烦?

“既然醒了,”他迈开长腿,几步便走到床边,居高临下。阴影瞬间将我笼罩。他身上那股强势的、带着压迫感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那就记住你的本分。”

他俯身,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攫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的冰眸。指腹的粗粝摩擦着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距离太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映出的,我自己苍白狼狈的脸。还有他眼底深处,那毫不掩饰的、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

“你这张脸,”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毒蛇吐信,“能有几分像她,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林晚意。当好你的影子,安分点,懂吗?”

他的拇指恶意地在我下颌骨上碾过,留下清晰的指痕。冰冷的警告,如同实质的冰锥,扎进我的神经。

本分?福气?影子?

去他妈的福气!

被撕裂又强行粘合的神经末梢还在突突地跳着残留的痛楚。系统湮灭的金色残屑仿佛还灼烫着我的意识。下巴上传来的冰冷钳制,男人眼中赤裸裸的轻视和透过我在看别人的厌弃,像一桶滚油,猛地浇在了我刚刚死里逃生、余烬未熄的怒火上!

“懂吗?”顾承泽又冷声逼问了一句,指间的力道加重,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等着我像原剧情里那个懦弱的林晚意一样,含着泪,恐惧又卑微地点头。

我没有点头。

我的右手,那只刚刚撕碎了所谓“不可逆”抹杀程序的手,那只指关节还残留着用力过度后的僵硬和微颤的手,在床单的掩盖下,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骤然弹起!五指张开,并非攻击,而是以一种快得超出顾承泽认知的速度,精准地、狠戾地、如同铁钳般反扣住了他攫住我下巴的那只手腕!

“嗯?”顾承泽的瞳孔猛地一缩。那里面冰封的傲慢终于裂开一道缝隙,被纯粹的惊愕和难以置信取代。他大概从未想过,他眼中这个可以随意揉捏的“影子”,这个卑微的“替身”,竟敢反抗?竟敢触碰他?!

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我抓住他手腕的瞬间,腰部猛地发力,借着床垫的弹性,整个人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骤然向上弹起!身体里那股刚刚撕碎系统后残余的、狂暴的、近乎非人的力量,毫无保留地顺着我的手臂爆发出来!

“咔——嚓!”

一声极其清脆、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奢华而寂静的卧室里骤然炸响!清晰得盖过了窗外隐约的车流声。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顾承泽脸上的惊愕瞬间被一种极致的剧痛和空白取代。他英俊的脸庞瞬间扭曲,那双总是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冰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真实的痛楚和彻底的茫然。他扣着我下巴的手,那只象征着绝对掌控的手,此刻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软软地耷拉着,腕骨处不自然地凹陷下去。

剧痛让他高大的身体踉跄了一下,闷哼一声,本能地向后退去,撞在沉重的红木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扭曲变形的手腕,仿佛不认为那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我顺势甩开他那只废掉的手,像甩掉什么肮脏的垃圾。身体轻盈地落回床沿,甚至没有一丝晃动。刚才那一下爆发似乎抽空了我最后一点力气,胸腔剧烈起伏,喉咙里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但我站得很稳。

我抬起手,用还算干净的左手手背,随意地、用力地蹭了蹭被他捏过的下巴,擦掉那令人作呕的触感和指痕。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室内死寂。只有顾承泽压抑着痛苦的、粗重的喘息声,和他额角瞬间渗出的冷汗。

我抬眼,迎上他那双因剧痛和暴怒而烧得通红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震惊、屈辱、还有想要将我撕碎的狂怒。

我扯了扯嘴角,牵动脸上干涸的血迹,露出一个冰冷到骨髓里的、近乎狰狞的笑。

“像她?”我的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却字字清晰,带着碾碎冰碴的寒意,“呵,那太他妈晦气了。”

顾承泽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暴怒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他完好的左手猛地抬起,似乎要掐断我的脖子。

就在这时——

砰!

卧室厚重的雕花木门被一股蛮力猛地撞开,重重砸在墙上!一个穿着黑西装、保镖模样的壮硕男人冲了进来,满脸焦急和惊骇:“顾总!出事了!苏小姐……苏小姐在机场被……”

保镖的话戛然而止。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卧室里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他那如神祇般不可侵犯的老板,脸色惨白如纸,右手手腕以一个绝对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冷汗浸湿了鬓角,正用一种混合着暴怒和难以置信的眼神死死盯着床边那个……那个他印象中怯懦无比的女人。

而我,林晚意,只是缓缓地、缓缓地抬起眼皮,视线越过暴怒的顾承泽,落在那保镖惊惶的脸上,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词。

苏小姐?机场?

哦,剧情开始了。那个所谓的“白月光”真女主,苏清婉,要回来了?

有意思。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那笑容在染血的脸上,越发显得森然。

顾承泽猛地转头,看向保镖,声音因剧痛和惊怒而嘶哑变调:“清婉怎么了?!”

保镖被他眼中骇人的戾气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苏、苏小姐在机场VIP通道口,被一群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疯狂粉丝围堵了!场面失控!她、她好像被推搡着摔倒了!保镖快拦不住了!”

顾承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猛地回头,那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剐向我。那眼神里除了暴怒,还有一丝……怀疑?怀疑是我搞的鬼?

手腕断裂的剧痛和心尖上白月光遇险的消息,显然在他胸腔里炸开了锅。他牙关紧咬,腮帮肌肉绷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裹着冰渣和血腥气:“林晚意!你给我等着!”

他不再看我,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他的眼睛。他用完好的左手粗暴地推开挡在门口的保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受伤雄狮,踉跄着冲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裹挟着滔天怒火和恐慌的背影。

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急促远去。

保镖惊疑不定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突然炸了毛的怪物,也匆匆追了出去。

卧室里再次恢复了死寂。奢华的水晶灯依旧散发着冰冷的光,空气里残留着顾承泽的古龙水味、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

我扶着冰冷的床柱,慢慢站直身体。刚才那一下反击,几乎耗尽了这具身体残存的力气。骨头缝里都在叫嚣着酸软和疲惫。下巴被他捏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左手手背上蹭破了一点皮。

但心里,却像被一场狂风暴雨狠狠洗刷过,一片狼藉,却又异常空旷和……清醒。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却苍白憔悴的脸。眉眼确实有几分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很大,眼尾微微下垂,本该显得楚楚可怜。但此刻,那里面没有泪光,没有怯懦。只有一片冰冷的、尚未完全褪去的戾气,和一种劫后余生的麻木。额角有干涸的血迹,下巴上清晰的指痕红肿起来,嘴角也破了一点皮。

这就是林晚意。这就是我的新皮囊。

我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镜面,拂过镜中那个陌生女人下巴上的伤痕。触感冰凉。

“真狼狈啊。”我对着镜子里的女人,无声地说。

原主残留的记忆碎片像浑浊的潮水,断断续续地涌上来。父母早亡,被刻薄的亲戚踢皮球一样养大,受尽白眼。大学时遇到顾承泽,被他那张脸和所谓的“温柔体贴”迷昏了头。后来才知道,他看中的只是她这张有几分像他初恋苏清婉的脸。苏清婉出国深造,顾承泽就把她这个“赝品”圈养起来,满足他那点可悲的思念和掌控欲。动辄打骂羞辱是家常便饭。原主懦弱,深陷其中,像一只被驯化的金丝雀,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直到刚才,那个冰冷的倒计时响起……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昂贵的熏香味道让我反胃。再睁开眼时,镜中女人的眼神已经沉淀下来,冰冷,坚硬,像封冻的湖面。

系统说这是书里的世界。我是女配。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男女主的绝美爱情当垫脚石,当试金石,最后被一脚踢开,死得凄惨无比。

它想抹杀我的意识,让我乖乖走剧情?

我把它撕了。

现在,顾承泽以为机场的骚乱是我干的?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他搓圆捏扁的蠢货?

呵。

我转身,不再看镜子里那个伤痕累累的影子。目光扫过这间巨大、奢华却冰冷得如同牢笼的卧室。水晶吊灯,昂贵的波斯地毯,巨大的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名牌服饰包包,都是“赝品”该有的配置。梳妆台上堆砌着珠宝首饰,闪闪发光,却毫无生气。

女配林晚意的“金丝雀”生活。剧情标配的起点。

但现在,笼子的锁,被我掰断了。

手腕还在隐隐作痛。不是顾承泽的伤,是我刚才爆发时用力过度留下的酸胀。这具身体太弱了。长期的营养不良和精神压迫,让它像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得吃东西。”我对自己说。声音干涩沙哑。

活下去,是第一步。

我走向门口。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巨大的别墅空旷得像个坟墓。我能想象楼下那些佣人此刻的表情。顾承泽带着保镖暴怒冲出去的样子,足以让整个顾宅噤若寒蝉。

果然,旋转楼梯刚下到一半,就看到了客厅里几个噤若寒蝉的身影。管家福伯,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此刻脸色发白,垂手站在一旁。两个年轻的女佣,头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出。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提着药箱、显然是刚被紧急召唤来的家庭医生,站在客厅中央,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的脚步声很轻,但在死寂的大厅里依旧清晰。

刷!

几道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惊疑、探究、恐惧……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我下巴的伤痕和略显凌乱的头发。福伯的眼神最复杂,有担忧,有不解,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风暴的恐惧。

“林小姐……”福伯张了张嘴,声音干涩。

我没理会他。径直走向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冷冰冰的开放式厨房。岛台光洁得能照出人影。我拉开巨大的双开门冰箱。冷气扑面而来。里面塞满了各种进口食材,水果蔬菜鲜亮得像是塑料模型,高级牛排、鱼子酱琳琅满目。

我无视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目标明确地翻找着。最终,在最底层的保鲜盒里,找到了一袋还没开封的切片吐司,还有几盒冷藏的鲜牛奶。最简单,最顶饿。

撕开包装袋。拿出几片吐司。又拿了一盒牛奶。动作有些僵硬,手腕的酸胀感还在提醒我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拿着东西,转身走向离厨房最近的、靠窗的一个小圆桌。拉开椅子,坐下。动作算不上优雅,甚至有点粗鲁。

整个客厅的人,包括那个家庭医生,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他们看着我旁若无人地撕开牛奶盒,直接对着盒子口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火烧火燎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慰藉。然后,我抓起两片吐司,没有任何配菜,就这么干巴巴地、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咀嚼的动作有些生猛,腮帮子鼓动着,像一只饿极了护食的野兽。

太饿了。这具身体似乎从未真正被满足过。胃袋在接触到食物后,发出更强烈的、近乎痉挛的空鸣。

寂静。只有我吞咽食物的声音,在这过分安静、过分空旷的奢华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格格不入。

福伯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没敢上前。女佣们交换着惊恐的眼神。家庭医生推了推眼镜,犹豫着是不是该提醒这位看起来状态极不稳定的“林小姐”是否需要检查伤口。

我吃得很专注。目光落在巨大的落地窗外。夕阳的金辉斜斜地洒在精心修剪过的草坪上,给昂贵的绿植镀上一层虚假的暖金。花园的尽头,是黑色的雕花铁艺大门。顾承泽的车,就是从那道门咆哮着冲出去的。

苏清婉回来了。

剧情终于被按下了启动键。

按照那本操蛋书的走向,接下来,就是我这个“恶毒女配”闪亮登场,疯狂作死,不断在男女主之间制造误会和障碍,用我的愚蠢和恶毒,衬托苏清婉的纯洁善良,催化顾承泽的深情不悔,最终把自己作进地狱的“精彩”戏码。

原主会怎么做?大概会惊慌失措,会跑去医院“探望”,然后被苏清婉的“大度”衬托得越发不堪,或者被顾承泽的怒火烧成灰烬?

我咽下最后一口干涩的吐司,又灌了一大口冰牛奶。冰得胃里一阵抽搐,脑子却更清醒了。

作死?

不。

我盯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夕阳,玻璃窗上模糊地映出我自己的影子。下巴上的指痕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加刺眼。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该去找点乐子了。

比如,去“探望”一下那位刚刚落地就遭遇“意外”、搅动了一池浑水的……真命天女?

我放下空了的牛奶盒。纸盒在光洁的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福伯。”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客厅里所有竖着耳朵的人猛地一凛。

“林小姐?”福伯立刻上前一步,姿态恭敬,眼神却充满警惕。

我拿起桌上的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沾到的面包屑和一点点奶渍。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从容。

“帮我备车。”我抬眼,看向他,目光平静无波,“去医院。”

福伯愣住了:“医、医院?林小姐您受伤了?需要让刘医生……”

“不,”我打断他,站起身。椅腿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轻微的摩擦声。“去看热闹。”

我的视线扫过客厅里几张惊愕的脸,最终落回福伯那张写满难以置信表情的老脸上。

“去看看那位……尊贵的苏小姐。”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最后三个字,带着一丝玩味的恶意,“摔得,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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