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时,我正在大学的办公室里批改着期末论文。屏幕上跳动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陈渊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经过处理,像砂纸一样粗粝。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是,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对方冷笑着,
“重要的是,你女儿陈朵朵,现在在我手上。”“轰——”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手中的红笔掉落在地,划出一道刺眼的痕迹。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想要什么?!钱吗?
要多少我都给你!”“钱?”对方的笑声充满了鄙夷,“我们不缺钱。我们要的,
是一场好戏。”“什么……什么好戏?”我的声音在颤抖。“很简单。
”那个声音慢条斯理地,吐出了最残忍的字句,“今天下午三点,是你老婆林岚的公开课,
对吧?全校师生都会去听的那种。”林岚,我的妻子,是这所大学最年轻的文学系教授。
她端庄、优雅、知性,是无数学生心中的女神。她的公开课,向来座无虚席。“你让她,
在讲台上,在所有人的面前,掀开她的裙子,露出她的内裤。”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没听清吗?”对方的语气变得阴冷,“我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
掀开裙底!我们会全程视频直播给朵朵看,也会把我们的视角直播给她看。只要她照做,
你女儿就安全。如果她敢耍花样,或者你不配合……”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紧接着,是我女儿朵朵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爸爸救我!”“听到了吗?
”绑匪冷冷地说,“下午三点,全校师生,讲台之上,掀开裙底。一秒都不能差,
一个步骤都不能错。否则,你就准备给你女儿收尸吧。”电话挂断了。我瘫坐在椅子上,
浑身冰冷,如坠冰窟。这根本不是绑架勒索,这是最恶毒、最变态的羞辱!他们要毁掉的,
不是我的钱,而是我妻子林岚的一切!她的名誉、她的尊严、她作为一名学者所有的体面!
我冲出办公室,发疯一样地跑向林岚的休息室。推开门,
她正在为下午的公开课做着最后的准备,穿着一身得体的米白色套裙,
及膝的裙摆让她显得愈发温婉动人。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惊讶地站起来:“阿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岚岚……朵朵……朵朵被绑架了。”林岚的身体瞬间僵硬。我艰难地,
把绑匪那毫无人性的要求,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了她。每说一个字,我都感觉像是在用刀子,
亲手割开她的血肉。我说完,休息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我不敢看她的脸,
我怕看到她崩溃、绝望的表情。许久,我才听到她用一种异常平静,
却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说:“我知道了。”她轻轻推开我,走到镜子前,
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头发和衣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崩溃,
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的……悲哀。“阿渊,”她转过身,
对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帮我选一条……最好看的口红吧。至少,
要输得体面一点。”那一刻,我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心如刀绞。我知道,她答应了。
为了女儿,她愿意走进那个为她精心准备的、最残忍的刑场。2下午两点五十分,
距离公开课还有十分钟。能容纳五百人的阶梯大讲堂里,已经座无虚席。
过道和后排都站满了人,其中不仅有学生,还有许多学校的领导和老师。
所有人都带着崇敬和期待的目光,等待着他们心中最优雅的林岚教授,带来一场学术的盛宴。
没有人知道,这将是一场公开的处刑。我和林岚站在后台的侧幕。我能感觉到,
她握着我的手,冰冷而潮湿,微微地颤抖着。我看着她的侧脸,她化了精致的D妆,
涂着我为她选的那支正红色的口红,美得惊心动魄,也脆弱得让人心碎。“岚岚,
要不……我们报警吧?”我做着最后的挣扎,“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出的事情!这是个陷阱!
”“来不及了。”林岚摇了摇头,她的目光穿过幕布的缝隙,
看着台下那些年轻而期待的脸庞,“绑匪说了,他们会看着。任何异常,都会撕票。阿渊,
我不能拿朵朵的命去赌。”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只有我知道,这份平静之下,
是怎样一颗正在滴血的心。三点整,上课铃响了。林岚深吸一口气,松开我的手,
对我露出了一个决绝的微笑。然后,她转过身,迈着从容而优雅的步伐,一步步地,
走向了那个即将公开羞辱她的讲台。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她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向所有人鞠躬。然后,她走到了讲台中央。我躲在侧幕,
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我的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绑匪发来的一个视频直播链接。点开,画面里,
是我被蒙着眼睛、嘴巴被胶带封住的女儿朵朵,她正在害怕地哭泣。而在朵朵的身边,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举着另一部手机,屏幕上,赫然是讲台上林岚的身影。
“好戏开始了。”绑匪发来一条信息。讲台上,林岚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课件。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脸。台下的掌声和议论声渐渐平息,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林岚教授……今天好像有点奇怪。“在开始今天的课程之前,
”林岚终于开口,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讲堂,
“我想先做一件……私人的事情。”她的声音,依旧温润动听,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台下一片哗然。我看到,学校的几位领导已经皱起了眉头。林岚没有理会台下的反应。
她只是看着前方,仿佛在透过所有人,看着某个虚空的地方。然后,
在全场五百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在我和绑匪的视频直播镜头下,她缓缓地,
抬起了自己的双手。那双曾经写下无数优美篇章、弹奏过动人乐曲的手,此刻,正颤抖着,
伸向了她那身米白色套裙的裙边。3. 嘲笑、鄙夷、怜悯,全世界都在看她的笑话时间,
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放慢。整个阶梯大讲堂,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讲台上那个做出惊人之举的女人。林岚教授……她要干什么?我躲在侧幕,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每一次吸气,
都像是吸入了冰冷的玻璃碴。手机屏幕上,朵朵哭得更厉害了,绑匪那边的镜头,
正带着一种戏谑的、兴奋的意味,死死地对准了林A的裙摆。“对,就是这样!慢慢来,
让所有人都看清楚!”绑匪发来一条充满恶意的消息。台下,人群开始骚动。
起初是窃窃私语,很快,就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议论。“天哪,林教授疯了吗?
她这是要干什么?”“伤风败俗!这还是为人师表的样子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教授气得浑身发抖。“啧啧,平时看着挺端庄的,
没想到私下里这么……开放啊?”几个男生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被谁威胁了?”也有心思敏锐的学生,察觉到了不对劲。
嘲笑、鄙夷、困惑、怜悯……各种各样的目光,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从四面八方,
刺向讲台上那个孤立无援的女人。我看到,坐在前排的校领导,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教务处主任已经站起身,似乎准备上台制止这场“闹剧”。“别动!
”绑匪的消息几乎是秒发过来,“让任何人上台,我立刻剁掉你女儿一根手指!”我冲出去,
死死地拉住了教务处主任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主任愣住了,
他从我的反应里,似乎读懂了什么,最终,还是满脸惊疑地坐了回去。全世界,
仿佛都在看她的笑话。而我,她的丈夫,却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躲在阴影里,
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推上祭坛,承受这场最残忍的公开处刑。我恨!我恨自己的无能!
我恨绑匪的残忍!我更恨这个冷漠而愚昧的世界!讲台上,林岚的脸色苍白如纸。
她能听到台下所有的议论,能感受到所有刺人的目光。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那双放在裙边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我知道,她的心,正在被凌迟。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两行清泪,终于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这滴泪,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像是一场屈辱仪式的开始信号。她不再犹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猛地一咬牙,
双手用力!那身得体的、象征着她学者身份的米白色裙摆,被她亲手、缓缓地,向上掀起。
4. 她闭上眼,颤抖的手伸向了裙边裙摆,一寸一寸地向上。台下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呼吸,都在这一刻停滞。他们的目光,像贪婪的秃鹫,
死死地盯着那片正在被揭开的、神秘的领域。他们期待着,或者说,
渴望着看到一场香艳的、堕落的、足以成为未来几个月谈资的“好戏”。
他们想看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如何跌落神坛,摔得粉身碎骨的。我透过侧幕的缝隙,
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撕裂。我的妻子,
我那个连在家里换衣服都会害羞脸红的妻子,此刻,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
暴露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这是何等的残忍!何等的讽刺!手机里,绑匪的镜头对得更近了,
甚至能看到林岚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大腿肌肉。“再高点!再高点!我们要看内裤的颜色!
”绑匪发来一条催促的消息,充满了变态的兴奋。讲台上,林岚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她能感觉到,裙摆下的肌肤,已经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也暴露在了无数双灼热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她能想象到台下那些人的表情。
男人们猥琐的淫笑,女人们鄙夷的眼神,领导们愤怒的脸色……这一切,都像烙铁一样,
烙在她的尊严上。她的膝盖,她的大腿……裙摆,还在向上。台下,
已经有人忍不住拿出了手机,开始偷拍。闪光灯在昏暗的讲堂里,像鬼火一样,一闪一闪。
“住手!不许拍!”我终于忍不住,冲着那个方向嘶吼了一声。但我的声音,
很快就被淹没在了一片更大的、带着兴奋的嘈杂声中。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算今天朵朵能被救回来,林岚的人生,也彻底毁了。
她会被贴上“伤风败俗”、“行为不检”的标签,被学校开除,被唾沫星子淹死。
她将永远无法再站上她所热爱的讲台。我看着她单薄而颤抖的背影,
心中涌起一股滔天的绝望。就在裙摆即将到达大腿根部,
即将揭晓那最终的、也是最屈辱的秘密时,林岚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她掀起裙子的手,
停在了那里,仿佛被冻结了一样。台下的人群发出了不满的嘘声。“快点啊!磨蹭什么!
”“不会是不敢了吧?装什么清高!”绑匪的消息也立刻发了过来,
带着威胁的意味:“你想干什么?想让你女儿死吗?!”我心头一紧,刚想通过侧幕提醒她。
却看到,林岚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不再有之前的悲伤、屈辱和颤抖。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所有的脆弱都已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冰冷到极致的、仿佛能将一切都冻结的……漠然。那不是一个大学教授该有的眼神,
那是一种……俯瞰众生的、神明般的眼神。她仿佛不再是那个被羞辱的女人,
而是一个即将宣判的……女王。她最后看了一眼台下那些丑陋的嘴脸,然后,
用一种近乎轻蔑的、决然的姿态,将手中的裙摆,猛地,掀到了底!5. 冰冷的绝望,
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在裙摆被彻底掀开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预想中的惊呼和口哨声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那些嘲笑的、鄙夷的、淫猥的、怜悯的表情,此刻,
全都变成了一种……呆滞的、难以置信的错愕。我通过侧幕的缝隙,也看清了。裙底之下,
空无一物。不,应该说,没有他们期待看到的任何东西。没有蕾丝内裤,没有情趣吊带,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光洁的、仿佛覆盖着一层看不见的薄冰的肌肤。
而在她右侧大腿的内侧,接近根部的地方,
赫然烙印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由无数条神秘的银色丝线构成的……图腾。
那图腾的形状极其古老而繁复,像是一朵盛开的黑色莲花,莲心处,
又仿佛盘绕着一条首尾相衔的银色小蛇。整个图腾,散发着一种妖异而神圣的气息,
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那些银色的丝线,似乎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流转着光芒。
这……这是什么?纹身?我跟林岚结婚十年,朝夕相处,我敢发誓,我从未见过这个东西!
她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熟悉,那里,原本应该是一片光洁的!台下,所有人都看傻了。
这和他们想象的剧本,完全不一样。没有香艳,没有堕落,
只有一种……诡异的、让人心生寒意的神圣感。那个准备上台的教务处主任,僵在了原地。
那些拿着手机偷拍的学生,手指悬在空中,忘了按下快门。所有人的大脑,
都因为这超乎想象的一幕,而陷入了宕机。而我,心中的绝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但这绝望,不再是因为屈辱,而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对未知的恐惧。我的妻子,
我那个温柔、知性、善良的妻子,她到底是谁?她身上,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就在这死寂之中,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地振动起来。是绑匪。他没有发消息,
而是直接打来了视频电话。我颤抖着手,按下了接通键。屏幕上,不再是朵朵被绑架的画面。
镜头在剧烈地晃动,画面里,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绑匪。
他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那里,正是林岚掀开裙底的直播画面。然后,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从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致恐惧和绝望的……尖叫。
“啊——!!!”6. 裙底之下,不是你们想要的羞辱!那声尖叫,凄厉、恐惧,
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视频电话的镜头,因为主人的剧烈颤抖而疯狂晃动。
我能看到,那个刚才还嚣张无比的绑匪,此刻正像见了鬼一样,浑身筛糠般地抖动着,
手机都差点拿不稳。“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嘴里反复念叨着,
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意味,“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玄门圣女?!”玄门圣女?这是什么?
某个神秘组织的代号吗?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视频里,
就发生了更加打败我认知的一幕。那个戴着面具的绑匪,
和他身边的另外几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同伙,在看到林岚腿上那个图腾之后,竟然齐刷刷地,
“噗通”一声,全部跪在了地上!他们不是普通的下跪,而是五体投地,
额头死死地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属下有眼无珠!罪该万死!
”“不知圣女法驾在此,我等冲撞了圣驾!”“求圣女恕罪!求圣女饶命啊!
”他们一边磕头,一边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高声求饶。那声音里的恐惧,仿佛下一秒,
就会有天谴降临在他们头上。而作为这一切焦点的讲台上,林岚,缓缓地,放下了她的裙摆。
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种冰冷到极致的漠然。她甚至没有看台下那些呆若木鸡的观众,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间,落在了我手机视频里,那几个正在疯狂磕头的绑匪身上。
她没有说话。但就是这种沉默,却比任何雷霆震怒,都更让人感到恐惧。视频里,
那为首的绑匪,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股沉默的压力,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猛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圣女息怒!为表歉意,属下愿自断一指,以赎万一!”说罢,
他竟然真的将自己左手的小指按在地上,手起刀落!一声闷哼,伴随着鲜血的飞溅。这一幕,
彻底击溃了我的理智。绑架、羞辱、神秘图腾、下跪、磕头、自断手指……这一切,
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一个普通大学老师的理解范畴。而台下,那五百多名观众,
也终于从呆滞中反应了过来。他们虽然听不到视频里的声音,但讲台上林岚那冰冷的气场,
和裙底之下那神秘诡异的图腾,已经让他们感到了彻骨的寒意。没有人再敢嘲笑,
没有人再敢鄙夷。剩下的,只有恐惧,和对未知的敬畏。那个之前气得发抖的老教授,
此刻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那个准备上台的教务处主任,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
那些之前满脸淫笑的男生,此刻都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讲台一眼。整个世界,
仿佛都在林岚那冰冷的注视下,俯首称臣。她缓缓地拿起讲台上的麦克风,只说了一句话,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也通过我的手机,传到了绑匪的耳朵里。
“把我的女儿,毫发无伤地,送回来。”她的声音,没有威胁,没有愤怒,
只是一种……不容置疑的、陈述事实般的命令。仿佛她说的,就是天条,就是律法。
视频那头,为首的绑匪,在断掉一指的剧痛中,如蒙大赦,带着哭腔,疯狂地磕头:“是!
是!遵命!属下遵命!半小时内,一定将小小姐……不,小公主!一定将小公主安全送回!
”裙底之下,不是他们想要的羞辱。而是,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的……神罚!7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以一种近乎自杀的速度,停在了大学校门口。车门打开,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连滚带爬地冲下车,将还在哭泣的朵朵,
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校门口的保安亭旁边。然后,他对着学校的方向,
再次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便立刻跳上车,绝尘而去,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赶。整个过程,
被学校的监控清晰地记录了下来。当我和林岚赶到校门口,看到安然无恙的朵朵时,
我再也忍不住,冲过去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夺眶而出。“爸爸!
”朵朵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而林岚,她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她脸上的冰冷已经褪去,
恢复了往日的温婉,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疏离。她看着我和朵朵,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朵朵的头。那只手上,
还残留着掀起裙摆时的颤抖。警察来了。面对这场虎头蛇尾、诡异至极的绑架案,
他们一头雾水。绑匪不要钱,不要命,只要一场公开的羞辱,羞辱不成,
反而把人质恭恭敬敬地送了回来,还自断一指?这完全不符合任何犯罪逻辑。
面对警察的询问,林岚的说辞天衣无缝。她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绑匪的恶作"剧,
也可能是对方认错了人,发现她并不是他们要找的目标后,害怕报复,所以才放了人。
至于那个图腾,她解释为,是年轻时不懂事,纹的一个艺术纹身,因为位置私密,
所以连我这个丈夫都不知道。这个解释,漏洞百出,但却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释。
警察虽然怀疑,但在没有更多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暂时结案。事情,看似平息了。
但我和林岚之间,却出现了一道看不见的、巨大的鸿沟。回到家,我安抚好睡着的朵朵,
走到客厅。林岚正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肩膀在微微地颤抖。我走过去,从背后,
轻轻地抱住了她。“岚岚……”我的声音沙哑,“今天……辛苦你了。”她的身体,
在我触碰到她的那一刻,猛地一僵。然后,
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哭腔的疲惫声音说:“阿渊,我守不住了。”“什么守不住了?
”“我以为,我可以永远当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当你的妻子,当朵朵的妈妈。”她转过身,
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我,“我以为,我可以把那个世界,永远地关在门外。但是我错了。
他们还是找来了。”“那个世界?玄门圣女?那到底是什么?”我急切地追问,
今天发生的一切,像一团迷雾,将我死死地包裹。林岚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许久,她惨然一笑:“阿渊,你爱上的,或许只是一个我想让你看到的幻影。我的世界,
充满了你无法想象的规则、血腥和……宿命。”她站起身,缓缓地,当着我的面,
再次掀起了她的裙摆。这一次,没有了外界的目光,没有了屈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清晰地看到,那个盘踞在她大腿内侧的、黑莲银蛇图腾,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活了过来,
散发着幽幽的、令人心悸的光芒。“这个东西,它不叫纹身。”林A的声音,
飘忽得像来自另一个时空,“它叫‘玄莲圣印’。是玄门圣女代代相传的身份烙印,
也是……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我的妻子,在我面前,
亲手撕开了她隐藏了十年的、最大的秘密。而我,也终于明白,我平静的人生,从今天起,
将一去不复返。8那个晚上,林岚向我坦白了一切。她的故事,像一部光怪陆离的玄幻电影,
彻底打败了我二十多年来建立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她口中的“玄门”,
是一个传承了数千年的古老隐秘组织。他们不问世事,不入红尘,
却拥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和财富,像一个潜藏在现代社会之下的影子帝国。玄门中人,
大多身怀异术,或精通古武,或擅长玄学,他们遵循着最古老的门规,
守护着一些不为世人所知的秘密。而林岚,就是这一代玄门的“圣女”。“玄莲圣印”,
是圣女独一无二的标志。它并非纹身,而是在圣女出生时,
由玄门大长老用秘法种下的能量烙印,与血脉相融,生死相随。拥有圣印者,不仅地位尊崇,
更被认为是玄门气运的化身,是门派的精神领袖。“那我……我之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我艰难地问。“圣印只有在被玄门秘法或者持有者主动催动时,才会显现。
”林岚苦笑着解释,“平时,它就和普通的皮肤没有任何区别。”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绑匪在看到圣印后,会是那副见了鬼的表情。他们,显然也是玄门中人。
冲撞、羞辱当代的圣女,在玄门的门规里,是足以被千刀万剐的弥天大罪。他们自断一指,
已经是圣女“法外开恩”了。“那你为什么……”我看着她,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你既然是……圣女,为什么会来当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为什么会……嫁给我?
”提到这个问题,林岚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因为我不想当什么圣女。”她的声音里,
充满了疲惫和厌倦,“圣女的身份,是荣耀,更是枷锁。从我记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