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十大秘密书

西藏十大秘密书

作者: 周默荧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西藏十大秘密书》是大神“周默荧”的代表王胖子张丽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妻子总拿彩票讽刺我:“你这辈子都翻不了中奖概率都比你有出息!”后来我发现她偷用情夫生日买的彩票中了百万大我默默联系了电视台《幸运得主》栏目组和顶尖离婚律扛着摄像机踹开情夫家门妻子正穿着情夫的衬我对着镜头微笑:“我们是来分割夫妻共同财产”闪光灯照亮妻子惨白的脸和情夫慌乱藏起的领直播弹幕瞬间爆炸:“年度爽文照进现实!”妻子跪地哭求我掏出银行流水:“钱转哪儿去了?”情夫家...

2025-07-26 11:25:27

妻子总拿彩票讽刺我:“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中奖概率都比你有出息!

”后来我发现她偷用情夫生日买的彩票中了百万大奖。

我默默联系了电视台《幸运得主》栏目组和顶尖离婚律师。扛着摄像机踹开情夫家门时,

妻子正穿着情夫的衬衫。我对着镜头微笑:“我们是来分割夫妻共同财产的。

”闪光灯照亮妻子惨白的脸和情夫慌乱藏起的领带。

直播弹幕瞬间爆炸:“年度爽文照进现实!”妻子跪地哭求时,

我掏出银行流水:“钱转哪儿去了?”情夫家保险箱打开瞬间,百万现金暴露在镜头前。

最后我对着全国观众宣布:“这笔钱,一半捐山区,一半烧给她爸上坟。”啪嗒,啪嗒。

雨点子砸在出租屋锈迹斑斑的铁皮窗檐上,单调又烦人。

空气里一股子隔夜泡面混着劣质香烟的馊味,熏得人脑仁疼。张丽,我名义上的老婆,

那张薄嘴唇就没停过,像台卡了壳的老式复读机。“李大壮,你看看你!看看这破房子!

看看你这身洗得发白的工装!”她涂着廉价口红的手指头,几乎戳到我鼻子上,

指甲缝里还嵌着点葱花的黄绿色,“窝囊废!废物点心!老娘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想翻身?呵!下辈子吧!这概率,比你他妈的买彩票中头奖都低!”唾沫星子带着泡面味,

喷了我一脸。我眼皮都没抬,视线黏在手里那张皱巴巴的福利彩票上。五块钱换来的,

一串数字。今天是开奖日。张丽骂得越凶,我心里那点隐秘的火苗就烧得越旺。她不知道,

就在昨天,我趁她洗澡,翻了她那个当宝贝似的旧钱包。里面夹着一张一模一样的彩票,

号码刺眼——是她那个姘头,开小超市的王胖子,王有财的生日:1978年5月21日。

“听见没?聋了?”张丽见我不吭声,火气更盛,一把抓起桌上的空啤酒罐,

咣当一声砸在墙角,“就你这德性,活该一辈子吃土!窝囊废!”啤酒罐滚了两圈,

停在堆满杂物的墙角。我慢慢抬起头,目光扫过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扫过她脖子上昨晚王胖子留下的、用厚粉也盖不住的暧昧红痕。

胸腔里像塞了一团浸了汽油的破布,闷得快要炸开,又被一种奇异的冰冷死死压住。“嗯,

”喉咙里滚出个含糊的音节,我把手里那张注定是废纸的彩票揉成一团,

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你说得对。”那团废纸轻飘飘落进一堆果皮菜叶里。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有点麻木。张丽大概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哼了一声,

扭着腰摔门进了里屋。劣质木门撞在门框上,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灰。门关上的瞬间,

我脸上最后一点木然也消失了。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的河面。我走到垃圾桶边,弯腰,

从果皮菜叶里精准地捏出那张属于张丽的彩票。纸张的边缘沾了点黏糊糊的汁水,

印着那串决定命运的数字:19780521。指尖传来彩票纸张特有的粗糙感。

我掏出手机,没看张丽那张,直接点开了官方开奖页面。心脏跳得不快,甚至有点慢,一下,

一下,沉重地砸在肋骨上。屏幕加载的圈圈转了两下,

鲜红的开奖公告猛地跳了出来——一等奖:19780521那一串数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进我的视网膜。时间凝固了。

窗外的雨声、屋里泡面的馊味、甚至张丽在里屋故意摔打东西的噪音,全都在这一刻被抽离。

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上那行刺眼的红字,和我手里这张沾着污渍的彩票。一百万。

这个词像颗炸弹在脑子里爆开,碎片飞溅,却没有痛感,只有一种近乎耳鸣的尖锐噪音。

张丽那张刻薄的脸,王胖子那副油腻的嘴脸,交替闪过。她用王胖子的生日买的彩票,中了。

一百万。瞒着我。一股冰冷的腥气猛地冲上喉咙。我死死攥着那张彩票,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薄薄的纸片几乎要被我捏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传来,

才勉强压住那股想要冲进里屋、掐住她脖子嘶吼的暴戾。不能。现在冲进去,除了打一架,

听她更恶毒的咒骂,什么都得不到。这一百万,会被她像藏私房钱一样,

悄无声息地转移到王胖子那边,最后连个钢镚儿都落不到我手里。我慢慢松开拳头,

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形血印。低头看着那张彩票,一个疯狂的念头,带着冰冷的铁锈味,

在心底最黑暗的角落滋长、成形。不是愤怒的火焰,而是淬了毒液的冰锥。我深吸一口气,

那口气息带着出租屋特有的霉味,沉甸甸地坠入肺腑。拿起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波澜的脸。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没有一丝犹豫。第一个电话,

打给本市收视率最高的民生栏目——《幸运得主》。电话接通,一个甜腻的女声传来:“喂,

您好,这里是《幸运得主》栏目组,请问……”“你好,”我的声音异常平稳,

甚至带着点公式化的温和,“我发现了一个新出炉的百万大奖得主,

地址在枫林路‘有财便利店’后面的居民楼。当事人……嗯,可能有点家庭纠纷,

场面或许会很‘精彩’,独家爆料,你们栏目,有兴趣来做个现场采访吗?绝对轰动。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随即传来强压兴奋的急促呼吸:“真的?!地址您确定?

枫林路有财便利店后面?家庭纠纷?先生您贵姓?您……”“免贵姓李,”我打断她,

语速不疾不徐,“你们动作最好快点,晚了,钱可能就‘飞’了。对了,多带点人,

场面……可能会有点‘大’。” 我刻意加重了“飞”和“大”字的读音。“明白!

太感谢您了李先生!我们立刻出发!半小时,不,二十分钟内一定赶到!

” 对方的声音激动得变了调。挂了电话,屏幕光熄灭。出租屋里又只剩下窗外单调的雨声。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雨幕,雨水顺着玻璃蜿蜒流下,像一道道冰冷的泪痕。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一点幽暗的火星,在冰层下无声地跳跃。第二个电话,

拨给了陈锋。那小子是我高中死党,

现在是本市赫赫有名、专打离婚财产官司的“黑面阎罗”,手黑,心更黑,但对我,

绝对够意思。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陈锋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穿透过来:“壮哥?这鬼天气,啥指示?

”“锋子,”我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老婆张丽,

用她姘头王胖子的生日买了张彩票,中了头奖,一百万。钱,她肯定藏起来了,想独吞。

”电话那头死一样的寂静。几秒钟后,陈锋的声音变了,不再是玩笑,而是淬了冰的刀锋,

冷静又狠厉:“王胖子?枫林路开小超市那个死胖子?操!够狠!壮哥,你想怎么弄?

”“《幸运得主》栏目组已经在路上了,目标,王胖子家。”我盯着窗外雨幕下模糊的街景,

枫林路的方向,“我要你,带上最狠的财产保全申请,还有摄像机,立刻赶过去。

我要在镜头前面,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把这笔夫妻共同财产,一分不少地,撕下来!

”“夫妻共同财产?”陈锋在那边怪笑一声,充满了嗜血的兴奋,“壮哥,

你他妈真是个人才!这操作太骚了!等着!我马上到!保证让那对狗男女在镜头前面,

把肠子都悔青!妈的,想想就带劲!地址发我!”挂了陈锋的电话,

冰冷的战栗感顺着脊椎一路窜上来,不是恐惧,是狩猎前的亢奋。我走到里屋紧闭的门前,

侧耳听了听。里面传来张丽刷短视频的夸张笑声,夹杂着几句对屏幕里帅哥的腻歪点评。

我无声地勾起嘴角,那笑容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转身,从墙角那个堆满杂物的破柜子最底层,

拽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旧背包。拍掉灰,拉开拉链,里面静静躺着一套衣服——去年咬牙买的,

准备穿着去参加一个远房亲戚的婚礼,结果婚礼没去成,衣服也成了压箱底的摆设。

深灰色的衬衫,料子挺括,黑色的西裤,线条笔直。抖开,换上。

劣质布料摩擦皮肤的感觉有点粗糙,但镜子里那个模糊的人影,腰杆挺直,

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一扫往日的颓唐。镜子里那个窝囊的李大壮,

被这一身行头硬生生勒死,沉进了不见底的深渊。最后,我弯腰,从床底拖出一个小工具箱。

打开,在一堆扳手螺丝刀下面,摸到一个沉甸甸、冰凉的东西。一把老式的大号铁扳手。

握柄裹着防滑的黑色胶皮,已经有些磨损开裂。我掂了掂分量,

冰冷的金属质感顺着掌心蔓延开,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沉重。不是为了砸人。

是为了砸门,砸开那对狗男女藏污纳垢的窝点!为了砸碎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美梦!

让那“砰”的一声巨响,成为这场大戏最震撼的开场锣!我把扳手塞进那个旧背包,

拉链拉死,往肩上一甩。背包带子勒着肩膀,有点沉,

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翻腾的、即将喷发的熔岩。走到门边,手放在门把手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动作停了一瞬。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五年、弥漫着贫穷、争吵和背叛气味的出租屋。

墙角张丽砸扁的啤酒罐还躺在那里,像个无声的嘲讽。没有丝毫留恋。我猛地拉开房门。

雨还在下,带着深秋刺骨的寒意。冰冷的雨点砸在脸上,像无数细小的冰针。

我紧了紧单薄的衣领,一头扎进灰蒙蒙的雨幕里。脚步踩在坑洼积水的路面上,

溅起浑浊的水花,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稳,目标明确——枫林路,

“有财便利店”后面那栋红砖楼。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脖颈,冰冷刺骨,

却浇不灭心头那簇越烧越旺的火。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张丽和王胖子那张惊恐慌乱的脸,

被无数聚光灯和摄像机镜头死死钉在耻辱柱上!枫林路不远。

绕过那个门脸油腻、挂着“有财便利店”褪色招牌的小超市,

后面就是几栋老旧的六层红砖楼。雨幕里,楼体显得更加破败。3单元,

就是王胖子租的地方。一楼,窗户拉着厚厚的窗帘,透出一点昏黄暧昧的光。刚到楼下,

一辆印着《幸运得主》栏目LOGO、车顶架着硕大卫星锅的白色采访车,像头潜伏的猛兽,

悄无声息地滑到楼洞口停下,溅起一片水花。车门哗啦打开,跳下来三个人。

一个扛着沉重摄像机、戴着鸭舌帽的壮汉,

一个举着带台标话筒、妆容精致却掩不住兴奋的女记者,还有一个提着大箱子的灯光师。

女记者一眼就认出了站在雨里的我,眼睛瞬间亮了,小跑过来,高跟鞋踩在水洼里啪啪作响,

话筒几乎要怼到我脸上:“李先生!您就是爆料人李先生对吧?太好了!我们刚到!

您确定大奖得主就在这栋楼里?具体哪一户?现在情况怎么样?” 她语速飞快,

带着职业性的亢奋。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奥迪A6带着刺耳的刹车声,一个急甩尾,

嚣张地横停在采访车旁边,轮胎激起半人高的水墙,哗啦一下,

把猝不及防的女记者和灯光师溅了个半身湿透。“操!”灯光师抹了把脸上的脏水,

低声骂了一句。奥迪车门推开,一把巨大的黑色雨伞“嘭”地撑开。伞下,

陈锋那张棱角分明、天生带着股狠劲的脸露了出来。他没穿律师袍,

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白衬衫领口随意敞开两颗扣子,露出小半截刺青。一手撑着伞,

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真皮公文包。

他身后跟着一个同样西装笔挺、面无表情的年轻助手,手里也提着一个箱子,

另一只手举着台小巧但专业的便携摄像机,红灯已经亮起,显然在录制。

陈锋的目光锐利如鹰,瞬间锁定了我,也看到了被溅了一身水、脸色不虞的电视台三人组。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带着点混不吝的痞气,声音洪亮得压过了雨声:“哟!壮哥!

够准时啊!电视台的朋友也到了?正好!省得我再通知一遍!”他大步流星走过来,

那把大黑伞稳稳地遮在我头顶,隔绝了冰冷的雨水。他上下打量我一眼,锤了一下我的肩膀,

“行啊,壮哥,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身一换,精神!有那股子……嗯,讨债的杀气!

”女记者看着陈锋这做派,又看了看他助手手里的摄像机,有点懵:“李先生,这位是……?

”“我律师,陈锋。”我言简意赅。“陈锋?!”女记者明显倒抽一口冷气,

眼睛瞪得更大了,看陈锋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敬畏和……八卦的狂热。显然,

“黑面阎罗”的名号在圈内足够响亮。“陈律!久仰大名!您这是……?”“还能干啥?

”陈锋把公文包换了个手,下巴朝单元门里一扬,笑容带着赤裸裸的残忍,“陪我当事人,

来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啊。顺便,给广大电视观众普个法,看看转移、隐匿婚内财产,

尤其还是中奖彩票这种天降横财,会是个什么下场。”他转向助手,“小周,机子举稳了,

给我怼着门拍!一个镜头都别漏!”“明白,陈律!

”助手小周立刻把镜头对准了黑洞洞的单元门入口。气氛瞬间绷紧。

电视台的摄像大哥也立刻把沉重的机器扛上了肩头,镜头红灯亮起。

灯光师手忙脚乱地打开箱子,调试强光灯。女记者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刘海,对着话筒快速低声说着什么,显然是在和导播沟通,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紧张。雨点密集地砸在伞面上,噼啪作响,像密集的战鼓。

单元门里黑洞洞的,透着一股陈腐的气息。楼上隐隐传来电视声和小孩的哭闹,

唯独一楼那扇门后,死寂一片。我感受着背包里扳手沉甸甸的重量,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帆布传递到掌心。目光死死锁住那扇紧闭的、刷着劣质绿漆的防盗门。

门牌号“103”在昏暗中模糊不清。就是这里。藏着一百万肮脏的喜悦,

藏着我五年婚姻里所有的屈辱和背叛。胸膛里那股冰冷的火焰烧到了极致。我抬手,

没去按门铃。那只手,直接伸向肩头的背包拉链。金属拉链齿冰冷的触感,

伴随着刺耳的“嘶啦”声,在寂静的楼道里被无限放大。

电视台的强光灯“唰”地一下打了过来,

惨白的光柱瞬间将103门前那一小片区域照得亮如白昼,连飘落的雨丝都纤毫毕现。

摄像机的镜头死死地、贪婪地对准了我和那扇门。我掏出了那把沉甸甸的大号铁扳手。

冰冷的金属握柄,粗糙的防滑胶皮,在强光下泛着冷硬的幽光。“李、李先生?

”女记者显然被我这架势吓到了,声音有点抖,话筒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陈锋站在我侧后方半步,嘴角咧开一个绝对称不上善意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

低声道:“砸!壮哥!给丫听个响!”没有犹豫。手臂抡圆了,

全身的力量顺着腰背贯注到手臂,再狠狠砸向那冰冷的金属门锁!“哐——!!!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不是敲门,是爆破!是宣战!

整栋老旧的筒子楼似乎都被这野蛮的巨响震得晃了三晃。

铁皮包裹的防盗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框周围的墙皮簌簌落下,露出里面灰黑的水泥。

门锁的位置,肉眼可见地凹进去一大块,扭曲变形。

巨大的声响在狭窄的楼道里疯狂回荡、撞击,像一颗炸弹在每个人耳边引爆。

楼上瞬间炸开了锅,好几扇门被拉开,探出惊疑不定的脑袋往下张望,

骂骂咧咧的声音此起彼伏。“操!搞什么鬼?拆楼啊?”“妈的吓死老子了!谁家啊?

”“103?王胖子家?出啥事了?”电视台的摄像机镜头兴奋地颤抖着,

忠实地记录着这野蛮的一幕。女记者的脸色有点发白,但职业素养让她强撑着,

对着话筒急促地低语:“观众朋友们!震撼现场!

我们《幸运得主》栏目组刚刚抵达大奖得主住所外,就目睹了这样惊人的一幕!

当事人李先生情绪激动,似乎……”门内,终于有了反应。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踢踢踏踏,

伴随着女人惊恐变调的尖叫:“谁啊?!干什么的?!疯了吗?!” 是张丽的声音,

带着被突然惊吓后的歇斯底里。“开门!”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穿透门板,

“查水表的。”“查、查水表?有你这么查水表的吗?!”张丽的声音又尖又厉,

充满了色厉内荏,“滚!再砸门我报警了!”“报警?”陈锋嗤笑一声,声音洪亮,

清晰地传遍楼道,“报!赶紧报!让警察同志也来看看,这隐匿、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大戏,

够不够立案标准!”“夫妻共同财产?”门内的张丽明显懵了,声音卡了一下。就在这时,

另一个更粗、更慌的男人声音响起,

带着浓重的喘息:“丽、丽丽……外面……外面好像有摄像机……” 是王胖子,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什么?!”张丽的尖叫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

“给你三秒。”我盯着那扇扭曲的绿漆门,手里的扳手再次举起,

冰冷的金属尖端对准了门锁的凹陷处。“三……”“二……”“一!”“别砸了!别砸了!

我开!我开!”王胖子惊恐的嚎叫声从门内传来,带着哭腔。

一阵手忙脚乱的链条锁、防盗锁开锁声。门,终于被拉开了一条缝。

王胖子那张油腻肥胖、此刻却惨白如纸的大脸挤在门缝里,

一双小眼睛因为极度的恐惧瞪得溜圆,眼珠子几乎要脱眶而出。

他只穿了条皱巴巴的肥大裤衩,肥厚的胸脯上全是汗,随着粗重的喘息剧烈起伏着。

他看到门外强光灯下乌泱泱的人群、黑洞洞的摄像机镜头,

还有我手里那根闪着寒光的铁扳手,整个人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李、李大壮……你、你想干什么……”他声音抖得不成调。我没看他,

视线越过他那身肥肉,穿透门缝,钉在客厅里那个僵住的身影上。张丽。她背对着门口,

正慌乱地往身上套一件男式的、宽大的格子衬衫。衬衫太长,下摆遮住了她的大腿根,

显然是王胖子的。两条光溜溜的腿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她似乎想跑进里屋,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和砸门声钉在了原地。听到王胖子叫我的名字,

她猛地转过身。那张平时对我总是写满刻薄和嫌弃的脸,此刻只剩下死人一样的灰白。

精心描画的眉毛扭曲着,眼睛因为极度的惊恐而睁大到极限,眼白布满了血丝,

瞳孔缩成了针尖。嘴唇哆嗦着,涂得鲜红的口红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诡异。

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件男式衬衫的衣襟,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青,

整个人像一尊被骤然投入冰水的劣质石膏像,惊恐、僵硬、摇摇欲坠。

强光灯无情地笼罩着她。电视台的摄像机,陈锋助手的便携摄像机,

所有镜头都贪婪地捕捉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她身上那件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宽大衬衫,

像一面耻辱的旗帜,在镜头前昭然若揭。“啊——!

”一声短促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张丽喉咙里挤出来,她像被烙铁烫到,

猛地扔掉手里的衬衫衣襟,双手徒劳地想要挡住脸,

身体却因为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踉跄着后退,撞在客厅一张油腻的折叠桌上,

哗啦一声,上面几个空啤酒罐滚落在地。整个楼道死寂一片。

只有摄像机运作时微弱的电流声,和楼上邻居压抑的、倒抽冷气的声音。我往前一步,

肩膀毫不客气地撞开挡在门口、抖得像帕金森一样的王胖子。

他肥硕的身体像个软绵绵的沙袋,被我撞得一个趔趄,后背重重砸在门框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陈锋紧随我身后,像一道黑色的旋风,

带着他的助手和那台便携摄像机,强硬地挤了进来。电视台的女记者和摄像大哥也反应极快,

几乎是贴着我的脚跟涌进了这个狭窄、弥漫着烟酒和某种暧昧腥膻气息的客厅。

强光灯的光柱在屋内粗暴地扫视,

将每一寸肮脏的细节都暴露无遗——堆满烟蒂和快餐盒的茶几,

皱巴巴扔在破沙发上的女式内衣,还有空气里那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张丽缩在墙角,

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墙壁,双手徒劳地捂着脸,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最后一片叶子。

那件宽大的男式格子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领口歪斜,

露出小半个苍白的肩膀和锁骨上尚未消退的红痕。她不敢看镜头,更不敢看我,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李、李大壮……你……你们要干什么……”王胖子扶着门框,勉强站稳,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肥脸上全是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在他只穿着裤衩的肥厚肚腩上。

他想去拉张丽,手伸到一半,瞥见陈锋助手那黑洞洞的镜头正对着自己,

又像触电一样猛地缩了回来。我没理会这对狗男女的丑态,目光在客厅里快速扫过。

破沙发、油腻的折叠桌、一个老旧的木头电视柜……最后,视线定格在电视柜旁边那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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