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被寄生是什么意思

第五人格被寄生是什么意思

作者: 赵大员外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第五人格被寄生是什么意思》,主角林锐许默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睁开眼刺眼的白光让我立即又闭上了它头痛欲仿佛有人在我的颅骨里塞进了一块烧红的我尝试再次睁这次动作慢一让瞳孔有时间适白色的天花消毒水的气点滴瓶挂在床边——我在医许先您能听见我说话吗?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俯身看着他戴着眼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许先生?我茫然地看着他是在叫我吗?许太好你终于醒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我艰难地转...

2025-07-26 12:39:14

我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我立即又闭上了它们。头痛欲裂,仿佛有人在我的颅骨里塞进了一块烧红的铁。我尝试再次睁眼,这次动作慢一些,让瞳孔有时间适应。

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点滴瓶挂在床边——我在医院。

"许先生,您能听见我说话吗?"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俯身看着我,他戴着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许先生?我茫然地看着他。他是在叫我吗?

"许默,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我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站在床边,她眼圈发红,像是刚哭过。

"我...这是哪里?"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中心医院。"医生回答,"您遭遇了车祸,昏迷三天了。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我张开嘴,却突然愣住了。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什么?

恐慌如潮水般涌来。我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

"许默,你叫许默。"那个女人急切地说,握住我的手,"我是苏雨晴,你的妻子。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盯着她美丽的脸庞,试图从记忆深处挖掘出关于她的任何片段。一片空白。她自称是我的妻子,但对我来说,她完全是个陌生人。

"我...不记得了。"我艰难地承认。

医生和苏雨晴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有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部分失忆是脑震荡后的常见症状。"医生安慰道,但语气中有一丝不自然,"记忆会慢慢恢复的。现在您需要休息。"

他们离开后,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许默。我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试图唤起某种熟悉感。没有。就像在念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三天后,医生宣布我可以出院了。苏雨晴——我的"妻子"——开车来接我。她开一辆黑色奔驰,车内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我坐在副驾驶,偷偷打量她。她约莫三十岁左右,皮肤白皙,黑发及肩,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她称我为"老公",动作亲昵,但我却感到一种奇怪的疏离感。

"我们家在哪里?"当车驶离医院时,我问。

"锦绣花园,B区17栋。"她回答,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最近的事情完全想不起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车,为什么会出车祸?"

"你开车去大学上课,在文华路口被一辆闯红灯的卡车撞了。"她解释道,"幸好只是轻伤,医生说你的记忆会慢慢恢复的。"

大学?我是大学教授?这个信息让我更加困惑。我尝试想象自己站在讲台上的样子,却无法形成任何画面。

锦绣花园是个高档住宅区。苏雨晴将车停在一栋三层别墅前。这就是"我家"。我跟着她走进门,环顾四周,希望能触发一些记忆。宽敞的客厅,米色沙发,大理石茶几,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所有东西都整洁得近乎完美,却让我感到莫名的不安。

"要喝点什么吗?"苏雨晴问,走向开放式厨房。

"咖啡,谢谢。"我下意识地回答。

她动作顿了顿,转头看我,"你平时不喝咖啡的,医生说咖啡因会影响你的睡眠。"

"是吗?那我喝什么?"

"绿茶。"她微笑着说,从橱柜里取出茶叶罐,"龙井,你最喜欢的。"

我看着她熟练地泡茶,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仿佛已经重复过千百次。而我却像个闯入别人家的陌生人。

"我能看看房子的其他部分吗?"我问。

"当然,这是你家啊。"她笑道,但笑容未达眼底。

我首先去了书房。深色实木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类书籍,大多是心理学和神经科学的专业著作。书桌上放着一台苹果电脑,旁边是几本学术期刊。我翻开最上面一本,在目录页看到了一个被标记的文章:《记忆编码与提取的神经机制》,作者是许默和林锐。

"林锐是谁?"我问跟着进来的苏雨晴。

"你的研究搭档,心理学系的副教授。"她回答,"你们合作发表过不少论文。"

我点点头,继续查看书架。在底层,我发现了一排相册。我抽出最厚的一本,翻开。第一页是我和苏雨晴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穿着黑色西装,她穿着白色婚纱,两人对着镜头微笑。我盯着照片中的"自己",那个男人看起来三十五六岁,面容端正,黑发中已有些许银丝。那是我,却又不是我——因为我对这张照片毫无印象。

"我们结婚多久了?"我问。

"五年。"她回答,"2018年5月20日。"

我继续翻看相册。度假照片,朋友聚会,日常生活...记录着一个叫许默的男人的完整人生。而我看着这些照片,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晚上,苏雨晴做了晚餐——清蒸鱼、西兰花和米饭。她说这些都是我喜欢的菜。我机械地咀嚼着,食不知味。

"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记忆会慢慢恢复的。"她安慰我,"别太强迫自己。"

"我以前的手机呢?"我突然问。

"在车祸中摔坏了。"她说,"我给你买了新手机,号码还是原来的,通讯录也导入了。"

她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崭新的iPhone递给我。我接过来,尝试用指纹解锁,却失败了。

"密码是0426,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她说。

我输入密码,手机解锁。屏保是我和苏雨晴在某个海边的合影。我浏览通讯录,里面有很多名字,但没有一个能唤起我的记忆。我点开相册,里面满是"我"和"妻子"的照片,还有截图、备忘录...一个完整的生活记录。但所有这些,对我来说都像是别人的东西。

"我有点累了。"我说。

"好的,我带你去看卧室。"苏雨晴说。

主卧室在二楼,宽敞明亮,一张king size大床占据中央位置。床头墙上挂着我们的婚纱照。衣帽间里,我的衣服整齐地挂着——衬衫、西装、休闲服...风格统一,都是简约大方的款式。我拿出一件深蓝色衬衫比了比,确实是我的尺寸。

"浴室里有你的洗漱用品。"苏雨晴说,"需要我帮你准备洗澡水吗?"

"不用,谢谢。"我回答,突然感到一阵尴尬。这个女人自称是我的妻子,但对我来说,她完全是个陌生人。

洗完澡后,我站在镜子前,审视镜中的自己。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下巴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一张成熟男人的脸。我触碰那道疤痕,希望能唤起相关记忆,却一无所获。

夜深了,苏雨晴已经睡下。我轻手轻脚地回到书房,决定更仔细地查看"自己"的东西。书桌抽屉上了锁,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环顾四周,在书架上的一个装饰盒里找到了一把小钥匙。

抽屉里是一些文件和个人物品:护照、房产证、毕业证书...所有证件上的名字都是许默,照片也是我现在的样子。但在这些文件下面,我发现了一个黑色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用潦草的笔迹写着:"如果他们给你看这个,说明实验已经开始了。你不是许默。记住,你不是许默。"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是谁的笔迹?是我的吗?为什么说我不是许默?

我继续翻阅笔记本。大部分页面都是空白,但有几页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表。其中一页写道:"记忆移植是可能的,但代价是什么?当一个人的记忆覆盖另一个人的意识,谁才是真正的'我'?"

另一页画着一个复杂的脑部结构图,标注着"海马体"、"杏仁核"等区域,旁边写着:"记忆编码的关键节点。控制这些区域,就能控制一个人的记忆,甚至...身份。"

最后有一页写着日期,是车祸前两周:"他们越来越接近真相了。林锐已经起疑。如果事情败露,计划B将启动。记住暗号:'茉莉花开了吗?'回答应该是'今年开得特别晚'。"

我合上笔记本,心跳如鼓。这是什么?某种科幻小说的构思?还是...某种更可怕的东西?

突然,我听到楼梯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迅速将笔记本放回抽屉,锁好,钥匙放回原处。门被推开时,我已经站在书架前假装在找书。

"还没睡?"苏雨晴站在门口,穿着丝质睡衣,头发有些凌乱。

"睡不着,想找本书看看。"我回答,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医生说你不能熬夜。"她走近我,伸手抚摸我的脸,"你需要休息。"

她的手指冰凉,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的表情。

"你说得对,我这就去睡。"我说。

躺在床上,我背对着苏雨晴,假装入睡。但我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那个笔记本是什么意思?记忆移植?我不是许默?如果我不是许默,那我是谁?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苏雨晴已经不在床上。我下楼发现她在厨房准备早餐。

"今天我要去趟大学。"我说,"也许熟悉的环境能帮助恢复记忆。"

她切水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医生说你应该再休息几天。"

"我感觉很好。"我坚持道,"而且我想见见那个林锐,我的研究搭档。"

"他...出差了。"她回答得太快,"下周才回来。"

"那我去办公室看看也好。"

她放下刀,转身面对我,"许默,你确定吗?你现在的状态..."

"我确定。"我打断她。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好吧,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我自己打车去。"我说,"你给我地址就行。"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写下了地址:东海大学心理学系,文华校区。

一小时后,我站在东海大学心理学系的走廊上。根据苏雨晴提供的办公室号,我找到了"许默教授"的办公室。门锁着,我尝试用钥匙串上的几把钥匙,第三把成功打开了门。

办公室不大,但很整洁。书架上满是专业书籍,墙上挂着几幅证书和奖状。我坐在办公椅上,打开电脑。需要密码。我尝试了0426,错误;然后试了我的生日根据护照上的信息,也错误;最后试了东海大学的缩写DHU加123,成功登录。

电脑桌面很简洁,几个文件夹整齐排列。我点开标有"研究"的文件夹,里面是几个子文件夹,大多是关于记忆机制的论文和实验数据。其中一个文件夹名为"普罗米修斯",引起了我的注意。打开后,里面只有一个加密的PDF文件。

普罗米修斯...希腊神话中偷火给人类的神。为什么用这个名字命名研究项目?

我尝试用同样的密码解锁文件,失败了。正在我思考其他可能的密码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许教授?真的是你!"一个年轻女生站在门口,惊讶地睁大眼睛,"他们说你出车祸了!"

"是的,我...刚出院。"我回答,迅速关闭了文件窗口。

"我是李晓雨,您的研二学生。"她走进来,放下几份文件,"这是上周实验的数据分析,您说要亲自看的。"

"谢谢。"我接过文件,假装熟悉地翻看。上面全是各种脑部扫描图像和数据图表,对我来说如同天书。

"您...还好吗?"李晓雨关切地问,"看起来不太一样。"

"车祸后有些记忆缺失。"我承认道,"实际上,我连你都不记得了。"

"天啊!"她惊呼,"那您记得林教授吗?你们上周还大吵了一架。"

林教授?林锐?"我们为什么吵架?"我问。

她看起来有些尴尬,"我不清楚具体内容,只听到你们在争论什么'伦理界限'和'实验对象'...后来林教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伦理界限?实验对象?这与我昨晚看到的笔记本内容似乎有所关联。

"林教授现在在哪里?"我问。

"不知道,他前天突然请假了,说是家里有急事。"她回答,"系主任还挺生气的,因为你们那个重要项目快到截止日期了。"

我又问了她几个关于"我自己"的问题,得知许默教授是记忆神经科学领域的专家,最近在研究记忆编码和移植的前沿课题。这与笔记本上的内容吻合。

李晓雨离开后,我继续搜索办公室。在抽屉最深处,我发现了一个U盘。我插上电脑,里面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日期是车祸前一天。我戴上耳机,点击播放。

"许默,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的担忧成真了。"一个男声响起,声音急促,"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那个所谓的'妻子'根本不是苏雨晴。真正的苏雨晴两年前就死了。他们在用你进行记忆移植实验,试图创造完美的人工身份。我发现了证据,但现在他们也在追查我。如果我失踪了,去找陈医生,市中心医院神经内科的陈明。记住暗号:'茉莉花开了吗?'回答是'今年开得特别晚'。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音频到此结束。我坐在那里,浑身冰冷。这个声音自称是林锐,我的研究搭档。他说我的妻子不是真正的苏雨晴,说我在被进行记忆移植实验...

但最可怕的是,他说"不要相信你自己"。

如果我的记忆不是我的,如果我的身份是假的,那么...我究竟是谁?

我坐在办公室里,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耳机里已经没有了声音,但林锐的警告仍在我脑中回响。

_"那个所谓的'妻子'根本不是苏雨晴。真正的苏雨晴两年前就死了。"_

我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栏输入"苏雨晴 死亡"。犹豫了一下,又删掉了。如果有人在监视我的搜索记录呢?我转而打开学校内网,登录心理学系的教师数据库——用刚才从李晓雨那里套来的通用密码。

林锐的资料很快跳出来:副教授,42岁,专长认知神经科学。照片上的男人戴着黑框眼镜,面容严肃。我盯着这张脸,试图唤起某种熟悉感,却依然一无所获。

我切换到教职工通讯录,找到市中心医院神经内科的陈明医生,记下他的联系方式。正要关闭页面时,一个标注着"普罗米修斯项目组"的子目录吸引了我的注意。点开后,里面只有三个名字:许默、林锐,和一个叫周玄的人,头衔是"技术顾问"。

普罗米修斯项目...就是那个加密文件提到的名字。

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时,我迅速切换了屏幕。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浓眉下一双眼睛锐利如鹰。

"许教授,听说你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感觉怎么样?"

根据墙上的教职工合影,我认出这是系主任马教授。"还好,就是记忆有些混乱。"我谨慎地回答。

他走进来,关上门,"关于你和林锐的争执,校方很关注。'普罗米修斯'项目已经投入了大量资金,董事会希望看到成果。"

"我会尽快恢复工作。"我说。

马教授的目光扫过我的书桌,在那枚U盘上停留了一瞬,"林锐请了病假,项目现在全靠你了。对了,你妻子还好吗?"

"她很好。"我回答,同时注意到他提到苏雨晴时微妙的表情变化。

"代我向她问好。"马教授说完便离开了,但我感觉他的目光像无形的触手,仍黏在我的背上。

我决定去医院找陈明医生。离开前,我撕下一张便签纸,尝试写下"我不是许默"几个字。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从书架上找出一份有许默签名批注的学生论文,对比两个笔迹——完全不同。

这个发现让我胃部一阵绞痛。如果连笔迹都不是我的,那什么是真实的?

市中心医院神经内科在五楼。我在护士站询问陈明医生,被告知他正在查房,需要等待。坐在走廊长椅上,我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和病人。一个穿白大褂的瘦高男子从病房出来,胸牌上写着"陈明"。

我站起来,装作偶然路过。"陈医生?"

他抬头,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警觉。"你是...?"

"许默,东海大学心理学系。"我压低声音,"茉莉花开了吗?"

陈明的手猛地一颤,病历夹差点掉在地上。他迅速环顾四周,然后抓住我的手臂。"跟我来。"

他的办公室很小,堆满了文件和医学书籍。关上门后,他拉下百叶窗。"林锐联系你了?"

"我听到了他的录音。"我说,"他说我在被进行记忆移植实验,苏雨晴不是我的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明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两年前,真正的苏雨晴在一场车祸中去世。当时开车的正是许默教授,他幸存下来,但深受打击。"

他递给我一份病历。上面是许默的名字,日期是苏雨晴死后三个月。"许默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曾多次尝试自杀。后来他参与了一个实验性治疗项目,就是'普罗米修斯'。"

"记忆移植?"我回想起笔记本上的内容。

"更准确地说,是记忆覆盖。"陈明解释,"理论上,用健康快乐的记忆替换创伤性记忆,可以治愈心理疾病。但这项技术远未成熟,存在巨大伦理问题。"

"所以他们对许默做了什么?"

陈明摇头,"我不清楚细节。林锐两个月前找到我,说怀疑许默参与的项目已经越界了。他们不仅在删除记忆,还在植入完全虚构的记忆,甚至...可能是另一个人的记忆。"

我感到一阵眩晕。"你认为我现在脑子里的记忆不是我的?那我是谁?"

"这正是问题所在。"陈明严肃地说,"林锐最后一次联系我时,说他发现了更可怕的事——不是记忆被修改,而是整个意识被替换。技术上来说,就是将一个大脑中的意识模式完全覆盖到另一个大脑上。"

"这...不可能。"

"理论上可行。"陈明说,"就像电脑硬盘的重装系统。原系统被完全擦除,新系统覆盖上去。对电脑来说,它认为自己就是新系统,完全不知道曾经存在过另一个系统。"

这个比喻让我不寒而栗。"所以你认为我是...某个被植入许默身体里的陌生人?"

陈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有没有发现任何不属于许默的特征或记忆?"

我摸了下巴上的疤痕,"许默有这道疤吗?"

"我不记得。"陈明摇头,"但有个方法可以验证。林锐说他在许默的牙医那里留了一份资料。"

离开医院前,陈明警告我小心行事。"如果他们发现你在调查,会很危险。那个假苏雨晴很可能是监视你的人之一。"

回到家中,苏雨晴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她转身微笑,"今天去医院复查了?医生怎么说?"

我心跳加速——我没告诉她我去医院的事。"你怎么知道我去医院了?"

"你身上有消毒水味道。"她自然地回答,"而且你的病历本不在抽屉里了。"

这种观察力令人毛骨悚然。"医生说恢复得不错。"我含糊地回答。

晚餐时,我注意到苏雨晴频繁地看手机。"工作上有事?"我问。

"没什么,同事问些事情。"她放下手机,"对了,马教授打电话来,说项目进度有些滞后,希望你明天能去实验室看看。"

"实验室?"

"文华校区的神经科学实验室,你每周三都会去的。"她说,"我可以开车送你。"

我假装同意,同时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满意神色。她在引导我去某个地方...为什么?

那晚,等苏雨晴睡着后,我悄悄起身。在浴室里,我对着镜子仔细检查身体。除了下巴上的疤痕,右肩胛骨处还有一个奇怪的印记——一组细小的数字和字母,像是激光刻印:L-7-042。

这不是胎记或伤疤,更像是...某种标签。

第二天一早,我告诉苏雨晴我先去学校处理些事情,下午再去实验室。她似乎不太高兴,但没阻止我。

根据陈明提供的地址,我找到了许默的牙医诊所。前台接待员听说我是许默教授,立即带我见了牙医张医生。

"许教授,您的牙齿最近有问题吗?"张医生问。

"没有,我是来取林锐教授留在这里的东西。"我按照陈明教的说。

张医生表情一变,犹豫片刻后离开了诊室。几分钟后,他带回一个信封。"林教授说只能交给您本人。"

信封里是一张U盘和一张字条:"所有答案都在这里。小心周玄。"

我找了家网吧,插入U盘。里面有三个文件:一段视频、一份实验记录,和一个加密文档。

我先打开视频。画面中是林锐,背景看起来像某个实验室。他神色紧张,声音压得很低。

"许默,如果你看到这个,我可能已经出事了。我们的研究被周玄和他的组织利用了。'普罗米修斯'表面上是记忆修复项目,实际上是在开发意识移植技术。他们需要健康聪明的受试者...和合适的'容器'。"

镜头晃动,显示出一个实验室内部。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几个躺在医疗床上的人,身上连着各种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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