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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竹马他总兴风作浪知乎由网络作家“爷不喜欢画饼”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栖梧呦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叫沈此刻正站在幼儿园大三班教室门努力维持着面部肌肉不要抽搐得太厉教室我那四岁的小祖宗沈呦像个得胜的小将叉着小奶音响亮地盖过所有小朋友的叽叽喳喳:“你们都不许抢!这个积木城堡是我爸爸给我搭的!我爸爸可厉害了!”被围在小朋友中正蹲在地上耐心调整最后一块屋顶积木的男穿着剪裁合体的浅灰色衬袖子随意挽到手露出的手臂线条干净有他闻言抬起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上带...
我叫沈昭,此刻正站在幼儿园大三班教室门口,努力维持着面部肌肉不要抽搐得太厉害。
教室里,我那四岁的小祖宗沈呦呦,像个得胜的小将军,叉着腰,
小奶音响亮地盖过所有小朋友的叽叽喳喳:“你们都不许抢!
这个积木城堡是我爸爸给我搭的!我爸爸可厉害了!”被围在小朋友中央,
正蹲在地上耐心调整最后一块屋顶积木的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浅灰色衬衫,
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的手臂线条干净有力。他闻言抬起头,
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顺手揉了揉呦呦毛茸茸的小脑袋。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画面温馨得像亲子广告。如果,他不是我的发小林栖梧的话。
如果,他真是呦呦的亲爹,我大概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可惜,他不是。“林、栖、梧!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闻声转过头,看见是我,眼睛明显亮了一下,那笑容瞬间又灿烂了几分,
晃得人眼花:“昭昭?你来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
姿态自然得仿佛他才是那个每天接送孩子的家长。“呦呦今天表现特别好,
李老师还表扬她了。”呦呦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抱住我的腿,仰起小脸,大眼睛扑闪扑闪,
全是兴奋:“妈妈妈妈!你看!爸爸给我搭的城堡!比壮壮他爸爸搭的那个还高!
”旁边叫壮壮的小胖墩立刻不服气地撅起了嘴。我太阳穴突突地跳。弯腰,把呦呦抱起来,
无视她“爸爸爸爸”的呼唤,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栖梧:“林总,日理万机的大老板,
今天怎么有空光临我们这小破幼儿园了?”林栖梧像是完全没听出我话里的刺,
神色自若地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递过来:“哦,
李老师说今天要交下个月的伙食费,通知单放呦呦书包里了,我看你没看手机,怕你忘了,
顺路过来就帮着交了。”我接过那张缴费通知单,目光落在家长签名栏上。
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林栖梧。后面还跟着括弧备注:父亲。我盯着那两个字,
后槽牙都快磨出火星子了。“林栖梧,”我把通知单怼到他眼前,
手指用力点着那刺眼的“父亲”二字,“解释一下?”他扫了一眼,表情毫无波澜,
甚至还带着点无辜:“李老师让填的,我说我是孩子叔叔,
她非说接送记录上我出现的频率比孩子亲爹都高,看着也像,非要我写父亲。我想着,
就是个称呼,方便幼儿园管理,别让孩子觉得特殊,就写了。”理由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方便管理?”我气笑了,“行,那麻烦林‘叔叔’,下次别‘顺路’顺到幼儿园来了,
我闺女不缺爹!”说完,我抱着还在小声嘟囔“我要爸爸”的呦呦,转身就走。
林栖梧长腿一迈就跟了上来,语气里透着点无奈:“昭昭,你讲点道理。我这不是担心你忙,
顾不上吗?你看,呦呦多喜欢我。”“她喜欢的人多了去了!
小区门口卖糖葫芦的王大爷她还抱着喊爷爷呢!难道我也得给王大爷写个‘祖父’备注?
”我脚步不停,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那不一样。”林栖梧的声音沉了沉,
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固执,“我对呦呦……”“打住!”我猛地停下脚步,回头瞪他,
“林栖梧,我再说最后一遍,呦呦有妈妈,足够了!不需要爸爸!
更不需要一个总想篡位的‘竹马叔叔’!”呦呦被我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得缩了缩脖子,
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花,看看我,又看看林栖梧,
小嘴一瘪:“呜…妈妈凶…我要栖梧爸爸…”林栖梧立刻心疼地伸手想抱她:“呦呦不哭,
妈妈不是凶你。”我抱着呦呦侧身躲开他的手,看着他那张写满关切的脸,
心里那股邪火越烧越旺。“林栖梧,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好玩?特有意思?”我压低了声音,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看着我一个人带孩子焦头烂额,然后你像个救世主一样从天而降,
嘘寒问暖,送吃送喝,接送孩子,甚至还想直接顶上‘爸爸’这个位置?显得你特伟大,
特无私?显得我这个亲妈特无能?”林栖梧的脸色终于变了变,他皱起眉:“昭昭,
我从没这么想过。我只是想帮你,想对呦呦好。”“帮我?”我冷笑,
“帮我就是到处跟人说你是孩子爸?帮我就是让呦呦真以为她有个叫林栖梧的亲爹?林栖梧,
你这叫越界!叫添乱!”我看着他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步步紧逼的烦躁。“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林栖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呦呦最喜欢的栖梧叔叔。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别再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了,行吗?”说完,
我不再看他,抱着抽抽噎噎的呦呦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透过后视镜,
我看到林栖梧还站在原地,阳光把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落寞。
我烦躁地锤了一下方向盘。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和林栖梧,打穿开裆裤就认识。
他住我家对门,比我大一岁,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聪明,懂事,长得还贼拉好看。
而我,沈昭,
污点”——那个总跟在他屁股后面疯跑、爬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考试永远低空飞过的野丫头。
我们的革命友谊,是在无数次我被我妈拿着扫帚追着打,
他帮我打掩护;他被他那个严肃的老爸关禁闭,
我偷偷从窗户给他塞漫画书;以及联手对抗小区里欺负人的小胖子中,
坚不可摧地建立起来的。大学他去了顶尖学府,我勉强上了个本地普通本科。联系少了,
但假期回家还是会凑一起打游戏、撸串、互相吐槽。关系一直很铁,
铁到可以穿一条裤子——如果他不嫌弃我的裤腿短的话。直到四年前。我毕业工作刚一年,
谈了个男朋友,叫周宇。人看着挺老实,对我也不错。谈婚论嫁时,周宇家突然变卦,
嫌弃我家条件普通,拿不出像样的陪嫁,
还暗示我工作不够体面我当时在一家小公司做设计。周宇在他爸妈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只会低着头让我忍忍。那段时间我心情糟透了。林栖梧正好回国,接手他家公司。
他约我吃饭,看我蔫头耷脑的,问清缘由后,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
第一次在我面前冷得像冰。“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他嗤笑一声,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刻薄,“沈昭,你眼光被狗吃了?”我当时正委屈着呢,被他这么一说,
火气也上来了:“你懂什么!你林大少爷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是不懂!
”他声音也拔高了,“不懂你看上他什么?懦弱?无能?还是他爹妈那副市侩嘴脸?沈昭,
你值得更好的!”“更好的?谁?你吗?”我口不择言地吼了回去。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栖梧看着我,眼神很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涌,最终又归于沉寂。他没再说话。
那顿饭不欢而散。没过多久,我和周宇彻底掰了。分手那天,我跑去酒吧喝得烂醉如泥。
是林栖梧把我捞回去的。据他后来描述,我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
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全世界的男人都是王八蛋。然后,事情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酒醒后,看着酒店房间里的一片狼藉,还有身边熟睡的林栖梧,我大脑一片空白,
唯一的念头就是:跑!我像个逃犯一样,收拾好自己,溜了。
然后火速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申请调去了隔壁城市的分公司。鸵鸟心态,
一躲就是大半年。直到发现自己怀孕了。晴天霹雳。我摸着平坦的小腹,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告诉林栖梧?开什么玩笑!那一晚纯属意外,是酒精和失恋双重打击下的产物。
我们二十多年的友情,难道要因为这一夜荒唐彻底变质?变成最尴尬的存在?而且,
他是什么人?林家唯一的继承人,天之骄子。我呢?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普通女孩。
那晚的对话犹在耳边——“你值得更好的。”他口中的“更好”,绝对不是我这样的。
告诉他,除了徒增困扰,让他为难,甚至可能迫于某种责任而做出违心的选择,
还能有什么结果?我太了解林栖梧了,他责任感强得可怕。我不能毁了我们之间纯粹的情谊,
更不能用一个孩子去绑架他的人生。于是,我咬咬牙,谁也没说,辞了职,
回到了老家所在的城市。爸妈虽然震惊,但看我态度坚决,最终还是心疼女儿,接纳了我。
十月怀胎,生下呦呦。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像个小天使,治愈了我所有的惶恐和不安。
我给她取名沈呦呦,“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希望她自由自在,快乐成长。我努力找工作,
努力学着做一个妈妈。日子虽然辛苦,但看着呦呦一天天长大,咿呀学语,蹒跚学步,
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我以为,我和林栖梧的人生轨迹,从此就是两条平行线了。
他继续在他的商业帝国里叱咤风云,我则在柴米油盐里守护着我的小天使。
偶尔从爸妈口中听到一点他的消息,知道他事业做得很大,知道他还没结婚,
心里也只剩下一丝淡淡的、属于老朋友的唏嘘。直到呦呦一岁多的时候。我妈下楼扔垃圾,
不小心踩空崴了脚,坐在地上动弹不得。我爸那天正好去外地参加老同学聚会了。
我抱着呦呦,急得团团转,想叫救护车又怕耽误时间。情急之下,
翻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了过去。电话几乎是秒接。“喂?
”他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是我,沈昭。
”我喉咙发干,“我妈脚崴了,挺严重的,我一个人弄不动她去医院……”“地址。
”没有任何废话。二十分钟不到,他就出现在我家楼下。风尘仆仆,西装革履,
像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上下来。他看了一眼疼得脸色发白的老妈,二话不说,
弯腰就把人稳稳地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又利落。“车在楼下,去市一院,我联系了骨科主任。
”他语速很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抱着呦呦,像个傻子一样跟在他后面。
那是我躲了他快两年后,第一次见他。他好像更高了些,肩膀更宽了,
侧脸的线条依旧好看得过分,只是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
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沉稳和……疏离?他全程冷静地安排一切,挂号、看诊、拍片、办住院。
我妈需要住院观察两天。他忙前忙后,甚至帮我请好了护工。我抱着呦呦,
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在走廊里穿梭,心里五味杂陈。安顿好一切,
他终于有空看向我,还有我怀里正好奇地打量着他的小呦呦。呦呦不怕生,
对着他甜甜地笑了,露出几颗小米牙。林栖梧的眼神,在看到呦呦的那一瞬间,
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探究、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柔软?他盯着呦呦看了很久,久到我心里开始发毛。然后,
他抬眼看我,声音有些沙哑:“你的孩子?”“……嗯。”我下意识地把呦呦抱紧了些,
避开他的目光,“一岁三个月了。”他沉默了很久,久到空气都变得凝滞。“孩子爸爸呢?
”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在外地,忙。”我撒了个拙劣的谎,手心全是汗。
他没再追问,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照顾好阿姨,
有事给我打电话。”他留下这句话,还有一张写着新号码的纸条,就走了。从那以后,
他就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地重新挤进了我的生活。开始是借着看望我妈的名义,
拎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和……婴幼儿用品。后来我妈出院了,
他就开始“顺路”来看望“沈叔叔和阿姨”,顺便“逗逗”呦呦。呦呦特别喜欢他。
小孩子最敏感,谁对她好,谁真心喜欢她,她分得清清楚楚。林栖梧看呦呦的眼神,
那种发自内心的喜爱和宠溺,藏都藏不住。他会笨拙地学着给呦呦冲奶粉,
会耐心地陪她玩那些幼稚的游戏,会把她举得高高的逗她咯咯笑。
他给呦呦买的玩具、衣服、绘本,堆满了半个客厅。我妈从一开始的警惕、客气,到后来,
看他眼神都透着丈母娘看女婿的满意。我爸虽然话不多,但每次林栖梧来,
他都会拿出珍藏的好酒。只有我,像个局外人,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心里警铃大作。
尤其是当呦呦第一次口齿不清地喊出“栖梧…爸爸…”的时候。林栖梧当时就愣住了,然后,
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种近乎璀璨的光芒。他一把抱起呦呦,
声音都有点抖:“呦呦,再叫一次?”“爸…爸…”呦呦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
我在旁边,脸都绿了。“林栖梧!你别教她乱叫!”我冲过去想把呦呦抢回来。
他却抱着呦呦灵活地转了个身,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怎么能是乱叫?呦呦喜欢,对吧?
”“对!栖梧爸爸!”呦呦小鹦鹉学舌。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林栖梧眼底的某种决心,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突破口。从那以后,他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栖梧爸爸”成了他的官方认证。在小区里遇到邻居,呦呦会骄傲地指着他说:“看!
我爸爸!”邻居们笑着打趣:“呦呦爸爸真帅!”林栖梧就一脸坦然地点头:“谢谢。
”在我家,他更是反客为主。冰箱永远被他塞满新鲜食材。
家里水管坏了、灯泡烧了、网络卡了,一个电话,他或者他叫的人,保证半小时内出现搞定。
呦呦的家长会、亲子活动、幼儿园开放日,他比我还积极,次次不落,
甚至能详细复述老师说了什么,呦呦表现如何。我抗议过无数次。“林栖梧,
你公司要倒闭了吗?闲成这样?”“还行,时间挤挤总有的。”他一边给呦呦剥虾,
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你这样会让呦呦混淆的!她以后真以为你是她亲爹怎么办?
”“那有什么不好?”他抬眼看我,眼神坦荡,“我本来就把她当亲闺女。”“可你不是!
”我气得跳脚。“法律上不是,感情上是。”他逻辑清晰得让人抓狂,“沈昭,
一个孩子有爸爸疼爱,不是坏事。”“但她有我这个妈就够了!”“不够。”他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母爱和父爱,缺一不可。你想让呦呦在单亲家庭的自卑里长大吗?
”一句话,精准地戳中了我的软肋和隐忧。我哑口无言。看着他熟练地给呦呦擦嘴,喂水,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心里那点坚持,开始摇摇欲坠。
或许……有个人真心实意地对呦呦好,是件好事?只要我守住底线,不让他知道真相,
不破坏这份纯粹的、属于“栖梧叔叔”的关爱,是不是也可以?我承认,我动摇了,
也懦弱了。享受着他对呦呦无微不至的照顾,享受着家里因为他而变得井井有条,
享受着那种被分担了重压的轻松感。我甚至卑鄙地想过,就这样吧,维持现状。直到今天,
幼儿园缴费单上那刺眼的“父亲:林栖梧”几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醒了我。
我在自欺欺人。林栖梧的野心,或者说,他那份固执的“责任感”和“保护欲”,
已经远远超出了“叔叔”的界限。他正在一步步地,名正言顺地,
把自己嵌入“父亲”这个角色里。而我,因为贪图那点便利和温暖,
竟然放任了这种危险的越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跟他划清界限,彻底地。晚上,
把呦呦哄睡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给林栖梧发了条信息:明天有空吗?我们谈谈。
他回得很快:好。时间地点你定。第二天下午,我把呦呦送到我妈那儿,
约林栖梧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他准时到了,穿着休闲的衬衫长裤,少了些商场的凌厉,
多了几分平和。但眼神里的探究和隐隐的期待,让我压力倍增。“想谈什么?”他坐下,
点了一杯美式。我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林栖梧,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有些话,
我就直说了。”“嗯,你说。”他坐直了身体,神情专注。“首先,
谢谢你这些年对我和呦呦的照顾,尤其是对呦呦,真的,我很感激。”我看着他,语气诚恳。
他微微蹙眉,似乎预感到了这不是什么好话的开场白。“但是,”我话锋一转,
语气变得坚决,“这种照顾,到此为止了。”他眼神一凝:“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以后,请你不要再介入我和呦呦的生活。”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
“不要再接送她上下学,不要再以‘爸爸’的身份参与她的任何活动,
不要再给她买那么多东西,也不要再三天两头往我家跑。”林栖梧的脸色沉了下来:“理由?
”“理由就是,这不对!”我有些激动,“林栖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非常信任的人。
但朋友有朋友的界限!你对呦呦的好,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畴,让她产生了严重的认知混乱!
昨天你也看到了,她真的认为你是她爸爸!这对她的成长没有好处!以后她懂事了,
知道真相了,你让她怎么面对?”“那就让她一直认为我是她爸爸!
”林栖梧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情绪,“有什么不好?沈昭,
我做得不够好吗?我对呦呦是真心实意的!我疼她爱她,想给她最好的一切,
想让她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长大,这有什么错?!”“可你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我几乎要吼出来,“你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这个角色随时可能崩塌!当她有一天问起,
为什么别的孩子长得像爸爸,而她不像你的时候,你怎么回答?当她的亲生父亲,
那个叫周宇的男人,如果有一天突然出现,想要回孩子的时候,你又怎么办?!”提到周宇,
林栖梧的瞳孔猛地一缩,放在桌上的手瞬间握紧,指节泛白。“周宇?”他咀嚼着这个名字,
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那个让你伤心,让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躲起来的懦夫?
他有什么资格出现?”“他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他是呦呦生物学上的父亲!
”我强调着这个冰冷的事实,试图让他清醒,“林栖梧,现实点!你不可能永远扮演下去!
这对你不公平,对呦呦更不公平!你值得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
而不是把时间和精力都耗费在我们母女身上,扮演一个虚假的父亲角色!”“虚假?
”林栖梧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了,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翻滚着痛苦和一种我看不懂的执拗,“沈昭,在你眼里,我对呦呦的感情,
就是‘扮演’?就是‘虚假’的?”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受伤:“四年了,沈昭。
从呦呦一岁多到现在,一千多个日夜。我看着她学会走路,学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