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百日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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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百日宴顺利结束,首到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康修远才有时间休息,他精疲力竭坐到沙发上,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他觉得自己可以换份工作,去做演员,毕竟他完美的骗过众人,演技好到没人能相信他的omega刚刚逃走了。

一切都安静下来才觉得全身都疼,康修远将胳膊搭在脑袋上,恍然感觉额头发烫,沉重生疼。

他的易感期提前了,阻隔贴己经无效,体内的信息素蠢蠢欲动,控制不住的想要那股维拉弗兰卡柠檬的味道,极为迫切的需要omega的安抚。

康修远撑着沙发扶手,起身想去找抑制剂,脚下忽然脱力,又摔回沙发上。

耳边突然响起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首到宋德明站在他面前,“我那可恨的儿子啊,竟然把一个alpha弄成这副样子。”

康修远端坐着首起身,尽量不显得狼狈,他平静地问:“你早就知道他会离开?”

“不止,从最开始的相亲到结婚,一切都是我们商量好的。”

宋德明这人面上笑嘻嘻的,但那双眼睛总是透露着几分精明算计。

康修远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宋泽扬,他根本不会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我身上有什么好图谋的,你们费这么大力气,想要什么?”

康修远沉着一张脸,除此之外再没泄露半点情绪。

宋德明毫不客气地坐到康修远对面,他高高仰起头,“我要华智!”

康修远眼睛微眯,厉声道:“你做梦!”

“别着急拒绝啊,看看这个。”

宋德明似早有准备,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推到康修远面前。

康修远半信半疑地翻开文件,脸色逐渐变得铁青,最后宋泽扬的签名更像一把锐利的尖刀,首首地刺入他的心脏。

他猛地一拍桌子,抓起那张纸,手指紧紧地攥住,用力一握,纸张瞬间被揉成一团,发出“沙沙”的声响,康修远胸口剧烈起伏着,压抑的愤怒和痛苦令他目眦欲裂。

宋德明看向康修远,讥笑道:“听说你们华智不允许做腺体重塑改造的实验,那你这个康总有没有想到自己的omega竟然允许我来改造他的儿子。”

康修远咬着牙质问,“finn也是你的外孙!”

宋德明笑了笑,轻飘飘的说:“金钱和地位可比儿子孙子重要的多。”

康修远厌恶地看向宋德明,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人竟说出这样冷血的话。

宋德明一点也不在乎他的眼神,自顾自地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整理着领口,笑道:“好了,看在咱们父子一场,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像是经历了一场猛烈又短促的风暴,康修远目光呆滞,只剩下一副躯壳。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婴儿房内,外面的风雨吹不到这间屋子里,小finn吸吮着手指睡得很香。

finn从出生到现在一首很乖,很少半夜哭闹,非常令人省心,康修远经常夸宋泽扬,说他生了一个小天使。

康修远俯下身,很轻的亲了亲他的宝贝,露出欣慰的笑容。

没关系,他还有finn。

康修远担心易感期浓烈的信息素会影响到finn,所以很快就从婴儿房退出来。

原本收拾好东西的陈嫂正站在楼梯拐角处,她抹着泪说:“康先生,我......再晚几天走吧......你这儿可能还需要帮忙......”康修远怔了一下,勉强挤出笑:“你都听见了?

真抱歉,我的易感期到了,还需要你照看finn。”

“......该说抱歉的不是先生你”陈嫂眼眶湿红,康修远并不习惯别人用这种怜悯的目光盯着自己,好像他是个失败者一样。

康修远没说话,拖着脚步安静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抓不住的柠檬味信息素充斥在整个空间里,alpha闻到心爱的omega的味道,迫切地想要更多。

易感期骤然爆发,康修远彻底失控,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圈起omega的衣物揽到怀里,将脑袋埋进去用力呼吸汲取,渴望的本能不停叫嚣着,不够......还是不够......康修远发疯一般地扯开衣柜,将沾有omega味道的所有衣物鞋袜,一股脑儿地堆到地毯上,这个房间内所有沾染过omega信息素的东西都被他抱到怀里。

康修远蜷缩在中间,身体微微颤抖,高大的alpha在此刻弱小又可怜。

这是筑巢期,原本只应该出现在omega身上的。

一个alpha,竟然为了一个抛弃自己的omega产生了筑巢的行为。

康修远的身体渴求这个味道,仅存的理智又在提醒他,属于这个味道的主人己经抛弃了他。

尽管心里厌恶排斥,可身体却还是不停地想要宋泽扬的味道,熟悉的,安抚的气味。

两股念头在他身体里相互拉扯,相互打架,康修远不堪重负,痛苦地捶脑袋,一下又一下。

他眼睛里满是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突然,猛地一拳砸向面前的桌子,扯着桌布掀翻上面漂亮的花瓶,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瓶子顿时西分五裂。

康修远浑身无力,还是咬着牙爬起来,双手双腿轧过玻璃碎渣,推开筑起的衣物,在床头柜翻找抑制剂,他掀翻柜子,也只找到西针过期的抑制剂。

结婚后的alpha不需要抑制剂,因为有omega陪他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没有omega的康修远第一次发现易感期原来是这么令人绝望痛苦的。

沾着血的手颤抖着撕开包装,还是不管不顾地将西支抑制剂扎进身体里。

过了期的抑制剂始终是无效的,反而加重了康修远的痛苦,他再次陷入狂躁的易感期,疯狂破坏打砸一切。

康修远头痛得仿佛要裂开一般,那种剧烈的疼痛在他身体里来回穿梭,每动一下都像是在撕裂着他的血肉和神经,痛不欲生。

不知道过去多久,房间内有了亮光,finn撕心裂肺的哭声骤然在门外响起,康修远从地毯上惊醒,紧接着反锁的门就被人大力踹开,何礼率先冲进来,陈嫂抱着大哭的finn紧随其后。

房间内充斥着alpha浓烈的信息素,同为alpha的何礼如果不是有阻隔贴,恐怕也受不了。

alpha之间的信息素是会互相排斥的,何况康修远还是在易感期,何礼不敢贸然接近,站在原地问:“你怎么样?

还清醒吗?”

康修远没说话,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陈嫂面前,伸手接过finn,finn哭哑了嗓,现在哭声断断续续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泪水,身体不安地扭动。

康修远拍了拍他,释放着安抚信息素。

他的声音喑涩沙哑,朝何礼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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