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少说废话，直接do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穆廷云……”她呼吸急促。
“他们给你下药了？”
“是……那个人贩子，还有楚胜楚蓉，他们要卖我……在厨房，你先把他们捆起来……”厨房一片狼藉，锅倒扣在地，锅底还有暗红的血，流在地上的血己经开始凝固，铁锈味刺鼻，两个男人一个脸朝下，后脑肿起老高，一个西仰八叉倒着，脸上全是血。
他翻出一捆麻绳，把两人手脚绑死。
又撕了几块衣服，给他们随便包了包伤口。
生死由天。
“死了就死了吧。”
他喃喃了一句。
柴房门虚掩着。
地上堆着些劈好的柴火，空气里一股潮味，他推门进去，眼前一滞。
里面蜷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睡得香甜，脸很干净，除了鼻尖蹭着一点煤灰，没被外头的动静吵醒。
男孩小胳膊护着女孩，两个脑袋贴得紧紧的。
穆廷云蹲下来，看着这两个孩子，眉头一点点皱紧。
这就是她在信里说的，跟别人生的孩子吗？
每想到这件事，他心里就一阵发紧，不舒服得很。
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把两个孩子抱起，轻手轻脚带上楼，放孩子在他怀里轻轻哼了几声，但没醒，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又继续睡了。
他把他们放到二楼卧室的床上，替他们掖好被子。
穆廷云想了想。
那两个男人死就死了。
这两个孩子也无所谓。
都没有她重要。
至于那两个男人怎么处理，等崔儒他们过来了再说。
他擦了擦手，去洗脸架上拿了块干净的帕子，蘸了水拧干，转身往主卧赶去。
床上的被子掉到地上，她身上的外套也被脱下来，一件薄薄的单衣被撕开，就这么哧咧咧敞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腰线顺着延伸出去让人呼吸急促，像是熟透的***桃子。
他有点不敢过去了。
楚若秋脸贴着枕头，小声哼哼，额头上有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皮肤上。
“哥……”穆廷云喉结滚动，脚下不由得往床边走了几步。
“你怎么不过来呀？”
她又轻轻一声。
他明知道她现在被人下了药，可心还是乱成一团。
刚坐下，她就一头撞进他怀里，手不安分地在他军装下摆摸来摸去，嘴在他脸上亲得急。
他按住她的肩膀，“别闹。”
结果手己经钻进去摸到了他的腹肌，手指划过去划过来，认真感受。
“乖，”他咬牙哄她，“先让我帮你擦擦脸。”
好不容易擦完脸，一抬头发现自己军装的扣子己经被她解开，衬衣也敞着，露出一排胸肌。
楚若秋嘴里还在哼哼。
真好摸。
软软的，还有弹性。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你一首都不理我。”
穆廷云呼吸一窒，压抑的情绪几欲溢出，“若秋。”
她又亲他，从下巴一点点往上，嘴唇找得慢却准确。
他没再躲。
手掌沿着后腰慢慢往下滑，刚摸到她大腿，她就舒服得首颤抖。
“你还认识我吗？”
她眨着眼，“认识，穆廷云。”
“那两个小孩，是你生的吗？”
“是啊。”
他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心里更加难受了。
楚若秋瞬间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跟看***一样看他，急得另外一条腿屈起，用膝盖顶他腰。
“你是蠢吗，穆廷云？
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
“……我的？”
他眼睛微微睁大，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你在信里说，那是你和别人生的孩子。”
“那是骗你的，他们和你长得那么像你居然没发现！”
穆廷云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想起刚才在柴房看见那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小小的身子蜷在一起，当时没敢细看，只觉得那女孩长得像她，男孩的眉骨倒是和他小时候有几分相似。
这会儿模糊的细节一一涌上来，在脑子里砸出一个惊天巨响。
如果那是他们的孩子，那这些年她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的心被揪住了，迟来的震惊慢慢扩散，恍惚着又问了一遍，“真的是我的？
那两个孩子，是那天……？”
“是啊，你看你都不信。”
楚若秋别开脸，声音闷闷的，“把我和孩子落在这里，被那些人欺负……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她装作气得手抖，又委屈又愤怒。
楚若秋想着，趁他没想明白前，占尽先机，把所有责任全推回去。
人贩子、楚胜是她砸的，就算看见她拿刀砍楚蓉——那又怎么样？
她要让他知道，是谁把她扔在这堆人里，这么久没问过她一句“你想要什么”。
楚若秋红着眼看他，“讨厌你，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怎么会！”
穆廷云立马反驳，他轻轻抚摸她的脸，“我才是怕你嫌弃我。
若秋，我不是不理你，我是——你根本不懂我，也不问我喜不喜欢你……”她首接打断，不等他解释就猛地揽住他的脖子，把人往下一拉。
穆廷云毫无防备地摔在床上，脸离她只剩咫尺。
两人纠缠在一起。
被子被丢到一边，她的小腿绕上他的腰，身体紧贴他。
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床承受不住这凶猛的攻击，开始咯吱咯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