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的宝贝……好车欠啊。”我捏了捏大师兄新练的本命剑,忍不住脱口而出。
下一瞬,整个演武场死寂。头顶突然炸开一片金光闪闪的弹幕:笑晕了,
被心爱的小师妹当众嫌弃,大师兄天塌了他为了和小师妹搞情侣剑,把本命剑都丢了,
不吃不喝练了三个月,
个软字哈哈哈剧透警告:后面大师兄硬到小师妹哭唧唧求饶来着~我后知后觉地僵住,
只见大师兄耳根通红,幽怨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御剑就跑,剑光都歪了几分。
弹幕:他急了他急了!大师兄要委屈的连夜扛着本命剑跑出修真界了哈哈!
其实是道心碎成渣渣,蛇尾巴都要藏不住了吧!小师妹快追呀!
追上去就能捡到一条极品蛇蛇哦!1我叫扶楹,是玄天宗百年不遇的“碧木灵根”天才。
今天是我第一次参加宗门大比,而我的目光,全程都黏在了鹤回大师兄身上。
他实在是太帅了。一袭白衣不染尘埃,气质清冷得仿佛随时要羽化飞升。
我几乎从刚进宗门那天起,就一直暗恋着他,只是迟迟找不到机会接近。然而这次大比结束,
他作为首席展示新炼成的本命法器,竟破天荒地让我上前试手。我激动地接过,注入灵力,
却发现那宝剑触手温润,质感竟有些……柔软?于是便有了开头那句无心之言。结果,
大师兄不但黑了脸,我头顶还冒出了奇怪的文字。那文字还在不断更新:剑随心动,
大师兄这满腔柔情终究是错付了!急死我了!大师兄连命根子一样的本命剑都让你碰了,
这还不叫爱?小师妹你醒醒啊!谁懂!大师兄今天法袍特意少系两道襟扣,
挥剑时刻意展现腰力,还一直对小师妹暗戳戳的释放蛇族求偶的信息素,
结果小师妹的关注点是剑软不软……大师兄真的实惨。我愣在原地,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
空气中确实有股极好闻的雪松味,清冷又霸道,让我的脸颊莫名发烫。弹幕说……他是蛇妖?
还在对我求偶?没等我细想,大师兄已经转身御剑离去,
离开时那幽怨的眼神看的我心尖一跳。难道弹幕说的都是真的?
2我一头雾水地回到宗门分配给我的洞府,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去给大师兄道个歉。正发愁时,
头顶的弹幕又冒了出来:小师妹别担心,大师兄不是生你的气,他是生自己的气。
他现在肯定躲在洞府里懊悔,为什么刚才没有控制住情绪,竟然当众跑了,
高冷人设都崩了。何止是人设崩了,他因为情绪波动太大,
刚觉醒的妖族血脉都快压不住了,现在正一个人在寒潭里忍着呢。妖族血脉?我盯着弹幕,
瞳孔微缩。原来大师兄本体竟是条黑蟒,难怪平时总是冷着脸拒人千里。
不过他现在好像遇到了困难?小师妹的碧木灵根天生对妖族有安抚作用,
是大师兄这种初醒血脉的最好良药。她要是能去道个歉,大师兄肯定立马就好了。
看到这里,我下定了决心。
我从院子里精心挑选了一株自己催生的、灵气最充沛的“静心草”,用玉盒装好,
打算放到他的洞府门口就走。雪涯洞府外,我正准备放下玉盒,却惊讶地发现,石门边上,
竟然蜷缩着一条通体漆黑、只有筷子长短的小蛇。它似乎受了伤,
一动不动地趴在冰冷的地上,头顶上还有两片像红玛瑙一样的小小鳞片,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弹幕已经疯了:来了!他来了!因为道心不稳,妖力逸散,
失控变成迷你版了!笑死,想维持高冷人设,结果在自己洞府门口缩水了,
还被小师妹当场抓包!他现在肯定在想:别看我!别碰我!快走开!我鹤回一生的英名!
原来如此。我看着眼前这只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假装自己是块石头的小蛇,
一个绝妙的计划涌上心头。我忍着笑,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怜悯之心大起。“哎呀,
好可怜的小东西。”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在了手心里,用自己的灵力包裹住它。“真可怜,
我带你回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温暖的灵力包裹下,掌心里那僵硬的小身体,
似乎放松了一丝。大师兄啊大师兄,你可落到我手里了。2我把小蛇带回了房间,
将它轻轻放在了桌上。然后,我当着它的面,
从储物袋里慢悠悠地掏出了一整套工具:小刀、镊子、玉盘,
还有……一罐专门用来泡蛇酒的烈性药酒。我将药酒“砰”地一声放在桌上,
笑眯眯地对它说:“小可怜,我看你伤得不轻,不如……我帮你把坏死的部分切了,
再用这烈酒给你消消毒,好不好呀?”桌上的小蛇,身体瞬间石化了。
弹幕已经笑到癫狂:?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师妹,好腹黑,我好喜欢!
哈哈哈哈哈魔鬼!小师妹是魔鬼吧!大师兄要吓尿了!
他现在肯定在想:她要切我哪里?!消毒?!这酒喝一口都能让元婴修士躺三天!
快变回来啊大师兄!再不变回来清白不保了!他不敢变啊!现在变回来,
不就是承认自己因为被撩拨了一下就失控了吗!大型社死现场预定!
看着小蛇僵硬得像根棍子,我心里乐开了花。我伸出手,作势要去拿那把小刀。“别怕,
很快的,一下就好。”眼看我的手就要碰到刀柄,桌上的小蛇突然“嗖”地一下,
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想要从窗口溜走。“想跑?”我早有准备,指尖灵光一闪,
一道小小的结界瞬间封住了窗户。小蛇一头撞在结界上,摔回了桌上,眼冒金星。我走过去,
弯下腰,把它重新捧回手心,故作心疼地吹了吹。“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好了好了,
不泡酒了,姐姐抱着你睡,好不好?”说完,我就把它揣进了怀里。紧贴着胸口。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小小的身体先是僵硬如铁,然后,
又慢慢地、一点点地变得滚烫。3弹幕已经刷成了一片啊啊啊啊啊啊:她抱了!
她抱了!她还把他揣怀里了!大师兄人要没了,字面意义上的。
:好软……好香……她怎么可以这样……我……我道心要乱了……小师妹撩人有一手的,
这手段比闷骚大师兄强多了!啊啊磕鼠我了!我抱着怀里这只“思想不纯洁”的小蛇,
心情大好地躺到了床上。我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一只手却不老实地在它光滑的身体上游走。
“小家伙,让姐姐看看,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呀……”我的指尖,开始顺着它冰凉的身体,
缓缓向下探索。怀里的小蛇,身体猛地一颤,然后,整个都蜷缩了起来,
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玩这么大的吗!小师妹住手啊!再往下就要出事了!
大师兄的隐私部位要暴露了!他要急哭了哈哈哈哈哈哈!他现在宁愿被泡酒!真的!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及到某个关键部位时,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噗”地一下,
化作了一阵青烟,消失不见了。我睁开眼,只看到空气中残留的一丝灵力波动。
哈哈哈哈哈哈大师兄羞愤到强行解除变身,直接瞬移跑路了!
我猜他现在正泡在寒潭里念清心咒,念一万遍的那种!我抱着被子,笑得在床上打滚。
大师兄,真好玩。4第二天,宗门大课上,我又见到了鹤回大师兄。他依旧是一袭白衣,
神情比以往更加清冷,仿佛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他全程没有看我一眼,
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如果不是他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我差点就信了。
的心路历程:不能看她……绝对不能看她……一看就会想起昨晚……她怎么还在看我?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她肯定不知道。该死,
她今天好像更可爱了……我强忍着笑意,专心听讲。自那天之后,
一种奇妙的模式在我们之间展开了。白天的大师兄,对我冷若冰霜,视若无睹,避我如蛇蝎。
可是一到晚上,那条通体漆黑的小蛇,总会准时出现在我的窗台上,
“柔弱不能自理”地等着我开窗。而我,也乐得配合他。
每天晚上抱着一条暖乎乎、滑溜溜的“汤婆子”睡觉,还能随时上手摸两把,
感受他僵硬又不敢反抗的可爱模样,简直是我枯燥修炼生活中最大的乐趣。我也渐渐发现,
他似乎对我产生了依赖。每晚只有汲取我身上散发出的碧木灵根气息,他才能安然入睡,
第二天也才能维持住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我乐在其中,直到一个月后。这天晚上,
小蛇没有像往常一样蜷在我的枕边,而是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游走。
弹幕也变得焦急起来:不对劲,大师兄体内的妖力开始暴动了!他血脉初醒,
本来就需要大量的阴性灵力调和,小师妹的碧木灵根只能暂时安抚,并不能根治。
拖得越久,反噬就越严重!他快压不住了!我心里一紧,连忙把它抱进怀里,
用灵力安抚。可这一次,效果甚微。它在我怀里痛苦地翻滚,身体忽冷忽热,
那双金色的竖瞳里,甚至泛起了危险的红光。我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回宝,你怎么了?
别吓我!”回宝是我为师兄起的专属昵称,起初师兄很抗拒,一直用它的小蛇脑袋顶我,
但被我抱着亲了几口就滚烫着身子默认了。平日里我叫他,他还会缠着我的指尖回应,
但现在,它却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我的手腕上。5尖锐的疼痛从手腕传来,我没躲。
我能感觉到,它并不是想伤害我,而是在用这种方式,
近乎本能地汲取我血液中更精纯的碧木灵力。随着我的血液流入它的口中,
它身上那股狂暴的气息,奇迹般地平息了下来。它松开嘴,那双金色的竖瞳恢复了清明,
呆呆地看着我手腕上两个小小的血洞,眼神里充满了懊悔和后怕。它用小小的脑袋,
轻轻地、讨好般地蹭了蹭我的伤口,像是在道歉。我摸了摸它的头,心里一阵柔软,
轻声说:“没事,不疼。”弹幕却在此时发出了刺耳的警报:警告!警告!饮鸩止渴!
小师妹的血只能暂时压制,无法根除!妖力反噬的间隔会越来越短,下一次会更猛烈!
大师兄的妖族血脉是阳刚至极的类型,现在阴阳失衡,才会如此痛苦。
除非……除非能找到至阴之物与他调和。楼上的别卖关子了!什么至阴之物?
一条紫金色的、一看就十分尊贵的弹幕缓缓飘过:想要根治,
唯有一种办法——阴阳交合,血脉双修。简单来说,
大师兄需要一个身负至阴灵根或者像小师妹这样极品碧木灵根的道侣,通过双修,
以灵根元阴彻底中和引导他体内的狂暴龙血。否则,不出三日,他必将灵脉寸断,爆体而亡!
双……双修?!我的脸“轰”地一下,烫得能煎熟鸡蛋。这两个字像是一道天雷,
劈得我外焦里嫩,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和大师兄,那个……那个?***!玩这么大?!
我就说他俩是天生一对!官方盖章了!快!小师妹!别犹豫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虽然但是……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他们连嘴都还没亲过吧!
快什么快!再不快大师兄就要没了好吗!小师妹你看着办吧,
你未来的幸福生活和大师兄的小命,都掌握在你手里了!
我看着怀里那条重新变得虚弱不安的小蛇,它似乎并不知道弹幕说了什么,
只是用小小的身体依赖地蹭着我,汲取着我身上能让它感到舒适的气息。我的心跳得飞快,
既有羞涩,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跃跃欲试。大师兄……鹤回……那个清冷如月,
强大如山,却会在我面前羞红耳朵的男人。那个白天对我冷若冰霜,
晚上却化作小蛇来我枕边寻求安抚的男人。如果救他需要……需要那样……似乎,
也……不是不能接受?我狠狠摇了摇头,把脑子里这些羞人的想法甩出去。扶楹啊扶楹,
现在是救命关头,你怎么能想这些!对,救人要紧!就在我天人交战之际,
怀里的小蛇突然猛地一颤,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那股刚刚被压制下去的狂暴气息,
以更汹涌的姿态卷土重来!它痛苦地在我怀里翻滚,身体忽冷忽热,
金色的竖瞳瞬间被血色吞没!“回宝!”我大惊失色,想用灵力安抚,
却被它身上爆发出的强大妖力狠狠弹开。6糟了!最后的反噬来了!他撑不住了!
小师妹快想办法啊!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小蛇在半空中痛苦地扭曲,
黑色的妖气如浓墨般散开,充斥了整个房间。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黑雾之中,
光影变幻。那条筷子长短的小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高大的、赤着上身的男人身躯,重重地摔在了我的床榻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正是鹤回大师兄!他双目紧闭,眉头紧蹙,俊美绝伦的脸上毫无血色,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平日里被白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此刻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我眼前。宽阔的肩膀,
线条流畅的胸膛,以及……那壁垒分明、充满力量感的腹肌……我的呼吸漏了一拍。
弹幕已经疯了:啊啊啊啊啊啊晕过去了!是人形!是没穿上衣的人形!
这身材……我好了我好了,小师妹你还在等什么!快上啊!
大师兄已经把饭喂到嘴边了!小师妹快吃!
看着昏迷不醒、脆弱得仿佛任人采撷的鹤回,又看了看弹幕上那些催促的虎狼之词,
我的心一横。救人!对,我是为了救人!我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到床边,
看着他痛苦的面容,心中默念:“大师兄,对不住了……你、你这么喜欢偷偷来找我,
事后……应该不会怪我的吧?”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先是轻轻落在他紧实的腹肌上。
好烫……仿佛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到,我猛地缩回手,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不行,
不能犹豫!我一咬牙,再次伸出手,决定一鼓作气!
先把他碍事的裤子给……就在我的手顺着他的人鱼线,
即将滑向那不可言说的地带时——“砰!砰!砰!”“扶楹师妹!开门!”门外,
突然传来一声威严的厉喝,伴随着剧烈的砸门声。是执法堂长老的声音!
“我等探查到你房中妖气冲天,速速开门接受检查!否则我等就要强行破门了!
”我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凉了半截。完了!7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门外是执法堂的长老和弟子,门内是我,
还有一个刚刚妖气侧漏、并且衣衫不整昏迷在床的首席大师兄。这要是被抓个正着,
别说双修救人了,我和大师兄立刻就会被当成勾结妖邪的宗门败类,
直接押去锁妖塔共度余生了!***!***!大师兄不会被抓吧?快快快!
小师妹用你的碧木灵根把妖气盖住!把你那堆宝贝灵植全拿出来!来不及了!
长老都到门口了!藏!赶紧把大师兄藏起来!弹幕的催促让我瞬间回神。藏?
这么大一个活人往哪儿藏?塞床底吗?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门外的催促声越来越响,
甚至已经开始准备破门符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急中生智,飞快地将被子掀开,
将大师兄整个儿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