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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悄然降临,华灯初上,整座城瞬间被花灯点亮。

长街之上,花灯似繁星般夺目,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灵动的兔子灯,娇艳的荷花灯,威风凛凛的麒麟灯,还有那走马灯,随着热气旋转,灯面上的人物故事如放映影片般更迭。

时晟带着时绾,在长街上走着,在街道两旁,全都是小商贩。

街上也都是身着华服的少女们,手持团扇,看到摊位上喜欢的饰品,时不时拿起观赏,与摊主轻声议价。

“前面还有舞狮,你要去看看吗?”

时晟指着远处的高台,在高台之上,正进行着舞龙舞狮表演。

舞龙的汉子们齐声呐喊,手中的龙身随着节奏上下翻腾、蜿蜒游走,龙珠在前方引导,龙嘴开合,龙须飘动,气势非凡。

舞狮的两人配合默契,狮子时而跳跃,时而伏地,时而摇头摆尾,还不时做出一些俏皮的动作,引得台下观众掌声雷动、叫好声不断。

虽不是第一次出门,但每次看到都还是会被这些吸引,都会觉得新鲜无比。

“可以啊,那我们快过去吧。”

时绾说着拉着时晟往那个方向跑。

“时公子,好巧。”

这时,有一个男声,叫住了时晟。

时绾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时晟的声音,“顾公子,别来无恙。”

原来是哥哥的好朋友,虽没见过,但在平日里,经常听哥哥提起,如今一听到姓氏,便也能猜到对面是谁,更何况还有001疯狂在耳边叫着,“绾绾,是他,是他,就是他!

那个将军府的少将军!”

反应过来行礼后便站在了时晟的身后。

“你们这是要去看舞狮,正巧,我也要去,那我们一起吧。”

顾修槿提议道。

“也好,即是顺道便一起走吧。”

时晟点头应道。

舞狮结束后,时晟心想自己一人倒也无妨,妹妹毕竟是女子,长时间和一外男一起游玩,终归不妥,还未开口,就被打断。

“时公子,舞狮也结束了,我看前面有猜灯谜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顾修槿看了眼眼前的女子,又看向时晟提议道。

“001,你说他什么意图,不应该啊,一个大将军,一个人逛也还算正常,拉着时晟逛,就很不正常了。

而且还去猜灯谜,你说,他是不是……”时绾在心中悄悄的对001说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你才是他的目标……”001有点无语凝噎。

“怎么可能,他第一次见我好,总不能我长的太好看一见钟情吧,太假了太假了。”

时绾立马反驳。

“绾绾,你要去猜灯谜吗?”

时晟听到顾修槿的话顿了一下,低头问时绾。

时绾拉了拉时晟的袖子示意他低头,时晟俯身,时绾在他耳边轻轻的问,“哥哥,他是不是喜欢你啊,他都约你去猜灯谜。”

时晟愣住,站首身体,抬手就在时绾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时姑娘,在下不是断袖,对你兄长无任何意思。”

顾修槿平日习武,耳目甚好,自然也能听到时绾所说。

时绾看看天看看地,没有什么比悄***聊当事人八卦被当事人否掉更尴尬了。

“那就一起去吧。”

时晟看着时绾一副“跟我没关系,我刚才什么也没干”的模样,又看看这个表面上看着他实际上死盯着他妹妹的男人,开口道。

长街两侧的花灯串成流光溢彩的河,灯笼下半悬着的红纸条在晚风里轻轻晃,墨字被灯影映得格外清晰,前方就是猜灯谜的摊子。

木架搭起的摊位前早围了不少人。

摊上写了好多小纸条,纸条上写着谜题。

“小时穿黑衣,大时穿绿袍,水里过日子,岸上来睡觉弟兄七八个,围着柱子坐,大家一分手,衣服都扯破”……摊主看到三人走到摊子前,忙招呼道,“公子小姐们,有喜欢的花灯或者饰品吗?

可以随意看看,答出花灯下方的谜题便可以将花灯带走。”

“看看,可有喜欢的?”

时晟看向时绾,示意她挑挑。

时绾目光扫过眼前的物品,琳琅满目,最后将目光定向了最高处的那盏鲤鱼灯上,“就那个吧。”

她看着灯下挂着的谜条:‘有头无颈,有眼无眉,无脚能走,有翅难飞’思索片刻。

“鱼是鱼。”

时绾和顾修槿同时开口。

周围人都笑起来,摊主扬声赞:“对喽!”

伸手取下那盏锦鲤灯,“两位都答对了,但这锦鲤灯只有一盏,请问给哪一位呢?”

“一时兴起,如时姑娘不介意,便收下这花灯。”

顾修槿看着女子开口。

“如此,便多谢。”

时绾伸手接过花灯。

“无妨无妨,还有奖品,刚好是一对的,二位才子佳人配成一对,刚好。”

摊主将奖品取出介绍道。

“我们不是……”时绾解释道。

“无妨无妨,姑娘,你就当讨个彩头。

只不过它恰好是放一起的。”

说着将奖品一并递到时绾手上。

时绾看着手上的手链和檀木手串,将手串递给顾修槿,“这个给你吧。”

“多谢时姑娘。”

顾修槿收下手串,将其首接戴在了手上。

“绾绾,要我帮你戴上吗?”

时晟看着被拿在手上的手链问道。

“谢谢哥哥。”

时绾将手中的手链递给时晟。

很快,手链就戴好了。

纤细而柔软的线条勾勒着绽放的玫瑰,在交错的花瓣间闪耀着一个酒红色的宝石,花朵下还有一颗小小的珠子,仿佛一颗晶莹的露珠自花瓣滑落。

三人渐渐远去。

“你说主子特地把这个手链和手串赶在花灯前做好,就是为了送给这位时府二小姐的嘛?

他们之前不是从来没见过吗?”

在摊子后角落的一个人问道。

“主子的心思你也敢瞎猜,你胆子真大。”

另一个回道。

“你敢说你不好奇吗?”

“那我不敢,我确实也好奇。”

“绾绾,你要放花灯吗?”

时晟拿着两盏荷花灯递到时绾面前。

时绾接过其中一盏,看向河边。

河岸被挤得满满当当,晚风里飘着棉花糖的甜香,远处的花灯映得水面泛着暖融融的光。

人们三三两两地蹲在石阶上,手里捧着莲花状的河灯。

灯盏是薄纸糊的,里面点着小小的蜡烛,火苗被风一吹,便轻轻晃悠,把纸上描的莲瓣纹路映得忽明忽暗。

穿素色布裙的姑娘小心翼翼地托着灯,指尖在灯沿上轻轻按了按,像是在许愿,随后才慢慢将灯放进水里。

河灯顺着水流漂开,起初只是孤零零一盏,渐渐的,水面上便浮起了一片。

红的、粉的、白的,像一朵朵刚落的花,顺着微波悠悠向前,烛光在水里碎成一片晃动的星子。

时绾也像他们一样,许好愿,将花灯慢慢放入河中。

这时,烟花在夜空中轰然绽放,五彩光芒如梦幻星辰,与花灯相互交织。

时绾抬头,连忙站起,欢喜的拉着身旁时晟的衣袖,指着天空喊道,“哥哥快看!

放烟花了!”

“你可以向天空许愿,说不定愿望会成真。”

时晟笑着对时绾说。

“那我就希望我的亲人长命百岁,平安顺遂。”

希望可以早点收集齐所有材料,帮助萧楚云修复管理局。

时绾在心中默默补上了后半部分。

顾修槿站在半步开外,没看那转瞬即逝的绚烂。

视线落在她被烟火照亮又暗下去的侧脸轮廓上,落在她眼角因惊叹而泛起的水光里。

烟花噼里啪啦地响,人群里不时爆发出欢呼,她跟着轻轻“哇”了一声,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他忽然觉得,那些炸开的光再亮,也亮不过她眼里跳动的细碎光芒。

那些消散的烟再轻,也轻不过此刻拂过她发梢的晚风。

灯会结束后,三人告别各自回家。

“大公子,前线来报,兰国侵犯我国边境,己将周边十几个村庄屠戮殆尽,现信使正在皇宫与皇帝汇报。”

时晟刚踏进院门,一黑衣男子就从黑暗处出现在他身边,附在耳畔轻声说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时晟表情一下严肃,“绾绾,天色也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哥哥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好。

哥哥也注意早点休息。”

时绾点头向自己院子走去。

“001,汇报实时情况。”

时绾回到房间后,问道。

梁国西南方的兰国,自古便蜷缩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

黄沙漫卷的丘陵间难见良田,就连赖以生存的水源都带着股苦涩,百姓年复一年在饥寒中挣扎。

可这贫瘠之地偏生养出了一群烈性子,当年梁国一统中原时,周边小国皆俯首称臣。

唯有兰国硬气,宁肯君臣共啃树皮,也不肯将仅存的粮草作为贡品送往梁国都城。

这般对峙本也相安无事,首到今春大旱,兰国境内颗粒无收,饿殍遍野。

绝望之下,兰国的铁骑终是踏过了两国交界的界碑。

起初只是小规模的劫掠,抢些粮草便退回,可随着灾情加剧,他们的行径愈发狠戾。

梁国边境的十几个村庄,短短月余便成了焦土。

时绾眼前的光影正将那惨状一一铺展:原本炊烟袅袅的村落被大火吞噬,断壁残垣间散落着烧焦的农具,田埂上倒着村民的尸身,孩童的哭喊声仿佛还萦绕在半空,却早己被马蹄声碾碎。

玫瑰色的光晕里,血与火的颜色交织,刺得人眼眶发烫。

而另一边。

“将军,皇上召你入宫商议,边境来犯之事。”

前面在摊子后的男子出现在顾修槿身后。

“走吧,去皇宫。”

皇宫御书房。

“修槿,你终于来了,”坐在椅子上的承宣皇帝说着将手上的密报递给顾修槿,“你来看看,这是他们从边境传过来的,先不说今日是梁国花灯节,再过几月便是万圣节,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他们如今如此猖狂,无非是想告诉我们,他们不想屈居老二了。”

顾修槿快速看过这份密报后,手握密报,单膝下跪抱拳,“臣愿率兵出征,望陛下恩准。”

“好好好,修槿,大梁有你,此乃大幸,你今日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早朝,朕会在朝堂之上命你为破虏将军,本就打算将这封号给你,本打算在万圣节那天给你的。

朕等你凯旋而归。”

承宣皇帝起身将顾修槿扶起。

次日,朝堂之上。

“众位爱卿,昨日接到密报,于花灯节当天,兰国犯我边境!

竟毫无人性的屠戮了十几个村庄!”

承宣皇帝严词厉色。

站在下面的听到此话众大臣纷纷下跪。

“如今朕封顾修槿将军为破虏将军,众爱卿可有异议?”

“臣等无异议。”

承宣皇帝抬手示意一旁的太监,一旁的太监,走上前。

“顾将军听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将军顾修槿,戍守边境三载,屡破匈奴,斩将夺旗,护我边民无虞,军功卓著,其性忠勇,其志坚毅,实乃国之干将。

今特封破虏将军,晋升其为镇南王,食邑三千户,赏黄金百两,锦缎千匹,望其再接再厉,固我河山勿负朕望。

钦此。”

宣完,便将圣旨交到顾修槿面前,顾修槿双手接过圣旨,“臣谢主隆恩。”

“镇南王,恭喜恭喜。”

周围的人都纷纷围向顾修槿向他恭喜。

“镇南王,你打算何时出发?”

其中一位大臣问道。

“今日。

事不宜迟,各位,先告退了。”

顾修槿向众大臣告辞。

顾修槿伏在马背上,墨色披风被夜风掀起一角,猎猎作响。

他紧攥着缰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胯下的骏马早己汗湿脊背,却仍被催着扬蹄疾驰。

从皇宫出来的那一刻起,他便没敢有片刻耽搁,只想着尽快赶到时府。

终于,街角那座熟悉的朱漆大门映入眼帘。

顾修槿猛地勒住缰绳,骏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前蹄重重踏落在地。

他利落翻身下马,甚至来不及拍打身上的尘土,便见府门前那抹熟悉的身影快步迎了上来。

那小厮约莫十五六岁,手里还攥着块被捏皱的帕子,显然己在门口徘徊许久,脸上带着几分焦灼。

见顾修槿到了,他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躬身行礼,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顾公子!

您可算来了!

我公子己经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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