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警局下的秘密

埋在警局下的秘密

作者: 喜欢龙柏树的想想笑

都市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喜欢龙柏树的想想笑的《埋在警局下的秘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埋在警局下的秘密》讲述普通父亲维杰为保护失手杀了人的女利用电影知识构建完美不在场证与精明督察长梅拉展开激烈博弈的故他将尸体埋于新警察局地以智慧对抗权最终虽暂时脱却让全家背负沉重秘引发对正义与人性的深

2025-08-12 15:33:56
一、晨光里的修理铺鸡叫头遍时,维杰己经蹲在修理铺后屋的门槛上磨螺丝刀了。

晨光像融化的蜂蜜,顺着窗棂淌进铺子里,在积着薄尘的货架上画出几道亮痕。

他手里的螺丝刀头被磨得锃亮,映出他眼角那道淡褐色的疤痕——那是十年前修拖拉机时被飞轮划的,当时血流进眼睛里,他却盯着拆到一半的发动机傻笑,说这机器的构造比电影里的密室还精巧。

“又对着螺丝刀发呆?”

娜迪妮端着铜盆从里屋出来,水花溅在青石板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她把盆往墙角的木架上一搁,围裙上的蓝印花沾着面粉,“安玖的校服扣子松了,你等会儿给缝上。”

维杰“嗯”了一声,手指在螺丝刀柄上摩挲。

这铺子是他爹传下来的,原本只修农具,到他手里添了收音机、电视机,去年还接了修手机的活计。

墙上钉着块木板,上面用红漆写着“维杰修理铺”,旁边歪歪扭扭画了台电视机,屏幕里画着个咧嘴笑的小人——那是安玖十岁时的杰作。

“爸!”

安玖背着帆布书包冲进来,辫子上的蝴蝶结歪在一边,“给我五卢比,学校门口新到了《幻影侠》的漫画。”

她伸手去够维杰裤兜里的钱袋,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先回答我,”维杰挑眉,指腹摩挲着女儿手腕上的细痕,那是上次爬树蹭的,“昨晚让你背的乘法表,七十二乘以八是多少?”

安玖眼珠一转,脚尖在地上画着圈:“五百七十六。”

见维杰挑眉,她赶紧补充,“上周你修电视机时念叨过,说显像管要五百七十六个焊点。”

维杰笑出声,从钱袋里摸出枚亮闪闪的五卢比硬币。

安玖刚要接,他突然把手举高,硬币在晨光里转得像个银圈:“不准上课看,放学回来给我讲漫画里的剧情。”

“知道啦!”

安玖蹦起来抢过硬币,书包带在肩上滑了滑,“对了,今天有野营通知,老师说要交三百卢比。”

娜迪妮正往水壶里灌凉茶,闻言手一顿:“三百?

上个月不是刚交过书本费?”

“是去森林营地住两晚呢,”安玖拽着娜迪妮的围裙,“丽莎说那里能看到萤火虫,还能烤棉花糖。”

维杰把螺丝刀往工具箱里一扔,铁皮箱发出哐当响:“让她去。”

“你疯了?”

娜迪妮转身时带起一阵风,鬓角的碎发飘到眼前,“安努的学费还欠着半个月,你忘了?”

“我这两天把老王家的录像机修好不就有了?”

维杰弯腰抱起扑过来的安努,小丫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粉色小褂,手里攥着半块昨晚剩下的米糕,“再说——”他刮了下安努的鼻尖,“咱们安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正的森林呢。”

安努把米糕往维杰嘴里塞,含糊不清地喊:“我也要去!

我要抓萤火虫!”

“你还小,”维杰咬了口米糕,甜味里混着点焦糊味——昨晚娜迪妮烤糊了锅底,“等你长到安玖这么高,爸带你去德里看电影,就看那种有好多好多星星的。”

安玖背着书包往外跑,帆布鞋踩在石板路上“哒哒”响。

维杰望着她的背影笑,眼角的疤痕被扯得发亮。

娜迪妮往他手里塞了块烤饼:“就你惯着她们。”

话音刚落,铺子门口的铜铃“叮铃”响了。

进来的是个穿格子衬衫的男人,怀里抱着台老式电视机,机壳上的漆掉了大半。

“维杰,帮看看,昨晚看着看着突然黑屏了。”

男人把电视机往柜台上一放,“我儿子正追《边境警探》呢,今晚大结局。”

维杰掀开后盖,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他皱着眉瞅了会儿,突然笑出声:“你家是不是有老鼠?”

他用镊子夹出团咬碎的电线皮,“把高压包的线咬断了,还好没烧主板。”

男人“哎哟”一声:“难怪昨晚听见橱柜后面有响动。”

“给我半小时,”维杰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抓起电烙铁,“顺便给你讲讲《边境警探》的结局——我上礼拜就看过碟片了。”

电烙铁“滋滋”响着,维杰的声音混在锡焊的青烟里飘出来:“你知道吗?

最后那个卧底警察其实是局长的儿子,他胸前总戴着块怀表,里面是他妈的照片——”他突然停住,盯着男人背后,嘴角的笑慢慢僵了。

二、不速之客男人刚转身,就见个穿卡其色警服的胖子堵在门口,帽檐压得很低,露出半截油光锃亮的下巴。

是桑托什,镇上的副警长,每月总得来看维杰两回,说是“检查安全”,其实是来讨好处的。

“维杰,忙着呢?”

桑托什的皮鞋在门槛上蹭了蹭,鞋底沾着的泥块掉在地上,“我那收音机又出问题了,早上听新闻,全是滋滋声。”

维杰把电烙铁往支架上一搁,锡珠滴在木板上,烫出个小黑点。

“警长您坐,”他扯过张藤椅,椅子腿“咯吱”响了一声,“娜迪妮,给警长倒杯凉茶。”

桑托什没坐,眼睛在铺子里溜了一圈,最后落在柜台上那台老式电视机上:“这台是拉吉家的吧?

他家小子天天吵着要看警匪片,我说那玩意儿有什么意思——”他突然压低声音,“上次让你留意的事,有动静吗?”

维杰的手在工具箱里摸索着,指甲缝里嵌着黑油。

他知道桑托什说的是上个月镇西头丢羊的事,有人看见是邻村的几个后生干的,但桑托什收了人家的钱,非要找个“外乡人”顶罪。

“没呢,”维杰拿出包“孔雀”牌香烟,抽出一根递过去,“镇上最近安生得很,连偷鸡摸狗的都没有。”

桑托什接过烟,夹在耳朵上,又盯着维杰的手:“听说你昨天修好了马老板的进口相机?

那玩意儿值不少钱吧?”

“就换了个快门弹簧,”维杰从钱袋里摸出两张十卢比的纸币,塞进桑托什手里,“警长您费心了,这点钱买包烟抽。”

他知道这是规矩,就像电影里的帮派总得给巡捕塞钱,不然铺子明天就得被贴上“违规经营”的封条。

桑托什把钱揣进兜里,拍了拍维杰的肩膀,力道不轻:“你这铺子电线乱得很,下次我带电工来查查。”

这话是说给维杰听的,也是说给旁边的男人听的——谁要是敢不“懂事”,有的是麻烦等着。

男人抱着修好的电视机走时,脚步明显快了些。

维杰望着他的背影,捏烟的手指泛白。

娜迪妮从里屋出来,把凉茶往他面前一推:“喝了吧,气出病来不值当。”

“我没事,”维杰灌了口凉茶,苦涩的味道从舌尖漫到喉咙,“安努呢?”

“在里屋看动画片呢,”娜迪妮坐在他对面,手指绞着围裙带子,“刚才桑托什说的电线,要不要真整整?”

“他就是随口说说,”维杰把烟蒂摁在脚边的痰盂里,“等秋收后,我把线路全换了。

到时候安台新电视,带彩色的那种,让安努看《小茉莉》不用总去邻居家蹭。”

娜迪妮没说话,只是把他掉在地上的螺丝刀捡起来,用布仔细擦着。

晨光渐渐爬到铺子中央,照在那台正嗡嗡作响的电风扇上——扇叶上贴着张电影海报,是十年前的《流浪者》,拉兹的脸被风吹得卷了边,却还咧着嘴笑。

三、野营的诱惑中午的太阳把柏油路晒得发软,维杰躺在铺子后面的竹床上打盹,草帽盖在脸上。

收音机里正放着老歌,“爱情就像暴风雨,说来就来——”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爸!”

安玖冲进后院,书包往竹床上一扔,拉链没拉好,掉出半块啃过的玉米饼,“老师说野营下礼拜三出发,要带睡袋和手电筒!”

她蹲在竹床边,仰着脸看维杰,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石子,“丽莎的爸爸给她买了粉色的睡袋,上面还有小兔子图案。”

维杰把草帽往上推了推,露出眼睛:“想要?”

安玖点头又摇头:“不用买新的,用哥哥以前的就行。”

她知道家里的难处,上次学校组织去博物馆,全班就她没去,回来却跟妹妹说博物馆里的恐龙骨架没爸修电视机时拆的零件好看。

维杰坐起来,竹床发出“咯吱”的呻吟。

他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子,里面装着他攒的电影海报,最底下压着件军绿色的睡袋——那是他年轻时在德里打工,从一个退伍老兵手里买的,当时老兵说这睡袋能扛住喜马拉雅山的风雪。

“这个给你,”维杰把睡袋抖开,上面的油渍己经发黑,“晚上睡觉暖和得很,比丽莎的兔子睡袋强多了。”

安玖抱着睡袋贴在脸上,布料粗糙却带着阳光的味道。

“谢谢爸!”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掏出张纸,“老师说要家长签字。”

维杰接过纸,上面印着“野营安全协议”几个字。

他从口袋里摸出支钢笔,笔尖在“家长签名”那栏悬了悬——他只念过三年书,写自己的名字总像画蚯蚓。

“安玖,”他清了清嗓子,“你念,我写。”

“维杰……”安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看着父亲的笔尖在纸上移动,那歪歪扭扭的字迹突然让她鼻子发酸——上次开家长会,老师让家长写孩子的名字,只有父亲写得最慢,却把“安玖”两个字描了又描,生怕写得不好看。

签完字,维杰把纸叠好放进安玖的书包:“晚上想吃什么?

我去买条鱼。”

“不用啦,”安玖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娜迪妮妈妈说晚上做土豆饼,我帮你烧火。”

灶房里的火光映着安玖的脸,她往灶膛里添柴,火苗舔着锅底,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高忽低。

维杰坐在灶门口削土豆,刀起刀落间,土豆皮卷成一朵朵小花儿。

“爸,”安玖突然开口,“森林里的星星是不是比镇上的多?”

“多得多,”维杰把削好的土豆扔进盆里,“就像电影里的星空,密密麻麻的,好像伸手就能摘到。”

他想起年轻时在德里的露天影院看《星际旅行》,当银幕上出现银河时,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比修理铺里的任何机器都渺小,又比任何时候都自由。

安玖的眼睛更亮了:“那你说,萤火虫会不会像电影里的小精灵?”

“可能比小精灵还好看,”维杰笑了,“到时候你多抓几只,装在瓶子里给安努看。”

灶膛里的柴“噼啪”响着,土豆饼的香味渐渐漫出来。

娜迪妮端着盘子进来时,正好听见父女俩的笑声,她靠在门框上,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这个家就像这灶膛里的火,看着不旺,却总能在寒夜里暖得人心头发烫。

西、夕阳下的散步傍晚的风带着河腥味吹进镇子,维杰锁上修理铺的门时,安努己经趴在他背上睡着了,口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娜迪妮牵着安玖的手,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烙好的饼和一小罐咸菜。

“往河边走?”

娜迪妮抬头看了看天,夕阳把云彩染成了橘红色,“今天水大不大?”

“前两天雨停了,应该没事,”维杰调整了下背上的安努,“安玖说想去捡贝壳。”

河边的沙滩上己经有不少人了,孩子们光着脚丫追跑,女人们蹲在水边捶打衣裳,木槌敲在石板上“砰砰”响。

维杰把安努放在铺着毯子的沙地上,她翻了个身,小手抓着沙粒又睡了过去。

安玖脱了鞋,提着裙子往水边跑,凉鞋在沙滩上留下一串小脚印。

“爸!

快来!

这里有好多小螃蟹!”

她蹲在浅水里,手指刚碰到水面,就被一只横着爬的小螃蟹吓了一跳,往后一坐,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裙摆。

维杰笑着走过去,弯腰抓起那只螃蟹,捏着它的大钳子:“这叫招潮蟹,你看它的钳子,像不像桑托什的啤酒肚?”

安玖“咯咯”笑起来,伸手去碰螃蟹的壳:“比他的肚子硬多了。”

娜迪妮铺好毯子,把饼和咸菜摆出来。

风拂过她的头发,有几根粘在汗湿的脖颈上。

维杰挨着她坐下,递过去一块饼:“尝尝,今天的盐放得正好。”

“还不是你总嫌淡,”娜迪妮咬了口饼,眼睛望着远处的夕阳,“安玖的野营费,你真打算交?”

“交,”维杰望着水里安玖的身影,她正追着一只白鹭跑,笑声像银铃,“我明天去马老板家看看,他那台相机要是能多卖些钱——不用,”娜迪妮打断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个布包,打开来是几张皱巴巴的纸币,“这是我攒的私房钱,够了。”

维杰愣住了,手指捏着饼,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他知道这钱是娜迪妮给人缝补衣裳攒的,每次拿到钱都要数好几遍,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枕头套里。

“你——孩子们高兴比什么都强,”娜迪妮把布包塞进他手里,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再说,你不是总说,人活着就得有点盼头吗?

安玖盼着野营,就像你盼着看新电影一样。”

安努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电影?

我要看电影!”

她爬到维杰腿上,指着天边的晚霞,“像《灰姑娘》里的南瓜马车!”

维杰抱着小女儿,望着远处的安玖——她正举着贝壳对着夕阳看,贝壳把阳光折射成七彩的光斑,落在她笑盈盈的脸上。

他突然想起昨晚看的那部老电影,结尾时男主角说:“幸福就像修理收音机,你得慢慢调,总有一天能听到最清楚的声音。”

夕阳渐渐沉到河对岸的芦苇丛里,把河水染成了金红色。

安玖跑回来时,凉鞋里灌满了沙子,她把贝壳往维杰手里一塞:“送给你,像不像你修电视机时用的镜片?”

维杰捏着那枚白色的贝壳,壳上的纹路像极了电路板上的线路。

他突然大声说:“等安玖野营回来,咱们全家去看电影!

就去县城的露天影院,看最新的《雄狮》!”

安玖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安努也跟着拍手,娜迪妮的笑声混在河风里,带着点哽咽的颤音。

远处的沙滩上,有人点起了篝火,火星随着烟往上飘,像一颗颗正在赶路的星星。

维杰望着那些星星,突然觉得手里的贝壳沉甸甸的——那里面装着的,是比电影更动人的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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