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杀夜,我让顶流穿上了战袍

封杀夜,我让顶流穿上了战袍

作者: 团团爱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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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封杀我让顶流穿上了战袍》,主角一件顾星辞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封杀我让顶流穿上了战袍》是一本现代,大女主,逆袭小主角分别是顾星辞,一件,布由网络作家“团团爱创作”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3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1:56: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封杀我让顶流穿上了战袍

2025-10-13 05:46:58

1鎏光中心的主厅里,光线聚焦在舞台中央。主持人用高昂的声调念出裴瑞的名字。

裴瑞走上台,接过金色奖杯。她面前的提词器亮着,但她没有看。她先是停顿,然后开口,

声音带着颤抖。她说这件作品是她的心血,是她的孩子。作品名叫《星陨》。

巨幕上同时投射出两张设计稿,一张署名裴瑞,一张署名乔簌。除了右下角的名字,

两张图稿的线条、配色、结构找不到任何区别。台下,宾客席位间的空气停止了流动。

数百道视线转向角落里的我。我的位置在第三十二排,一个不起眼的边缘。

“我没想到……”裴瑞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我的师妹,

乔簌,会用这种方式来伤害我。设计是我的命,她几乎要了我的命。”手机屏幕在桌下亮起。

微信联系人列表上,一个又一个红点亮起,然后迅速消失。经纪人,合作方,工作室的同事。

有人发来最后一条消息。“乔簌,你完了。”然后,那个对话框也变成了空白。

我没有低头看手机。我看着台上灯光下的裴瑞,那个我曾经最信任的学姐,

那个分享过同一碗泡面,修改过同一份图纸的人。她的眼泪在灯光下像钻石一样闪烁。

演得真好。我站起身。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鄙夷,有愤怒,有幸灾乐祸。

我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抄袭狗。”“真是丢人。”“鎏光集团这次要下狠手了。

”我没有理会。我转身,沿着过道向大门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条路很长,长到足够我把过去三年的记忆都过一遍。我推开厚重的厅门,

外面的走廊空无一人。大厅里的掌声和裴瑞的哭诉被隔绝在身后,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我一步步往前走,直到电梯门在我面前打开。电梯里光洁的镜面倒映出我的脸。妆容精致,

身上穿着自己设计的礼服,看起来没有一丝狼狈。但我知道,镜子里的这个人,

已经被这个行业判了死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推送的新闻。

“鎏光新锐奖”爆出惊天丑闻,天才设计师乔簌竟是无耻窃贼!标题下面,

是裴瑞捧着奖杯流泪的照片。我的天才之名,在今晚之前,是这个圈子给的。现在,

他们亲手收了回去,还踏上一万只脚。电梯门开了。我走出鎏光中心的大门,晚风吹在脸上,

凉飕飕的。门口的记者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但他们的目标都在大厅里,

没人注意到我这个刚被宣判死亡的“窃贼”。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南槐路。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大概是觉得我这身打扮,不该去那种老旧的城区。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场盛大而虚假的梦。今晚之前,我以为我拥有了一切。

现在,我一无所有。2出租车停在南槐路的路口。司机说:“姑娘,里面路窄,开不进去了。

”我付了钱,推开车门。一股属于旧城区的、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这里没有鎏光中心附近的香水味,只有梧桐树叶和一点点食物混合的气息。

我住的地方还要往里走一段。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

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路灯昏黄,把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我的公寓在三楼。没有电梯。我一步一步爬上去,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

一股冷气迎面而来。我忘了关窗。屋子不大,一室一厅。

客厅的沙发上堆满了设计图纸和布料小样。茶几上放着半杯凉透了的咖啡。

这里的一切都还停留在我出发去颁奖典礼前的样子。那时,我还对未来充满期待。

我脱掉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冰凉凉的。我走到窗边,关上窗户,

也隔绝了外面世界最后一丝声音。屋里很静。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我没有开灯。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站着,站了很久。手机在手包里不停地震动,像一只垂死的飞蛾。

我没有拿出来看。我知道那都是些什么。谩骂。嘲讽。解约通知。裴瑞这一招,很绝。

她选在“鎏光新锐奖”的直播现场,当着全国所有时尚媒体的面,给我定了罪。

没有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她手里有设计稿,有时间戳,有她提前半年就注册好的版权。

而我有什么?我只有一堆散落在工作室的草稿,和一个空空荡荡的大脑。我甚至想不起来,

我是什么时候把最终定稿给她看的。我只记得,她说要帮我参考一下,提提意见。

我真是个傻子。夜深了。我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困。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坐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挤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斑。

手机终于安静了。大概是没电了。也好。我站起身,走到浴室。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个游魂。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在脸上。

冰冷的触感让我清醒了一点。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对自己说:“乔簌,你不能倒下。

”声音很轻,很哑。我知道,这个行业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鎏光集团掌控着时尚圈的半壁江山,他们一句话,

没有任何一家公司、一本杂志、一个艺人敢用我。我被封杀了。彻彻底底。可是,然后呢?

就这么认输吗?就这么让裴瑞踩着我的尸骨,走上她梦寐以求的神坛?不。我不会。

我擦干脸上的水,走出浴室。阳光已经照亮了半个客厅。我拿起桌上的速写本和铅笔。

手有点抖。我深吸一口气,在空白的纸页上,画下了第一笔。我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下这双手,和脑子里的东西。只要它们还在,我就没输。3我和裴瑞认识七年了。

从大学一年级算起。她是我的直系学姐,学生会文艺部的部长。我是刚入校的新生,

有点设计天赋,但性格孤僻,不爱说话。第一次见面是在社团招新。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人群里,笑得很温柔。她说:“小学妹,

我看过你入学作品展的设计,很有灵气。来我们文艺部吧,

以后学校所有晚会的舞台服装都交给你。”那时候的她,就像一道光。我加入了文艺部,

成了她的跟屁虫。她教我怎么跟人打交道,怎么拉赞助,怎么把设计图变成真正的衣服。

她会把自己的饭卡塞给我,说:“看你瘦的,多吃点。”也会在我熬夜画图的时候,

给我带一杯热牛奶。所有人都说,我们俩的感情比亲姐妹还好。我也这么觉得。毕业后,

我们一起进了国内顶尖的设计公司“风尚”。我是助理设计师,她凭着学生会的履历,

成了策划组的组员。工作后,一切都变了。设计部是凭作品说话的地方。我很快就崭露头角,

而她,在人际关系上如鱼得水,设计能力却始终平平。我记得有一次,公司接了一个大单,

要给一个一线女星做红毯礼服。总监让所有助理设计师都出方案。我熬了三个通宵,

画了五版设计稿。交稿前一天,裴瑞来找我。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红的。

她说她被总监骂了,说她的方案没有新意,可能会被辞退。她抱着我哭。“簌簌,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你帮帮我。”我心软了。我把我最满意的一份设计稿给了她,

让她署上自己的名字交上去。我想,这只是一个方案,我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

朋友比一次机会重要。结果,那个方案被客户一眼相中。裴瑞凭着那件礼服,

在公司声名鹊起,直接被提拔成了独立设计师。庆功宴上,她举着酒杯,感谢了总监,

感谢了客户,唯独没有提我。从那天起,我心里就有了根刺。我开始刻意和她保持距离。

我不再和她分享我的灵感,不再让她看我的设计稿。我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后来,

我决定辞职,创立自己的工作室。我想做纯粹的设计,不想再卷入办公室的纷争。

裴瑞来送我。她拉着我的手,说:“簌簌,你真的想好了吗?外面很辛苦的。

”我说:“想好了。”她叹了口气,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对了,

你准备拿什么作品去参加‘鎏光新锐奖’?我帮你看看,毕竟我在大公司,见得多一些。

”我犹豫了。看着她真诚的眼睛,我想,或许是我太多心了。她只是关心我。于是,

我把《星陨》的最终设计稿,发给了她。这就是整个故事。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算计。她利用我的善良和信任,

把我当成她往上爬的梯子。如今,她成功了,就把梯子一脚踹开。不,不是踹开。是劈碎了,

烧成灰。我坐在地板上,周围散落着画废的图纸。窗外的天色已经从亮到暗,又从暗到亮。

我没有哭。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我要做的,不是沉溺在被背叛的痛苦里。

而是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把我失去的东西,一样一样,全都拿回来。4现实的耳光,

总是来得又快又响。第三天早上,房东的电话打来了。“小乔啊,这个月的房租该交了。

”我看着银行卡里仅剩的三位数余额,沉默了。工作室刚起步,所有的积蓄都投了进去,

还没有任何收入。本来指望着“鎏光新令奖”的奖金能撑一段时间。现在,什么都没了。

“王姐,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我的声音很干涩。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冷了下来:“小乔,不是我不通人情。你看新闻了吗?你现在这个情况,

我这房子租给你,风险很大的。你要是交不起房租,今天就搬走吧。”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紧接着,是工作室设备租赁公司的电话,催缴尾款。

然后是面料供应商,说我订的那批进口丝绸已经到港,问我什么时候付钱提货。每一个电话,

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神经上。我这才意识到,裴瑞毁掉的,不仅仅是我的名声。

她切断了我所有的经济来源,让我陷入了最狼狈的绝境。我没有选择。我开始收拾东西。

衣服,书,设计工具,还有那几箱陪了我很多年的面料。东西不多,但很重。我一个人,

搬了整整一天。从三楼搬到楼下,再叫一辆货拉拉,运到我唯一能去的地方。

当我把最后一个箱子搬进那间老铺子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累得瘫倒在地上,

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汗水浸湿了我的头发,黏在额头上,又痒又难受。身上一股子汗味,

混着灰尘的味道。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没有了天才设计师的光环,

我只是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失败者。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

这里的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样。陈旧,安静,带着一股好闻的樟木香。

这是我奶奶留下来的裁缝铺。她在这里,一针一线,缝制了一辈子。我小时候,

最喜欢待在这里。看她戴着老花镜,坐在缝纫机前,把一块块普通的布,

变成一件件漂亮的衣裳。她说:“簌簌,布料是有生命的。你要听得懂它们在说什么。

”那时候我不懂。我只觉得,奶奶的手很巧,像有魔法一样。后来,奶奶去世了,

这里就一直空着。父母想把铺子卖掉,是我坚持留了下来。我说,

这是奶奶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这里会成为我最后的避难所。黑暗中,

我好像又看到了奶奶的身影。她坐在那台老式的蝴蝶牌缝纫机前,回头对我笑。“傻孩子,

哭什么。”“只要手艺还在,就饿不死。”我闭上眼睛,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

渗进积了灰的木地板里。5第二天,我被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

我从一堆布料里爬起来,浑身酸痛。阳光从门缝里挤进来,晃得我睁不开眼。“谁啊?

”我哑着嗓子问。外面没人回答,敲门声更响了。我有点烦躁,走过去拉开门栓。吱呀一声,

厚重的木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人,旁边还有两个穿着背心的年轻人。

男人一脸不耐烦,手里拿着一张单子。“你就是乔簌?”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嫌弃。

“我是。”“我们是恒通租赁的。你工作室那几台机器,尾款该结了。要么现在给钱,

要么我们把机器拉走。”他把单子递到我面前。我看着上面的数字,心脏沉了一下。五万块。

我现在全部身家加起来,可能都不到五百。“我……”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能说什么?说我被封杀了,没钱了?他们不会信,只会觉得我在找借口。男人看我的样子,

冷笑了一声:“没钱是吧?我就知道。行了,别废话了。东西在哪儿?我们自己进去搬。

”他说着就要往里闯。我下意识地拦在门口:“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铺子里是我所有的东西,是我最后的阵地。“嘿,你这小姑娘还想耍赖?

”花衬衫男人一把推开我。我一个踉跄,撞在门框上,胳膊肘火辣辣地疼。

两个年轻人跟着他闯了进来。“大哥,机器在哪儿呢?”“找!肯定就在这破地方!

”他们开始在铺子里乱翻。我冲上去想阻止,却被其中一个年轻人粗暴地推倒在地。

“滚一边去!”我的膝盖磕在地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把我从公寓搬来的箱子一个个打开,把里面的东西粗鲁地倒出来。

设计稿、面料、工具……散落一地。那是我最珍视的东西。“大哥,没找到机器啊,

都是一堆破布和废纸。”花衬衫男人啐了一口,走到我面前,蹲下来,

用那张单子拍了拍我的脸。“小姑娘,别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要是再不还钱,我就把你抄袭的事捅到你家去,

让你爸妈在老邻居面前抬不起头!”他站起身,带着人扬长而去。木门敞开着,

外面的光照进来,照着一地的狼藉。我坐在地上,看着那些被踩上脚印的设计稿,

和被扯乱的面料。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屈辱和愤怒。这就是现实。没有道理可讲。

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收拾。一张一张地捡起设计稿,吹掉上面的灰尘,

抚平上面的褶皱。一块一块地叠好那些面料,把它们重新放回箱子里。我的手在抖,

但我没有停。收拾了很久,我才发现,最角落里有一个我从来没注意过的箱子。

一个很旧的木箱,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还上着一把铜锁。我记起来了。奶奶临终前跟我说,

她给我留了点东西,就在铺子里的老樟木箱里。这些年我一直忙,竟然把这件事忘了。

我找到一把小锤子,对着那把生了锈的铜锁,用力砸了下去。“哐当”一声,锁开了。

我打开箱盖,一股浓郁的樟木香气扑鼻而来。箱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本厚厚的、用牛皮纸做封面的手札。还有一箱子……我从未见过的,奇异的面料。

6我把那本手札捧在手里。牛皮封面已经磨损得很厉害,边角都卷了起来。上面没有写名字,

只在右下角烙印着一个简单的图案,像一片舒展开的叶子。我轻轻翻开第一页。

奶奶的字迹很娟秀,是那种老派的簪花小楷。“见字如晤,我的簌簌。

”“当你看到这本手札时,奶奶应该已经不在了。不要难过,

这是奶奶给你留下的最后的礼物。”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我继续往下看。这本手札里,

没有记录家长里短,也没有人生道理。通篇,都在讲一件事。布料。“万物有灵,织物亦然。

棉有棉的温厚,麻有麻的质朴,丝有丝的傲骨。一个好的裁缝,不是让布料去迁就人,

而是要找到最适合这块布料的灵魂。”“……今天得到一块云锦,霞光内敛。

不可用繁复的剪裁,只需顺其纹理,做一件简单的旗袍,便可让穿着它的女子,如云中仙子。

”“……西域来的火浣布,性烈如火。我试了七种方法,都失败了。

它像一匹不肯被驯服的野马。直到第八次,我放弃了所有花哨的设计,

只用最简单的直线剪裁,做成一件斗篷。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了它在欢呼。

”一页一页翻过去,我完全沉浸了进去。这已经超出了设计的范畴,更像是一种……对话。

奶奶在和每一块布料对话。我以前总觉得,是设计师赋予了布料生命。但奶奶告诉我,

是布料本身,就拥有生命。设计师要做的,只是一个聆听者和转述者。

这彻底打败了我过去十几年学到的所有理论。看到最后,我才明白,这不仅仅是一本手札。

这是我们乔家,代代相传的秘籍。我们的祖上,曾是御用的织造和绣娘。只是后来家道中落,

这门手艺才渐渐失传。到了奶奶这一代,只剩下她一个人还在坚守。手札的最后一页,

写着一行字。“心静,手稳,神凝。触摸它,倾听它,成为它。”我合上手札,

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我把目光转向箱子里的那些面料。它们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用油纸隔开。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最上面的一块。那是一块我从未见过的布料。它很薄,薄如蝉翼。

颜色是纯粹的黑,但在灯光下,却又泛着一种奇异的、流动的银色光泽。摸上去,

触感冰凉丝滑,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韧性。它不像丝绸,也不像任何一种化纤。

它就像……一片被捕获的、凝固的月光。我忽然想起了手札最后一页的那句话。“触摸它,

倾听它,成为它。”我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我把所有的注意力,

都集中在我与布料接触的指尖上。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能感觉到它冰凉的触感。

我没有放弃。我努力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排除掉脑子里所有的杂念。房租,催款单,

裴瑞的脸……所有的一切,都慢慢淡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和手里的这块布。渐渐地,

一种奇妙的感觉出现了。我好像“看”到了。我的脑海里,不再是一片黑暗。

而是浮现出无数根银色的线条。这些线条在这块黑色的布料上纵横交错,时而汇聚,

时而散开。它们像流星,像光轨,勾勒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领口,袖口,

腰线……一把剪刀的虚影出现了。它没有按照任何我学过的版型图,

而是顺着那些银色的光线,开始游走。剪裁,拼接,缝合。一件完整的礼服,

就在我的脑海里,慢慢成型。那是一件样式极简的长裙,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但它又是那么的夺目。穿上它的人,仿佛将整条银河披在了身上。我猛地睁开眼睛,

心脏狂跳。我看着手里的布料,又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纸笔。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抓起笔,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在纸上飞快地画了起来。脑海中的那件“银河战袍”,

完美地复刻在了图纸上。画完最后一笔,我扔下笔,气喘吁吁。我看着图纸上的设计,

感觉像做了一场梦。这不是我的风格。或者说,它超越了我过去所有的作品。我忽然明白了。

奶奶留给我的,不是一本手札,一箱布料。她留给我的是一把钥匙。

一把能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7接下来的三天,我把自己锁在铺子里。

我把那本手札从头到尾又读了三遍,每一个字都仔仔细细地揣摩。然后,

我开始整理奶奶留下的那些面料。每一块,都是我闻所未闻的珍品。有一种布料,薄如晨雾,

在光下会呈现出七彩的颜色,奶奶称之为“虹绡”。有一种布料,质地坚韧,水火不侵,

表面却有如羽毛般柔软的触感,叫做“羽浣纱”。还有一种,从不同角度看,

会呈现出完全不同的山水图案,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名为“千景缎”。这些名字,

听起来就像神话传说里的东西。但我知道,它们是真实存在的。

是乔家祖辈智慧和心血的结晶。我把它们一块块展开,触摸,感受。每一次,

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不同的画面。有时是一件利落的裤装,有时是一袭华美的长袍,

有时又是一个精巧的配饰。灵感像泉水一样往外冒,挡都挡不住。我废寝忘食地画图。

饿了就啃几口干面包,渴了就喝自来水。困到极点,就趴在桌上睡一小会儿。三天时间,

我画了整整一本速写本。上面的每一张设计,都比《星陨》要好上一百倍。第三天下午,

恒通租赁的人又来了。还是那个花衬衫男人,带着同样的两个人。他一脚踹开门,

看我正坐在桌前画图,冷笑道:“哟,还有闲心画画呢?钱准备好了吗?”我放下笔,

站起身,平静地看着他。“没有。”“没有?”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耍我呢?

行,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他一挥手,“兄弟们,

把她家砸了!我看她拿什么赔!”两个年轻人立刻朝我这边走来。我没有动。

我只是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把长长的裁缝剪。那是奶奶用过的,精钢打造,又大又沉,

剪口锋利无比。我把剪刀横在胸前,剪尖对准了他们。“谁敢再往前走一步,

我就让他身上多个窟窿。”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冷。那两个年轻人被我的架势吓住了,

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们的老大。花衬衫男人也愣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你他妈吓唬谁呢?一把破剪刀就想翻天?”他说着,

从腰后摸出一根甩棍,“啪”地一声甩开。“我今天还就动你了,怎么着?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我握着剪刀的手,手心里全是汗。说实话,我害怕。我长这么大,

连架都没打过。但我知道,我不能退。我身后,是奶奶留下的铺子,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退一步,就什么都没了。就在他离我只有两三步远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住手!”我们都愣住了,齐齐回头看去。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他很高,很瘦,

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和一副黑色的口罩,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条旧牛仔裤,看起来有些落魄。但他站在那里,

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棵小白杨。花衬衫男人不耐烦地吼道:“你谁啊?滚蛋!

别他妈多管闲事!”年轻男人没有理他,径直走了进来。他走到我身边,看了我一眼,

然后转向花衬衫。“她欠你们多少钱?”“五万!怎么,你想替她还?”花衬衫轻蔑地说。

年轻男人沉默了一下。我看到他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了拳。我知道,

他肯定也拿不出这笔钱。我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酸楚。我们素不相识,

他却愿意为我站出来。“我没钱。”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低沉,“但是,

我可以给你们一样比钱更值钱的东西。”“哈?”花衬衫像是听到了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什么东西比钱还值钱?黄金啊?”年轻男人摇了摇头。他摘下口罩,

露出一张清隽而干净的脸。那张脸,我有些眼熟,好像在哪个不知名的网剧里见过。

他说:“我的未来。”花衬衫愣住了。我也愣住了。年轻男人看着花衬衫,

一字一句地说:“我叫顾星辞。是个演员。现在不值钱,但总有一天,我会值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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