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被前男友抓住了

带球跑被前男友抓住了

作者: 明月御风

其它小说连载

由周凛云澈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带球跑被前男友抓住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超市冷柜的灯光白得刺我弯腰去拿最底层的酸云澈的小手突然扯住我衣“妈”他声音压得低低葡萄似的黑眼睛瞟向出口方“那几个叔看了我们好”我心脏猛地一顺着儿子示意的方向飞快扫了一三个穿着普通夹克的男分散在收银台附看似随意地翻看货架上的口香糖或杂眼神的落却像无形的牢牢拴在我和云澈身那种被野兽盯上的冰冷瞬间从脚底板窜上脊梁五年像阴沟里的...

2025-10-14 13:43:55

超市冷柜的灯光白得刺眼。我弯腰去拿最底层的酸奶,云澈的小手突然扯住我衣角。“妈妈,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葡萄似的黑眼睛瞟向出口方向,“那几个叔叔,看了我们好久。

”我心脏猛地一坠。顺着儿子示意的方向飞快扫了一眼。三个穿着普通夹克的男人,

分散在收银台附近,看似随意地翻看货架上的口香糖或杂志。眼神的落点,却像无形的线,

牢牢拴在我和云澈身上。那种被野兽盯上的冰冷感,瞬间从脚底板窜上脊梁骨。五年了,

像阴沟里的老鼠东躲西藏,每一次风吹草动都让我杯弓蛇影。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紧云澈的手,购物篮也不要了,酸奶掉在地上也顾不得捡,

转身就往反方向的生鲜区疾走。“跟紧妈妈!”我的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生鲜区人多,

货架也高。我拉着云澈,借着挑选土豆的人群做掩护,矮身钻过一排排高耸的货架,

试图从超市员工通道的后门溜出去。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恐惧的神经。

云澈很乖,小脸绷得紧紧的,一声不吭,只是用尽全力迈开小短腿跟着我跑。

眼看那个标着“员工专用”的绿色小门就在前面几米远,

我几乎能闻到外面巷子里潮湿的空气。只要出去,拐两个弯,

就能混入老城区迷宫般的巷子……希望像肥皂泡,下一秒就破了。

“哗啦——”刺耳的金属卷帘门坠落声,伴随着某种沉重的机械摩擦声,

猛地从超市前后所有出口传来!巨大的声响让喧闹的超市瞬间死寂一片。

明亮的光线被骤然切断的卷帘门挡住大半,只剩下惨白的日光灯管,

冰冷地照着惊慌失措的人群。“啊——!”女人的尖叫划破凝固的空气。“怎么回事?

” “着火了?” “恐怖袭击?” 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我的心彻底沉入冰窟。

完了。不是普通警察。这阵仗……混乱的人群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我死死抱住云澈,

把他护在怀里,背靠着冰冷的冷冻柜,强迫自己冷静。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缝隙,

死死盯住那扇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小绿门。它被彻底封死了。厚重的卷帘门外,

是更大、更沉重的东西落地的闷响,像是……防爆盾?完了。插翅难飞。

超市广播里刺耳的电流声响起,接着是一个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男声,

通过扩音器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各位顾客,请保持冷静,停留在原地,配合警方行动!

重复,请保持冷静,停留在原地,配合警方行动!任何异动都可能被视作威胁!这不是演习!

”不是演习。最后四个字像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朵里。恐慌的人群被这威严的声音震慑,

尖叫和哭喊低了下去,只剩下压抑的啜泣和粗重的喘息。

超市里只剩下日光灯管嗡嗡的电流声,以及无数双惊恐的眼睛在惨白的光线下无助地张望。

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云澈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发抖。他仰起脸,

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没有同龄人的懵懂恐惧,只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的探寻。“妈妈,

”他的小手紧紧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声音轻得像羽毛,“他们是来抓爸爸的吗?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刀子,捅进我最隐秘、最不敢触碰的角落。我的呼吸猛地一窒,

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五年了,我像守护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一样,死死守着这个秘密。

我把他保护得那么好,从不提那个男人一个字,只告诉他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别瞎说!”我几乎是呵斥出声,声音又尖又利,

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我猛地捂住他的嘴,掌心冰凉一片。

他的睫毛在我手心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翅。那双和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的深邃黑眸,

此刻正清晰地映出我惨白而扭曲的脸。广播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依旧:“云舒女士,

请带着你的孩子,慢慢走到超市正门区域。不要试图隐藏或反抗。重复,云舒女士,请配合。

”我的名字被清晰地念出来,像一道公开处刑的宣言,回荡在死寂的超市上空。无数道目光,

带着惊疑、恐惧、探寻,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如同实质的针芒。空气凝固了。

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我抱着云澈,感觉脚下踩着的不再是冰冷的地砖,而是刀山火海。

每一步都重若千斤,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断头台。人群自动分开一条狭窄的通道,

目光黏在我身上,无声地审判着。走到正门区域,

卷帘门外透进的光线被巨大的防爆盾遮挡得所剩无几。

七八个穿着黑色作战服、手持微型冲锋枪的特警如同冰冷的雕塑,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门内。

那种肃杀的气息,隔着厚重的卷帘门都能感受到。领头的特警上前一步,

隔着一道狭窄的门缝,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脸上,又落到云澈身上。

他拿出一张折叠的纸,在我眼前“唰”地展开。那是一张通缉令。照片上的男人,

即使隔着五年的时光和打印纸的粗糙质感,

那张脸的轮廓依旧清晰得如同烙铁烫在我的记忆里。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

下颌线凌厉得如同刀削斧凿。只是照片上,他左眉骨上方多了一道新鲜的、狰狞的疤痕,

一直延伸到鬓角,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那里,破坏了他原本近乎完美的冷峻。

融诈骗”、“特大走私”、“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每一个罪名都足够把牢底坐穿。

最下面是他的名字——周凛。云澈也看到了照片,他的小手猛地抓紧了我的胳膊,

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照片,盯着那道疤。“云舒女士,

”特警的声音通过门缝传进来,带着公事公办的冰冷,“你身边的儿童云澈,生物学父亲,

是国际刑警组织红色通缉令上的周凛。你涉嫌长期窝藏包庇重大犯罪嫌疑人。现在,

请交出你身上所有的电子通讯设备,然后,配合我们开门。”窝藏?包庇?

冰冷的字眼砸在我心上,却激不起一丝波澜。我只有一种被命运扼住喉咙的窒息感。该来的,

终究是躲不过。我把手机掏出来,关机,从门缝里递出去。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指尖发麻。

防爆盾后面的特警对着耳麦低声说了几句。片刻,门外传来沉重的金属碰撞声,

伴随着液压装置启动的“嗤嗤”声。巨大的卷帘门被缓缓提升。

刺目的白光混杂着冬日凛冽的寒风,猛地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闭上眼,

把云澈的脸按在怀里,用身体挡住那道强光。等我再睁开眼,

超市外空旷的停车场已经被清空。十几辆红蓝警灯无声闪烁的警车将整个区域围得水泄不通。

更远处,是黑压压的围观人群和架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无数镜头对准了门口的我,

像无数只贪婪的眼睛。“云舒女士,请跟我们走一趟。”两名女警走上前,

面无表情地伸出手,示意我交出怀里的孩子。“不!”我猛地后退一步,把云澈抱得更紧,

像护崽的母兽发出低吼,“我自己抱他!他离不开我!”我的声音嘶哑,

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女警皱了皱眉,看向领头的特警。领头的特警沉默了几秒,

锐利的目光在我和云澈紧紧相依的姿态上停留片刻,微微点了点头。“带他们上车。

”他冷声下令。冰冷的警车后座,空间狭窄压抑。云澈坐在我腿上,小小的身体紧紧贴着我。

车窗外,警灯闪烁的红蓝光芒交替划过他安静的小脸。他没有哭闹,

只是睁着那双酷似周凛的黑眼睛,沉默地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妈妈,

”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爸爸……是坏人吗?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坏人?

那张通缉令上触目惊心的罪名,那些冰冷指控的文字,似乎都在佐证这个结论。

可记忆的闸门,却在车子驶过一片熟悉的街区时,被汹涌的潮水猛地冲开——五年前,

东南亚那个热得空气都在扭曲的海岛。毕业旅行,庆祝我终于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

拿到心仪的offer。酒吧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我一个人坐在吧台角落,

闷头喝着一杯名字花里胡哨的鸡尾酒。周围全是陌生的语言和面孔,

狂欢的人群像是另一个世界。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端着酒杯凑过来,

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手不规矩地搭上我的肩膀,

黏腻的英语夹杂着当地俚语:“甜心,一个人?寂寞吗?

哥哥陪你……”我厌恶地甩开他的手,用生硬的英语让他滚开。他却变本加厉,

身体几乎要贴上来,手向下滑去。恐慌和恶心瞬间攫住了我,胃里一阵翻腾。“滚。

”一个低沉、冷冽,像冰层下流动的寒水一样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盖过了震耳的音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油头粉面的男人动作一僵,

扭头看清说话的人时,脸上的淫笑瞬间僵住,继而变成一种见了鬼似的惊恐。他嘴唇哆嗦着,

连滚带爬地缩回了人群里,连头都不敢回。我惊魂未定地侧过头。灯光昏暗,

他坐在我旁边的吧凳上,大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只看到一个冷硬利落的下颌线。

手里捏着一个玻璃杯,里面是透明的液体,冰块轻轻碰撞。他没有看我,

目光落在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上,侧脸的线条像被精心雕刻过,冷峻,漠然,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谢谢。”我声音还有些发颤,劫后余生。

他终于微微偏过头。深邃的眼窝下,那双眼睛抬起来看向我。瞳孔是极致的黑,

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得可怕。只在与我视线接触的一刹那,

似乎有什么极细微的东西波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以后别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说完便收回目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那晚我们没再说话。

震耳的音乐,狂欢的人群,成了背景板。我默默喝完那杯甜腻的鸡尾酒,他沉默地喝着冰水。

一种奇异的、令人窒息的安静笼罩在我们之间。离开时,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低声再次说了句“谢谢”。他没回应。只是在我走出几步后,

那个冷冽的声音再次穿透喧嚣,清晰地传来:“你的包。”我一愣,回头。

他手里拿着一个眼熟的、我差点遗忘在吧台上的草编小挎包。我窘迫地跑回去接过。

指尖不小心相触。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冰凉质感。“我叫云舒。

”鬼使神差地,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看了我一眼,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似乎有极微弱的光闪了一下,快得抓不住。薄唇微启,

只吐出两个字:“周凛。”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周凛。像他的人一样,

带着凛冽的寒意。后来的几天,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他像一个神秘的影子,

总会在我遇到小麻烦时出现——被小贩强买强卖时,

他一个眼神让对方噤若寒蝉;浮潜时呼吸管突然漏水,

慌乱中是他把我托出水面;在夜市差点被飞车党抢走相机,也是他不知从何处出现,

三两步就拦下了摩托车,那干脆利落的身手和对方瞬间煞白的脸,都让我心惊。他话很少,

像个沉默的守护者。每次出现都带着一种疏离感,却又总是在我需要时伸出援手。

他身上有太多谜团:他不谈自己,行踪不定,

身边偶尔会出现几个同样沉默、眼神锐利的男人,对他态度恭敬。

我曾开玩笑问他是不是特工或者黑手党,他只是淡淡瞥我一眼,

唇角勾起一个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带着点嘲讽:“怕了?”我竟鬼使神差地摇头。

或许是海岛过于热烈的阳光和自由的风麻痹了神经,

或许是他一次次沉默的守护让我产生了虚假的安全感,又或许……是他低头点烟时,

火光映亮他深邃眼眸的瞬间,那里面一闪而过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疲惫”的东西,

触动了我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那晚风很大,海潮声像沉闷的鼓点。篝火晚会到了尾声,

空气里弥漫着木炭燃烧的余烬和酒精蒸发的微醺气息。他站在离人群稍远的礁石边,

身影几乎融进浓稠的夜色里,只有指尖一点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

我拿着一瓶当地产的、口感粗糙的啤酒走过去。海风吹乱了我的头发,

也吹散了我最后一丝理智。“周凛,”我鼓起勇气,声音在风里有点飘,

“明天……我就要走了。” 毕业旅行结束,我要回去开始新生活了。从此天各一方。

他转过身。月光吝啬地洒下一点清辉,勾勒出他冷硬的轮廓。他看着我,没说话。夜色太深,

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我举起酒瓶,笨拙地示意。

他掐灭了烟,随手一弹,烟头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落入漆黑的海浪里。然后,他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着海风的咸涩和烟草的余味,瞬间将我笼罩。他的吻落下来时,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混合着烟草的微苦和烈酒的辛辣,攻城略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里的酒瓶掉在礁石上,碎裂的声音被巨大的海潮声吞没。

所有的理智、对新生活的憧憬、对这个危险男人本能的警惕,

在那个瞬间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夜色成了最好的掩护,荷尔蒙和离别的情绪像汹涌的潮水,

彻底冲垮了堤岸。世界只剩下他灼热的呼吸,滚烫的皮肤,和仿佛要将我揉碎的力道。

那混乱的一夜后,天没亮他就消失了。

只在床头留下一叠厚厚的美金和一张写着潦草数字的纸条——一个卫星电话号码。

我捏着那张纸条和那叠钱,在海岛清晨微凉的空气里,浑身冰凉,

屈辱和一种被愚弄的愤怒几乎将我撕裂。原来自己在他眼里,

和那些可以用金钱打发的女人没什么不同?昨晚的意乱情迷像个巨大的讽刺。

我没有打那个卫星电话。把纸条撕得粉碎,连同那叠散发着油墨味的钞票,

一起扔进了酒店的垃圾桶。然后买了最早的机票,

逃离了那个给我带来短暂疯狂和巨大耻辱的海岛。我以为这段荒诞的插曲,

会随着飞机的起飞彻底埋葬在热带的季风里。直到两个月后,

我对着验孕棒上清晰无比的两道杠,陷入了彻底的绝望。

医院的诊断冰冷地确认了这个事实——我怀孕了。那个男人像个幽灵,用最残酷的方式,

再次闯入我的生命。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那个仅有一面之缘、身份成谜、危险又冷漠的男人周凛!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只记得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和通身危险的气息。他会怎么看待这个意外?强迫我打掉?

还是……抢走孩子?那些只在新闻里看到的豪门秘辛、黑道手段,瞬间涌入脑海。

我不能冒险。仓促辞掉了刚到手、前途光明的offer,

拉黑了所有可能被追踪到的社交账号,甚至换了手机号码。我用尽积蓄,甚至借了一笔网贷,

像逃犯一样,从繁华的东部沿海,一路辗转,最终躲进了西南边陲这个闭塞的小县城。

租了个旧居民楼的小单间,找了一份在社区幼儿园当临时生活老师的工作,收入微薄,

但胜在不起眼,也方便照顾孩子。我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离异、丈夫意外去世的凄苦人设。

邻居们大多朴实,带着点同情,很少刨根问底。日子过得清贫、紧张,像绷紧的弦。

云澈的出生,像一道微弱的光,照亮了我灰暗的逃亡生活。他那么小,那么软,

依偎在我怀里,用那双酷似周凛的、黑曜石般的眼睛安静地望着我时,我所有的恐惧和委屈,

仿佛都找到了一个宣泄和寄托的出口。为了他,我必须撑下去。最初的恐慌过去后,

我也曾抱着一丝侥幸。也许周凛根本没在意那个海岛上的露水情缘,

也许他早就忘了我的存在。那张卫星电话的纸条,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施舍。云澈三岁那年,

一场突如其来的重感冒引发肺炎,高烧不退,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得像破旧的风箱。

小县城的医院束手无策,建议立刻转院。我抱着滚烫的孩子,在深夜的急诊大厅里,

被无助和绝望彻底淹没。医药费像一座大山压在我身上。万般无奈之下,

那个被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只有十一位数字的卫星电话号码,鬼使神差地浮现在我脑海。

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我用医院的公共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

“嘟……嘟……”单调的忙音在深夜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挂断时,电话被接起了。“喂?

”一个完全陌生的、带着浓重口音和警惕的男声。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打错了?

还是……根本就是个骗局?“我找……周凛。”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背景似乎有模糊的、像是金属碰撞的噪音。接着,

一个我永生难忘的、低沉冰冷、像淬了寒冰的声音穿透电波,清晰地传来:“谁?”是周凛!

那个声音,即使隔着五年时光和遥远的距离,我也绝不会听错!依旧冰冷,

但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某种紧绷的锋利感。巨大的恐惧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

他接了!他还在!他记得这个号码!那他知道是我吗?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脑子里炸开。

我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浑身血液都冻僵了。“说话!”电话那头的语气陡然凌厉,

带着不耐烦。“我……”我喉咙发紧,巨大的恐慌让我几乎失声。

怀里云澈难受地哼哼了一声,小小的身体烫得吓人。电话那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声响。

“孩子怎么了?”周凛的声音陡然一变,不再是纯粹的冰冷,

而是带上了一种急迫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紧张”的锋利感。

“他……他病了……”我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肺炎……很严重……需要钱……很多钱……”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我淹没,为了孩子,

我竟然在向这个毁了我生活的男人乞讨。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滋啦的电流声,

和隐约传来的、像是某种引擎低吼的背景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是凌迟。终于,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过来:“地点。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报出了小县城医院的名字。“等着。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冰冷的忙音在耳边回荡。我抱着云澈,

瘫坐在急诊大厅冰冷的塑料椅上,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他知道了!他不仅知道我的存在,还知道我有了孩子!他要来了吗?

像通缉令上那样冷酷无情地出现?他会做什么?然而,仅仅半个小时后,

一个穿着银行制服、行色匆匆的男人出现在急诊大厅,精准地找到了失魂落魄的我。

“云舒女士?”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我茫然地点头。男人把信封塞进我手里,

语气公事公办:“一位匿名先生委托我行特急处理的款项,请查收。这里是现金五万。

后续治疗费用若有缺口,请及时联系我行这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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