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状元之路

我的状元之路

作者: 虎头虎脑的白海风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我的状元之路讲述主角林涛张兰的爱恨纠作者“虎头虎脑的白海风”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高考查分那我成了我们市的理科状可我爸妈的第一反不是为我高而是算计着我未来的工资能给弟弟多弟弟更是理所当然地开口:“以后你的奖学金得分我一”我看着他们贪婪的嘴笑当我撕掉了录取通知书的复印带着原件和户口本连夜离等他们再打我电话听到的只有冰冷的“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01绿皮火车发出沉闷的轰载着我和一车厢陌生人的命驶向名为京市的远车窗玻璃上...

2025-10-14 13:53:05

高考查分那天,我成了我们市的理科状元。可我爸妈的第一反应,不是为我高兴,

而是算计着我未来的工资能给弟弟多少。弟弟更是理所当然地开口:“姐,

以后你的奖学金得分我一半。”我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笑了。当晚,

我撕掉了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带着原件和户口本连夜离开。等他们再打我电话时,

听到的只有冰冷的“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01绿皮火车发出沉闷的轰鸣,

载着我和一车厢陌生人的命运,驶向名为京市的远方。车窗玻璃上蒙着一层灰蒙蒙的油垢,

映不出我的脸,却清晰地反射出我眼底的平静。身后那座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

正被火车毫不留情地甩在后面,连同那些人和事,都成了飞速倒退的模糊色块。

我没有回头再看一眼的欲望。昨晚那场无声的家庭会议,像一幕荒诞剧,在我脑中反复上演。

我摸了摸背包,隔着粗糙的帆布,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户口本和录取通知书的硬实质感。

这是我的船票,通往一个没有他们的,崭新的人生。记忆像不受控制的潮水,

涌上我干涸的心田。那年我七岁,弟弟五岁。他失手打碎了邻居家阳台上最贵的那盆兰花。

邻居找上门时,他躲在妈妈张兰身后,伸出手指着我。张兰甚至没有问我一句,

就直接认定我是那个罪魁祸首。她的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你淘气!

让你不学好!”我被罚站在墙角,不准吃饭,直到午夜。胃里饿得痉挛,弟弟却在客厅里,

吃着她特意做的红烧肉,满嘴流油。透过门缝,我看到他冲我做了一个鬼脸。那一刻,

我懂了,在这个家里,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弟弟的意愿,才是唯一的真相。初二那年,

我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拿了一等奖。三百块的奖金,我攥在手里攥了很久,手心都出了汗。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笔靠自己挣来的钱。我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挑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那是商店橱窗里我渴望了很久的裙子。穿上的那天,我甚至觉得镜子里的自己都在发光。

可那光芒只持续了不到一天。张兰看见后,二话不说就把裙子从我身上扒了下来。

“女孩子家家的,穿这么花里胡哨的给谁看?”第二天,

那件裙子就穿在了来串门的亲戚家儿子身上,只是被他当成了玩闹时的披风。

我看着他在院子里疯跑,白色的裙摆沾满了泥点,心口像是被人用钝刀子来回地割。

张兰还在旁边笑着对亲戚说:“小孩子嘛,穿什么都好看。”高中三年,

更是我被压榨得最彻底的岁月。天不亮,我就得从床上爬起来,给全家做早饭。稀饭,馒头,

还有专为弟弟林涛煎的鸡蛋。他们吃完,我才能匆匆扒拉两口剩的,

然后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在晨光熹微中赶去学校。晚上放学回家,

迎接我的不是温热的饭菜,而是堆在水槽里冰冷的碗筷。林涛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一边打游戏一边对我颐指气使。“姐,给我倒杯水。”“姐,我饿了,给我煮碗面。

”张兰永远只会说:“你是姐姐,让着点弟弟怎么了?”每晚,等我做完所有家务,

能坐在书桌前开始写作业时,时钟的指针早已滑向十一点。深夜的寂静里,

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我沉重得快要喘不过气的呼吸声。我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把所有委屈和不甘都变成了习题集上密密麻麻的解题步骤。我省吃俭用,

从牙缝里抠出一点零花钱。可那些钱从来没能在我的口袋里焐热过。

张兰总会用那句“我替你保管,小孩子家拿那么多钱会学坏”的借口,将它们悉数搜刮干净。

然后,那些钱就变成了林涛脚上最新款的耐克球鞋,手里最新型号的智能手机。而我,

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走过了整个高中时代。查分那晚的场景,更是这场荒诞剧的 ** 。

当“市理科状元”几个字从查分网站上跳出来时,我以为他们至少会有一瞬间的喜悦。

我错了。父亲林国强,那个常年在家中扮演隐形人的男人,第一时间扶了扶他的老花镜,

开始了他的规划。“小微这孩子争气,考上京市的大学,以后出息了。”他顿了顿,

话锋一转。“京市消费高,但咱们小微懂事,一个月给她八百块生活费就顶天了。

”“省下来的钱,正好给小涛换台新电脑,他现在这台,玩游戏都卡。”林涛在一旁,

像只被投喂的雏鸟,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对,爸说得对!我要那个外星人牌子的,

最新款!姐,你听见没?这钱你必须得出!”张兰则用一种审视商品的目光打量着我,

满意地点点头。“还是我儿子想得周到。小微啊,你以后在大学拿了奖学金,

也要想着你弟弟,分他一半,听到了吗?你们是亲姐弟,就得互相帮衬。”他们三个人,

一唱一和,已经将我未来四年的大学生活,乃至更遥远的工作生涯,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就是那棵摇钱树,他们则是围在树下,等着摘果子的看守人。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嘴脸,

听着他们毫不掩饰的算计,我心中积压了十八年的火山,终于到了喷发的前一刻。

可我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我甚至还顺从地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好”。

他们满意了,带着对自己美好未来的憧憬,心满意足地各自回房睡去。夜深了。

我悄无声息地起床,执行我蓄谋已久的计划。我没有多少行李,几件旧衣服,

所有的课本和笔记。最重要的,是我从张兰压箱底的木匣子里,偷出来的户口本。

那张薄薄的纸,却是我挣脱这个牢笼最重要的钥匙。我将那张打印出来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

撕成了无数碎片,像祭奠我死去的亲情一样,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然后,

我背上我全部的家当,拧开门,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家”。没有不舍,没有留恋,

只有一种即将获得新生的解脱感。火车又是一声长鸣,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窗外的天色,

已经开始泛白。新的一天,要来了。我的新人生,也要开始了。

02京市火车站的人潮像巨大的漩涡,差点把我这个瘦弱的个体吞没。

空气中混杂着各种方言和泡面的味道,高楼大厦的轮廓在清晨的薄雾中若隐若现。

这就是我未来要生活的城市,繁华,陌生,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我没有像其他新生一样,拖着行李箱直奔学校。我的第一站,是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城中村。

我在网上提前找好了一个日租房,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掉漆的桌子,但足够便宜。

放下行李,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直奔最近的派出所。我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户口迁移。

工作人员看着我递过去的录取通知书和户口本,公事公办地走着流程。当那个红色的印章,

重重地盖在我户口本迁移页上的那一刻,我感觉压在身上十八年的枷锁,终于被彻底斩断。

从法律意义上,我不再是那个小城家庭的附属品。我是一个 ** 的个体,

一个属于京市的新市民。走出派出所,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去了银行,

用自己的身份证重新办了一张银行卡。然后,我把这些年偷偷攒下的,

那笔总共只有三千多块的私房钱,全部存了进去。看着手机短信里显示的余额,

我心里前所未有地踏实。最后,我走进一家手机店,买了一张新的电话卡。换上新卡,开机。

世界清净了。那些可能会响起的,质问的、咒骂的、命令的电话,再也打不进我的世界。

我做完这一切,才拖着那个破旧的行李箱,走进了国内这所顶尖学府的大门。

校园里绿树成荫,到处都是和我一样拖着行李箱,脸上洋溢着青春和憧憬的年轻人。

他们身边大多有父母陪伴,大包小包,嘘寒问暖。我一个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林微,别怕,这是你的新开始。宿舍是四人间,我到的时候,

已经有两个人到了。其中一个女孩看到我,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嗨!

你也是这个宿舍的吗?我叫苏晓晓,你呢?”她的笑容像阳光一样,明媚得晃眼。

“我叫林微。”我有些拘谨地回答。“林微?我知道你!你就是我们市的理科状元啊!天啊,

学神!以后考试全靠你罩着了!”苏晓晓夸张地叫道。她没有半分嫉妒,

只有纯粹的欣赏和热情。她主动地帮我拿行李,帮我铺床,整理东西,

嘴里还不停地分享着学校的各种八卦趣闻。这是我第一次,从同龄人身上,

感受到如此直接而纯粹的善意。没多久,

苏晓晓的父母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和生活用品走了进来。她妈妈一边帮她整理衣柜,

一边絮絮叨叨地嘱咐她要好好吃饭,不要熬夜。她爸爸则在一旁,满眼宠溺地看着她们母女。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让我看得有些出神。原来,正常的家庭是这个样子的。原来,

父母对子女的爱,可以是这样不求回报,只希望你过得好的。羡慕,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心酸,在我心底悄悄蔓延。晚上,宿舍四个人第一次卧谈会。

大家聊着各自的家乡,分享着高中的趣事,畅想着大学的生活。我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听着,

偶尔在被问到时,用最简单的话语带过。我的过去,没什么值得分享的。

苏晓晓似乎看出了我的沉默和拘谨。她从床上探过头,递给我一包薯片。“林微,

别光听着呀。对了,我们都是一个专业的,以后上课可以一起。

听说我们的专业课教授超级严格,咱们可得好好预习。”她巧妙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学习上,

那是我最擅长的领域。我的尴尬和不安,在她恰到好处的关心下,慢慢消解了。熄灯后,

宿舍彻底安静下来。我抱着被子,闻着上面被阳光晒过的清新味道,第一次觉得,

这个陌生的城市,似乎也没有那么冰冷。也许,我真的可以在这里,拥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03在我开启新生活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林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第二天早上,

张兰习惯性地扯着嗓子喊我起床做饭。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她不耐烦地推开我的房门,

准备开骂。可房间里空空如也,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仿佛我从未在这里住过。她愣了一下,

随即骂骂咧咧起来。“死丫头,起这么早,又跑哪里野去了?饭都不做,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她没太在意,以为我只是闹脾气,提前回高中找同学玩了。直到上午,

林涛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嚷嚷着要买新的游戏皮肤,钱不够。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我的号码,准备发号施令。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好,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林涛愣住了,又打了一遍,还是同样的结果。这下,

一家人才真正开始慌了。张兰和林国强开始疯狂地给我所有可能联系的高中同学打电话,

给我的班主任打电话。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致的:不知道。他们像是疯了一样,冲进我的房间,

把本就不多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然后,他们在我的书桌上,

看到了那些被撕得粉碎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林国强又冲到张兰的房间,

翻出了那个压箱底的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户口本,不见了。这下,

事实已经再明显不过。我不是闹脾气,我是真的,彻底地,消失了。

张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随即又涨成了猪肝色。“白眼狼!我辛辛苦苦养了她十八年,

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这个不孝女!肯定是翅膀硬了,想单飞了!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她的咒骂声尖锐刺耳,响彻了整个屋子。林国强则在一旁,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闷烟,

愁眉苦脸。他担心的不是我的安危,而是这件事传出去,他的老脸要往哪里搁。

“这可怎么办?状元女儿跑了,这传出去,我们家不成了一个笑话?”林涛的反应最为激烈,

他一脚踹翻了身边的凳子,眼睛都气红了。“她怎么敢!她跑了,谁给我买电脑?

谁给我钱花?”“我都跟我那帮朋友说好了,我姐是市状元,以后会罩着我!

现在我怎么跟他们说?”这一家人,没有一个人反思过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在他们的逻辑里,我的离开,就是一种背叛,一种大逆不道。他们甚至开始恶毒地揣测。

“我看,她肯定是在外面认识了什么野男人,被 ** 跑了!”张兰咬牙切齿地说。“对!

肯定是这样!不然她一个女孩子家,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林国强附和道。

他们很快就达成了一致。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让这个养了十八年的提款机,

就这么白白跑掉。“等开学的时候,我们去京市!”张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就不信了,

她还能从我手掌心里飞出去!”“等我把她抓回来,看我不好好教训她!”他们以为,

这只是一场孩子气的离家出走。他们不知道,对于我而言,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

永不回头的诀别。04大学生活像一幅全新的画卷,在我面前徐徐展开。这里没有苛责,

没有压榨,只有知识的海洋和自由的空气。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

课堂上,我永远坐在第一排,不错过教授讲的任何一个知识点。图书馆成了我的第二个宿舍,

我几乎所有课余时间都泡在那里。人才济济的班级里,我的成绩依旧名列前茅,遥遥领先。

第一学期结束,我毫无悬念地拿到了国家一等奖学金。八千块钱,打到我银行卡上的那天,

我看着那一串数字,看了很久很久。这笔钱,足够我接下来一年的生活费和学费。我第一次,

感受到了经济富足带来的巨大安全感。苏晓晓拉着我去逛街,怂恿我买几件漂亮衣服,

吃顿大餐庆祝一下。我笑着拒绝了。我用这笔钱,

给自己报了几个含金量很高的专业技能提升课程,还买了一台二手的笔记本电脑。投资自己,

远比物质享受更让我感到踏实。我的努力和与众不同,很快就引起了陈教授的注意。

他是我们专业的权威,业内赫赫有名。在一堂公开课上,他就一个前沿问题进行提问,

全场鸦雀无声。我站起来,提出了我的看法,虽然有些稚嫩,但逻辑严谨,角度新颖。

陈教授的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下课后,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和我聊了很久。

那之后,他时常会推荐一些专业书籍给我,甚至会邀请我旁听他带的研究生的研讨会。

在浓厚的学术氛围之外,苏晓晓则努力地把我拉向更广阔的生活。

她硬拖着我参加了学校的辩论社。一开始,面对人群我还会紧张得说不出话。

但在她的鼓励下,我开始尝试,开始表达。我发现,当我运用逻辑和知识去说服别人的时候,

我内心深处的力量,正在一点点被唤醒。我的性格,也在这潜移默化中,

变得比以前开朗了一些。为了彻底实现经济富裕 ,我在学校图书馆找了一份兼职。

每天晚上,我负责整理被翻乱的书籍,将它们重新归位。工作很清闲,

我能有一整块的时间安静看书,还能赚取足够的生活费。生活过得忙碌而充实,

每一天都充满了希望。大一下学期,一个巨大的惊喜砸向了我。陈教授邀请我,

以本科生的身份,加入他的科研项目小组。这在整个院系,都是前所未有的殊荣。

项目组里的成员,都是最优秀的博士和硕士学长学姐。一开始,我压力很大,

觉得自己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但每个人都对我非常友善,耐心地给我讲解我不懂的地方。

我像一块贪婪的海绵,疯狂吸收着知识,进步神速。我逐渐从一个只能打下手的“小学妹”,

变成了能提出建设性意见的核心成员之一。自信,在我心中一点点地建立起来。

苏晓晓看着我每天忙得像个陀螺,开玩笑地叫我“卷王本王”。但她的言语中,

没有丝毫嫉妒,只有满满的佩服和关心。“林微,你可得注意身体啊,别学还没上完,

人就先倒了。”“走,今天我请客,带你吃火锅去,必须补补!

”期末项目拿到了第一笔阶段性经费,我也领到了一笔可观的助研津贴。那天,我第一次,

主动提出请苏晓晓吃饭。在一家装修精致的餐厅里,我用自己亲手赚来的钱,

请我最好的朋友,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我们聊着天,笑着闹着,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

那一刻,我真实地感觉到,我正在靠自己的双手,创造一个全新的,属于我自己的,

光明闪耀的未来。那个在小城里卑微、压抑、看不到希望的林微,

已经被我远远地甩在了身后。05国庆长假,当同学们都兴高采烈地计划着出游或者回家时,

林家三人组,打包好了行李,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他们此行的目的很明确——把我“抓”回去。然而,他们对我新生活的了解,

仅限于“京市的一所名校”。具体是哪一所,他们一无所知。于是,一场荒诞的寻人记,

就在京市的几所顶尖学府门口上演了。他们像三只无头苍蝇,在 A 大门口问保安,

在 B 大门口拦学生。“你好,请问你们学校有没有一个叫林微的?今年的理科状元。

”他们的口音和粗俗的举止,与周围充满书卷气的环境格格不入。

门卫和学生们大多投来异样的眼光,礼貌地摇头拒绝。几天下来,一无所获。

张兰的耐心被耗尽,她那套在家乡撒泼打滚的作风,也开始显露出来。在其中一所大学门口,

因为被保安拦住不让进,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嚎。“天理何在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状元女儿,考上大学就不认爹妈了啊!”“学校把我的女儿藏起来了,

不让我们见面啊!”她的大嗓门很快就引来了一群人围观。林国强尴尬地站在一旁,

想拉她又不敢拉。林涛则是一脸不耐烦地在旁边玩手机,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烦死了,

到底找到了没有?京市这破地方,吃碗面都这么贵!”“赶紧找到她要钱,

我的手机都该换了。”他们的丑态,被围观的学生用手机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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