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夸我贤惠,床下祖宗快急哭了

丈夫夸我贤惠,床下祖宗快急哭了

作者: 小艳艳爱写作

言情小说连载

张翠高斌是《丈夫夸我贤床下祖宗快急哭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小艳艳爱写作”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本书《丈夫夸我贤床下祖宗快急哭了》的主角是高斌,张翠,周属于现代言情,年代,家庭,逆袭,爽文类出自作家“小艳艳爱写作”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13814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6:53: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丈夫夸我贤床下祖宗快急哭了

2025-10-14 22:08:53

导语:高斌第十次把烟灰弹进我刚拖干净的地板时,我知道,这个家,烂透了。

“小舒,地怎么拖的?还有水印呢。说了多少次,拖把要拧干,拧到不出水。你一个女人家,连这点活都干不好?”

婆婆张翠兰的声音,就像一把生了锈的锉刀,磨着我的耳膜。她人没出卧室,声音先传了出来,带着一股子没睡醒的黏腻。

我直起腰,捶了捶酸得快要断掉的后腰。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钻进眼睛里,涩得慌。我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看着眼前这片刚被我用抹布跪在地上擦了三遍、亮得能照出人影的地板。

干净吗?干净。

但在张翠兰眼里,永远有毛病。

“听见没啊?跟你说话呢!”她拔高的声音,终于把她自个儿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没回头,继续把抹布投进水桶里,搓洗,拧干,再把那块被高斌烟灰玷污的地方,仔細擦了一遍。

高斌,我的丈夫,此刻正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上,一边打着手机游戏,一边把脚翘在茶几上。茶几也是我刚擦的,上面摆着他吃剩的瓜子壳和喝了一半的啤酒罐。

他听见张翠兰的话,头都没抬,嘴里“噼里啪啦”地指挥着游戏里的队友,含糊不清地帮腔:“妈,你别说她了。她就那两下子,你还指望她干出什么花儿来?差不多就行了。”

“差不多?”张翠兰穿着她那身永远也洗不干净的碎花睡衣,趿拉着拖鞋,从卧室里蹭了出来。她走到我身边,伸出她那根保养得油光水滑的手指,在地板上用力一划,然后举到我眼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灰!你这地,拖了跟没拖一样!”

她的指尖上,什么都没有。

但我不能说。

在这个家里,我说的话,就像放屁,风一吹就散了,有时候,还会惹人嫌。

“妈,我马上再擦一遍。”我低下头,声音闷闷的。

“这就对了嘛。”张翠l兰满意了,她最喜欢看我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女人啊,就得知本分。小舒这点就很好,听话,贤惠。”

她说着,瞥了一眼沙发上的高斌,那眼神里的宠溺,能溢出水来。

“我们家高斌,就是有福气,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家里什么都不用他操心,回来就有口热饭吃,有干净衣服穿。”

高斌的游戏刚好打完一局,输了。他烦躁地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骂骂咧咧:“操,又碰到一群猪队友!”

他抬起眼,看见我和他妈,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看看你,起床气又犯了。”张翠兰走过去,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妈不是说你。是在夸你媳妇呢。”

“夸她?”高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用旧了的家具,“她有什么好夸的?这些不都是她应该做的吗?我娶她回来,不就是让她伺候我和我妈的?”

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窖里,一寸一寸地凉下去。

结婚三年,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遍。

一开始,还会心痛,会争辩。

现在,已经麻木了。

就像一块被反复敲打的铁,早就没了形状,只剩下冰冷的、沉重的躯壳。

“行了,别说了。”我把水桶拎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换水。

“等等。”高斌叫住了我。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红票子,扔在地上。

“去,楼下给我买包和天下。剩下的,你自个儿买点菜。”

那张钱,落在刚被我擦干净的地板上,那么刺眼。

我看着他,没动。

“怎么?不去?”高斌的眉毛立了起来,“嫌钱少啊?林舒,你别忘了,你那个药罐子妈,每个月的医药费,都是老子在出!让你跑个腿,你还敢给我甩脸子?”

“我去。”我弯下腰,捡起了那张钱。

钱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一股子烟臭味。

我捏着那张钱,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

外面的太阳很大,晒得人发晕。

我没有直接去买烟,而是在小区里,找了个没人的长椅,坐了下来。

我太累了。

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这三年的婚姻,像一个巨大的磨盘,一点一点地,把我所有的棱角,所有的自尊,都磨光了。

我叫林舒,今年二十七岁。

三年前,我和高斌经人介绍认识。那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他会说好听的话,会给我买花,会记得我的生日。

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可结婚后,一切都变了。

他辞了工作,说不想看老板脸色。整天待在家里打游戏,靠着一点微薄的拆迁款和我那点工资过活。

婆婆张翠兰,更是把“儿媳妇就是娶进门的保姆”这句话,贯彻到了极致。

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做早饭,打扫卫生,然后去超市做收银员,站上一天。晚上下班回来,还要马不停蹄地做晚饭,洗衣服。

我像一个陀螺,从早转到晚,没有一刻停歇。

而他们母子俩,一个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伺候,一个理直气壮地对我颐指气使。

我不是没想过反抗。

可每次我一有怨言,高斌就会拿我妈的病说事。

我妈有严重的肾病,需要长期透析,每个月光医药费就是一笔巨大的开销。我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根本负担不起。

结婚时,高斌信誓旦旦地说,你妈就是我妈,她的病,我们一起扛。

现在,这成了他拿捏我的,最有效的武器。

我坐了很久,直到太阳偏西,才站起来,去小卖部给他买了烟,又去菜市场,捡了些便宜的菜。

回到家,高斌正和张翠-兰坐在饭桌前,等我做饭。

“怎么才回来?想饿死我们娘儿俩啊?”张翠兰一见我就没好气。

我没说话,默默地走进厨房。

那天晚上,我累得连澡都没洗,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然后,我做了个梦。

梦里,是一片灰蒙蒙的雾。

雾里,站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穿着那种清朝的衣服,长袍马褂。

他们看不清脸,只是站在那里,对着我,不停地哭。

那哭声,凄厉又悲伤,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被吓醒了。

醒来时,天还没亮。高斌睡在我旁边,鼾声如雷。

我摸了摸额头,一手心的冷汗。

只是个梦而已。我安慰自己。

可第二天晚上,我又做了同样的梦。

梦里的那对男女,还是在哭。这一次,我听清了他们断断续续的哭诉。

“我的金子……我的金子啊……”那个男的,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我们攒了一辈子的家当……就要被那个不孝子孙给败光了啊……”那个女的,哭得更凶。

我再一次,在冷汗中惊醒。

这一次,我心里,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第三天。

我特意很早就睡了。

果不其然,我又梦到了他们。

这一次,他们离我很近。我甚至能看清他们脸上焦急的神情。

他们是对很普通的老夫妻,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里满是愁苦。

“姑娘……姑娘你行行好……”那个老太太,像是要给我跪下,“你快看看吧……就在床底下……我们藏了一辈子的金条……快被那个败家子给挖走了啊……”

“他……他要换床……要把地撬开……”老头子指着我身下,急得直跺脚,“那可是我们给后人留的根啊!不能让他得了去啊!他不是个好东西!”

“姑娘,你是个好人……我们看得出来……”老太太哭着说,“那金子,给你……给你我们放心……求求你,别让他得了去……”

说完,他们的身影,就慢慢地,在雾里散开了。

我猛地睁开眼,从床上一跃而起。

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我低头,看着身下这张睡了三年的,老式的雕花木床。

天还没亮,高斌还在打鼾。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破土而出。

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趴在地上,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向床底。

床底下,积满了灰尘,堆着一些不用的杂物。

我屏住呼吸,伸出手,在冰冷的,铺着老旧地板革的地面上,摸索着。

我的指尖,忽然,触碰-到了一块松动的边缘。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我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把那块地板革的边缘,掀开了一个小角。

下面,是同样老旧的木质地板。

其中一块木板,颜色比旁边的,要深一些。上面,似乎还有一些不自然的,新的划痕。

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了高斌的梦话。

“撬……撬开……都是我的……”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把地板革抚平,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梦,是真的。

床底下,真的有东西。

而高斌,也知道。

他,也在打那些金条的主意。

导语:撬开床板的那一刻,我闻到了钱的味道,也闻到了背叛的味道。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

在超市收银的时候,好几次找错了钱。经理过来骂了我一顿,扣了我五十块钱工资。

我没心情跟她计较。

我的脑子里,全是那对老夫妻焦急的脸,和高斌那句贪婪的梦话。

“撬开……都是我的……”

他到底知道了多少?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们结婚这三年,睡的这张床,是我嫁过来之前,他家就有的。听张翠兰说,是她婆婆的婆婆传下来的,有些年头了。

高斌之前从来没提过要换床,也从没对这老旧的木地板表现出任何兴趣。

他是什么时候,起了疑心的?

无数个问题,像一团乱麻,在我脑子里搅来搅去。

下午下班,我鬼使神差地,没有直接回家。

我绕到小区后面那条街,那里有个五金店。

我走进去,买了一把小号的撬棍和一把锤子。

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看我一个女人家买这些东西,好奇地问:“妹子,家里装修啊?”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把东西塞进包里,低着头,快步离开了。

回到家,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高斌和几个他的狐朋狗友,正围着茶几打牌。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和啤酒罐。

张翠-兰则坐在旁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时不时地还给他们递个水果。

见我回来,张翠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嗑掉一颗瓜子,把壳精准地吐在我脚边。

“死哪去了?才回来?没看见家里有客-人吗?还不赶紧去做饭!”

高斌抬起头,醉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做什么饭?叫外卖!妈,给她二十块钱,让她去楼下炒两个菜回来就行了。”

他的一个牌友,一个外号叫“黄毛”的瘦猴,嬉皮笑脸地冲我吹了个口哨。

“斌哥,这就是嫂子啊?长得挺标致啊。就是……看着有点冷。”

“冷?”高斌“呵”地一声笑了,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她敢?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我让她趴下,她不敢站着。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命。”

黄毛和其他几个人,都发出了哄笑声。

那笑声,像无数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我没有说话,转身走进了厨房。

我没有去炒菜。

我从冰箱里,拿出了所有的剩菜剩饭,倒进一个大碗里,用微波炉热了热,然后端了出去。

“吃吧。”我把碗,“砰”的一声,放在茶几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

高斌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林舒!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死?”他“豁”地一下站起来,一巴掌就向我脸上扇了过来。

我没有躲。

我只是静静地,冷冷地看着他。

他的巴掌,在离我脸颊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我的眼神,或许是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他感到了害怕。

“你……你想干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

“吃饭。”我说,指了指那碗大杂烩,“家里,就剩这些了。”

“你!”他气得浑身发抖,扬起的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哎呀,儿子,别跟她一般见识。”张翠-兰赶紧过来打圆场,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你今天吃错药了?没看见你男人在朋友面前吗?你这么做,不是打他的脸吗?你想让他以后在朋友面前,怎么抬头?”

她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对黄毛他们说:“这丫头,跟我开玩笑呢。你们等着,阿姨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个拿手菜。”

一场风波,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我被她推进了卧室。

“你给我在这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听见外面,又恢复了热闹的打牌声和说笑声。

我靠在门上,身体,因为愤怒和后怕,还在微微颤抖。

我刚才,差一点就爆发了。

不行。

还不是时候。

我必须忍。

我走到床边,坐下。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片被地板革盖住的,神秘的区域。

高斌刚才的反应,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

他心虚。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必须在他之前,拿到那些东西。

我等了很久。

等到外面的牌局散了,等到张翠-兰把残局收拾干净,等到高斌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倒在床上,鼾声如雷。

我才,开始了我的行动。

我从包里,拿出那把撬棍和锤子。

为了不发出声音,我把床上的被子,全部拖到地上,厚厚地铺了一层。

然后,我跪在地上,再一次,掀开了那块地板革。

我看着那块颜色更深的木板。

我深吸一口气,把撬棍的扁平端,插进了木板的缝隙里。

很紧。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

木板,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嘎吱”声。

我吓得赶紧停下,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高斌。

他只是翻了个身,咂了咂嘴,没有醒。

我松了口气,继续我的动作。

一点,一点地,把缝隙撬大。

我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心,跳得像在打鼓。

终于,在我把撬棍整个插-进去,然后用锤子,轻轻地,垫着毛巾,敲打撬棍的另一端时,那块木板,“啵”的一声轻响,被整个撬了起来。

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和泥土的,带着一丝金属腥气的味道,从下面,冒了出来。

我凑过去,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往里看。

下面,是一个不大的,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方形包裹。

我的手,颤抖着,伸了进去。

包裹很沉,比我想象的要沉得多。

我把它,慢慢地,从那个洞里,抱了出来。

我把它放在被子上,解开了外面缠绕的,已经有些腐朽的麻绳。

一层,又一层。

当最后-一层油纸被我揭开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一片,金灿灿的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那不是一根金条。

是整整齐齐,码放着的一排。

每一根,都有我小臂那么长,那么粗。上面,还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像是古代钱庄的印记。

十根。

整整十根金条。

我颤抖着,伸出手,拿起其中一根。

那冰冷的,沉甸甸的触感,从我的指尖,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是真的。

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我被这巨大的财富震惊得无-法思考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油纸包的底下,还压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绣着鸳鸯的锦囊。

我拿起锦囊,打开。

里面,不是金子,也不是珠宝。

而是一沓,发黄的,薄薄的信纸。

和几张……照片。

我拿起照片。

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但上面的人,我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高斌。

照片上,他搂着一个我没见过的,年轻漂亮的女人,笑得一脸灿烂。

他们的背景,是一家情趣酒店的门口。

另一张照片,更加不堪入目。

他们,躺在酒店那张暧昧的,铺着红色床单的大床上。

我捏着照片,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被冻结了。

我再拿起那些信纸。

那是一个女人的笔迹。娟秀,却充满了怨毒。

信的内容,是写给高斌的。

“斌,你到底什么时候跟那个黄脸婆离婚?我等不了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等不了了。”

“你说你家床底下有宝贝?找到了吗?找到了,我们就发财了。到时候,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你那个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就知道算计。你可别被她骗了。”

信的落款,叫“小雅”。

日期,是从一年前,一直持续到上个星期。

我看着手里的这些东西,金条,照片,信。

我忽然,笑了。

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剧烈地,痛哭起来。

原来,我这三年的婚姻,我这三年的忍气吞声,我这三年的自我牺牲,都他妈的是个笑话。

我以为的家,不过是一个骗局。

我以为的丈夫,不过是一个蓄谋已久的,贪婪的窃贼。

他不是在打那对清朝老夫妻金条的主意。

他是在打我林舒,这条命的主意。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折枝予椿
  • 桑延和温以凡的漫画名叫什么
  • 医生宋如烟
  • 重生回到选择养母的那天
  • 殿下非要娶我岑锦
  • 永恒岛宠物
  • 女帝登基记事免费阅读
  • 渣男重生记
  • 盗心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