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门“废柴”的飞针谱

暗器门“废柴”的飞针谱

作者: 辰灭枫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暗器门“废柴”的飞针谱》是作者“辰灭枫”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砚飞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飞针,林砚是作者辰灭枫小说《暗器门“废柴”的飞针谱》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22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14:33: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暗器门“废柴”的飞针谱..

2025-10-16 17:19:42

第一章 外门 “废柴”:三寸飞针与父亲的阴影千机门的晨雾总裹着铁屑的冷味。

林砚揣着十根三寸飞针往后山走时,袖管磨过木屋斑驳的门框,

破洞处露出的棉线勾住了木刺 —— 这破洞是他故意磨的,

用砂纸在袖口来回蹭了半个时辰,就为了显得 “连飞针都握不稳”。

右手腕上的浅疤被晨露浸得发疼,三年前父亲林啸被押走那天,他护着父亲的《飞针谱》,

被赵长老的弟子用铁尺砸出来的疤,如今成了他 “叛徒之子” 的印记。

他住的木屋在了你外门最偏的角落,屋顶漏雨的地方摆着三只木桶,

夜里接的雨水清晨还晃着涟漪。墙角堆着半人高的废铁,都是他从门派废料场捡的,

最底下藏着个布包,里面是后山溪流里淘的轻铁砂 —— 比普通铁轻三成,韧性却强一倍,

是改造飞针的好材料。枕头下压着半本泛黄的《飞针谱》,纸页边缘被翻得发脆,

只剩 “基础淬炼” 章节,缺的 “机关改造” 部分,父亲说过是千机门的核心,

当年被赵长老以 “通敌罪证” 收走了。天还没亮,后山的竹林里只有风声。

林砚摸出块黑布蒙住眼睛,指尖划过袖管里的飞针 —— 针尾都系着细棉线,

线头缠在手腕上,射偏了能收回,省得浪费材料。他凝神听着竹叶晃动的声响,

左手扶着腰间的铁环用来定位,右手一扬,飞针 “嗖” 地射出,细棉线绷紧的瞬间,

他就知道中了 —— 针尾的棉线带着竹叶的震颤,

精准扎在五步外的竹靶 “风门穴” 位置。可他故意拽了拽棉线,让飞针歪到竹靶边缘,

再解开黑布时,脸上故意露出 “懊恼” 的神情,好像又射偏了。“哟,

这不是‘叛徒家的废柴’吗?大清早的在这瞎折腾什么?”林砚回头,

就见内门大师兄周昊带着两个内门弟子走来,

手里把玩着银光闪闪的子母鸳鸯镖 —— 那是内门弟子的标配,比他的三寸飞针精致十倍。

周昊一脚踩在他刚捡回来的飞针上,铁针被踩得变了形,“就你这破针,还想练暗器?

我家看门的狗都不用这玩意儿。”林砚赶紧低下头,伸手去捡变形的飞针,

声音发颤:“大师兄,这是我唯一的针了……”“唯一的?” 周昊冷笑,

从怀里掏出一把三寸飞针,往地上一扔,“给你,省得你说我们内门欺负外门。

不过你得记住,你爹是叛徒,你这辈子也就配用这‘小孩玩具’。” 说完,

带着弟子扬长而去,笑声在竹林里荡开,扎得林砚耳朵发疼。他蹲下来捡飞针,

指尖攥着那根被踩变形的针,指甲掐进掌心 —— 他知道,现在不能露尖,得忍。

千机门的等级比后山的竹林还密。长老会的五位长老住在山顶的玉清宫,

每天用的是鎏金暗器匣,

练的是暴雨梨花针、七星透骨针这类高阶暗器;内门弟子住山腰的青石院,能进中层暗器库,

每月有二两月钱;外门弟子就挤在山脚下的破木屋,负责砍柴、挑水,

练的都是三寸飞针、铁蒺藜这类基础暗器,还常被内门弟子使唤。最看不上林砚的是赵长老。

三年前就是他揭发父亲 “通敌黑煞盟”,

说在父亲房间搜出了黑煞盟的密信和带倒钩的暗器 —— 可林砚记得,父亲最恨倒钩暗器,

小时候教他做飞针时,总说 “暗器是用来制敌的,不是用来折磨人的,

带倒钩的都是邪门玩意儿”。每次外门考核,赵长老都故意刁难林砚,

上次把木靶的红圈改小一半,这次更过分,直接把木靶挪远了两步。

外门考核的场子在门派演武场,周围围满了弟子。赵长老坐在高台上,手里端着茶碗,

冷眼看着林砚:“林砚,今日考核,十步靶改成十二步,三十发中十五发合格。

你要是过不了,就别待在千机门了,跟你爹去后山喂狼吧。”周围传来哄笑,

周昊在人群里喊:“赵长老,您别为难他了,他连十步靶都射不准,十二步更是没戏!

”林砚握着飞针的手故意发抖,第一发出去,飞针偏出靶心三寸,

扎在木靶边缘;第二发更糟,直接飞进旁边的草丛,他慌忙去捡,

膝盖 “咚” 地磕在石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额头渗出冷汗 —— 这疼是真的,

但他故意放大了表情,显得更笨拙。“哈哈哈,连固定靶都打不准!” 周昊拍着手笑,

“我就说他不行,还浪费考核时间!”林砚爬起来,手里攥着捡回来的飞针,

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再试试……” 他深吸一口气,接下来的飞针故意时中时不中,

到最后一发时,他心里算着数 —— 已经中了十四发,差一发合格。他瞄准靶心,

手指却故意顿了顿,飞针擦着红圈飞过,扎在木靶外侧。“算了。

” 赵长老不耐烦地挥挥手,“看你可怜,勉强算合格。下次再这样,直接逐出门派!

” 说完,起身离开,连看都没看林砚一眼。考核结束后,林砚躲到演武场后的柳树下,

从袖管里摸出根 “特殊飞针”—— 这根针没给任何人看过,针身比普通飞针细三分之一,

是用后山的轻铁砂淬炼的,减重三成,射程能远两步;针尖藏着肉眼难辨的倒钩,

是他用碎铁片磨了半个月才做好的,刚才 “飞进草丛” 的那发,其实是他故意射偏,

把这根针藏在草丛里,免得被人发现。他掏出枕头下的《飞针谱》,

翻到 “暗器辨识” 那页,上面有父亲的批注:“黑煞盟暗器多带倒钩,以折磨人为乐,

千机门弟子当避之。” 林砚的指尖划过批注,

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 父亲最恨倒钩暗器,怎么会被搜出 “黑煞盟的倒钩暗器”?

赵长老当年说的 “通敌密信”,从来没给任何人看过,会不会是假的?风一吹,

柳树叶落在《飞针谱》上,遮住了父亲的批注。林砚把改造飞针藏进谱子的夹层,

又把谱子塞回怀里 —— 他知道,这疑问不能问,得自己查。现在他能做的,

就是继续练他的三寸飞针,把 “废柴” 的戏演下去,等一个能翻案的机会。

第二章 暗器库 “看守”:废铁堆里的机关谱长老堂的檀香味压不住赵长老语气里的冷意。

林砚站在堂下,看着那串生锈的钥匙 “当啷” 落在青砖上,钥匙链上的铜环磨出了包浆,

挂着块小木牌,刻着 “暗器库丙字号”—— 那是千机门最偏的库房,

藏的都是破损暗器和发黄的旧档案,弟子们私下叫它 “冷宫”,

之前三任看守都没干过三个月,不是嫌潮湿就是怕晦气。“外门缺个看守暗器库的,你去。

” 赵长老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敲着扶手,鎏金暗器匣在桌角闪着光,“记住,

库中暗器只许内门弟子登记领用,少了一件,唯你是问。” 他眼神扫过林砚的袖管,

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藏暗器,“你爹当年犯的错,你最好记着,别再给我惹事。

”林砚弯腰捡起钥匙,指尖触到铁锈的凉意,故意低下头,声音放得极轻:“谢赵长老信任,

弟子一定看好库房,绝不出错。” 这话刚说完,就听到堂外传来笑声,

周昊提着个木箱走进来,木箱上印着 “三寸飞针” 四个字,却没盖严实,

露出里面生锈的针身。“赵长老,我听说林砚要去看守暗器库,特意送点‘趁手的家伙’来。

” 周昊把木箱往林砚脚边一放,箱盖弹开,里面的飞针歪歪扭扭,有的针身还弯着,

“这是我从废料场捡的,省得他到时候偷库中的暗器,给你添麻烦。” 他拍了拍林砚的肩,

力道故意加重:“林砚,你可得好好保管,这可是你唯一能用上的东西了。

”林砚赶紧把木箱抱在怀里,像是怕被人抢走,连声道谢:“谢谢大师兄,我一定好好用。

” 周昊见他这副 “没见过世面” 的样子,笑得更得意,

转身跟赵长老说了几句 “长老英明”,才扬长而去。林砚抱着木箱走出长老堂,

手指在箱底摸了摸 —— 那里有个他提前刻的小凹槽,

待会儿要把这箱劣质飞针藏在木屋最里面,他可不想用这些 “废品” 练手。

暗器库在在后山脚下,离林砚的木屋不远,门口爬满了青苔,木门上的铜锁锈得几乎打不开。

林砚用钥匙捅了半天,才听到 “咔嗒” 一声,推门时扬起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库房里弥漫着霉味和铁屑混合的味道,光线从高处的小窗透进来,照亮空中飞舞的尘埃,

地上堆着半人高的废铁,生锈的暗器零件从铁堆里露出来,有的是暴雨梨花针的弹仓,

有的是子母鸳鸯镖的链条,都带着明显的破损痕迹。他按照赵长老的吩咐,

先清点库房里的 “贵重物品”—— 其实就是几箱没完全损坏的中阶暗器,

和一摞摞用布包着的旧档案。刚把最后一箱暗器归位,他脚下一滑,

怀里的暴雨梨花针弹仓 “哗啦” 掉在地上,其中一个破损的弹仓摔得更碎,

铜片散了一地。林砚心里一喜,脸上却故意露出 “慌张” 的神情,

捡起碎片就往长老堂跑。“赵长老,对不起!我、我不小心把暴雨梨花针的弹仓摔碎了!

” 林砚站在堂下,手里攥着碎铜片,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带着颤抖。赵长老皱了皱眉,

接过碎片看了看,又扔回给他:“算了,反正也是废品,摔了就摔了。你以后小心点,

别再弄坏别的就行。” 他挥挥手让林砚走,

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 果然是个连东西都拿不稳的废物,根本不用防。林砚走出长老堂,

把碎铜片揣进怀里 —— 这弹仓的弹簧片还能用,正好改造成飞针的倒钩触发装置。

他回到暗器库,关上门,嘴角终于扬了起来。接下来的几天,

他每天都以 “打扫卫生” 为名,

在废铁堆里翻找能用的材料:轻铁砂藏在生锈的铁锅底下,

得用锤子敲碎铁锅才能取出来;弹簧片从破损的暗器里拆,有的藏在子母镖的链节里,

得用细针挑才能弄出来;还有薄钢片,是从一把断了的匕首上刮下来的,每天只能刮一点,

怕被人发现。第三天下午,林砚在整理最里面的旧档案时,

发现一本被虫蛀得只剩半本的《千机门旧档》。他轻轻翻开,纸页脆得一碰就掉,

翻到最后几页时,一张折叠的羊皮纸从里面掉出来。展开羊皮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

标注着 “飞针连锁” 四个大字,旁边还有小字注释:“母针带线,子针附尾,母针中靶,

子针反弹,可攻五方之敌。” 羊皮纸的右下角,

盖着个小小的 “林” 字印章 —— 那是父亲的私印,小时候父亲教他刻印章时,

特意在 “林” 字的右边多刻了一点,为的就是和别人区分开。林砚的手忍不住发抖,

赶紧把羊皮纸折好,藏进怀里的《飞针谱》夹层。他故意把废铁堆翻得更乱,

又把《千机门旧档》放错位置,假装 “只是整理时不小心弄乱的”,才锁上库房门离开。

回到木屋,他把羊皮纸铺在桌上,就着油灯的光仔细看 —— 父亲画的 “飞针连锁”,

需要用细钢线连接母针和子针,子针要比母针细一半,这样才能在母针中靶后,

被钢线带动反弹。他摸出之前藏的弹簧片,心里有了改造飞针的新想法。接下来的日子,

林砚每天深夜都在木屋的小炉子里淬炼飞针。小炉子是用捡来的破陶罐改的,

烧的是后山捡的干松针,火候得控制得刚好 —— 轻铁砂要烧到微微发红才能熔解,

倒入模具后,还要用细针调整针身的粗细,确保每根飞针都一样细。针尖裹薄钢片时,

得用小锤子轻轻敲,让钢片贴紧针身,再磨出肉眼难辨的倒钩,倒钩的角度要刚好,

既能钩住目标,又不会在飞行时影响轨迹。有时内门弟子来借暗器,

林砚就故意 “修坏”:内门弟子借暴雨梨花针,他就把弹仓装反,弟子用的时候,

暗器卡在里面射不出来,只能骂骂咧咧地回来换;借子母鸳鸯镖,他就把链条弄松一点,

弟子扔出去时,镖头和镖尾脱节,气得回来找他理论。每次弟子告状,

赵长老都笑着说:“没事,他也就这点能耐,翻不了天。

” 林砚趁机把 “修坏” 的暗器零件拆下来,比如鸳鸯镖的细链条,

正好用来做 “飞针连锁” 的连接线。转机出现在整理旧档案的第七天。

林砚在一包标注 “三年前黑煞盟案” 的档案里,发现了一张小小的铁制残片。

残片只有指甲盖大小,上面刻着个黑色的骷髅头 —— 那是黑煞盟的标记。

更让他震惊的是,残片的形状和父亲当年常用的飞针一模一样,只是在残片的边缘,

有个小小的倒钩痕迹。林砚握着残片,指尖传来铁的凉意,

心里的疑团终于有了答案:父亲最恨倒钩暗器,绝不会用带倒钩的飞针,

这残片肯定是黑煞盟仿造父亲的飞针做的,用来栽赃!

赵长老当年说在父亲房间搜出 “黑煞盟的倒钩暗器”,指的就是这种仿造的飞针!

他把残片藏进《飞针谱》的暗格里,又把档案包好,

放回原处 —— 现在还不是揭穿真相的时候,他得等,

等一个能用 “飞针连锁” 和这枚残片,彻底洗清父亲冤屈的机会。这天晚上,

林砚在木屋的油灯下,完成了第一根 “连锁飞针”。母针用轻铁砂淬炼,针尾钻了个小孔,

穿了三尺长的细钢线;子针是用薄钢片做的,比母针细一半,藏在母针的尾部。

他对着墙上的竹靶试了试,母针 “嗖” 地射出,中靶的瞬间,细钢线被拉扯,

子针 “唰” 地反弹,射中了旁边四个竹靶的 “风门穴” 位置。

第三章 后山 “盲射”:藏在树叶里的实力后山的晨雾比前几日更浓了,

林砚蒙着的黑布都沾了层潮气。他站在竹林旁的空地上,身前十步外绑着十二个稻草人,

每个稻草人的心口都画着指甲盖大的红点 —— 那是 “风门穴” 的位置,

打中了能暂时封人经脉,是父亲教他的第一个暗器靶点。风穿过竹林,带着竹叶的沙沙声,

吹得稻草人左右摇晃,他指尖勾着袖管里的飞针,针尾的细棉线缠在手腕的红绳上,

这是他新想的办法,比之前的铁环定位更隐蔽。“呼 ——”林砚深吸一口气,

抬手时故意放慢动作,像是没力气似的,可飞针离手的瞬间,力道却拿捏得丝毫不差。

“嗖” 的一声,飞针穿过雾气,细棉线绷紧的触感传来,

他甚至能辨出针尾擦过稻草的纤维声 —— 中了。可他故意往左边拽了拽棉线,

让飞针歪到稻草人肩膀上,解开黑布时,脸上摆出 “懊恼” 的表情,伸手把飞针拔下来,

还装作没拿稳,让针掉在地上沾了泥。这样的 “表演”,他每天要重复上百次。

从最初的 “听声打树叶”,到现在的 “听风打移动靶”,他的盲射早就练到十发八中,

可在外人眼里,他还是那个连固定靶都射不准的废柴。练到晨光透过雾气时,

他会把稻草人扎得乱七八糟,有的飞针插在稻草人的头上,有的歪在脚下,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些看似 “杂乱” 的针痕里,藏着他刻意留下的 “误差”—— 既不暴露实力,

又能保持手感。“林砚!你果然在这儿瞎折腾!”林砚回头,

就见周昊带着两个内门弟子走过来,手里把玩着刚从暗器库借的暴雨梨花针,

银亮的针身在晨光下闪着冷光。周昊一眼就看到他脚边的飞针,弯腰捡起来,

故意往泥水里踩了踩:“就你这破针,还值得天天来练?我看你还是趁早放弃,

去门派厨房帮工算了,至少能混口饱饭。”另一个内门弟子也跟着起哄:“大师兄说得对,

他爹是叛徒,他能有什么天赋?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林砚赶紧低下头,

伸手想去捡泥水里的飞针,声音带着怯意:“大师兄,这是我最后几根好针了,

您别踩了……”周昊见他这副模样,笑得更得意,

突然把手里的飞针往旁边的柳树上一扔 —— 针尾扎进柳枝,悬在半空中晃悠。

“想要回你的针?行啊。” 周昊抱臂站着,下巴抬得老高,

“你要是能把这根针从柳树上射下来,我不仅把针还你,还再送你一箱新的。

可你要是射不中,以后就别来后山丢人现眼了。”周围的内门弟子跟着哄笑,

林砚攥紧了袖管里的改造飞针 —— 那根针的针尖藏着倒钩,

针尾的细棉线比普通的细一倍,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准备的。他故意磨蹭了半天,

才从袖管里摸出一根普通飞针,手抖得厉害,像是连针都握不稳。

“我、我试试……”他站在柳树五步外,假装瞄准了半天,

突然抬手 —— 飞针 “嗖” 地射出,却故意偏了寸许,擦着柳枝飞了过去,

落在草丛里。“哎呀,没中……” 林砚赶紧低下头,像是要哭了似的。

周昊笑得前仰后合:“我就知道你不行!废物就是废物!”就在这时,林砚趁周昊不注意,

悄悄从另一个袖管里摸出改造飞针,指尖勾着细棉线,手腕微扬 —— 这次他没再伪装,

飞针带着细棉线,“唰” 地穿过柳叶缝隙,针尖的倒钩精准钩住柳枝上的飞针,

他轻轻一拽棉线,两根飞针一起落进手里。“你、你怎么……” 周昊的笑声戛然而止,

眼睛瞪得溜圆。林砚赶紧把改造飞针藏回袖管,只拿着那根沾了泥的普通飞针,

低下头小声说:“是、是运气好…… 风刚好把针吹下来的……” 说完,

他抱着飞针转身就跑,后背还能听到周昊的怒骂声,

可他的手心却全是汗 —— 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了点真本事,还好周昊没多想,

只当是运气。跑回木屋时,林砚看到门口放着一筐干柴,柴禾码得整整齐齐,

上面还盖着块粗布,防着露水打湿。他心里一动 —— 这几天早上,门口总放着一筐干柴,

他以为是门派杂役送的,可今天送柴的时间还没到。“你回来了。”林砚回头,

就见暗器库旁边的柴房门口,站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 —— 是负责门派柴火供应的老陈头。

老陈头的左腿有点瘸,走路时得靠拐杖支撑,脸上满是皱纹,手里还拿着把没劈完的柴刀。

林砚之前见过他几次,可老陈头很少说话,每次只是点点头就走。“陈叔,这柴是您放的?

” 林砚走过去,帮着把干柴搬进木屋。老陈头点点头,

目光落在他手腕的红绳上 —— 那是缠飞针棉线用的,他赶紧把手腕往袖子里缩了缩。

老陈头却突然压低声音:“你爹当年没通敌,赵长老手里的‘通敌信’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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