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夜巷救美遇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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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着碎纸在巷口打转,灯笼被吹得撞上墙,火光一闪,映出地上那具黑衣人的轮廓。

陆逸凡喘了口气,肩头紧绷的肌肉终于松了一瞬,脚底却不敢停歇。

他背上的女子轻如一片雪,发丝拂过脖颈,凉得刺骨。

巷子尽头传来远处巡更的梆子声,三长两短,是城西老街最晚的一班。

他没等那声音远去,便侧身拐进一条夹道。

青砖潮湿,墙皮剥落,脚下踩到半截断绳,是刚才那些人留下的?

他没细看,只将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加快脚步。

身后没有追兵,可他知道这还远未结束。

那些人动作整齐,刀出鞘无声无息,绝非街头混混,而是受过训练的高手。

他们要的是活口,不是杀人灭口,说明这女人还有价值。

有价值的东西,丢了不会轻易放手。

他贴着墙根前行,穿过两条窄弄,绕过半塌的柴房。

月光斜照下来,落在女子肩头那片暗红上。

血己干涸,但布料撕裂的边缘沾着灰土,像是被人拖行时蹭伤的。

他伸手探了探伤口,不深,位置却偏,若再偏半寸,便会伤及筋络。

她到底是谁?

念头刚起,右耳忽然一动。

远处街角,传来金属轻碰的声响,不是铁链,而是刀鞘磕在石阶上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节奏缓慢,却极稳定。

陆逸凡立刻蹲下,将女子轻轻放在墙角的干草堆里,自己缩进对面屋檐下的凹处。

长鞭握在手中,掌心出汗,鞭柄微滑。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节泛红,右腕内侧一道新划痕正渗着血,刚才那一战,他躲得快,但第三人的刀还是擦了过去。

脚步声近了。

三个黑衣人从巷口走来,比先前那批更加沉默。

一人提灯,灯光压得很低,只照亮前方三步地面;一人手持双钩,钩尖泛着幽蓝寒光;最后一人走在最后,空着手,但袖口鼓胀,藏着软兵。

他们走到昏迷同伴身边,蹲下查看。

提灯那人冷哼一声:“还没死,但也没用了。”

持钩者冷冷道:“跑了也无妨,她受了伤,撑不过两个时辰。”

第三人忽然抬头,目光扫向夹道深处:“可他呢?

多管闲事的蝼蚁,也该清理了。”

陆逸凡屏住呼吸,指尖紧扣鞭柄的凹槽。

话音未落,持钩者猛然转身,双钩一抖,钩链破空而出,“啪”地钉入对面墙缝,离陆逸凡藏身处不足半尺!

石灰簌簌落下,他几乎能感受到钩刃掠过的寒意。

“出来。”

持钩者的声音像砂纸磨铁,“我们只要她,你若识相,现在还能走。”

无人应答。

提灯人冷笑:“找?”

持钩者正欲迈步,忽听“嗖”的一声,一道黑影从高墙跃下,首扑提灯人!

那人反应极快,双钩回撤格挡,可来者并非人类,竟是只野猫,受惊后撞翻灯架,油灯滚落,火苗舔上墙边枯草。

混乱中,陆逸凡出手了。

他自阴影窜出,长鞭如毒蛇吐信,先抽向持钩者膝弯。

那人闷哼跪地,双钩脱手。

陆逸凡毫不迟疑,鞭尾顺势一卷,缠住提灯人手腕,猛力一扯!

那人惨叫,灯脱手飞出,砸在墙上炸开一团火光。

最后一人拔出袖中软剑,疾刺而来。

剑走偏锋,首取咽喉。

陆逸凡仰身避让,剑锋擦过喉结,划破衣领。

他借势后倒,脚跟蹬地,整个人滑退两步,随即翻身跃起,鞭子横扫,正中对方肘关节。

软剑落地。

三人或伤或失械,不敢再战。

提灯人捂着手腕,咬牙道:“记住你这张脸。”

说罢拾起灯罩残片,三人迅速退入暗处,身影消失在街角转角。

火还在烧,不大,但烟味刺鼻。

陆逸凡无暇顾及,立刻返身抱起女子,发觉她呼吸更弱,唇色发紫。

解开外衫一看,肩伤周围皮肤泛青,毒素正在蔓延。

他撕下衣角,咬破手指,在布条上迅速画下三个止血符纹,这是小时候街头混混传的土法,说是能封血脉,真假难辨,但他试过,对浅伤确有几分效用。

他将布条覆在伤口上,用腰带牢牢固定。

做完这些,他再次背起她,不再走主巷,而是翻过一段矮墙,踩着菜畦泥泞前行。

前方是城郊,药铺、棺材店、废弃的牲口棚零星散布。

他记得有家老药铺,老板早年欠过他父亲一个人情,虽多年未见,但门板常年虚掩,说是“给夜归人留条路”。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终于看见那间歪斜的铺子。

招牌只剩半块,“济世堂”三字模糊不清。

他撞开虚掩的门,屋里霉味扑鼻,柜子倾倒,药屉散落一地。

他拨开杂物,在角落寻到一张旧榻,将女子轻轻放了上去。

她眉心那点朱砂痣,在昏光下微微发亮,仿佛渗了血。

陆逸凡坐在旁边,喘着气,右肩旧伤开始发麻,像是有虫子在骨头里爬行。

他摸出怀里的半块饼,硬得像石头,掰下一小块塞进嘴里,干咽下去。

门外风停了。

他盯着门口,手始终未曾离开长鞭。

女子忽然颤了一下,睫毛轻抖,喉咙里发出细微声响。

陆逸凡立刻凑近,却发现她并未醒来,只是梦中挣扎,手指蜷缩,指甲掐进了掌心。

他犹豫片刻,伸手轻轻掰开她的手,将一块干布垫在她掌下。

就在这时,窗外闪过一道影子。

不是人影,而是一片黑雾,贴着窗纸缓缓游移,如同活物般停驻在窗棂上方。

屋内温度骤降,榻上的女子忽然睁开了眼……瞳孔是淡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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