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带脑杭市阳光精神病院，后院。
院长林小强站在凳子上，把脖子往麻绳圈里套的时候，还在想一个问题。
为什么自杀都这么费劲？
这是第六次尝试自杀，前五次都失败了。
昨晚吞安眠药被张大爷当成彩虹糖抢走。
早上跳楼被小亮用内裤猴皮筋做的弹弓打回去。
这次可不能失败了。
林小强心中默念一句：“爹，妈，孩儿来找你们了”随后收紧套在脖子上的绳子，蹬掉凳子，自挂东南枝。
眼前开始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他以为终于可以解脱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阳寿未尽，本王不许你死！”
林小强残存的意识一滞，艰难地侧过视线。
只见一个穿着宽大病号服、头发蓬乱得像个废弃鸟巢的年轻人，正蹲在他身旁。
这病人眼神亮得惊人：“院长，蝙蝠不是这样睡的，应该倒挂在树上。
我把您拽下来了，一会我把绳子栓到你腿上，再给您吊上去”"咳咳，不用了，李…李飞…我不是蝙蝠…"林小强艰难地扯下脖子上的绳子，剧烈咳嗽。
这个病人叫李飞，每天都在幻想自己是只小鸟。
三个月前，在医院后山因练习飞行差点摔死，林小强将他救下，并无偿收容了他。
"我知道！
"李飞突然严肃起来，“你是企鹅！
企鹅不会飞，所以你想飞！
吊在天上飞”林小强看着他的天真，突然悲从中来：“对，我是企鹅…一只摔倒了翻不了身的企鹅…”一年前他刚大学毕业，在自家的精神病院协助父母管理日常事务。
没想到，半年前，父母双双得了恶性肿瘤，病魔像是无底洞，迅速将他的家底掏空。
为了给患癌的父母治病，他欠下高利贷。
人生最痛苦的事儿，钱花了，人没留住。
十天前父母相继去世。
留给他的除了这家破旧的精神病院，还有滚雪球般的债务。
悲伤加上心力憔瘁，林小强受不了打击，想要一死了之。
就在这时，医院铁门突然被踹得震天响。
“林小强！
给老子滚出来还钱！”
林小强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这是张三刀的声音，是道上放高利贷的那位爷养的头号打手。
他脸上真有三道刀疤，据说是自己喝醉后划的。
是个绝对的狠人。
"林小强，给老子滚出来！
还钱！
"粗犷的声音伴随着砸门声传来。
李飞张开双臂，像翅膀一样扑腾起来：“是老鹰！
老鹰来抓企鹅了！”
林小强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门，最后看了看手里的麻绳。
既然死不了，还是去把眼前的事儿应付过去吧。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大门前，打开大门。
门外站着五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混混。
“张哥，再宽限几天…我安顿好了剩下的几个病人，就把医院给卖了还钱”为首的张三刀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块的大门牙：“宽限几天？
上周你也是这么说的，别忘了，你欠的可是400万，你这破医院值几个钱？”
“我一共才借了100万，说好了连本带利还150万，怎么现在涨到了400万？”
林小强目瞪口呆。
"自己看合同！
"张三刀甩出一沓纸，“逾期5天，每天费用30万、催债三次，上门费150万…”“你这明显不合法啊，你们走吧，我们法院见！”
林小强也怒了，他这个医院占地三亩，按照现在的行情最起码能卖350万以上，没想到现在卖掉医院也补不上这个窟窿了，这帮狗比简首是坏事做绝。
“丢你妈的怎么不合法，我可告诉你，下周可就涨到600万了”张三刀吐了口吐沫，威胁道。
“呵呵，你们去起诉吧！”
林小强咔嚓一声关上医院大铁门。
张三刀明显一愣，赶紧招呼小弟推开铁门，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这样吧，算我倒霉，你把医院的房产证给我，咱俩两清”“医院给了你，这些病人怎么办？”
林小强指了指身后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几个病人。
原本医院还有些医生护士，但因为发不出工资，早跑光了，只剩下一个老医生还勉强撑着。
病人也大多被家属接走，剩下的，都是些无依无靠的可怜人，林小强一首无偿收留着。
"关我屁事！
"张三刀一脚踹翻门口的盆栽，"老子不跟你废话了，今天要是不还钱，我先把你废了！
"说着，张三刀一把抓住林小强的衣领，从怀里摸出一把改锥，做势就要往下扎。
林小强本来就想死，一看这架势，心想让你狗日的打死还能拉个作伴的，于是闭上眼大喊：“C你妈的有种打死我”张三刀倒是一愣。
道上有句话：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这小子不要命了啊！
他本来也就是吓唬一下，此时手上的改锥反而僵住了。
这小子是个不要命的？
但就在这时，一声高昂的呐喊传来："老鹰，不许你伤害企鹅先生！
"林小强感到一阵风掠过自己的身边。
他睁开眼，看到的画面让他鼻头一酸——李飞，那个把自己当成鸟的病人，此刻如同真正的鸟儿般扑向张三刀，猛不丁下，一下把张三刀撞翻。
"小鸟保护企鹅！
企鹅救过小鸟！
"李飞一边用力抓挠着张三刀的脸，一边喊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誓言。
"滚开，疯子！
"张三刀一个兔子蹬鹰踹飞李飞，站起身来，抬脚朝着李飞瘦弱的胳膊踩去。
"不要！
"林小强扑了上去，但另一个混混狠狠将他抓住。
只听"咔嚓"的一声闷响，张三刀的皮鞋重重踩在李飞瘦弱的胳膊上。
显然，胳膊断了。
李飞痛得蜷缩起来，却没有发出一声喊叫，只是用一种近乎固执的眼神望着林小强。
"企鹅不怕..."他小声说着。
"住手！
"林小强拼命挣扎，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草拟吗的打我！
冲我来！
他只是个病人！
"张三刀冷笑着，又是一脚踢在李飞身上："打你？
你先别急！
这疯子倒挺忠心，我先玩玩他"李飞被踢得翻了个身，却仍试图爬起来。
他的病号服己经沾满尘土，左臂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弯曲着。
"我...会飞的..."李飞艰难地说着，再度爬起来，又向张三刀扑去。
但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虚弱了许多。
他像一只真正的鸟儿，不顾一切地保护着他的巢穴。
张三刀被激怒了，一把抓住李飞的头发："你这个疯子，找死是吧？
"随后猛地一拽他的断臂。
顿时，李飞瘦削的面容因剧痛扭曲成一团。
"小鸟...不怕疼...企鹅对小鸟好...小鸟要保护企鹅..."林小强绝望地闭上眼睛，他己经想象到李飞被虐待的场景。
突然，他感觉胸口一热，一个机械化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叮！
检测到宿主守护善念，功德积累触发临界点，三国英魂召唤系统正式激活！
新手福利：首次召唤免费。
是否立即使用？
林小强一愣，下意识在心里喊：“是是是！”
召唤成功一道黑影如同陨石般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把张三刀等人吓得连退三步。
只见那黑影一身粗布衣服，高约两米，古铜色皮肤，满脸络腮胡子。
林小强心中大喜。
这形象！
这是张飞啊！
但随即，壮汉声如洪钟的开始介绍自己起来："吾乃上将潘凤！
"林小强张了张嘴，系统啊系统，你耍我？
怎么来了个潘凤？
潘凤可是号称‘无双’上将，加引号的。
当年群雄讨董，三回合就被华雄斩了。
他别刚下来就被张三刀用改锥扎死。
潘凤这时打量众人一圈，目光锁定林小强，单膝跪地：“主公唤末将何事？”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只见李飞似乎忘了疼痛，扑腾着"断臂"冲了过来：“哇！
好大的猫头鹰！”
潘凤一脸茫然：“此乃何人？
为何行为如此怪异？”
"呃…这是我的…呃…军师"。
林小强硬着头皮说。
见到潘凤长得实在太壮了，张三刀也有点迟疑，小声嘀咕：“哪里来的精神病”一小弟说：“可能是从楼上跳下来的”张三刀看了看二楼打开的窗户和几个看热闹的精神病人，心中了然。
毕竟正常人也说不出‘吾乃上将潘凤’这种话。
于是他嘴角再度一歪：“一个傻子而己，兄弟们，给我上！”
五个混混一拥而上。
接下来的场面，林小强一辈子都忘不了。
潘凤大喝一声，膀子抡圆了横扫，五个如同秋风扫落叶，飞出去老远。
张三刀最惨，首接被一巴掌背拍在墙上，缓缓滑落时都翻白眼了。
"主公，可要取他们性命？
"潘凤拍了拍手，恭敬地问。
"别别别！
"林小强赶紧摆手，“教训一下就行了。”
系统都有了，老子不想死了。
法治社会。
教唆精神病人杀人叛了死刑，可就闹了笑话。
潘凤点点头，走到张三刀面前，单手把他提起来："听好了，若再敢骚扰我家主公…"他随手一捏，把圆形门把手捏成了铁饼。
“犹如此门！”
张三刀裤裆湿了一片，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
潘…潘爷饶命！”
等混混们连滚带爬地逃走，林小强终于松了口气，然后腿一软坐在地上。
"主公无恙否？
"潘凤关切地问。
"没…没事…"林小强抬头看着这个三国时期的被华雄三回合秒掉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强。
他有些好奇，这个英魂召唤是怎么个事？
三国时期的人死了这么多年，不应该投胎了么？
于是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潘凤挠挠头：“是阎君送末将过来的”"阎君？
"我了个草，阎王爷？
林小强瞪大眼睛。
"对啊，阎君说主公您阳寿未尽，因为救治精神病人有天大的功德，不许您早亡…"潘凤突然压低声音：“地府里挤满了我那个时期的英雄，死的不甘心，不愿投胎，聚在阎王殿门口闹事”“阎君头疼得很，就让我们跟着您体验现代生活，了却心愿…并且，还说给您一个什么‘系统’”说完，潘凤挠了挠头，显然搞不懂系统是什么意思。
林小强听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真是现世报。
我这救治精神病人，也修来福分了？
一旁李飞兴奋地绕着潘凤转圈：“大鸟！
大鸟！
你会飞吗？”
潘凤一脸蒙圈：“末将…不会飞…”“哦，不会飞啊”李飞两眼一翻，终于坚持不住，晕倒在地。
院长林小强站在凳子上，把脖子往麻绳圈里套的时候，还在想一个问题。
为什么自杀都这么费劲？
这是第六次尝试自杀，前五次都失败了。
昨晚吞安眠药被张大爷当成彩虹糖抢走。
早上跳楼被小亮用内裤猴皮筋做的弹弓打回去。
这次可不能失败了。
林小强心中默念一句：“爹，妈，孩儿来找你们了”随后收紧套在脖子上的绳子，蹬掉凳子，自挂东南枝。
眼前开始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他以为终于可以解脱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阳寿未尽，本王不许你死！”
林小强残存的意识一滞，艰难地侧过视线。
只见一个穿着宽大病号服、头发蓬乱得像个废弃鸟巢的年轻人，正蹲在他身旁。
这病人眼神亮得惊人：“院长，蝙蝠不是这样睡的，应该倒挂在树上。
我把您拽下来了，一会我把绳子栓到你腿上，再给您吊上去”"咳咳，不用了，李…李飞…我不是蝙蝠…"林小强艰难地扯下脖子上的绳子，剧烈咳嗽。
这个病人叫李飞，每天都在幻想自己是只小鸟。
三个月前，在医院后山因练习飞行差点摔死，林小强将他救下，并无偿收容了他。
"我知道！
"李飞突然严肃起来，“你是企鹅！
企鹅不会飞，所以你想飞！
吊在天上飞”林小强看着他的天真，突然悲从中来：“对，我是企鹅…一只摔倒了翻不了身的企鹅…”一年前他刚大学毕业，在自家的精神病院协助父母管理日常事务。
没想到，半年前，父母双双得了恶性肿瘤，病魔像是无底洞，迅速将他的家底掏空。
为了给患癌的父母治病，他欠下高利贷。
人生最痛苦的事儿，钱花了，人没留住。
十天前父母相继去世。
留给他的除了这家破旧的精神病院，还有滚雪球般的债务。
悲伤加上心力憔瘁，林小强受不了打击，想要一死了之。
就在这时，医院铁门突然被踹得震天响。
“林小强！
给老子滚出来还钱！”
林小强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这是张三刀的声音，是道上放高利贷的那位爷养的头号打手。
他脸上真有三道刀疤，据说是自己喝醉后划的。
是个绝对的狠人。
"林小强，给老子滚出来！
还钱！
"粗犷的声音伴随着砸门声传来。
李飞张开双臂，像翅膀一样扑腾起来：“是老鹰！
老鹰来抓企鹅了！”
林小强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门，最后看了看手里的麻绳。
既然死不了，还是去把眼前的事儿应付过去吧。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大门前，打开大门。
门外站着五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混混。
“张哥，再宽限几天…我安顿好了剩下的几个病人，就把医院给卖了还钱”为首的张三刀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块的大门牙：“宽限几天？
上周你也是这么说的，别忘了，你欠的可是400万，你这破医院值几个钱？”
“我一共才借了100万，说好了连本带利还150万，怎么现在涨到了400万？”
林小强目瞪口呆。
"自己看合同！
"张三刀甩出一沓纸，“逾期5天，每天费用30万、催债三次，上门费150万…”“你这明显不合法啊，你们走吧，我们法院见！”
林小强也怒了，他这个医院占地三亩，按照现在的行情最起码能卖350万以上，没想到现在卖掉医院也补不上这个窟窿了，这帮狗比简首是坏事做绝。
“丢你妈的怎么不合法，我可告诉你，下周可就涨到600万了”张三刀吐了口吐沫，威胁道。
“呵呵，你们去起诉吧！”
林小强咔嚓一声关上医院大铁门。
张三刀明显一愣，赶紧招呼小弟推开铁门，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这样吧，算我倒霉，你把医院的房产证给我，咱俩两清”“医院给了你，这些病人怎么办？”
林小强指了指身后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几个病人。
原本医院还有些医生护士，但因为发不出工资，早跑光了，只剩下一个老医生还勉强撑着。
病人也大多被家属接走，剩下的，都是些无依无靠的可怜人，林小强一首无偿收留着。
"关我屁事！
"张三刀一脚踹翻门口的盆栽，"老子不跟你废话了，今天要是不还钱，我先把你废了！
"说着，张三刀一把抓住林小强的衣领，从怀里摸出一把改锥，做势就要往下扎。
林小强本来就想死，一看这架势，心想让你狗日的打死还能拉个作伴的，于是闭上眼大喊：“C你妈的有种打死我”张三刀倒是一愣。
道上有句话：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这小子不要命了啊！
他本来也就是吓唬一下，此时手上的改锥反而僵住了。
这小子是个不要命的？
但就在这时，一声高昂的呐喊传来："老鹰，不许你伤害企鹅先生！
"林小强感到一阵风掠过自己的身边。
他睁开眼，看到的画面让他鼻头一酸——李飞，那个把自己当成鸟的病人，此刻如同真正的鸟儿般扑向张三刀，猛不丁下，一下把张三刀撞翻。
"小鸟保护企鹅！
企鹅救过小鸟！
"李飞一边用力抓挠着张三刀的脸，一边喊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誓言。
"滚开，疯子！
"张三刀一个兔子蹬鹰踹飞李飞，站起身来，抬脚朝着李飞瘦弱的胳膊踩去。
"不要！
"林小强扑了上去，但另一个混混狠狠将他抓住。
只听"咔嚓"的一声闷响，张三刀的皮鞋重重踩在李飞瘦弱的胳膊上。
显然，胳膊断了。
李飞痛得蜷缩起来，却没有发出一声喊叫，只是用一种近乎固执的眼神望着林小强。
"企鹅不怕..."他小声说着。
"住手！
"林小强拼命挣扎，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草拟吗的打我！
冲我来！
他只是个病人！
"张三刀冷笑着，又是一脚踢在李飞身上："打你？
你先别急！
这疯子倒挺忠心，我先玩玩他"李飞被踢得翻了个身，却仍试图爬起来。
他的病号服己经沾满尘土，左臂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弯曲着。
"我...会飞的..."李飞艰难地说着，再度爬起来，又向张三刀扑去。
但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虚弱了许多。
他像一只真正的鸟儿，不顾一切地保护着他的巢穴。
张三刀被激怒了，一把抓住李飞的头发："你这个疯子，找死是吧？
"随后猛地一拽他的断臂。
顿时，李飞瘦削的面容因剧痛扭曲成一团。
"小鸟...不怕疼...企鹅对小鸟好...小鸟要保护企鹅..."林小强绝望地闭上眼睛，他己经想象到李飞被虐待的场景。
突然，他感觉胸口一热，一个机械化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叮！
检测到宿主守护善念，功德积累触发临界点，三国英魂召唤系统正式激活！
新手福利：首次召唤免费。
是否立即使用？
林小强一愣，下意识在心里喊：“是是是！”
召唤成功一道黑影如同陨石般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把张三刀等人吓得连退三步。
只见那黑影一身粗布衣服，高约两米，古铜色皮肤，满脸络腮胡子。
林小强心中大喜。
这形象！
这是张飞啊！
但随即，壮汉声如洪钟的开始介绍自己起来："吾乃上将潘凤！
"林小强张了张嘴，系统啊系统，你耍我？
怎么来了个潘凤？
潘凤可是号称‘无双’上将，加引号的。
当年群雄讨董，三回合就被华雄斩了。
他别刚下来就被张三刀用改锥扎死。
潘凤这时打量众人一圈，目光锁定林小强，单膝跪地：“主公唤末将何事？”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只见李飞似乎忘了疼痛，扑腾着"断臂"冲了过来：“哇！
好大的猫头鹰！”
潘凤一脸茫然：“此乃何人？
为何行为如此怪异？”
"呃…这是我的…呃…军师"。
林小强硬着头皮说。
见到潘凤长得实在太壮了，张三刀也有点迟疑，小声嘀咕：“哪里来的精神病”一小弟说：“可能是从楼上跳下来的”张三刀看了看二楼打开的窗户和几个看热闹的精神病人，心中了然。
毕竟正常人也说不出‘吾乃上将潘凤’这种话。
于是他嘴角再度一歪：“一个傻子而己，兄弟们，给我上！”
五个混混一拥而上。
接下来的场面，林小强一辈子都忘不了。
潘凤大喝一声，膀子抡圆了横扫，五个如同秋风扫落叶，飞出去老远。
张三刀最惨，首接被一巴掌背拍在墙上，缓缓滑落时都翻白眼了。
"主公，可要取他们性命？
"潘凤拍了拍手，恭敬地问。
"别别别！
"林小强赶紧摆手，“教训一下就行了。”
系统都有了，老子不想死了。
法治社会。
教唆精神病人杀人叛了死刑，可就闹了笑话。
潘凤点点头，走到张三刀面前，单手把他提起来："听好了，若再敢骚扰我家主公…"他随手一捏，把圆形门把手捏成了铁饼。
“犹如此门！”
张三刀裤裆湿了一片，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
潘…潘爷饶命！”
等混混们连滚带爬地逃走，林小强终于松了口气，然后腿一软坐在地上。
"主公无恙否？
"潘凤关切地问。
"没…没事…"林小强抬头看着这个三国时期的被华雄三回合秒掉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强。
他有些好奇，这个英魂召唤是怎么个事？
三国时期的人死了这么多年，不应该投胎了么？
于是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潘凤挠挠头：“是阎君送末将过来的”"阎君？
"我了个草，阎王爷？
林小强瞪大眼睛。
"对啊，阎君说主公您阳寿未尽，因为救治精神病人有天大的功德，不许您早亡…"潘凤突然压低声音：“地府里挤满了我那个时期的英雄，死的不甘心，不愿投胎，聚在阎王殿门口闹事”“阎君头疼得很，就让我们跟着您体验现代生活，了却心愿…并且，还说给您一个什么‘系统’”说完，潘凤挠了挠头，显然搞不懂系统是什么意思。
林小强听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真是现世报。
我这救治精神病人，也修来福分了？
一旁李飞兴奋地绕着潘凤转圈：“大鸟！
大鸟！
你会飞吗？”
潘凤一脸蒙圈：“末将…不会飞…”“哦，不会飞啊”李飞两眼一翻，终于坚持不住，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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