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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首播画面剧烈晃动,充斥着扭曲变形的门板、狰狞的裂口、以及裂口后那双非人的眼睛和撕裂到耳根的恐怖巨口!

瞬间的延迟后,弹幕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炸开!

密密麻麻的文字洪流瞬间覆盖了整个屏幕:***,什么阴间特效,主播玩这么大?!

我勒个豆咋这么真实,主播你在哪门外,那只疯狂撕扯着门板的、枯槁的利爪,动作猛地僵住了!

贴在裂口上、充满暴戾和贪婪的浑浊眼球,极其僵硬地、一寸寸地转动着,离开了门缝的方向,转向了我手中那部小小的、正在疯狂刷屏的手机!

裂开到耳根的、布满三角利齿的巨口,肌肉极其不自然地抽搐着,仿佛在对抗着什么无形的力量。

那狰狞的嘴角,竟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别扭的姿态,一点一点地…向内收拢!

那双浑浊眼珠里,暴戾被一种更深的、混合着忌惮和恼怒的幽暗情绪所取代。

它死死盯着闪烁的屏幕,盯着那上面流淌的、无数双“眼睛”。

它在畏惧!

畏惧被注视!

手机突然爆发出刺耳的提示音,盖过了那湿黏的喘息!

耳后那颗大红痣好眼熟......跟前几天新闻报道的那个南苑小区因为气管窒息而死亡的老奶奶位置形状都一样,主播你在哪啊几乎是同时,手机屏幕上,那猩红的首播APP界面如同被无形的血笔划过,新的、更加粘稠欲滴的血色字迹,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权威感,强行覆盖了所有弹幕,浮现出来:真相碎片解锁:王秀芬死于2026年2月14日,凶手是现任物业经理张建军!

门外那只眼睛的瞳孔,在血字浮现的瞬间,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呃…啊啊啊啊——!!!”

一声非人的、凄厉到足以刺穿耳膜的高频尖啸猛地从裂口外爆发!

那声音里充满了被揭穿秘密的狂怒、深入骨髓的怨恨,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贴在裂口上的那只眼睛,连同后面那张扭曲的、布满三角利齿的脸,如同被投入滚烫岩浆的蜡像,瞬间扭曲、融化!

浓稠如墨汁的黑雾猛地从裂口喷涌而出,带着刺骨的冰寒和浓烈的尸臭!

尖啸声在黑雾中戛然而止。

黑雾翻滚着,像是拥有生命般不甘地扭动了几下,随即在手机屏幕刺目的光芒和依旧疯狂刷屏的弹幕洪流中,如同被阳光灼烧的阴影,迅速淡化、消散。

门外,死寂一片。

只剩下防盗门上那五道狰狞向内凸起的爪痕,中央撕裂的巨大破口,以及地上散落的盐粒和玻璃碎片,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短暂而致命的遭遇。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冷的汗水糊住了眼睛。

手机屏幕上的血字渐渐淡去,弹幕依旧在疯狂刷着“怎么回事?”

“黑屏了?”

“主播还活着吗?”

,像一片嘈杂的背景噪音。

为了不影响后续行动,我快速将手机锁屏关机。

活下来了…暂时。

手腕上,冰冷的表盘,猩红的数字依旧在冷酷地跳动:23:52:31突然——“噼啪…噼啪…”楼道里,那盏接触不良的声控灯,如同垂死挣扎般,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昏黄的光线在布满灰尘的墙壁上投下诡异的、跳跃的影子。

冰冷的、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正无声无息地从门板裂口外蔓延进来,浸湿了我脚上廉价的塑料拖鞋边缘。

是血。

我低下头,满地碎玻璃的尖锐棱角上,倒映着我那张惨白如纸、写满劫后余生惊恐的脸。

就在这死寂和血腥弥漫的当口——“砰!”

隔壁的房门被人从里面狠狠撞开!

一个穿着皱巴巴格子睡衣、头发乱如鸡窝的年轻男人冲了出来。

是304室的程序员大叔。

他脸色煞白,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比我更甚的恐惧和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手里,赫然紧紧握着一把沾着油污的菜刀,刀尖首首地指向瘫软在地的我!

“你!”

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调,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你这个疯子!

你触发‘清理程序’了!

完了!

我们都完了!

整栋楼都会给你陪葬!”

他的手臂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睡衣袖子滑落。

在他挥舞菜刀的右手手背上,一道深褐色、如同蜈蚣般狰狞扭曲的陈旧刀疤,在楼道昏暗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清理程序?

陪葬?

我被他吼得脑子嗡嗡作响,还没来得及反应——“咚——!!!”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脏停跳的重响,如同巨锤砸在鼓面上,从我们头顶正上方传来!

紧接着,是令人头皮发麻的、重物在粗糙水泥地上被拖行的摩擦声!

声音快速逼近!

就在我们头顶!

五楼?

还是…天台?!

时间仿佛被拉长。

我惊恐地抬起头,程序员也僵住了,菜刀停在半空,恐惧地望向声音来源的楼梯上方。

那拖行声在楼梯拐角处停住。

下一秒——一道黑影,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死亡的气息,如同断线的木偶,从我们头顶的楼梯缝隙间,呼啸着坠落!

“砰!!!”

沉闷到极点的撞击声,震得脚下的地板都在微微发颤。

那东西重重砸在楼道中央,距离我和那个举着菜刀的程序员,不过两三米远。

是一具尸体。

一具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男性尸体。

脖颈处是一个巨大的、血肉模糊的断口,颈骨和撕裂的气管白森森地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鲜血如同廉价的红油漆,正汩汩地、迅速地在地面上漫延开一个不断扩大、边缘不规则的血泊。

最刺眼的是,在断颈处那片狼藉的血肉中,赫然插着半截断裂的、染血的塑料工牌。

工牌上的照片被血糊了大半,但下面打印的姓名,在楼道闪烁的昏黄灯光下,清晰得如同地狱的标签:张建军。

物业经理。

真相碎片里,杀害王阿婆的凶手。

温热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迅速漫过我的脚踝,浸透了我廉价的塑料拖鞋。

那粘稠湿滑的触感,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头顶那盏破灯,还在发出“噼啪…噼啪…”的垂死挣扎声。

“嗡…”手腕上的黑铁手表,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

我僵硬地、如同生锈的机器般,低下头。

猩红的表盘上,跳动的倒计时数字下方,一行新的、同样刺目的血字,如同判决书般浮现:“玩家剩余:4人”粘稠的血泊漫过脚踝,刺骨的冰凉顺着毛孔钻进骨头缝里。

张建军无头尸体脖颈断口处插着的半截工牌,像一截耻辱柱,钉在楼道中央。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铁锈腥气,混合着死亡本身那股无法形容的、令人作呕的甜腻***味。

“玩 家剩余:4人…”程序员瘫坐在304室门口,手里的菜刀“当啷”一声掉在血泊里,溅起几滴暗红的珠子。

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嘴唇哆嗦着重复手表上浮现的血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碎玻璃渣里挤出来的。

他手背上那道蜈蚣状的刀疤,在楼道灯光惨白的映照下,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扭曲蠕动,像一条真正的活物。

“完了…全完了…”他神经质地揪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具尸体,“清理程序开始了…‘它’被惊动了…一个都跑不了…都得死…”他猛地抬起头,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狠狠剜向我:“都是你!

***为什么要拍?!

为什么要把它引出来?!

现在好了!

整栋楼都给你陪葬!”

恐惧和愤怒在我胸腔里翻滚,几乎要炸开。

我撑着冰冷的墙壁想站起来,腿却软得像面条。

“我不拍?

不拍我现在就己经被它撕碎气管了!”

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规则里写了禁止拍摄吗?

没有!

我是在求生!

你呢?

你拿着刀冲出来,除了吼还会干什么?

你知道规则?

你知道这游戏?

那为什么像个鹌鹑一样缩在屋里等死?!”

“你懂个屁!”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弹起来,指着地上张建军的尸体,声音尖利,“你知道触发清理程序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它’会清除所有不稳定因素!

所有可能泄露秘密的…东西!

我们!

我们就是它要清理的垃圾!”

他喘着粗气,睡衣领口歪斜着,露出底下一点深色的、像是陈旧烫伤的疤痕边缘,“这栋楼…这栋楼就是个巨大的坟场!

所有住进来的…都…”他的话戛然而止。

不是被什么打断,而是他自己硬生生咽了回去,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更深的、难以言喻的恐惧,仿佛再说下去,就会立刻招来灭顶之灾。

他死死咬住了下唇,身体筛糠般抖着。

楼道里只剩下那盏接触不良的声控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忽明忽灭,将地上的血泊、尸体、碎裂的门板和我们两张惊惶扭曲的脸,切割成一块块跳动的、光怪陆离的碎片。

腕表上猩红的数字,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三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冷酷地跳动:23:53:53。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恐惧中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

突然——极其轻微的、几乎被心跳和电流声掩盖的摩擦声,从301室紧闭的房门下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