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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养子说要帮我升级养老院,每月各存五万到联名账户。

“妈,您辛苦一辈子,该享福了!”

上一世我感动不已,以为毕生心血有了传承。

直到胃癌晚期需要手术,发现账户余额竟不足十万。

紧接着,老大来电说投资失败需要五百万周转。

老二带着男友赶来医院,开口就要三百万买婚房。

老三也不甘示弱,索要两百万创业资金。

得知账上没钱,三人当场翻脸:“我们每月存十五万,五年就是九百万,钱呢?”

为逼问资金下落,他们发动舆论网暴我。

承受不住压力,我失足坠楼身亡。

再睁眼,我回到确诊这天。

听着护士催促缴费的声音,我攥紧化验单冷笑:“好大儿们,你们吞下去的钱,连本带利,带着血,给我吐干净!”

护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程式化的催促:"苏院长,该去缴费了。

"我猛地睁开眼。

刺鼻的消毒水味,惨白的天花板。

手心攥着的胃镜活检报告单湿漉漉的——‘胃体低分化腺癌,晚期’。

熟悉的字眼,像毒针扎进神经,冰冷的战栗瞬间窜遍全身。

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这个决定命运的岔路口,回到被抽空希望与尊严的前夕。

“苏院长?”

护士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疑惑。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和滔天恨意。

“知道了。”

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脚步声远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和窗外隐约的车流声。

上一世临死前的画面狠狠撞入脑海:老大贾宏业扭曲的脸,唾沫横飞:“九百万!

五年!

我们勒紧裤腰带存钱,你说账户空了?

妈,讲点良心!”

老二贾世骐抱着胳膊,身边依偎着油头粉面的小男友,眼神轻蔑:“不想给我买婚房直说!

装穷?

住这豪华病房像没钱?”

老三贾文博直接上手翻我口袋:“钱呢?

藏哪儿了?

我那项目就差两百万!

耽误了你赔得起?”

指责谩骂怀疑的利刃轮番砍下。

“黑心院长私吞巨款”的标题引爆网络。

被他们煽动的老人堵在门口哭诉,浑浊的眼里满是失望。

无形的巨石,最终将我推下疗养院后门冰冷的楼梯……骨头碎裂的闷响,仿佛还在耳边。

我下意识摸向口袋。

指尖触到一张硬质卡片——养老院升级项目的联名账户卡。

这张曾承载我全部憧憬信任他们“孝心”的象征,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指尖发疼。

“苏砚啊苏砚,”我无声低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上辈子,你就是被这张卡被他们那点虚情假意活活逼死的。”

这一世,绝不重蹈覆辙!

我摸出手机,屏幕光映亮我毫无血色的脸。

指尖在通讯录里飞快滑动,掠过“宏业世骐文博”三个刺眼的名字,最终停在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上——“林晞”。

我的亲生女儿。

因一场争执负气出走,断绝联系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