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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佝偻的男人说: 秀芬你这便宜闺女长得真不赖……要我说女孩子就不用念那么多书,反正以后都是要嫁人生娃的,读书多没什么用,不如放在我店里,我那儿缺个营业员。
秀芬是舅妈的名字,她拿手掩鼻嬉笑着说: 我敢给,你敢用啊?她到腊月才满十五,雇童工犯法。
瘦男人说: 咱们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先培养感情嘛,你也知道我老婆死七年了,我身边一直没女人。反正她不是你生的,你也不会真舍不得。我等她成年,到时候我给你彩礼钱,给大份儿。
男人拿手比画着。
牌桌上一片哄笑声。
我在厨房淘米,后脊发凉。
忽然就听到轰一声,接着是哗啦啦,麻将牌撒落一地的声音。
郁恪礼回来了,他一脚踹翻麻将桌,抓着瘦男人的头发就把人按在了地上。
舅妈气得不轻,一边拽他的胳膊一边骂: 狗逼东西发什么疯先把你庆叔放开,你松手……
郁恪礼胳膊上的肌肉爆出青筋,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庆***的叔,我告诉你老东西,你敢打她的主意,我把你牙全拔了你信不信?
舅妈还在骂骂咧咧,郁恪礼满身戾气。
我被吓住了,脑袋上出了一圈汗,手脚却是冰凉。
郁恪礼向我看过来,厨房那张丑陋的碎花门帘耷在我头顶,我抖着手把它放下来。
隔天去学校,课间时丁当问我: 小年,你在发愣吗?
我不知道我在别人眼中早已是个异类,丁当说我眼神空洞而迷茫。
你在想啥呢?她问。
我在想,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舅舅家。可是现在还不能,我身无分文,未成年,没有身份证,出去打工都没人要。我要在这所中学熬到高中毕业,等考上大学,我才能彻底自由。
这些自然是不能告诉丁当的,谁都不能说。
我只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学习上,除了上课就是刷题,压抑到透不过气来时就在写过的作业本背面涂鸦。
美术课早就停了,舅妈舍不得把钱浪费在看不到收益的地方,她指责过我: 你那些破烂儿还留着干吗?占地方。
她说的是颜料和我打包好的纸张,里面都是常年积累的画作,最多的是妈妈的画像。
有天放学回来,我没看到藏在床下面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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