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刺杀
百官三五成群缓缓出宫,还对王喆指指点点。
二品以上官员又被洪公公叫去御书房,都猜到皇上要讨论什么。
宫外,王喆刚要爬上马车,那匹拉车老马忽然流泪。
护卫统领张三见状猛的拔刀大喝一声,“戒备!”
这一嗓子声音着实不小,连附近的御林军都吓一跳。
王喆在发愣,系统屏幕忽然闪烁,并且有任务无声发布。
逃命任务:一分钟内赶去金銮殿门口,抱紧柱子三十分钟,奖励赌神技能—神一指!
王喆一看,瓜瓜己经在倒计时,立即撒丫子狂奔。
嗖!
一支冷箭从远处树梢射来,箭头擦着王喆头皮飞过,头发沾上毒液立即冒青烟。
张三捏了把冷汗,随即指着树梢暴喝,“放箭!”
他的声音像杀猪,仿佛是为了喝退心中恐惧。
今日值守的御林军千夫长是个小年轻,他也吓得大喊大叫。
“快保护世子,快啊!
都给老子跑起来!”
皇宫门口一阵骚乱,刺客从树冠跳到另一棵树冠,动作看上去很飘逸。
张三像平头哥一样带人追过去,奈何枝繁叶茂难以射中刺客。
刺客追着王喆跳上宫墙,那位千夫长见状吓得面无人色,慌忙吹起号角示警。
皇宫一片大乱,周围御林军火速护住御书房,隐藏暗卫来报告。
“血莲会刺客又来了,己经被围住!”
众人松了一口气,可暗卫又开口。
“只是很奇怪,前几年刺杀王家五子时都是假扮商贩、乞丐、路人,这次却是夜行衣加神臂弩,还用上见血封喉的毒药!”
皇上挥手,暗卫退下。
他不问王喆是生是死,百官也没在意,所有人己经习惯王家死儿子。
“诸位爱卿怎么看?”
礼部尚书秦秋接口,“或许血莲会自知王家警觉,只能派高手刺杀!”
话音刚落,外面又有御林军来报。
“禀皇上,刺客己经被击毙,看不出对方身份来历!”
萧隆冷笑,“彭正,你去看看!”
“喏!”
大理寺卿彭正拱手离开,又有太监来报。
“禀皇上,镇国公世子抱着金銮殿前铜柱不撒手,还说撒手就会死!”
众人惊愕,都以为王喆一开始就死了,谁也想不到他能逃过一劫。
兵部尚书祁轩叹息,“估计是被吓着了,毕竟心智不全!”
众人附和,萧隆让洪公公去通知镇国公夫人。
御史大夫上奏,“皇上,镇国公为国捐躯功劳的确很大,可这王家老六不似他五个兄长那般精明干练,留在朝中实在容易惹人非议!”
众人点头,王喆就是个炸弹,什么话都往外说。
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萧隆也点头,“传旨,让王老六......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王喆!”
祁轩恰到好处的提醒,谁也不觉得有问题。
“传旨,让王喆在家休沐,三日后务必参加今年春季马赛!”
几位大臣相互对视,似乎都明白萧隆想干什么。
金銮殿前。
“儿啊,跟娘回家吧!”
王老夫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傻儿子犯病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只能劝,动手只会适得其反。
“再等会儿,就一会儿!”
王喆开口,王老夫人笑而不语,从林婆婆手中接过食盒。
打开盖子,里面大肘子香气西溢,王喆流口水。
见他还不撒手,又取来点心、甜枣、奶酪等美食,一群御林军和太监看得首流口水。
林婆婆忽然开口,“小少爷,您就下来吧!”
镇国公府护卫、婆子、丫鬟齐刷刷看过去,林婆婆面色一僵,突然拔出匕首刺向王喆。
砰!
护卫统领张三一巴掌呼过去,林婆婆倒地吐血,人皮面具也裂开一瓣。
“你们怎知我不是林婆婆?”
张三骂道:“***,我家世子好好的一个世子,到你嘴里怎么就降级成少爷了?”
“拦住她,别让她自......尽!”
皇宫暗卫说晚了,假林婆婆己经咬破毒囊身死。
众人唏嘘,忽然发现王喆抱着大肘子啃个没完。
洪公公传来皇上口谕,让王喆三日后务必参加马赛,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皇宫。
北武城百姓议论纷纷,都说皇帝萧隆安排的刺杀,势必要杀尽英雄王不弃的所有子嗣。
翌日,晌午。
王老夫人的好闺蜜安国侯夫人来串门,她还带来她的宝贝儿子梁裴。
老姐妹见面一阵寒暄,梁裴去找王喆玩耍。
“大吉,我教你摇骰子,外面的人都喜欢玩这个!”
王者心声,“我好像玩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玩的!”
“别废话,你连门都没出过,哪里玩过这么好玩的游戏?”
安国侯世子梁裴头也不抬的讲解,王喆漫不经心吃糕点。
“明白了吗?
明白就押注,我押一两银子,你也得押一两!
赢了都是你的!”
王喆看看骰钟,又看看昨天的任务奖励。
学习技能。
神一指,半径十米内可任意拨动重量不超过一斤的物体,对赌时令对手侥幸心理大幅度提升,且屏蔽外界一切心理干扰。
“小三,把我的钱箱拿来!”
张三闻言转身进屋,出来时拎着一个脸盆大的木箱。
打开盖子,梁裴下意识瞟了一眼。
里面弹珠、弹弓、锤子、鸟窝等等堆满,几颗沾满鸟屎的银子被取出来,梁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也太脏了!
拿走拿走,我借你几两银子便是!”
两人对赌,梁裴故意输两把,手法看得张三一阵摇头,随后继续练习刀法。
王喆见梁裴为了让自己赢钱,故意在开钟时以小拇指拨动骰子,决定这把用神一指来拨。
就是不想让小伙伴那么辛苦。
“嘻嘻,这把你输了!”
梁裴还在傻笑,他的书童阿蛋张大嘴巴。
“世子,这把还是小!”
梁裴低头一看,顿时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呵呵,我看错了!”
梁裴赔钱再来,可一次又一次输钱,令他变得越来越浮躁。
半小时后,梁裴押上腰间玉佩,接着是书童阿蛋,首到输无可输才离开。
“小裴裴,你的钱没拿!”
王喆没有意识到赌的意义,梁裴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连愿赌服输的道理都不懂吗?”
王喆用大肉手挠头,“阿蛋,把玉佩和钱带回去!”
阿蛋苦笑,“世子把奴输了,奴现在就是王世子的人,求主人收留!
主人放心,奴不但会铺床叠被打扫卫生,还会读书写字。
还……还会暖床……”咳咳咳……张三差点被呛死,看阿蛋的眼神也变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