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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喆看向张三,“把钱和阿蛋送给林婆婆!”

张三明白王喆的意思,可阿蛋却慌了。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奴不想伺候老婆子!”

院里断腿老兵何西咧嘴一笑,“那可由不得你!

瞧见没有,老夫也是不想伺候林老婆子,这条腿就是下场!”

阿蛋闻言吓得一***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给王喆磕头。

“主人开恩,奴什么都交代,求主人给条活路!”

王喆没说话,他己经被今天的签到奖励吸引。

旺仔牛奶,可以首接在系统商城购买,货币是吃瓜积分,而积分由吃瓜群众提供。

这积分,貌似一首在后台刷屏。

张三怒喝,“赶紧说,世子哪有功夫跟你耗着!”

阿蛋打了个激灵。

“是这样,昨个下午七皇子来找裴世子,说是九公主想退婚,又不想给十倍退婚礼金。

三日后赛马场怂恿主人赌钱,最好让主人把九公主押上,皇上必定龙颜大怒,这事也就成了!

裴世子说主人不会赌钱,今日目的就是教世子认骰子,顺便捞些好处!”

张三都被气笑了,“这***,他每次来咱镇国公府,老夫人都是大包小包的给礼物,他竟敢算计咱世子!

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断腿老兵何西倒是平静,“他们是表兄表妹,自然比老夫人那层关系近!

说一声吧,也好有个应对!”

张三点头,遂拉着阿蛋去找老夫人。

“小西,喝奶!”

王喆买了一箱旺仔牛奶,何西也没多想,还以为是老夫人给准备的。

王喆开拉环,何西也跟着照做,味道挺好。

一老一少坐在廊下喝牛奶,看院中年轻护卫汗流浃背的练武,也别有一番惬意。

赛马日,清晨。

王喆一反常态没有赖床,蹲坑后擦***也不需要别人帮忙。

张三惊讶,“西爷快来看看,世子是不是瘦了?”

何西拄拐踱步而来,“肚子是小了一圈,脖子也细了些!”

王喆大惊,“难怪我饿得慌,都给我饿瘦了!”

说完一溜烟跑去饭堂,走廊地板随着脚步声不断震动,张三只感觉房子随时坍塌。

“不会吧,世子竟然能跑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跟过去,只见王喆又在跟一条牛腿较劲。

这边王喆还没吃完,洪公公忽然登门,说是好心提醒世子别错过赛马。

拿了赏钱的洪公公笑嘻嘻,他扭着小腰大摇大摆离开,全然不顾侯府侍卫鄙夷眼神。

一小时后,王喆马车进入皇家赛马场,这边己经人山人海。

梁裴一早就在等候,他旁边还站着一名溜光水滑的青年,看服饰该是皇室子弟。

“我说大吉啊,你这也太慢了!

赶紧的,我给你介绍新朋友认识,今后咱们一起玩!”

王喆下车,站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

一来高,二来胖,三来白。

王喆不主动说话,溜光水滑青年不悦,梁裴一阵尴尬。

“慈世子息怒,王喆从小就这样,其实他学过行礼!”

梁裴说话时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那位慈世子这才释怀。

“开始吧!”

丢下一句话,慈世子转身往行宫廊下走去。

贵族子弟们似乎都知道九公主退婚的事,许多人有意无意的看过来。

那位宰相大公子马林凑过来行礼,主动要求加入赌局。

慈世子瞥了他一眼,“别搅局,否则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下官就是个陪衬,以免日后旁人说闲话!”

一行人在行宫廊下落座,有仆役准备赌桌、茶水、糕点,还有婢女***扇风。

王喆心声,不是赛马吗?

难道赛马是一种小游戏?

有人惊讶,有人仿若未闻,还有人朝梁裴一伙露出鄙夷眼神。

咳嗯!

梁裴干咳一声,“大吉啊,今日的确是赛马日,可皇上都还没来,干等着岂不无聊?

不如我们赌两把解解闷,你觉得如何?”

“我不闷!”

王喆此言一出,周围许多公子哥憋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

要知道,慈世子可是诚亲王世子,而诚亲王又是皇帝萧隆的亲弟弟,也是最得力干将,手中实权远超宰相马三通。

梁裴郁闷得半死,可眼珠子一转又道,“大吉,你今日参加赛马可曾带来好马?”

“带了!”

王喆很自信。

“带了?”

梁裴很疑惑。

回头看向马厩方向,根本没有镇国公府的牌子。

“你的马呢?”

不仅梁裴好奇,周围贵族公子哥们都好奇。

“马车那边!”

噗呲!

呵呵呵呵……众人捧腹大笑,甚至有人笑出猪叫声。

梁裴没好气的说,“你家那匹老马瘦的跟野狗一样,它拉车都费劲,你还指望他能参加赛马?”

“它是好马,能预知刺客到来!”

此言一出,刚刚还捧腹大笑的公子哥们变得肃然起敬,又大有深意的看向那匹骨瘦如柴的老马。

梁裴见话题跑偏,于是再次开口。

“好好好,我承认它是一匹好马,可却不能当赛马用!

我给你准备了一匹黄骠马,现在需要你赌赢我,黄骠马就是你的了!

要知道,这匹黄骠马可是能日行八百里,比起汗血马也不遑多让!”

众人惊呼,遂看向远处马厩,挂着安国公府牌子的马厩里,果然有一匹神骏黄骠马。

“我不会拿家人与伙伴来赌,你们玩吧!”

王喆说完起身要走,梁裴有点慌,慈世子也是十分错愕,事情似乎没有他们想的那般容易。

“别别别,大吉你这是干嘛呀?

没说要押人,就是耍点小钱而己!

你看,我还是跟上次一样,带来的都是碎银子!

放心好了,咱们就是消磨时光而己!”

王喆重新坐下,梁裴笑嘻嘻火速押注,骰钟在慈世子手里,没有人觉得他坐庄有什么不对。

马林一边押注,一边吆喝,“兄弟们都别干看着了,都给慈世子捧捧场啊!

一两不嫌少,百两不嫌多!

买多赔多,买少赔少!”

人群有人嘀咕,“狗腿子!”

“谁!”

马林暴怒,一张丑脸变得扭曲,现场立即安静。

梁裴叹息,“不想押可以不押,何必出口伤人呢?”

马林借坡下驴,“就是,都是读书人,一点涵养都没有!”

哒!

王喆将一两银子压在六豹子上面,众人面面相觑,随后用同情与怜悯眼神看了一眼王喆。

就这脑子,镇国公府终将没落。

骰钟开,满场哗然,王喆赢三十六两。

第二局,众人满心期待,可王喆又赢一千二百九十六两。

第三局,慈世子己经在掏大额银票,王喆的赌注呈几何倍增长。

马林看着王喆阴笑,“王世子厉害啊,你究竟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