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脑袋就不灵光,傻乎乎的,都二十二岁了,大人们也没有改掉一首叫他傻柱的习惯。
但是有一点,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从小跟随父亲舒志远——远近闻名的舒神医。
学习他舒家上古医术和十大失传许久的上古针法,且己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甚至比他爹还要厉害……这天夜里,他来到屋后,正要去自家厕所撒尿,却听到了隔壁领居李莉莉寡妇的房间里传来萎靡之音。
他心想,不对啊,他刚结婚没一星期,年轻的老公张凡就出车祸去世了,这一年多来,她也没有男人啊…可这声音明明就是男女床笫之欢啊……“难道这李寡妇与野男人偷情……”,控制不住的好奇心,以及内心的几分正义感驱使…傻柱趿拉着那双露出大脚趾的运动鞋,鞋底磨得只剩薄薄一层,踩在碎石子路上硌得脚心生疼。
夜风裹挟着晒干的玉米杆气味钻进鼻孔,那股子带着泥土腥气的甜香让他打了个喷嚏,鼻尖上立刻沁出细密的汗珠。
"嗯…啊…"屋子里传来的哼唧声像只刚断奶的小猫爪子,软绵绵地挠着鼓膜。
傻柱蹲下身时,膝盖压到墙根的野蓖麻丛,枯黄的蓖麻杆发出"咔嚓"轻响。
他扒开丛生的杂草,碎叶沾在汗湿的手心里,草汁的苦涩混着泥土的腥气首往鼻孔里钻。
透过砖墙的裂缝,桔黄的灯把李莉莉的身影投在洗得发白的蓝格子窗帘上,那剪影随着动作起起伏伏,像皮影戏里扭动的纸人。
"奇怪咧…"傻柱用气音自言自语,喉结上下滚动时扯得领口那处补丁一颤一颤。
"王婶明明说她守寡后就清心寡欲,连村东头张铁匠送的红糖都退回去了…"一阵穿堂风突然掀起窗帘一角。
李莉莉斜倚在褪色的牡丹花被面上,洗得发薄的睡裙卷到大腿根。
月光顺着她雪白的腿缝流淌,在大腿内侧那个红色胎记上聚成一汪小水洼似的亮斑。
她左手揉着胸脯,右手指尖正绕着大腿根部的胎记画圈——那胎记形状活脱脱就是舒家祖传《灵枢针法》扉页上画的火凤凰,连尾羽分叉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傻柱的裤裆"噌"地绷紧了,粗布裤子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刺痒得像有蚂蚁在爬。
他慌里慌张去捂裤裆,手肘撞到墙根的破瓦罐。
"咣当"一声脆响,惊得屋檐下打盹的麻雀扑棱棱乱飞,翅膀拍打的声音像是突然下了场急雨。
"谁在那儿?
"李莉莉的声音带着情事中的沙哑,尾音拖得老长,像麦芽糖拉出的丝。
傻柱脑门上的汗珠滚进眼睛里,蜇得眼球***辣的疼。
他正要跑,窗户"吱呀"推开条缝,李莉莉探出半个身子。
月光淌在她敞开的衣领里,两团雪白的***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顶端那点嫣红在月色中若隐若现,像藏在面粉里的两颗红枣。
"哟,傻柱啊!
"她嘴角翘起的弧度像月牙儿,指甲上还沾着凤仙花染的橘红色。
在月光下像十片小花瓣,"大半夜的,偷看寡妇洗澡?
""我、我找鸡!
"傻柱结结巴巴地后退,踩到自己松开的鞋带差点摔倒。
脚趾甲在泥地上犁出两道浅沟,"我家的芦花鸡...昨晚就没回窝..."李莉莉忽然把衣领又扯开些,饱满的胸脯在月光下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傻柱,见过女人的***没?
"她指尖在乳尖上轻轻一弹,"就这样,硬起来了。
"傻柱感觉鼻腔一热。
鲜红的血滴在灰布鞋面上,在洗得发白的布料上晕开成暗色的花,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红梅。
"哈哈哈!
"李莉莉笑得胸脯乱颤,手指勾着睡袍衣带转圈,那根系带己经磨得起毛边。
"听说你爹是神医,没教你怎么治流鼻血?
"她突然压低声音,"还是说...你爹只教你怎么让女人流血?
嗯?
""教、教了…"傻柱手忙脚乱去摸裤袋里的银针包,结果带出一把晒干的艾草,草叶撒了满地。
在月光下像一群逃窜的绿色小虫,他急中生智抓起一把往鼻孔里塞,"艾叶止血...性温味苦..."李莉莉忽然压低身子,***在窗台上挤成诱人的弧度,汗珠顺着沟壑往下滑落。
"敢不敢亲姐姐一下?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保证比王婶家蜂箱里新割的蜜还甜。
"傻柱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耳廓上的绒毛在月光下根根分明。
他盯着李莉莉唇上反光的胭脂——那是去年庙会时县里买的"丹霞红",要五毛钱一盒,顶得上三斤玉米面。
鼻血越流越凶,有几滴溅到蓖麻叶上,在叶脉间滚动着,像清晨缀在蛛网上的露珠。
"我...我得回去磨药..."他转身要跑,却被自己乱甩的鞋带绊了个趔趄,差点一头栽进茅房边的粪坑。
"慢着!
"李莉莉突然正经起来,从窗台抓了把晒干的益母草丢下来,草叶在空中散开,像一群飞舞的灰蛾。
"拿着,省得你爹问起来露馅。
"她眨眨眼,"就说...就说你来要益母草给张婶家痛经的闺女配药。
"傻柱手忙脚乱接住,草药香里混着李莉莉身上的茉莉味,那是在溪边采的野茉莉,晒干了缝在布袋里当香囊。
他抬头正要说谢,却见她指尖蘸了胸口沁出的汗珠,轻轻抹在唇上,水光在月光下一闪。
"甜着呢!
"她眨眨眼,睫毛在月光下像两排小扇子,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
"明晚这时候...我腰疼,来给我扎两针?
"说完"啪"地关上窗户,震得窗台上的搪瓷缸子晃了三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