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宫女变成娘娘,她却只想干饭

从小宫女变成娘娘,她却只想干饭

作者: 喝粥半饱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喝粥半饱”的古代言《从小宫女变成娘她却只想干饭》作品已完主人公:二丫二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循序渐进的爱主汐从小爹不娘不为了给弟弟买肉狠心的爹娘将她买进了青阴差阳错之苏汐进宫成为御膳房的一名烧火丫头…… 从御膳房到乾清宫再到昭阳变得身份地位以及皇帝对她的心不变的是她那颗始终善良纯真的萧彦清觉得她不适合待在后后萧彦清觉得一个女子而他堂堂帝王又怎么会护不住她

2025-07-16 00:09:55
二丫出生的那个村子,穷得连狗都夹着尾巴溜墙根走。

名字起得也贱,叫“二丫”,仿佛生来便注定轻飘如草芥,不值当费心。

爹娘枯槁的脸像揉皱的黄纸,眼睛浑浊,盯着她时,偶尔闪过微弱的愧意,更多时候是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疲惫。

那点愧意在弟弟落地嘹亮的啼哭里,彻底被碾成了粉末,消散无踪。

那天,爹蹲在吱呀作响的门槛上,劣质的旱烟叶子烧出呛人的苦味,混着屋里弟弟细弱的哭声,丝丝缕缕钻进二丫耳朵里。

娘抱着弟弟坐在炕沿,瘦骨嶙峋的手轻轻拍着襁褓,嘴唇翕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镇上‘倚翠楼’……买人……三两银子……”三两银子。

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二丫心尖上,滋滋作响。

她攥紧了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痛。

爹狠狠吸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了他沟壑纵横的脸,只听见那烟锅在门框上重重一磕,闷闷的,像敲在二丫的骨头上:“……总比饿死强。”

她被娘牵着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通往镇子的土路上。

娘的手心湿冷黏腻,微微发抖,却死死攥着她,不容她挣脱。

二丫不敢回头,怕看见那间低矮破败的泥草房,怕看见爹蹲在门口模糊的身影。

她只记得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虬枝狰狞地伸向灰蒙蒙的天,像一只绝望的手。

“倚翠楼”的后门,开在一条逼仄潮湿的巷子里。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脂粉、隔夜酒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腐朽混合的气味,熏得人发晕。

一个穿着绸衫、脸上敷着厚厚白粉的女人斜倚在门框上,眼皮都没抬,只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甲尖利得像刀子。

娘哆哆嗦嗦地将一个粗布小包递过去,里面是那三两碎银,带着爹娘体温和汗渍的重量。

女人掂了掂,嘴角扯出一个刻薄的弧度,另一只手像铁钳般猛地攥住二丫细瘦的胳膊,一股大力将她狠狠拽进了门内。

“砰!”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光,也彻底隔绝了二丫的过去。

娘那声短促压抑的呜咽被门板碾碎,只留下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和那女人身上浓烈刺鼻的香气。

八年光阴,在“倚翠楼”这座镶着金边、内里早己蛀空的华丽牢笼里,像一潭凝滞发臭的死水。

二丫抽了条,12岁的身段开始有了少女初成的窈窕轮廓,眉眼也渐渐长开,如同蒙尘的珍珠被粗糙的手擦拭,显露出一种脆弱的、极易招致灾祸的美丽。

老鸨金妈妈那双精明的眼,早像剔骨刀一样在她身上刮了无数遍,给她起了个花名“清荷”,逼着她学琵琶,学唱那些软绵绵的调情小曲,学如何在觥筹交错间巧笑倩兮,如何在那些不怀好意、充满黏腻欲望的目光下游走闪避。

她成了清倌人,只陪酒唱曲。

金妈妈留着她的“清白”,如同囤积一件奇货,待价而沽。

这层薄如蝉翼的“保护”,在那些被酒气熏红了眼的男人面前,脆弱得可笑。

油腻的手指总想越过界限,在她胳膊上、腰肢上摸索,带着汗臭的嘴脸凑过来,喷着令人作呕的酒气。

二丫学会了像一条最滑溜的鱼,在浑浊的欲望之海里穿行。

一个灵巧的侧身,不着痕迹地端起酒杯挡开伸来的手;一个恰到好处的趔趄,借着斟酒躲开身后的搂抱;几句软中带硬的推脱,配上楚楚可怜又隐含疏离的眼神……她用尽一切本能和八年间观察揣摩学来的手段,保全自己。

每一次躲闪,都像在万丈深渊的钢丝上挪动一寸,冷汗浸透内里的衣衫,心跳擂鼓般撞击着单薄的胸腔。

恐惧和机敏,成了她赖以生存的盔甲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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