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清欢亲手为您煲的汤。"我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汤水，笑得像朵花。
萧瑾言看着碗里翻滚的神秘液体，俊脸一僵："这是什么？" "百年何首乌炖乌鸡汤啊。
"我眨眨眼，"保证让您...永生难忘。" 他刚要开口，
院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瑾言哥哥，如烟回来了！" 我手一抖，汤洒了一地，
竟然把地面烧出个洞来。1我叫沈清欢，丞相府最不受宠的庶女。
别人家的庶女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温柔贤淑人见人爱。轮到我，
偏偏是个厨房里长大的。我娘是个厨娘，生下我就去了。丞相大人嫌我出身低贱，
从小把我扔厨房里自生自灭。倒也不算坏事。厨房里的老师傅们教会了我刀工、火候、调味，
更重要的是——如何在菜里下毒而不被发现。"清欢姑娘，快收拾收拾，马上要进宫面圣了！
"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厨房，我正在研究新的毒药配方，
听到这话差点把手里的砒霜撒进锅里。"面什么圣？我一个庶女，皇上看得上我？
""听说是赐婚！"春桃压低声音，"给战神王爷萧瑾言当侧妃！"我手里的勺子掉进锅里。
萧瑾言，那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冷面王爷？据说他从战场归来后就变得喜怒无常，
王府里的下人见了他都要绕道走。更重要的是，传闻他心里有个白月光，为了那人终生不娶。
现在皇上要我嫁给他？"快走快走，耽误了时辰可不得了！"春桃拉着我往外跑。
我一边走一边想，嫁给那样的男人，估计活不过三集。不如趁现在研究研究，
什么毒能让人暴毙而看不出死因。毕竟技多不压身嘛。进宫的路上，
我听见马车外传来议论声："沈家这次可是押错宝了，那庶女嫁过去就是送死。
""谁说不是呢，王爷心里只有那个江南才女柳如烟，哪里看得上别人。
""听说柳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美若天仙，王爷为了她甘愿一辈子不娶。"我掀开帘子，
往外瞄了一眼。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政治婚姻啊。皇上大概是想敲打敲打萧瑾言，
让他别太放肆。而我，就是那颗棋子。"到了！"车夫喊了一声。我整理了一下衣裳，
准备去见见那个传说中的冷面王爷。进入大殿，
远远就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蟒袍的男人端坐在下首。五官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
但一双眼睛冷得像冰窖。这就是萧瑾言？长得倒是不错，就是看起来不太好伺候的样子。
"草民沈清欢，参见皇上。"我规规矩矩行礼。
皇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朕看你二人甚是般配，今日便定下这门亲事。三日后完婚，钦此！
"完婚？这么急？我偷偷瞄了萧瑾言一眼，发现他脸色更冷了，
仿佛有人往他脸上泼了盆冰水。看来这位王爷对这门亲事很不满意啊。也对，
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突然被塞个陌生女人，能高兴才怪。"王爷，王妃，都下去准备吧。
"皇上挥挥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春桃拖了出去。走到殿外，
萧瑾言终于开口了："三日后你进王府，但别指望本王会看你一眼。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腰间的药包。心里有白月光是吧？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白月光厉害，还是我的毒药厉害。
毕竟我沈清欢从小在丞相府夹缝中求生，可不是什么善茬。既然皇上让我嫁给你，
那我就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用我的方式。2三天后，我穿着一身大红嫁衣，
坐着花轿摇摇晃晃地到了王府。轿子刚停下，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声。"怎么回事？
"我问迎亲的嬷嬷。"回王妃，是厨房里的丫头。昨天王爷说今天开始不用她们做饭了，
都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心里一动。看来萧瑾言是个挑食的主儿。那可太好了，
正好发挥我的特长。进了王府，按礼制拜了天地，我就被送进了新房。萧瑾言倒是来了，
但只是坐在椅子上，连盖头都懒得掀。"本王今晚有军务要处理，你自己歇着吧。
"说完他站起身就要走。"王爷等等。"我叫住他，"清欢有一事相求。"他停下脚步，
没回头："说。""清欢想掌管王府厨房。"这下他转过身来了，
眼神里带着讥讽："你一个千金小姐，会做饭？""不才，略懂一二。"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王爷不妨给清欢一个机会，若是做得不好，再责罚不迟。
"萧瑾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点点头："随你。"等他走后，
我立刻脱掉那套笨重的嫁衣，换上简单的布裙，直奔厨房。厨房里的丫头们正在收拾东西，
见我来了都吓一跳。"参见王妃！""都起来吧。"我环视一圈，"从今天开始，
我来掌管厨房。你们谁愿意留下帮忙？"几个丫头面面相觑，
最后一个年纪大些的站出来："奴婢绿萼，愿意为王妃效力。""好。"我点点头，
"现在开始准备晚膳。王爷平时爱吃什么？"绿萼为难地说："王爷...很少在府里用膳，
偶尔吃也只是随便应付几口。"看来萧瑾言真的是个不好伺候的主。不过没关系，
我有的是办法。我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发现食材倒是齐全，只是缺少一些特殊的调料。
"绿萼，你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买些东西回来。""一百两？"绿萼吓了一跳，"王妃，
这会不会太多了？""不多。"我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照着这个买。
"绿萼接过单子看了看，脸色越来越奇怪："王妃，这些都是...毒草？
""谁说是毒草了？"我笑眯眯地说，"这些都是珍贵的调料，能让菜品更加鲜美。"当然，
用量多少是个技术活。用得少了，确实是调料。用得多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等绿萼出去买东西，我开始琢磨今天晚上给萧瑾言做什么菜。既然他心里有白月光，
那我就先从胃开始征服他。男人嘛，要抓住他的心，先抓住他的胃。如果胃也抓不住，
那就抓住他的命。我正在那里盘算，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瑾言哥哥，
如烟回来了！"我手里的菜刀一顿。这声音...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白月光柳如烟？
她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我悄悄走到窗边往外看，
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正朝着萧瑾言的院子走去。那女子长得确实美，气质也很出尘，
难怪能当萧瑾言的白月光。不过...我看了看手里的菜刀，又看了看桌上那些"调料"。
这位柳姑娘来得正好呢。3柳如烟来了，整个王府都热闹起来。我趴在厨房窗户上，
看见萧瑾言亲自出门迎接，那张万年冰山脸竟然露出了笑容。啧啧，果然是真爱啊。"王妃，
您买的东西都拿回来了。"绿萼提着一大包东西进来。我头也不回地说："先放着，
我在观察敌情。""敌情？""就是研究王爷的喜好。"我指指外面，"你看，王爷多高兴。
"绿萼也凑过来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听说柳姑娘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王爷一直想娶她，
但柳姑娘说要等找到失散的父亲才肯嫁人。"原来如此。
怪不得萧瑾言宁愿得罪皇上也不娶妻，原来是在等这位柳姑娘。那我这个王妃算什么？
占坑的？我正想着，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萧瑾言的声音响起："如烟，
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先去歇息吧。"柳如烟轻笑："不用了瑾言哥哥，如烟想先见见新嫂嫂。
听说王爷新娶了王妃？"嫂嫂？这称呼倒是有意思。既然你想见我，那我也正好想见见你呢。
我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出厨房。院子里，萧瑾言和柳如烟正并肩而立，
画面和谐得像一对璧人。看见我出来，柳如烟主动走了过来："您就是王妃吧？
如烟见过嫂嫂。"她福了福身，动作优雅得像舞蹈。我也回了一礼："柳姑娘客气了，
清欢久仰柳姑娘大名。"柳如烟笑得很甜："嫂嫂过奖了。听说嫂嫂要掌管厨房，
如烟很是佩服。"这话听起来是夸奖，但怎么感觉有些别的意味？"柳姑娘也会下厨？
"我问。"略懂一二。"柳如烟谦虚地说，"如烟擅长做些江南小点，
不知嫂嫂愿不愿意品尝？"萧瑾言在旁边接话："如烟做的桂花糕天下一绝，本王最爱吃。
"哦，所以这是要和我比厨艺了？有意思。"那清欢就厚着脸皮讨教了。"我笑眯眯地说，
"正好清欢也准备了晚膳，不如一起品尝？"柳如烟点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瑾言看看我，又看看柳如烟，最后说："那就一起用膳吧。"我心里冷笑。
想用厨艺压我？那就看看谁的手艺更胜一筹吧。回到厨房，我开始忙活起来。
既然柳如烟擅长江南菜，那我就做几道重口味的。我先炖了一锅乌鸡汤，
放了几味珍贵的药材。当然，也加了一点点我的"特殊调料"。不会毒死人，
但绝对让人印象深刻。然后是红烧肉，我用的是特制的酱料，保证香味十里外都能闻到。
最后是一道清蒸鲈鱼，看起来清淡，实际上暗藏玄机。"绿萼，把菜端到花厅去。""是，
王妃。"等菜都摆好了，我才姗姗来迟。萧瑾言和柳如烟已经坐在那里，
桌上还摆着几样精致的小点心。"抱歉让二位久等了。"我坐下来，"菜有些多，
准备得慢了。"柳如烟看着满桌的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嫂嫂手艺真好，
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萧瑾言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刚放进嘴里，脸色就变了。
不是难吃，而是太香了。香得他差点忍不住多夹几筷子。柳如烟也尝了一口乌鸡汤，
喝完后眼神有些奇怪。"这汤...好特别的味道。""是吗？"我无辜地眨眨眼，
"可能是加了些平常人不常用的调料吧。"萧瑾言又尝了一口清蒸鲈鱼，这次直接愣住了。
这鱼...怎么有种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探究。
"王妃的手艺确实不凡。""王爷谬赞了。"我转向柳如烟，
"不知柳姑娘的桂花糕味道如何？"柳如烟脸色有些发红，
可能是汤太热了："嫂嫂尝尝就知道了。"我夹了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嗯，确实不错，
香甜可口，入口即化。看来这位白月光确实有两把刷子。不过...我看了看萧瑾言，
他正在第三次夹红烧肉。看来我的手艺更胜一筹呢。4用完膳，柳如烟说要回房休息，
萧瑾言亲自送她出去。我坐在花厅里，慢悠悠地喝茶。过了一会儿，萧瑾言回来了，
脸色有些奇怪。"王妃。"他坐下来，直视着我，"你在菜里放了什么？""调料啊。
"我无辜地眨眨眼，"盐，糖，酱油，还有一些药材。""什么药材？""就是常见的那些，
人参，枸杞，当归..."我掰着手指头数，"还有一点点藏红花，冬虫夏草什么的。
"萧瑾言的眼神更加锐利："还有呢？""没了啊。"我笑得很乖巧，
"王爷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确实，现在他的脸色红润了很多，眼中也有些异样的光芒。
这是我特制的"兴奋剂"，无毒无害，就是能让人精神亢奋，食欲大增。
萧瑾言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说："你很有意思。""王爷过奖了。
""以后府里的膳食就由你来安排。"他站起身，"本王去处理公务了。"等他走后，
绿萼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王妃，您真的只放了调料？""当然。"我起身伸了个懒腰，
"不过明天开始，我们要准备更多有趣的菜品了。"第二天一早，
我就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了。"怎么回事？"我问前来请安的丫头。"回王妃，
是柳姑娘不舒服，王爷请了大夫来看。"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昨晚的汤有问题吧？
我明明控制好了剂量啊。赶紧起身梳洗，我直奔柳如烟的院子。还没进门，
就听见里面传来柳如烟虚弱的声音："大夫，我昨晚总是做奇怪的梦，还有些发热，
是不是中毒了？"大夫捋着胡子说："姑娘这不是中毒，是气血上涌，需要清热降火。
"萧瑾言在旁边焦急地问："严重吗？""不严重，吃几副药就好了。"我在外面听着，
松了一口气。看来我的剂量控制得还算不错，没出人命。这时萧瑾言走了出来，
看见我脸色一沉："你怎么来了？""听说柳姑娘身体不适，清欢来看看。"我关切地说，
"不知是什么病症？""大夫说是吃了什么燥热的东西。"萧瑾言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可能是昨晚的汤药材放多了，清欢厨艺不精，
让柳姑娘受苦了。"萧瑾言冷哼一声，显然不太相信我的话。这时柳如烟从房里走出来，
脸色确实有些红润。"嫂嫂来了？"她虚弱地笑笑，"让嫂嫂担心了。""柳姑娘身体要紧。
"我上前扶住她，"要不要清欢去厨房煲点清淡的粥？""不用了！"萧瑾言立刻拒绝，
"如烟需要休息，你就别再添乱了。"我委屈地撇撇嘴："清欢只是想帮忙嘛。
"柳如烟在旁边劝说："瑾言哥哥，嫂嫂也是好意，别这样说她。
"这位柳姑娘倒是善解人意，难怪萧瑾言这么护着她。不过我可不会因此放过她。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那清欢就不打扰柳姑娘休息了。"我福了福身，
"改天再来探望。"回到厨房，我开始琢磨新的计策。看来单纯的药膳还不够，
需要更直接的手段。我翻了翻自己的药包，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有让人昏睡的，
有让人兴奋的，还有让人说真话的...咦，这个有意思。我拿起一个小瓷瓶，
里面装着淡粉色的药粉。这是我无意中调制出来的，吃了之后会让人情绪激动，
容易说出心里话。如果给柳如烟来一点..."王妃，柳姑娘派人送了些点心过来。
"绿萼端着个食盒进来。我打开一看，是精致的莲花酥。"她还挺有心的。
"我拿起一块尝了尝，确实不错。忽然我灵机一动，有了个好主意。"绿萼，
你去准备些新鲜的桂花，我要做回礼。""是，王妃。"等绿萼走后，我开始忙活起来。
既然柳如烟善做江南点心，那我也露一手。我做的是桂花蜜饯，看起来晶莹剔透，
实际上...嘿嘿，里面加了我的特制调料。等会儿就让柳姑娘尝尝，
看看她能不能继续保持那副仙女模样。5下午时分，我亲自端着桂花蜜饯去了柳如烟的院子。
"嫂嫂怎么亲自来了？"柳如烟正在院子里弹琴，看见我很是惊讶。
"听说柳姑娘身体好些了，清欢特地做了些蜜饯送来。"我把食盒放在石桌上，
"这是清欢的拿手好戏，柳姑娘一定要尝尝。"柳如烟看着晶莹剔透的桂花蜜饯，
眼中闪过一丝赞叹："嫂嫂真是心灵手巧，这蜜饯做得比宫里的还要精致。""过奖了。
"我笑眯眯地说，"快尝尝味道如何。"柳如烟拿起一颗放进嘴里，
闭着眼睛细细品味："嗯，很甜，还有淡淡的桂花香，入口即化，
回味悠长..."说着说着，她的脸色开始发红。"柳姑娘，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没...没事。"柳如烟摇摇头，但声音有些颤抖，"就是觉得有些热。
""那是蜜饯的效果，能暖身补气。"我解释道，"尤其是体质虚弱的人吃了特别有效。
"柳如烟又吃了几颗，脸色越来越红润，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嫂嫂..."她忽然抓住我的手，"我有话想对你说。"来了！我的真话散终于起作用了。
"柳姑娘请说。"我装作很专注的样子。"其实我...我一直很嫉妒你。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你能嫁给瑾言哥哥，而我却不能？"哦豁，
这就露出真面目了？"柳姑娘为什么这么说？"我继续套话。"我爱了瑾言哥哥十几年，
从小就想嫁给他。但我出身低微，配不上他的身份。"柳如烟眼泪汪汪地说，
"所以我才编了那些什么寻找父亲的借口，其实我就是想让他等我。"原来如此。
敢情这位白月光也不是什么纯洁仙女，心机深着呢。"那柳姑娘现在想怎么办？
"我继续挖坑。"我想...我想让你主动离开。"柳如烟抹着眼泪，"你刚嫁过来，
还没有感情基础，离开对你来说损失不大。""可是清欢已经是王妃了，
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我会补偿你的！"柳如烟激动地说，"我有很多银子，
还有珠宝首饰，都可以给你！"我心里冷笑。想用钱打发我？当我是什么人？
不过表面上我还是装出很为难的样子："这...这让清欢很为难。""求你了嫂嫂，
我真的很爱瑾言哥哥！"柳如烟抓着我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只要你愿意离开！"正在这时，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萧瑾言走了进来，看见眼泪汪汪的柳如烟和一脸无辜的我，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站起身，"柳姑娘说想念家乡，所以有些伤心。清欢在安慰她呢。
"柳如烟连忙擦干眼泪，但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说话还是有些语无伦次："瑾言哥哥，
我...我刚才和嫂嫂聊得很开心。"萧瑾言看看她，又看看我，眼中带着怀疑。"如烟，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没有没有。"柳如烟摆摆手，
"就是吃了嫂嫂做的蜜饯，觉得有些燥热。"萧瑾言的视线立刻转向我，
眼神锐利如刀："又是你做的东西？""是啊。"我无辜地眨眨眼，
"清欢特地做了桂花蜜饯给柳姑娘补身子，没想到她体质这么敏感。"萧瑾言走到桌边，
拿起一颗蜜饯仔细看了看，然后放进嘴里尝了尝。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也开始发红。
"这蜜饯...有问题。"他看着我，声音有些沙哑。"什么问题？"我装傻充愣，
"不就是普通的桂花蜜饯吗？"萧瑾言深深看了我一眼，
最后说："以后不准再给如烟送任何食物。""为什么？"我委屈地问，
"清欢只是想表达善意。""因为你的善意太危险了。
"说完他扶起柳如烟："我送你回房休息。"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在心里冷笑。
想护着你的白月光？那要看你护得住护不住了。6晚上，萧瑾言来了我的院子。
我正在研究新的药方，看见他进来赶紧把东西收起来。"王爷怎么有空来清欢这里？
"我起身行礼。萧瑾言没有废话，直接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清欢是丞相府的庶女啊，
王爷忘了？""普通的庶女会调制那些奇怪的药？"萧瑾言走近我，
"你以为本王察觉不出来？"我心里一紧，但表面还是装无辜："王爷说什么，清欢听不懂。
""昨天的汤里有让人兴奋的药草，今天的蜜饯里有催情的成分。"萧瑾言一字一句地说，
"你想干什么？"被识破了。看来这个萧瑾言不是花架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既然装不下去了，那就摊牌吧。"好吧。"我叹了口气，"清欢确实会一些药理知识。
""跟谁学的？""厨房里的老师傅们教的。"我半真半假地说，"他们说做菜要懂药性，
这样才能做出真正的药膳。"萧瑾言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说："你很危险。""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