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子里的傻女。一次在80岁的周爷爷家玩，花婶子来找东西，
撞到了我和周爷爷玩的游戏，捂着眼大叫着“夭寿了，周大爷欺负傻月”出了门。
周爷爷颤巍巍提起裤子，嘴唇哆嗦了几下，让我赶紧走，我以为这是什么新游戏，
只嘿嘿笑着不动弹。01一会儿，周爷爷的小院里挤满了人。他们七嘴八舌地说：“别说，
你看这傻月肚子就是大了很多。”“不会吧，这姓周的都80了，还有这本事？
”“这谁敢说，说不定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哈哈哈哈……”“可怜的傻子，是不是，
去医院一趟就知道了。”“带去医院？谁带着去医院？这傻月的娘和弟弟都是傻的，不顶事，
爹倒是个聪明的，可一年到头都不着家，妹妹倒是正常，可也才上初中，也不顶事。
”正乱糟糟的，有人喊，村长来了。大家一哄而上，对着笑眯眯的村长又争先恐后说了一通。
村长摆摆手，清清嗓子，“话说抓贼抓脏，捉奸捉双。都先回家，
我和书记会带人去医院照B超看看结果。”花婶子不高兴了，“我都亲眼撞见了还不信，
反正我也没啥事，我也去医院。”村长瞅了他一眼，花婶子退后了一步。
村长和书记的老婆推搡着我上了三轮车，村长老婆开车，书记老婆拉着我不让我乱动，
后边跟着骑着两轮电动车的村长和书记，还有花婶子，王大娘等七八个人。10分钟后，
到了乡卫生院，村长和医生一说，医生开了单子，村长交了费，村长的老婆推着我去照B超，
后边跟着乌泱泱的一群人。我有点害怕，在催促声中，磨磨蹭蹭不愿走动。
花婶子上前拉着我，“傻月，上去玩个更好玩的游戏，看看你肚子里有没有小宝宝？
”我咬着手指头，“小宝宝？我肚子里有小宝宝？”“对对，咱们上去看看。
”我听指挥躺在床上，主动掀开衣服露出鼓鼓的肚皮，医生刚说会有点凉，
我就感觉肚子上有凉凉的东西，机器的探头在肚子上走动，好像滑动了八九下，
说：“怀孕了，孩子有五个月了。”随后，肚子上放了几张纸，就让我起来。“啊，
都五个月了，这真是老周的？”“不能够吧，医生，80岁了还有生育能力不？
”医生擦着探头，头也不抬，“说不好。”我又被推搡着上了车被拉回了我家。
一到家看到我娘，我放松下来，跑到我娘跟前，我娘打了一下我的头，“你个傻月，
又跑哪去了？”又问来的人，“咋都来俺家了，傻月犯啥事了？”02花婶子大嗓门，
“傻月肚子不知道被谁搞大了，都五个月了。”我娘听到后吓得哇哇大哭，
最爱吃的馒头也不吃了，拉着我的双手不停地拽，带着哭腔问：“傻月儿，咋回事，说，
谁把你的肚子搞大了？这可咋整啊。”我摸着肚子嘿嘿笑，“娘，有小宝宝，小宝宝。
”村长叹气说，“我给你当家的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我娘：“打，打，赶紧打电话，
俺想他了，俺打电话他都不接。”村长拨通电话，点开免提，电话那边的人问谁啊，
村长回答后，我那个基本不见面的爸爸，语言和善，“是叔啊，咋了叔，
俺家里出事了?”村长：“有事，傻月怀孕了，五个月了。”“啥，怀孕了，谁的？
”“今天发现在老周家……”“80岁的周老头？草，这老不死的，就那点棺材本，
我这就回去。”挂电话后，我娘还在那傻了吧唧的问我爹啥时候回来，
她得去买点好吃好喝的，完全忘了我这个女儿。村长交代了几句，摇摇头，
带领着大家离开了。03我那爹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三个小时后出现在家里。我娘扑上去，
被甩坐在地上，哭唧唧，“她爹，你回来了，俺想你。”我爹满眼嫌弃，跳着离我娘好远。
我上初中的妹妹说，村里的人都说我娘虽是傻的，但是恋爱脑，特别爱我爹。
我不知道什么是恋爱脑，但一直都知道，在我娘心中和嘴里，我爹排第一。我在村里溜达时，
还听说我爹在外边娶了新媳妇，有了孩子，家里这个傻媳妇和傻媳妇生的孩子，
是迫于奶奶的威严才娶的。我和妹妹弟弟，是奶奶在世时，我爹不得不过年时回来，
我娘才有机会生下的。我不懂，也想不明白，脑袋好痒，
不知道是不是妹妹说的能长出新脑子。但奶奶在的时候，我，娘和弟弟都很开心，
因为她会给我们做好吃好喝的，虽然我们经常会被骂着去洗手洗脸。
我爹不理会对他诉说爱意的我娘，走到我跟前，像哄骗小白兔的大灰狼，“傻月儿，给爹说，
都谁和你玩脱衣服的游戏了，说的好，爹给你买糖吃。”“好耶，我最喜欢吃糖了，爹，
我还要一书包果冻。”我拍着手，很开心。“行，那傻月说都是谁玩脱衣服的游戏了？
”“好多啊，可他们说，要保密，不保密就不和我玩了，也不给我买好吃的，
也不给我零花钱，我就再也买不了东西了。”“他们不给，爹给你，你说是谁，
爹给你要好多钱，都给你，你想买什么好吃的都行。”我掰着手指头数数，“一个，两个，
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又把手指头掰回去又数了一遍，看着我爹。
我爹两眼放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我从来没见过爹对我笑的这么开心。04“傻月儿，
在谁家玩的脱衣服的游戏，你带爹去，去后，爹带你买好吃的。”我爹打了个电话，
一会村长和书记一大帮人出现在我家门口，打完招呼后。爹说，“傻月知道是谁家，
她带着咱们去。”爹的话音刚落，人群又热闹起来。“傻月爹这下要发财了。”“那可不，
小卖部老板说，傻月经常去买零食，看来真有好几个人。”“造孽哟，真是欺负傻子。
”“可不是，可怜的小傻子，被搞大了肚子。”我爹不理会，继续和村长说，“叔，
俺闺女傻，但也不能不明不白的被欺负，您得给俺一家做主。”村长深深看了我爹一眼，
正转身要离去。我娘端着一杯茶出来，语音带笑，“他爹你喝点水。”大家哈哈大笑，
我爹脸色铁青说他不渴，让我娘在家等着，我娘满脸娇羞地回了屋。大家又哈哈哈大笑。
我爹让我领着去，我去了我家没几步距离的隔壁院子，大伟叔家。
05大伟婶子本来在人群中，一看往她家去，赶紧把着门，大嗓门喊，“你个傻月，
婶子见你可怜，给过你吃的，你可不能诬赖婶子，要不下次就不给你吃的。”“要吃的，
可爹说要找玩脱衣服游戏的人，大伟叔经常和我玩这个游戏，你不给我零食，
大伟叔给我零食吃。”“哈哈哈哈，看来傻子心里清楚的很，分得清大小王。”“就是，
傻子也不傻，哈哈哈”“你个傻子，瞎胡说，你叔那是……”我爹上前打断，“嫂子，
你不能看傻月傻就这样欺负，她还要结婚生孩儿，你们这把她肚子搞大，是要毁了她一辈子。
”“呸，一个傻子有啥一辈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好吃，
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睡过才被搞大了肚子。”大伟婶子胡搅蛮缠，
我爹让她把大伟哥叫来当面对峙。大家说傻子又不会说谎，说有大伟肯定就有，
做错事情就要付出代价。场面闹哄哄的，村长问我爹想怎么样，爹说得赔10万元。
大伟嫂子见躲不过去，指着我爹骂，“你个不要脸的，这是讹人，一个傻子不值这么多钱，
再说和傻月睡觉的又不是大伟一个，凭啥就俺家出钱，还有邻村的男人也睡过。
”06人群又骚乱起来。“我还真见过有三个邻村的男人骑着摩托车过来。”“这事儿，
叫大伟过来一问就知道了。”大伟被逼无奈，从屋子里出来，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我爹上前给了他一拳，问那三个男人是谁，不说就还打，大伟挨了一拳后就支支吾吾说了。
我爹的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我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啊，一人没10万，这事儿过不去，
要不就都送派出所去。”大伟婶子急了，“那判刑还有轻重，孩子是谁的，谁的责任大，
我就明说了，孩子肯定不是大伟的。”“婶子，你咋就这么肯定孩子不是大伟的，几个人，
都有可能。”“哼，我也不怕丢人，就直说了，大伟他没有生育能力。”“骗鬼呢，
不想赔钱的借口吧”“就是，要是没生育能力，你家三个娃咋来的？
莫非……”“借种……”又是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大伟婶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咬牙切齿，
“我三个孩子都是在医院怀上的，正规途径。”有人哦了一声，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村长，
“傻月爹，你咋说？”我爹答，“那就责任小一点，大伟做证邻村的那三个男人是谁？
给他们打电话叫他们来。”大伟哥照做，电话一接通，那头就说，“那傻子又去你家了，
等着，我这就过去，还是鲜嫩的小姑娘好啊，还叫那俩不？”07在大家的注视下，
大伟哥回答叫。村长让大家都站里边点，关上门，门后藏两个年轻人，都不准说话。
不到五分钟，有摩托车和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门被推开，三人脸上带笑，“俺们来了。
”他们刚走进院子，看到墙边站的人就想跑，门后的人赶紧关上了门。三人脸立马晴转阴，
“张大伟，你阴俺们。”大伟，“傻月怀孕了，私下解决，不报警，要不就进去。
”三个男人嘴硬，“俺们就来三次，怀孕了跟俺们有啥关系。”“咋没关系，
还有一次就中的。”“就是，你们邻村的人真不要脸，跑到俺村欺负俺村的傻子。
”“该赔钱赔钱，私了了，省的蹲局子还得赔钱，才是丢大人。”眼看形势不对，
一个男人问，“赔多少，丑话说在前面，多了没有，大不了就丢人就蹲局子。
”另外两个附和。我爹挺了挺胸脯，“10万，一个字子儿都不能少，要不就报警。
”“草一种植物，放你娘的屁，一个傻子，100，老子都嫌多，一次按100算，
三次就是300，多一分都不掏，你爱告就告去。”另外两个跟着附和。“你他娘的，
老子打死你，我这就告你。”我爹很生气村长让我爹再考虑考虑，但我爹正上头，
拨了报 警电话，威胁他们等着，一会儿帽子叔叔就来了。08我爹又招呼人去了周爷爷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