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纯钓上顶级富二代的第三个月,他妈提着两亿支票闯进我那月租八百的出租屋,
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都顾不上扶:“求你嫁给他,这钱你先拿着玩,不够再跟阿姨说。
”我手里攥着刚从打印店弄来的 “怀孕诊断书”,劣质油墨味呛得我直咳嗽。
按照我熬夜三天写的《钓富手册》终极版剧本,此刻她该甩我五百万现金,
骂我 “痴心妄想”,再让保镖把我扔出去。而我,要哭着接钱,转头就去买市中心大平层,
从此过上 “钱赚够了,男人滚了” 的神仙日子。可现在…… 两亿?
更疯的是门口那尊大佛。纪沉舟,
那个传闻中十七岁砍过人、二十岁烧过情敌限量版跑车的疯批富二代,正斜倚在门框上,
黑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骨上道浅疤 —— 据说是当年砍人时划的。他舌尖舔过唇角,
笑出两颗小虎牙,偏生眼神冷得像冰:“宝贝,演到第几幕了?要不要我帮你喊卡?
”01盯上纪沉舟那天,我刚被房东堵在楼道里骂了半小时。“交不上房租就滚!
别以为你长张清纯脸就能赖着!” 他唾沫星子喷在我洗得发白的 T 恤上,
我攥着兜里最后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手机在这时震得发烫,
孤儿院院长的短信像催命符:小晚,你弟弟的心脏搭桥手术费还差五十万,
医院说明天再不交就停诊了。五十万。对那时的我来说,是能压垮人的天。
朋友阿美突然发来条微信,附了张闪着金光的照片:鎏金会所,纪三少在这喝酒,
他刚给陪酒女的小费够你赚三年。照片里的男人坐在吧台中央,指间夹着支细长的烟,
烟雾模糊了他半张脸,只剩下颌线锋利得像把刀。他面前的吧台上堆着七八张黑卡,
旁边站着个穿露背裙的女明星,想碰他的手腕,被他眼神扫过,当场僵成雕塑。纪沉舟。
A 市无人不知的疯批富二代。传闻他十七岁带兄弟把情敌打进 ICU,
二十岁把对家公司的公章扔进黄浦江,却偏偏顶着张能让小姑娘尖叫的脸。
我盯着照片里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
突然想起前几天在奢侈品店看到的标价 —— 八百六十万。五十万,对他来说,
大概还不够买双袜子。当晚,我翻出衣柜里最旧的白 T 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揣着仅剩的五十块钱,挤了两个小时公交到鎏金会所门口。门卫拦我的时候,
我红着眼圈编瞎话:“我是纪先生的远房表妹,来找他救命。
”大概是我这副快要饿死的样子太逼真,他居然真的放我进去了。一进会所,
震耳欲聋的音乐差点掀翻我的天灵盖。我攥着衣角穿过人群,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
差点把我崴死 —— 这鞋还是阿美借给我的,说穿这样更像 “急需帮助的小白花”。
终于在露台找到纪沉舟时,他正背对着我打电话,声音冷得像冰:“张总的项目停了,
他女儿昨天在背后说我什么,你知道该怎么做。”挂了电话,他转身,月光落在他脸上,
我才看清他的眼睛 —— 瞳孔黑得像深不见底的潭水,盯着你看时,
总让人觉得下一秒会被吞噬。“有事?” 他挑眉,指尖的烟燃着,烟灰积了长长一截。
我赶紧掐了把大腿,逼出点眼泪:“纪、纪先生,我是从乡下来找亲戚的,可他搬家了,
我身上的钱都花完了……”我说得哽咽,余光瞥见他助理要过来赶人,
赶紧补了句:“我什么都能做,洗碗拖地都行,只求您给我个地方住一晚,我明天就走!
”按照《钓富手册》里的攻略,这时他该不耐烦地甩我几百块,或者让助理把我拖出去。
但他突然笑了,走过来时,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他俯身,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家缺个暖床的,你干不干?
”我心脏狂跳 —— 这剧本不对啊!但想到医院催款单上的日期,我咬着牙点头,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受宠若惊:“真、真的可以吗?谢谢您!”他低笑出声,
伸手扯了扯我的手腕:“跟我走。”02纪沉舟的别墅大得像座迷宫。
佣人把我领进客房时,我差点被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晃瞎眼。房间里摆着张巨大的圆床,
落地窗正对着片私人海滩,海浪声听得清清楚楚。“秦小姐,这是给您准备的睡衣。
” 佣人递来套真丝睡裙,料子滑得像水。我捏着睡裙,
突然想起自己行李箱里那件起球的棉毛衫,脸颊发烫。凌晨三点,我饿得实在睡不着,
偷偷溜进厨房。打开冰箱时,差点被里面的东西惊掉下巴 —— 第一层全是进口水果,
车厘子大得像乒乓球,草莓红得发亮;第二层是各种牛排,
标签上的数字比我一个月房租还多;连牛奶都是空运来的,玻璃瓶上印着我看不懂的外文。
我正拿着块芒果慕斯啃得欢,身后突然传来纪沉舟的声音:“偷吃东西?
”我吓得蛋糕掉在地上,转身时满嘴奶油:“对、对不起!我太饿了……”他靠在门框上,
穿着黑色丝绸睡衣,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颗小小的痣。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
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过来。”我磨磨蹭蹭走过去,以为他要骂我,
他却伸手,用指腹擦掉我嘴角的奶油。他的指尖微凉,触到皮肤时,
我像被烫到一样缩了缩脖子。“明天跟我去个地方。” 他收回手,
指尖还沾着点白色的奶油,“穿我让佣人给你准备的裙子。”我点头如捣蒜,
看着他转身的背影,突然发现这疯批好像…… 没那么可怕?第二天早上,
佣人给我化了个淡妆,换上条藕粉色连衣裙。我对着镜子照了照,
确实有几分 “清纯小白花” 的样子,就是眼底的算计藏不住。纪沉舟的车停在门口,
是辆黑色迈巴赫,车牌号是连号的 88888,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坐进车里,
我才发现后座放着个保温桶。纪沉舟打开,里面是小米粥和蒸饺:“吃点东西,凉了不好。
”我愣住了。 这和我查的 “纪沉舟从不给女人准备早餐” 的资料,完全对不上。
“怎么不吃?” 他挑眉,指尖敲了敲桶沿。 “没、没有。” 我赶紧舀了勺粥,温热的,
刚好入口,米香混着淡淡的桂花味,“很好吃。”他勾了勾唇角,没说话。
车子开到纪氏集团总部楼下时,
我才知道他带我来见谁 —— 他那个传说中手段狠辣的爷爷,纪鸿远。
总裁办公室大得离谱,红木办公桌比我出租屋的客厅还大,纪鸿远坐在后面,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像鹰隼一样盯着我:“你就是秦晚?”我攥紧手心,
按照提前编好的剧本说:“是的纪爷爷,我和沉舟是……”“听说你怀了沉舟的孩子?
” 纪鸿远打断我,指节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们纪家的孙子,不能生在外面。
”我:“???” 谁他妈怀了?!我猛地看向纪沉舟,他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玩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看不出表情,仿佛事不关己。“我、我没有……” 我刚想辩解,
纪沉舟突然开口:“爷爷,小晚害羞,您别吓着她。”他走过来,自然地揽住我的腰,
掌心温热,带着淡淡的雪松味:“婚期定在下个月,您看怎么样?”纪鸿远盯着我看了半晌,
突然笑了:“好,我让你奶奶准备准备,场地就定在巴黎圣母院旁边的教堂,
我已经让人去联系了。”我脑子 “嗡” 的一声,像被重锤砸过。 结婚?
我只是来骗钱的,怎么就谈到结婚了?03从纪氏集团出来,我坐在车里,
手指抠着真皮座椅:“纪沉舟,你什么意思?”他转头看我,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
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片阴影:“字面意思。”“我根本没怀孕!” 我急了,声音都带了颤音,
“我接近你就是为了钱,我弟弟需要手术费,我……”“五十万,我已经让助理打给医院了。
” 他打断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手术安排在下周三,
主刀医生是从国外请的专家,叫安德森,你可以去查,他做过三百多例成功的心脏搭桥手术。
”我愣住了,手机在这时震动,是院长发来的信息:小晚,你弟弟的手术费到账了!
五十万!医生说下周就能做,还是个外国专家主刀!眼泪突然涌上来,我别过脸看向窗外,
不敢看他。车窗外的高楼大厦飞快后退,像我混乱的心情。“为什么?” 我声音哽咽,
“你明明知道我是骗你的,从一开始就是。”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把我揽进怀里。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把我整个人都裹住了,像冬天里的暖炉。“三年前,
孤儿院门口。” 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心上,
“你把最后半个馒头分给了比你小的孩子,自己蹲在角落里啃树皮,雪落在你头上,
你都没察觉。”我猛地抬头看他。 那个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我刚被几个大孩子抢了馒头,
饿得实在受不了,只能偷偷啃树皮。有辆黑色的车停在门口,我以为是来捐钱的,没敢抬头,
只记得车轮很大,车标是个 B 字。原来,那车里的人是他。“我查过你。” 他低头,
鼻尖蹭着我的发顶,呼吸温热,“你为了给孤儿院凑房租,在酒吧兼职洗杯子,
被客人刁难也不吭声,只是把眼泪憋回去,继续擦桌子;你弟弟生病,你一天打三份工,
白天在餐厅端盘子,晚上去做家教,凌晨还要去便利店理货,累得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睡着,
手里还攥着缴费单;你跟阿美说要钓个富二代,其实是想赚够钱给孤儿院盖新的宿舍楼,
因为原来的漏雨。”他的指尖划过我手腕上的疤痕 —— 那是上次在酒吧被碎玻璃划的,
当时流了好多血,我只随便用创可贴贴了贴。“秦晚,” 他看着我的眼睛,
眼神认真得可怕,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的脸,“别装了,做你自己就好。你想要钱,
我有;你想盖宿舍楼,我让人去设计;你弟弟后续的康复费用,我全包了。你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留在我身边。”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的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可是……” 我吸了吸鼻子,“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身边应该是苏曼丽那种名媛,
不是我这种……”“我不喜欢苏曼丽。” 他打断我,语气肯定,“我只喜欢你。
”那天晚上,我没回出租屋,跟着纪沉舟回了他的别墅。躺在床上,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翻来覆去睡不着。旁边的纪沉舟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我悄悄转过头,借着月光看他的脸。他的睫毛很长,鼻子高挺,唇线清晰。
明明是张帅到让人腿软的脸,却总被疯批的名声掩盖。
我突然想起阿美说的话:“纪三少以前把一个骚扰他的女明星的裸照发遍了全网,
还让她在娱乐圈彻底消失了。”心里咯噔一下,我悄悄往床边挪了挪,差点掉下去。
纪沉舟突然睁开眼,伸手把我捞了回去,力道很大,直接把我拽进他怀里:“想跑?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呼吸喷在我额头上:“秦晚,你要是敢跑,
我就把你弟弟转到国外最好的医院,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我吓得浑身僵硬,
这才想起他是个疯批。他却低笑出声,在我耳边说:“骗你的。”温热的气息让我耳朵发烫,
我挣扎着想躲开,他却抱得更紧了:“别动,再动我可不保证会做什么。”我立刻僵住,
像只被猫抓住的老鼠。黑暗里,我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很轻:“我不会伤害你,
也不会伤害你在意的人。”04我还是住进了纪沉舟的别墅,但这次,不是为了骗钱。
他给我请了营养师,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营养餐,早上是燕窝粥配蟹粉小笼包,
中午是鲍鱼捞饭,晚上是各种汤汤水水,把我喂得脸都圆了一圈。他带我去买衣服,
我说随便逛逛就好,他却直接包下整个奢侈品店,让店员把最新款都拿出来。
我看着那些标价后面跟着的一串零,吓得直摆手:“太贵重了,我不要。
”纪沉舟挑眉:“我的女人,穿几十块的衣服出去,丢的是我的脸。”最后,
他硬是给我买了十几个爱马仕包,几十套高定礼服,装满了整整两个衣帽间。
他甚至记得我随口提过喜欢看星星,连夜让人在院子里搭了个天文望远镜,据说花了七位数。
可我心里总是发慌。我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怕他只是觉得新鲜,
玩够了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我丢掉。那天纪沉舟带我去参加个晚宴,
我穿着他给我买的高定礼服,站在他身边,像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
周围的名媛贵妇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窃窃私语的声音像蚊子叫。
一个穿香槟色礼服的女人走过来,是 A 市有名的名媛苏曼丽。她爸是做房地产的,
家里资产过百亿,跟纪家门当户对。她上下打量我,笑得轻蔑:“沉舟,
这就是你说的女朋友?穿得跟个服务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从哪个角落里捡来的。
”纪沉舟没说话,只是把我往他身后拉了拉,动作自然又带着保护欲。苏曼丽不依不饶,
端着红酒杯,故意把酒洒在我裙子上:“哎呀,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酒液顺着藕粉色的裙子往下流,冰凉刺骨。我攥紧手心,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苏曼丽。
” 纪沉舟的声音冷得像冰,“给她道歉。”苏曼丽愣住了,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沉舟,你让我给她道歉?她不过是个……”“我让你给她道歉。
” 纪沉舟打断她,眼神里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不然,我明天就让你爸的公司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