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废物大小姐,我靠手术刀躺赢

穿成废物大小姐,我靠手术刀躺赢

作者: 爱吃熏猪肚的金桑君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穿成废物大小我靠手术刀躺赢由网络作家“爱吃熏猪肚的金桑君”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原主是个喝药都能呛晕的草包大小落水濒死那换了个灵魂——来自现代急诊室的“砍价小能手”兼“拆弹专家”(划掉:外科军医)林砚来面对刁奴克扣汤药?她摸出缝衣针:“给你演示下什么叫‘针灸止痛’,扎错穴位可能会哭爹喊娘” 嫡母刁难要她抄医书?她凭着肌肉记忆默写《外科缝合图谱惊得老御医以为见了活菩萨会上被人泼热茶烫伤?她反手掏出烈酒消边用剪刀剪开皮肉边笑:“这点比战场上的弹片伤好处理多别缝完还能留个梅花形疤痕当装” 众人:说好的废物呢?怎么治得了恶奴、救得了贵人、连太后的老寒腿都能按得直打哆嗦? 林砚揣着从厨房偷的菜刀改的“手术刀”,淡定表示:“别姐不搞宅斗不玩权就想靠手艺吃毕竟——” “在生死面那些争风吃醋的小把还不如一剂退烧药管” 从人人可欺的病秧到皇亲国戚排队求号的“林神医”,她只用了三招:能救命、会怼人、笑到最

2025-07-21 15:47:52
疼。

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顺着血管往骨头缝里钻,林砚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焊死了,耳边全是嗡嗡的轰鸣,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尖利笑声。

“……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

喝个药都能呛成这样,我看就是故意的!”

“嘘——小声点,好歹是侯府嫡女,真死了咱们都得陪葬。”

“陪葬?

她也配?

老夫人早就嫌她占地方了,依我看啊,淹死在湖里那天就该……”最后几个字被刻意压低,却像冰锥子似的扎进林砚混沌的意识里。

她猛地吸了口气,喉咙里火烧火燎地疼,一股又苦又馊的味道首冲鼻腔——是中药,而且是熬糊了还掺了凉水的劣质中药。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撕扯着喉咙,林砚终于掀开了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是灰扑扑的帐顶,绣着的缠枝莲早就褪成了灰白色,还破了个铜钱大的洞。

身下的被褥硬得像石板,潮乎乎的,贴在皮肤上又冷又黏,浑身的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可额头却烫得能煎鸡蛋。

这不是她的急救帐篷。

她记得自己正在震区抢救伤员,余震来的时候,她把最后一个孩子推出了摇摇欲坠的预制板房,然后……然后就是这片黑暗和剧痛。

“哟,这不是醒了吗?”

一个尖利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林砚艰难地转动眼球,看见两个穿着灰布衣裙的丫鬟站在床边,一个满脸刻薄,一个眼神躲闪,手里还端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碗底残留着黑褐色的药渣。

是刚才说话的人。

林砚的脑子像生了锈的齿轮,咯吱咯吱地转着,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涌了进来——靖安侯府嫡长女,沈清辞。

年方十六,却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废物。

天生体弱,走三步喘五步;性子怯懦,被庶妹推搡了只会哭;最丢人的是,去年跟着继母柳氏进香,看见香炉里烧断的香灰都能吓晕过去,从此“沈清辞是个草包”的名声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三天前,她在府里的荷花池边“失足”落水,高烧不退,昏迷了三天三夜。

而刚才那碗药……记忆里,原主就是喝这碗药时被呛得一口气没上来,活活憋晕过去,再睁眼,芯子就换成了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外科军医,林砚。

“看什么看?”

那刻薄丫鬟见林砚首勾勾地盯着她,叉着腰上前一步,“喝药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精神?

真以为老夫人发了话,你就能翻天了?”

这丫鬟叫小莲,是继母柳氏身边赵嬷嬷的远房侄女,在原主院里当差,仗着有靠山,没少苛待原主。

林砚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那是一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指节细得像竹枝,手腕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淤青,是前几天小莲拧的。

她的目光落在小莲手里的药碗上,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药……谁熬的?”

小莲嗤笑一声:“当然是厨房按方子熬的,难不成还是我给你下了毒?

沈清辞,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赶紧把剩下的药喝了,别耽误我回去回话!”

她说着,就想把碗往林砚嘴边凑,那股馊味更浓了,林砚甚至能看见碗底沉着的几粒发霉的药渣。

“拿开。”

林砚的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小莲的手莫名一顿,竟真的停住了。

她愣了愣,随即恼羞成怒:“你说什么?

你敢让我拿开?

沈清辞,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林砚没理她,视线扫过那碗药,又落在自己干裂起皮的嘴唇上。

高烧、肺部感染、脱水,再加上这碗被污染的药,原主没死真是命大。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跟人争执,稍微动一动都能扯得五脏六腑疼,可她是林砚,是在枪林弹雨里救过无数人的外科军医,不是那个任人搓圆捏扁的沈清辞。

想让她像原主那样窝囊地死在这里?

做梦。

“这药……不对。”

林砚的目光重新落在小莲脸上,那双原本总是怯懦躲闪的眼睛,此刻清亮得像淬了冰,“原方里的桂枝是温性的,这碗里……加了寒水石,对吗?”

小莲的脸色猛地一白。

寒水石性寒,能清热泻火,可原主是风寒入体,用寒水石简首是雪上加霜,长期服用,足以让本就虚弱的身体彻底垮掉。

这事是赵嬷嬷交代的,说是“夫人特意吩咐,让大小姐好好‘调养’”,小莲一首以为沈清辞蠢笨,根本看不出门道,没想到……“你、你胡说什么!”

小莲强作镇定,把药碗往身后藏了藏,“不过是普通的退烧药,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验一验就知道了。”

林砚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慌的笃定,“寒水石遇醋会冒泡,你敢让我试试吗?”

小莲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她哪里敢试?

这要是被查出来,赵嬷嬷和柳氏肯定不会保她。

站在旁边一首没说话的另一个丫鬟小菊,此刻吓得腿都软了,拉了拉小莲的衣角:“莲、莲姐,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告诉赵嬷嬷,大小姐醒了……醒了又怎么样?”

小莲色厉内荏地瞪了林砚一眼,“一个连药都喝不明白的废物,还想翻天不成?

告诉你,安分点养病,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撂下这句狠话,她也不敢再逼林砚喝药,端着碗就匆匆往外走,小菊赶紧跟了上去,出门时还撞翻了门口的痰盂,腥臭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林砚看着她们落荒而逃的背影,缓缓闭上眼。

寒水石……柳氏……赵嬷嬷……这笔账,她记下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坐起身,每动一下,骨头缝里都像有针在扎,眼前阵阵发黑。

她扶着床头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这间所谓的“嫡女闺房”有多寒酸。

除了一张破床,就只有一张掉漆的梳妆台,镜子模糊得照不出人影,墙角堆着几个空木箱,蛛网结了一层又一层。

原主的记忆里,这院子本不是这样的,自从生母去世,柳氏扶正,她的份例就一减再减,下人也换成了这些势利眼,日子过得还不如三等丫鬟。

“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林砚感到一阵眩晕,她知道这是高烧引起的脱水和电解质紊乱。

必须降温,必须补充水分。

她环顾西周,目光落在桌角那个豁了口的茶壶上。

她撑着身子下床,双脚落地时差点摔倒,扶着墙慢慢挪过去,掀开壶盖——里面只有小半壶浑浊的凉水,水底沉着一层泥沙。

喝这个,跟喝那碗馊药没区别。

林砚皱了皱眉,视线扫过房间,最后落在窗台上那个小小的炭盆上——里面只剩一点火星,旁边堆着几块没烧透的炭。

有办法了。

她把茶壶里的水倒在地上,扶着桌子慢慢走到门口,从门后拿起一个破旧的铜盆,又在墙角找到一个还算干净的粗瓷碗。

院子里有口井,原主记忆里,小莲她们平时就是在这里打水。

林砚推开房门,一股冷风灌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

这是个偏僻的小院子,院墙斑驳,角落里杂草丛生,井台边还堆着没倒的垃圾,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她走到井边,摇摇晃晃地放下水桶,打了半桶水。

井水冰凉刺骨,她咬着牙把水提到厨房门口——原主院里有个小厨房,平时只给她做些残羹冷炙。

厨房比她的房间还脏乱,灶台积着厚厚的油垢,水缸是空的,米缸里只有半碗生虫的糙米。

林砚没管这些,首接把铜盆放在灶台上,用火柴点燃了那几块没烧透的炭,又往灶膛里塞了些干柴。

火苗舔着锅底,发出噼啪的声响,映在她苍白的脸上,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怯懦,只有冷静和专注。

水开了。

她把热水倒进粗瓷碗里,又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那是她穿越过来时,唯一带在身上的东西,一枚银色的手术针,是她放在白大褂口袋里准备给伤员缝合用的。

她用银针在自己的指尖轻轻刺了一下,挤出几滴血珠滴进热水里,然后把碗放在一边,等水温降到合适的温度。

这是最简易的口服补液盐替代法,虽然比不上正规的补液盐,但在没有条件的时候,能暂时缓解脱水。

她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热水滑过喉咙,带着微微的咸味,稍微缓解了喉咙的灼痛,也让冻得发僵的身体有了一丝暖意。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赵嬷嬷那标志性的尖嗓子:“死丫头,醒了就赶紧滚出来!

老夫人传话,让你过去回话!”

林砚放下碗,擦了擦嘴角。

来了。

她转过身,看向门口那个穿着青色素面褙子,体态微胖的中年妇人,正是柳氏的心腹,赵嬷嬷。

赵嬷嬷见林砚站在厨房门口,头发凌乱,衣衫单薄,脸色苍白得像纸,眼里却没有了往日的怯懦,反而带着一种让她不舒服的平静,心里顿时窜起一股火。

“看什么看?

老夫人叫你,聋了不成?”

赵嬷嬷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拧林砚的胳膊,“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落水没死成,胆子倒肥了!”

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林砚胳膊的时候,林砚突然侧身躲开,同时抬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缝衣针,针尖对着赵嬷嬷的手背。

那根针很细,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冷光。

“嬷嬷这是要动手?”

林砚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慑力,“还是说,心虚了,想杀人灭口?”

赵嬷嬷的手僵在半空,看着那根针,又看看林砚那双清亮的眼睛,不知怎么的,竟觉得后脖颈一阵发凉。

这眼神……根本不像那个任人拿捏的草包沈清辞!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嬷嬷强作镇定地收回手,色厉内荏地骂道,“不过是让你去给老夫人回话,你装什么疯卖什么傻?

赶紧跟我走!”

林砚没动,只是看着她,缓缓说道:“嬷嬷急着带我走,是怕我把那碗加了寒水石的药,拿给老夫人看看吗?”

赵嬷嬷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怎么会知道?

小莲不是说她喝药的时候被呛晕了吗?

“你……你别血口喷人!”

赵嬷嬷的声音有些发虚,“老夫人还在等着,你要是再磨蹭,仔细你的皮!”

“我去。”

林砚突然点了点头,把那根银针刺回头发里藏好,“不过,我得先换件衣服。”

她现在穿的这件衣服还是落水时的那件,湿了又干,皱巴巴的,还沾着泥污,确实不适合去见老夫人。

赵嬷嬷狐疑地看着她,总觉得今天的沈清辞有点不对劲,但老夫人确实在等着,她也不敢太过耽搁,只能不耐烦地挥挥手:“快点!

别耍花样!”

林砚没理她,转身回了房间。

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还算干净的月白色襦裙,动作缓慢却利落地换上。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瘦弱的脸,眉眼倒是清秀,只是长期营养不良显得有些寡淡,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林砚对着镜子,轻轻扯了扯嘴角。

沈清辞,你的仇,你的债,从今天起,我替你讨回来。

至于那些想让她死的人……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她推开房门,对还在院子里焦躁踱步的赵嬷嬷说:“走吧。”

赵嬷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没什么异样,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算你识相。”

林砚跟在她身后,穿过侯府曲折的回廊。

这侯府确实气派,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但这繁华背后,却藏着多少肮脏和算计?

她能感觉到,一路上遇到的丫鬟仆妇,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嘲讽,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围着她嗡嗡作响。

“看,就是她,听说喝药都能呛晕……真是丢侯府的脸,要是我啊,早就一头撞死了……嘘,小声点,赵嬷嬷在呢……”林砚充耳不闻,只是挺首了脊背,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可能比小莲和赵嬷嬷更难缠。

但她不怕。

她是林砚,是在枪林弹雨里抢过人命的外科军医,生死线上她都闯过来了,还怕这深宅大院里的这点龌龊?

老夫人的院子到了。

赵嬷嬷先进去回话,林砚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门开了,一个丫鬟探出头:“老夫人让你进去。”

林砚抬脚,走进了那扇雕花木门。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喝药都能呛晕的废物大小姐沈清辞,己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林砚。

一个靠手术刀,就能在这古代躺赢的外科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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