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清，燃烧一生，却被亲生儿女送进精神病院，只为掩盖他们肮脏的秘密。
他们说我疯了，我确实疯了——被榨干最后一滴血后，滔天恨意让我从地狱归来！
重回女儿高考失利那天，面对她虚伪的眼泪，我笑了。想复读？想继续吸我的血？可以。
先去流水线上打一年螺丝，用你的双手，为你的“理想”买单。这一世，
我不再是燃烧的蜡烛，而是焚尽一切的业火！你们的哀嚎，将是我重生路上最美的赞歌！
第一章：地狱归来，先断你前程消毒水的味道，是我对“家”最后的记忆。
冰冷的束缚带绑在我的手腕和脚踝上，磨破了皮肉，可我感觉不到疼。我的女儿苏雅，
那个我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正隔着铁门上的小窗，
用一种悲悯又解脱的眼神看着我。“妈，你就安心在这里‘静养’吧。公司的事情，
我会处理好的。”她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小时候缠着我买糖果一样甜腻。可我知道，
她所谓的“处理好”，就是把我这个发现她挪用几百万公款的亲妈，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永远闭嘴。她身边站着的是我那个没出息的儿子苏铭，他不敢看我，眼神躲闪，
嘴里却附和着：“是啊妈，你就是太累了，精神出了问题，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
为了我好，就把我辛苦一辈子攒下的积蓄，连同我的房子，一起打包“暂管”，
然后伪造一份重度抑郁和精神分裂的证明，将我囚禁在这人间地狱？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这一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叫林清，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我和丈夫苏大海是厂里认识的，他懒散没担当，
一辈子最大的本事就是把工资卡往我面前一甩，然后就当个甩手掌柜。我呢，
就像一头被设定好程序的黄牛，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回家洗衣做饭，照顾一双儿女，
辅导他们功课。我以为，我的燃烧，能照亮他们的前程。女儿苏雅嘴甜，
从小就说：“妈妈最好了，等我长大了，一定赚大钱，让你享清福。” 儿子苏铭嘴笨，
但每次我累倒时，他会默默递上一杯水。我信了。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温情和依靠。
结果，苏雅高考次次落榜，复读了整整三年，榨干了家里最后的积蓄。我咬牙去工地扛水泥，
供她上了个三本。毕业后，她嫌工作辛苦，是我托遍关系，求爷爷告奶奶，
把她塞进了朋友的公司当财务。我以为她终于能让我“享福”了。结果，她所谓的“福”，
就是用我的人脉和名誉作保，在外面欠下高利贷，买奢侈品，最后更是胆大包天到挪用公款。
而我的儿子苏铭，则是在姐姐的庇护下，成了个眼高手低，只知道啃老的废物。
我被送进精神病院时，他正用苏雅给的钱，买最新款的游戏机。他们一个出谋，一个划策，
默契地把我这个碍眼的“火光”给掐灭了。在精神病院的第三年，我在一个无月的夜晚，
吞下了攒了很久的安眠药。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没有不舍，只有无尽的恨意。若有来生，
我林清，绝不再做任何人的垫脚石！我要亲手，把他们欠我的，连本带利，全都讨回来！
……“妈！妈！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尖锐的哭喊声，像一把锥子刺入我的大脑。
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我一阵晕眩。消毒水的味道消失了，
取而代ed之的是老旧出租屋里熟悉的霉味和饭菜香。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
正凑在我的面前。是苏雅！但……是年轻了二十岁的苏雅。她还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
脸上满是胶原蛋白，而不是那个用昂贵化妆品也遮不住精明与刻薄的女人。她抱着我的腿，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对不起，我没考好……只差了二十分……呜呜呜……妈，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发誓，我明年一定考上名牌大学，让你和爸享福！
我求求你了妈！”我环顾四周，墙上挂着的老式日历，
鲜红的数字标注着——2004年6月26日。我女儿第一次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
我……重生了。地狱没有收我，它把我送回了悲剧开始的原点。上辈子的这一天，
我看着女儿哭得撕心裂肺，心疼得无以复加。我抱着她，拍着她的背，
嘴里念叨着：“好孩子，不哭，不就是一次考试吗？咱再来！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复读！
”就是这句话，开启了我长达十年的被吸血之旅。她复读了三年，
每一次都以微小的差距落榜，每一次都把责任推给“运气不好”、“压力太大”。而我，
就像个被驴牵着走的傻子，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她，直到家徒四壁，直到我耗尽心血。可现在，
看着这张熟悉的，表演着悲伤的脸，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嘲弄。享福？
上辈子，我享的福，就是在精神病院里，被当成一条狗。我慢慢地坐起身，
没有像上辈子那样抱住她。苏雅的哭声一滞，有些错愕地看着我。我伸手，轻轻地，
摸了摸她的头。这个动作，我曾做过千百遍，充满了慈爱与温柔。但这一次，
我的指尖是冰的，我的眼神，也是冰的。“好孩子，不哭。
”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语气开口。苏雅似乎松了口气，以为我还是那个予取予求的妈，
眼泪掉得更凶了，带着得逞的意味：“妈，你答应我了？你让我复读了？”我笑了，
笑得很温柔：“妈妈当然相信你。妈妈相信我的女儿是最棒的。
”她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准备扑进我怀里撒娇。我却在她动之前，
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继续用那种温柔的，却不容置喙的语气说：“但是，小雅，你看，
妈妈也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你弟弟马上也要上初三了，正是花钱的时候。
家里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她一半的喜悦。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妈，你……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理想固然重要，但人不能活在真空里。不如……你先去打工一年，
怎么样？”“打工？”苏雅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妈，你让我去打工？
我可是要考名牌大学的人！我去打工，那我的学业怎么办？我的前途怎么办？”“前途？
”我轻笑一声，反问道，“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负责，谈何前途？妈妈不是不让你考，
而是想让你换一种方式成长。你去社会上体会一下赚钱的辛苦，生活的艰难，
这对你未来的学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一年，你不仅能为家里分担，
还能为你自己的复读攒下学费。到时候，你用自己赚的钱去上学，不是更有动力，
更懂得珍惜吗？”我把这套说辞包装得冠冕堂皇，充满了“为你好”的慈母心肠。这，
就是我从他们身上学到的第一课——PUA。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诛心的话，
把自私的目的，包装成伟大的奉献。苏雅彻底懵了。她从未想过，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母亲，
会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我不去！”她尖叫起来，眼泪再次决堤，“我不要去打工！
我就是死，也不要去当什么工人！妈，你怎么变得这么狠心？我是你亲女儿啊！”就在这时，
房门被推开，我的丈夫苏大海端着一杯红糖水走了进来。他一见女儿哭得伤心，
立刻把碗重重往桌上一放，对着我吼道：“林清！你又在发什么疯！女儿不就没考好吗？
你至于这么逼她吗？天大的事有我顶着！复读！必须复读！”他永远是这样，在家里横，
在外面怂。最擅长的就是和稀泥，以及在女儿面前扮演慈父。上辈子，就是他这句话，
让我咬着牙，扛下了所有。但现在，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问：“你顶着？你拿什么顶？
你一个月那三百块钱的死工资，除了给你自己买烟买酒，还剩下什么？
”苏大海被我噎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我是一家之主！这个家我说了算！
我说复读就复读！”“好啊。”我点点头，平静得让他害怕，“既然你说了算，那从今天起，
女儿复读的钱，你来出。家里所有的开销，你来负责。我正好累了，也想歇歇。”说完，
我作势就要躺下。苏大海慌了。他知道这个家离了我，一天都转不动。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不可理喻！”苏雅见状，
立刻抱住苏大海的胳膊，哭诉道：“爸！你看看妈！她就是不想管我了！她嫌我没考好，
给她丢人了！她不爱我了！”好一招挑拨离间。可惜，现在的我，早已心如铁石。
我坐直身体，目光扫过他们父女俩，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苏雅，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收拾东西，明天跟我去城南的电子厂报到。包吃包住，一个月工资五百块。
你干一年，攒下六千块，明年你想复读，想干嘛，我绝不拦着。”“第二，”我顿了顿，
看着她惊恐的眼睛，缓缓吐出下半句，“你如果不想去，也可以。从今天起，
你就不再是我林清的女儿。这个家，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是出门要饭，还是去睡天桥，
你自己选。”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苏大海和苏雅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他们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那个任劳任怨的林清嘴里说出来的。苏雅的嘴唇哆嗦着，她知道，
我这次是来真的了。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那是在精神病院里，
被折磨了三年，才淬炼出的，来自地狱的寒冰。她怕了。因为她知道，离开了我，
她和她那个没用的爹，连饭都吃不上。良久，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去。
”我笑了。很好。我的好女儿，欢迎来到，我为你精心准备的，人间炼狱。这，
仅仅是个开始。第二章：经济封锁，戳破慈父假面苏雅答应去工厂的第二天，家里就炸了锅。
不是苏雅反悔，而是苏大海。他大概是回过味来了，
觉得自己的“一家之主”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一大早，我正在厨房熬粥，
他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冲了进来，满嘴的酒气。“林清！你安的什么心？啊？
让小雅一个女孩子家，去那种地方吃苦？她细皮嫩肉的，能干得了那种活吗？
你是不是见不得我们爷俩好？”他拍着桌子，唾沫星子横飞。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继续搅着锅里的粥，淡淡地说：“她不去，你去？”苏大海一愣，
随即梗着脖子喊：“我是个大男人，我干什么活不行？但我是她爸！哪有老子去干苦力，
让女儿享福的道理？”“哦？”我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用围裙擦了擦手，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个‘爸’，这些年除了贡献了一张工资卡，
还为这个家做了什么？孩子的学费是我交的，生活费是我给的，生病了是我背着去医院的。
苏雅复读，也是我扛水泥供的。哦不对，这辈子还没开始。”我每说一句，
苏大海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话，上辈子的我，都烂在了肚子里。我觉得夫妻一体，
没必要分那么清。可现在我明白，对付这种自私到骨子里的男人，就得把账算得清清楚楚，
用事实一下下抽他的脸。“你……你胡说八道！”他显然被戳中了痛处，开始耍无赖，
“我赚钱养家，你操持家务，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现在跟我算这个账，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我笑了，笑声里满是讥讽，“我的良心，
上辈子就被你们一家子啃得干干净净了。苏大海，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苏雅去工厂，
是我这个当妈的为她好，让她知道天高地厚。你要是心疼，可以，你替她去。
你一个月要是能拿回来五百块，我二话不说，让她在家当大小姐供着。
”苏大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那个破单位，一个月就三百块，还是个清闲的门卫，
让他去流水线上三班倒？比杀了他还难受。他看硬的不行，开始来软的，
语气缓和下来：“清啊，我们是夫妻，有话好好说。我知道你辛苦，
但小雅毕竟是我们的心头肉……”“闭嘴。”我直接打断他，“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从今天起，这个家的财政，我重新规划一下。”我从围裙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
这是我昨晚连夜准备的。“你的工资，三百块。我的工资，四百块。家里总收入七百。
苏铭上初三，补课费、资料费，一个月至少一百五。水电煤气，一个月五十。买米买面买菜，
一个月两百。人情往来，备用金，一个月一百。这些加起来就是五百块。还剩下两百。
”我抬头，看着他：“以前，这两百块，一百给你买烟酒，一百给苏雅当零花钱。现在，
苏雅要去工厂了，自食其力，她那一百就省了。你呢……”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着他紧张的表情，慢悠悠地说：“你也老大不小了，烟酒都戒了吧，对身体好。这一百块，
也省了。”“什么？”苏大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跳了起来，“不让我抽烟喝酒？林清，
你想干嘛？你想造反啊！”“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把本子“啪”地一下合上，眼神冰冷，
“我是在通知你。从今天起，你的工资卡，上交。每天我给你五块钱的饭钱，多一分都没有。
你要是敢在外面赊账，或者问别人借钱，别怪我把你的丑事捅到你单位去。
”苏大海彻底傻眼了。他最大的命根子，就是那点工资卡上的自由。虽然钱不多，
但足够他维持“一家之主”的虚假体面，偶尔还能请同事喝个小酒，吹吹牛。现在，
我不仅要断了他的酒，还要没收他的卡！这比让他去工厂还让他痛苦！“林清！你疯了！
你真的疯了！”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马上离婚！”“好啊。
”我回答得如此干脆，让他准备好的一万句骂人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我平静地看着他，
说：“离婚可以。按照婚姻法，房子是我们婚后单位分的，一人一半。家里存款，没有。
你那点工资，不够你自己花。苏铭归你，你负责他的学费和生活费。我净身出户，
什么都不要。”苏大海的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让他带着苏铭？开什么玩笑！
他连自己都养不活！别说供苏铭上学了，不出三天，父子俩就得饿死。他看出来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的，什么都想好了，什么都豁出去了。他怕了，彻底地怕了。
他怕失去我这个免费的保姆，怕失去这个能让他作威作福的家。他的气焰瞬间熄灭，
像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说：“你……你何必呢，我们……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我没有理他，把粥盛好，端了出去。苏铭已经坐在了桌边，睡眼惺忪。看到我，
习惯性地把碗往前一推：“妈，我要吃咸鸭蛋。”上辈子，我会立刻去给他拿。但这辈子，
我只是把粥放在他面前，说：“没有咸鸭蛋。爱吃不吃。”苏铭愣住了，抬头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旁边脸色铁青的苏大海，不敢说话了。这时，苏雅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眼睛红肿，
显然一夜没睡好。她看都不看我，拉开椅子坐下，死气沉沉。一顿早饭，
在诡异的沉默中吃完了。吃完饭，我把碗一推，对苏大海和苏雅说：“碗你们俩洗。”然后，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破旧帆布包，塞了几件换洗衣服，当着他们的面，
把家里仅有的四百块钱现金装进了内兜。“我去电子厂了，
小雅的入职手续我已经托人办好了，她今天必须去报到。苏大海，我警告你，
你要是敢阳奉阴违，偷偷把她藏起来，或者给她钱，后果自负。”我的目光如刀，
狠狠地剜了苏大海一眼。他一个哆嗦，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又看向苏雅，
她的脸上满是屈辱和不甘。我走过去，俯下身，
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想着耍花样。比如，上班磨洋工，故意被开除。
你信不信，你前脚被开除，我后脚就把你没考上大学，还被工厂辞退的‘光荣事迹’，
贴满咱们这个家属院？让你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都好好看看你这个‘天之骄子’，
是怎么沦落的。”苏雅的身体猛地一颤，惊恐地看着我。她最爱面子，最怕被人看不起。
我这一招，精准地插在了她的七寸上。我直起身，不再看他们，拎着包，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了半辈子的家。走到楼下，我回头看了一眼。
苏雅和苏大海站在阳台上，像两尊失了魂的雕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吸血鬼们，
断了你们的血源，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会让你们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尊严扫地，
什么叫众叛亲离。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加倍奉还！第三章：牛刀小试，
我的钱谁也别想动我去电子厂，当然不是真的要去打螺丝。我只是要做个样子，
让苏雅那条路没有退路。我在厂门口转了一圈，
看着那些穿着蓝色工服、行色匆匆的年轻面孔，确定苏雅在人事部的带领下进了车间后，
才转身离开。我真正的目的地，是市里最大的布料批发市场。上辈子，为了给苏雅凑复读费，
我除了去工地，还揽了很多缝纫的活。我手巧，做的衣服样式好，质量也过硬，
很受邻里欢迎。后来苏雅工作了，用不上我了，我这手艺也就放下了。可现在，这门手艺，
将是我翻身的资本。我揣着家里那“巨款”四百块钱，在布料市场里转了整整一天。
我和布料老板们聊天，了解最新的流行款式，对比各家的价格和质量。重生带来的先知，
让我对未来十几年服装的流行趋势了如指"掌。现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格子布、碎花棉，
我知道它们很快就会大放异彩。最终，我花了三百五十块，以极低的价格，
囤了一批现在看来有些“老土”，但我知道不出半年就会流行的布料。
我还特意挑了几款颜色鲜亮、质地柔软的棉布，这是为我的下一个计划准备的。
剩下的五十块钱，我租了一台二手的缝纫机。当我吭哧吭哧把缝纫机搬回那个狭小的家时，
苏大海和苏铭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着瓜子，满地狼藉。桌上还摆着吃剩的外卖盒子。
看到我，苏大海的脸色很不好看：“你还知道回来？这一天死哪去了？家里饭都没人做！
”我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外卖盒，至少花了十五块。我一天才给他五块钱饭钱。“钱哪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