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紧张,人类只有两种方法莫越天徐菲菲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最新更新小说对付紧张,人类只有两种方法(莫越天徐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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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与善中使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对付紧张,人类只有两种方法》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和与善中使”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莫越天徐菲菲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一部融合爱情、甜宠、悬疑、推理与幽默元素的30万字长篇小说。故事以菜鸟言情作家徐菲菲接连目睹离奇死亡事件开场,被迫与冷面刑警莫越天(小名乐乐)联手破案。两人发现死者均与号称“治愈紧张”的“心灵方舟”诊所相关,幕后黑手利用古籍记载的剧毒植物“忘忧草”制造神经毒素,以“彻底消除紧张”为名进行人体实验。 徐菲菲在莫越天“暴力脱敏训练”(看尸体照片配红豆沙)下逐渐勇敢,凭借作家特有的观察力与共情能力,屡次发现关键线索。智慧担当刘超凡以技术顾问身份加入,三人组抽丝剥茧:从花粉溯源、声波密码破译,到冷库生死突围,最终揭穿儒雅心理博士林远哲的伪善面具,更牵扯出莫越天父亲莫峰“精神崩溃”背后的惊天阴谋——他正是操控一切的“先生”,以废弃化工厂为锚点,用儿子的痛苦证明自己偏执的科学信仰。 结局在食堂红豆沙的甜香中落定:莫越天为父赎罪,徐菲菲以“文学式推理”智破最终谜题,两人在对抗黑暗时确认心意。全案告破,但“对付紧张”的命题有了新解:直面恐惧需要勇气,而真正的治愈,源于爱和一碗只为你熬的红豆沙。

2025-07-10 19:21:30

莫越天那句“特别的人?”像根淬了冰的针,又狠又准地扎进徐菲菲的神经末梢,激得她浑身不受控制地一哆嗦。寒意顺着脊椎爬升,头皮阵阵发麻。她脑子里像按下了高速倒带键,图书馆惊魂发生前的每一帧画面都在意识里疯狂闪回、旋转、放大,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模糊的影子都不放过。

“特别的人…特别的人…”她眉头紧锁,小脸皱成一团,几乎能拧出苦水来,所有脑细胞都在记忆的碎片里拼命打捞。“古籍部里…除了那个头发花白、总是慢悠悠的管理员爷爷…还有谁?还有…哦!对了!”她眼睛猛地一亮,像黑夜中划过的流星,“有个女人!穿着件质感很好的驼色长风衣,戴着一副细细的金丝边眼镜!气质特别出挑,沉静得像水,有种…大学教授那种渊博又疏离的感觉!她就一直在最里面那排落满灰尘的书架前,很专注地翻着那些厚重的旧书,几乎没什么声响…后来…”她语速越来越快,带着一种急于确认的迫切,“后来我们开始查资料、翻书的时候,她好像…就不见了?什么时候走的完全没印象!”

“驼色风衣?金丝边眼镜?”莫越天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出鞘的刀锋,每一个字都像精准的探针,“具体点!身高?大致体型?五官特征?有没有看清她的脸?任何细节都不要漏!”

徐菲菲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懵,使劲儿在记忆的迷雾里搜寻:“呃…身高…感觉跟我差不多?或者…可能比我高那么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体型…”她努力回忆那个被宽松风衣包裹的身影,“挺匀称的,不算胖也不算特别瘦,风衣下摆挺宽,看不太清具体轮廓…脸…”她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脑袋,“就记得瞥到过侧脸,轮廓好像挺好看的,鼻梁特别高,线条很利落…但戴着那副反光的眼镜,又低着头看书,真的没看清具体长相…哦对了!”她像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拔高,“她翻书的时候!她的手!手指特别长,特别白,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一种…一种近乎冰冷的干净感,像…像那种弹了几十年钢琴的手!对,就是那种感觉!”

手指?莫越天的眉头蹙得更紧,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纹。这个细节太模糊了,如同雾里看花。他立刻掏出手机,动作没有丝毫迟疑,迅速拨通了苏言的号码,语速快而清晰:“苏言,立刻调阅图书馆所有出入口及内部关键通道的监控录像!时间范围锁定在我们进入古籍部前半小时,到我们离开后半小时之内!重点筛查一个身高约165厘米左右,穿着驼色长款风衣,佩戴金丝边眼镜,手指异常修长的女性目标!重复一遍,手指特征很重要!给我一寸寸地筛!要快!”

电话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忙音。莫越天脸上的凝重却没有散去半分,反而如同凝结的寒霜。一个模糊的、仅仅存在于徐菲菲记忆碎片中的女性目击者,加上一个在死胡同里如同人间蒸发的男性袭击者…眼前的线索不仅扑朔迷离,甚至开始弥漫出一种令人不安的、近乎灵异的诡异气息?他用力甩了甩头,将这个不合时宜的念头驱逐出去。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确保安全。

他的目光落在身旁的徐菲菲身上。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脸上交织着后怕的苍白和因努力回想而泛起的红晕。此刻的她,在莫越天眼中,既是一个移动的线索宝库,更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对方已经两次出手,目标明确,手段一次比一次狠辣精准,下一次的攻击会以何种形式、在何时何地降临?他不敢有丝毫侥幸。

“上车。”莫越天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他拉开停在图书馆侧门路边阴影里的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SUV车门,动作干脆利落。

“去…去哪?”徐菲菲下意识地追问,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该不会又要被带去市局那间充满消毒水味和压抑气氛的审讯室,面对那些令人作呕的现场照片?或者再次被关进资料室那令人窒息的寂静里?

“安全屋。”莫越天只吐出三个冰冷的字眼,自己已经坐进了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引擎发出低沉的启动声。

安全屋?!徐菲菲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被无数特工电影里那些高科技、冷冰冰、密不透风、布满监视屏和武器的金属堡垒画面填满。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手脚都有些发僵,磨磨蹭蹭地爬上副驾驶的位置,安全带扣上的“咔哒”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莫越天没有多看她一眼,方向盘一打,SUV平稳地滑出,无声地汇入傍晚城市川流不息的车河。

车子并未驶向灯火通明的市局大楼,也没有开往她熟悉的繁华商业街区,而是七拐八绕,穿过几条喧嚣的主干道后,渐渐驶入一片相对安静的住宅区。最终,车子在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甚至带着点岁月痕迹的中档小区门口停下。小区绿化很好,高大的乔木枝叶繁茂,在路灯下投下斑驳的影子。楼下花坛边,几个老人围坐着下象棋,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远处,几个孩子踩着滑板车追逐嬉闹,清脆的笑声划破暮色。一切都充满了浓郁而安宁的生活气息,与徐菲菲想象中的“安全屋”场景格格不入。

莫越天停好车,示意徐菲菲跟上。他带着她走进其中一栋楼略显陈旧的单元门,踏上楼梯。楼道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回响。三楼,他停在一扇深棕色的防盗门前。这扇门看起来和邻居家毫无二致,甚至门把手上还贴着一张褪了色的福字。莫越天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门应声而开。

门内的景象,再次出乎徐菲菲的意料。

没有闪烁的电子屏,没有冰冷的金属墙壁,更没有令人紧张的武器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异常生活化,甚至带着点温润“老干部风”的居所?

客厅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透着一股简洁的舒适感。米白色的布艺沙发占据了主要位置,看起来柔软而厚实,上面随意搭着一条深灰色的法兰绒薄毯。原木色的方形茶几上,一个擦得透亮的玻璃烟灰缸空空如也,旁边散落着几本翻开的、封面严肃的刑侦类杂志,还有一样东西让徐菲菲瞬间有点恍惚——一个咧着嘴、举着只金色爪子、憨态可掬的陶瓷招财猫摆件?沙发对面,电视柜上并没有电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尺寸不小的长方形生态鱼缸。几尾色彩斑斓的热带鱼,拖着飘逸的尾鳍,在摇曳的水草和灯光投射下的粼粼波光中悠然自得地游弋着。夕阳的余晖穿过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几块温暖的金色光斑,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舞动。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令人心安的气息。一股淡淡的、带着烘焙焦香的咖啡豆气味是主调,其间又隐隐夹杂着一点老式松木家具特有的、干燥而沉稳的木香。但还有一种…更细微、更熟悉、几乎能勾起她本能渴望的甜香,若有似无地飘荡其中?

徐菲菲的鼻子像最灵敏的探测器,下意识地翕动了几下。桂花红豆沙?!那碗在市局食堂拯救了她濒临崩溃的味蕾和神经的、温暖甜蜜的味道!她猛地转头,目光精准地投向半开放式厨房的方向!料理台光洁如镜,一台造型流畅、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意式咖啡机静静地矗立着,旁边,赫然放着一个她绝不会认错的、没有任何品牌标识的银色圆柱形保温杯!

她的目光瞬间被那个保温杯牢牢锁住,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咚咚地加速跳动起来,脸颊也莫名其妙地微微发热。果然!那碗温暖灵魂的红豆沙的源头,竟然藏在这里!那个在市局里冷得像块冰、眼神能冻死人的莫阎王,私底下…居然是个会耐心熬煮甜汤、还精心养着一缸热带鱼的…居家男人?这种极致反差带来的冲击力,简直让她大脑有点宕机,这反差萌也太…太犯规了吧!

莫越天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她灼热又复杂的目光。他径直走向客厅靠近阳台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嵌入墙壁的、颜色与墙体几乎融为一体的金属保险柜。他熟练地输入一长串复杂密码,接着将手掌稳稳地按在指纹识别区。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电子音和机械运转声,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地向侧面滑开。里面没有预想中的金条或珠宝,只有几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以及一个…看起来饱经沧桑、边角磨损严重、深蓝色硬壳的笔记本。

他极其小心地、几乎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取出了那本笔记本。笔记本的深蓝色封皮已经严重褪色泛白,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或标识,只有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他拿着它,走到沙发旁坐下,将笔记本轻轻放在膝盖上,然后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位置,示意徐菲菲坐下。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莫越天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深秋的暮鼓,每一个字都仿佛浸透了沉重的铅块,带着一种徐菲菲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近乎凝滞的痛楚。他缓缓翻开笔记本的硬壳封面。内页的纸张已经泛黄发脆,上面是遒劲有力的深蓝色钢笔字迹,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文字,其间穿插着一些手绘的、结构复杂的分子式草图和一些标注清晰的化学方程式。

徐菲菲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空气中弥漫的咖啡香和甜香似乎都凝固了。她预感到,这本不起眼的旧本子里,埋藏着解开眼前重重迷雾的关键钥匙。

莫越天修长的手指在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字迹上缓缓滑过,指腹感受着纸张的粗糙和墨水的凹陷,眼神复杂得如同风暴来临前的海面,翻滚着深不见底的痛楚和压抑的愤怒。“他当年…负责调查一系列极其离奇、引起高层震动的死亡案件。死者死状各异,有的陷入永久昏迷如同活死人,有的在极致的痛苦和幻觉中疯狂致死…但解剖结果都指向一点:伴随强烈的、无法用已知病理解释的神经症状,并且在血液和组织中检测到微量却顽固存在的、成分不明的未知毒素残留。他…他耗尽心血,最后把所有的调查箭头,都指向了一种非常规的、自然界极其罕见、可能源于某种被刻意培育或基因改造过的稀有植物的…神经毒素。”

他翻到笔记本中间偏后的一页,动作带着一种沉重的滞涩感。那一页上,用精细的笔触清晰地画着一种植物的草图——细长挺直的深绿色茎秆,顶端低垂着几朵钟形的花朵,花瓣呈现出一种不祥的、近乎墨色的深紫,边缘带着锐利的锯齿状结构!旁边用钢笔清晰地标注着:“疑为‘忘忧草’变种或近亲?毒性烈度远超记载,作用机理未知,针对性极强。”

徐菲菲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跳出来!果然是忘忧草!那个萦绕在她噩梦边缘的名字!

莫越天的手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继续向后翻动泛黄的书页,声音沉得如同压上了千斤巨石:“他通过无数蛛丝马迹,拼凑出一个可怕的推论——怀疑有一个组织,一个高度隐秘、技术力量强大的组织,在秘密研究、不断改良甚至试图大规模量产这种致命的毒素。他追踪到了一些零碎但指向性极强的线索,最终…锁定在了一个打着高端心理治疗和情绪管理旗号作为完美掩护的…非法地下实验室。” 他的指尖重重地点在一页记录的末尾。那页纸上,有几个用更潦草、更急促的笔迹写下的关键词,力透纸背,带着一种绝望的焦灼:“情绪靶向”、“高敏人群”、“快速脱敏…代价?!”最后那个问号和惊叹号,像两把尖刀刺入眼帘。

“然后…”莫越天的声音骤然变得艰涩无比,仿佛喉咙里堵满了粗糙的沙砾,“他的调查笔记,他所有的发现和线索…到这里,就彻底中断了。戛然而止。”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那气息沉重得如同叹息,“再后来…他…精神彻底崩溃,被权威机构诊断为重度妄想症伴随被害妄想…强制送进了郊外的疗养院。他耗尽心力调查的一切…也被官方彻底否定,最终不了了之。”他“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那沉闷的轻响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如同沉重地关上了一扇通往痛苦深渊的大门。

客厅里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粘稠的寂静。只有鱼缸里氧气泵持续发出单调而微弱的“咕噜…咕噜…”声,几尾鲜艳的鱼儿无知无觉地在水草间穿梭。徐菲菲看着莫越天低垂的眼睫,那浓密的阴影下,翻涌着她难以想象、也无法完全体会的深重痛楚和被压抑了二十年的、岩浆般滚烫的愤怒。这一刻,所有的碎片轰然拼合:为什么在咖啡馆里,当她失口说出“乐乐”这个名字时,他会流露出那种瞬间冻结般的震惊和痛苦;为什么他对“心灵方舟”和林远哲的怀疑如此之深,近乎偏执;为什么他要用那种近乎冷酷无情的“脱敏”方式,近乎残忍地逼迫她去直面血淋淋的恐惧…这不仅仅是为了破获眼前的连环案件,更是一场跨越了漫长二十年的、为父正名、讨还血债的孤勇复仇!

“所以…‘心灵方舟’…”徐菲菲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很可能就是当年那个…披着心理治疗外衣的非法实验室…延续下来的?”温和儒雅、风度翩翩的林远哲博士,那间洒满阳光、弥漫着舒缓精油的咨询室,精致茶具后的微笑…背后隐藏的,竟是如此冰冷、黑暗、沾满鲜血的真相?这个认知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能性…极高。”莫越天抬起头,眼中的沉痛如同被投入烈火的坚冰,瞬间被一种冰冷刺骨、却又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取代。那火焰的名字叫决心。“图书馆古籍部的监控被精准、专业地破坏,针对你的袭击计划周密,袭击者行动干脆利落,撤退不留痕迹…这种手笔,绝非普通的街头犯罪组织所能拥有。他们组织严密,行事滴水不漏,而且…很可能掌握着远超我们目前认知的技术手段或资源支持。”他再次想起那个在死胡同里如同鬼魅般消失的袭击者,眉头锁成了一个死结。

“那…那这个笔记本里,”徐菲菲急切地向前倾身,声音因为紧张和希望而绷紧,“有没有提到那种毒素的具体配方?或者…最重要的,有没有解药的线索?!”这是目前能否挽救乐乐、能否阻止更多悲剧发生的唯一突破口!

莫越天再次翻开那本承载了太多重量的笔记本,动作迅速而精准地翻向最后几页。然而——徐菲菲的心猛地一沉!那里,赫然有几页纸被小心翼翼地、沿着装订线撕掉了!只留下参差不齐的、毛茸茸的撕裂痕迹,像几道丑陋的伤疤,横亘在发黄的纸页之间!

“最关键的部分…”莫越天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失望如同实质的寒气弥漫开来,“被撕掉了。是在我父亲出事前他自己处理的?还是…出事之后,被人闯入这里拿走的?”他盯着那刺眼的撕痕,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将纸张洞穿。

唯一的、触手可及的希望,就这样断了吗?!

徐菲菲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仿佛坠入无底深渊。她看着笔记本上那几道刺目惊心的撕痕,又看向莫越天冷峻刚毅却难掩眼底深处那一丝疲惫和失望的侧脸轮廓。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愤怒,如同炽热的岩浆,猛地从心底喷涌而出!难道线索就这样无情地中断了?难道林远哲那些人,就能继续披着光鲜的外衣,逍遥法外,制造更多的悲剧?

“不!不一定!”徐菲菲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巨大的压力反而像催化剂,让她脑子里那个名为“文学推理”的小马达以前所未有的功率超负荷运转起来,火花四溅!“配方!这么核心、这么要命的东西,你父亲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孤注一掷只写在一个地方?他一定有备份!或者…他会不会把最关键的信息,用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方式,巧妙地隐藏在其他地方?比如…” 她的目光如同探照灯,飞快地扫过这个充满生活气息却又处处透着不寻常的客厅。掠过柔软的沙发,擦过光洁的茶几,跳过那些刑侦杂志,最终…如同被磁石吸引,猛地定格在鱼缸旁边那个咧着嘴、举着爪子的陶瓷招财猫摆件上!

那猫的造型确实很常见,随处可见。但…它的底座似乎格外厚实笨重?而且,那个连接着招财猫爪、不断摇晃的金属小轴心顶端位置,似乎…有个极其微小的、几乎被忽略的、像是磕碰留下的凹点?不,那形状…太规则了!

一个大胆的、近乎荒谬却又带着强烈戏剧性色彩的念头,在她被无数悬疑小说浸染过的脑子里轰然炸开!这种情节她写过无数次啊!重要的线索,往往就藏在最不起眼的日常物品之中!

“比如…那个招财猫?!”她几乎是喊了出来,手指笔直地指向鱼缸旁边那个憨态可掬的摆件,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期待而微微拔高、发颤。

莫越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带着明显的怀疑:“那是我…很多年前在一个路边摊随手买的。”他的语气明显表示,他觉得这个联想过于跳跃,甚至有些儿戏。

“看看嘛!求你了!看看又不会掉块肉!”徐菲菲此刻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像是怕它跑掉似的,小心翼翼地双手捧起那个沉甸甸、冰凉凉的陶瓷招财猫。底座入手的分量感确实异乎寻常。她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凑近了仔细观察那个猫爪摇晃的轴心顶端——那个微小的凹点…仔细看,边缘光滑,更像是一个…被巧妙设计的微型按钮?!

她的心快要跳出喉咙!手指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用力按向那个微小的凹点!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机括弹开声,如同天籁般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起!招财猫那厚实底座的侧面,竟然应声弹开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极其隐蔽的暗格!

徐菲菲和莫越天同时倒抽一口冷气,瞬间屏住了呼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暗格里没有预想中的配方清单,没有装着解药的小瓶子,只有一张折叠得非常非常小的、边缘已经磨损毛糙的、泛黄的纸条!

徐菲菲感觉自己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用指尖,无比小心地、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轻轻捏住那张纸条的一角,将它从暗格里取了出来。她深吸一口气,用同样颤抖的手指,一点一点,将这张承载着未知答案的纸条展开、抚平。

纸条上,是莫越天父亲那熟悉的、力透纸背的遒劲钢笔字迹,只有一行如同谶语般的神秘短句:

> **“忘忧非草,忧在人心。配方在‘方舟’最深的锚下,锚定‘松涛’。”**

方舟最深的锚下?锚定松涛?

这…这又是什么哑谜?!

徐菲菲拿着这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纸条,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这跟她所期待的、能拯救生命的配方或解药信息完全不一样啊!这更像是一句充满哲思的遗言?或者…一个指向扑朔迷离的地点的、晦涩难懂的接头暗号?

莫越天迅速接过纸条,深潭般的眼睛死死锁定在那两行墨迹上,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每一个字的笔画都拆解开来。他的眉头锁得死紧,陷入了更深的、风暴般的思索漩涡。他反复咀嚼着那几个关键词:“方舟”——显然直指“心灵方舟”诊所;“锚”——最深的锚下…是指诊所建筑结构中的地下室最底层?还是象征着组织核心的某种代号?或者是某种具体的物品?“松涛”——松树?松林?松涛阵阵的风声?还是…一个特定的地点名称?

线索仿佛在黑暗中骤然闪现了一缕微光,却又立刻被更浓重的、无法穿透的迷雾所笼罩。希望近在咫尺,答案却依旧隔着一道无形的、坚固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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