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我的眼睛了吗?英语

你看见我的眼睛了吗?英语

作者: ululoo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你看见我的眼睛了吗?英语》是作者“ululoo”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兔子玩红月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一、搬家那天的阳光搬家卡车在单元楼门口熄了引擎冷却时发出咔嗒的轻像骨头错位的声我蹲在地上数楼梯扶手的锈三楼到四楼的转角处有七处剥落的红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铁边缘锋利得像刀片——后来才知那是被人用指甲硬生生抠下来指甲缝里的血渍早就渗进铁成了锈迹的一部妈妈抱着装绿萝的纸箱经额角的碎发粘在汗湿的皮肤绿萝的叶子蔫了大叶尖焦像被火燎念快把你的...

2025-07-24 10:31:24

一、搬家那天的阳光搬家卡车在单元楼门口熄了火,引擎冷却时发出"咔嗒"的轻响,

像骨头错位的声音。我蹲在地上数楼梯扶手的锈迹,三楼到四楼的转角处有七处剥落的红漆,

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铁管,边缘锋利得像刀片——后来才知道,

那是被人用指甲硬生生抠下来的,指甲缝里的血渍早就渗进铁管,成了锈迹的一部分。

妈妈抱着装绿萝的纸箱经过,额角的碎发粘在汗湿的皮肤上,绿萝的叶子蔫了大半,

叶尖焦黑,像被火燎过。"念念,快把你的兔子玩偶抱上来,别弄丢了。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纸箱棱角硌得她胳膊发红,"那可是你爸跑遍全城玩具店给你买的。

"我"哦"了一声,转身去捡滚到卡车底下的长耳朵兔子。玩偶的绒毛沾了层灰,

玻璃眼珠却亮得诡异,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正对着斜对面那栋灰扑扑的楼房。

那栋楼比我们住的单元楼高两层,墙皮斑驳得像块受潮的饼干,墙缝里钻出的野草有半人高,

草叶上还挂着片撕碎的白布条——后来才认出,那是医院的纱布。

铁栅栏门歪歪扭扭地挂着把大锁,锁孔里塞满了泥巴,

门楣上"县人民医院"的字迹被风雨啃得只剩个模糊的轮廓,"医"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

像道血痕。门柱上贴着张泛黄的告示,墨迹晕开得只剩"禁止入内"四个字,

下面画着个红色的叉,叉尖指向我们这栋楼。"那地方早就不用啦。

"爸爸扛着樟木衣柜从我身边经过,衣柜上的铜锁撞在楼梯扶手上,发出"当啷"的脆响。

他肩膀上的青筋突突跳,像蚯蚓在皮肤下游动,"听说要拆了盖新小区呢,

咱们这房子以后说不定能升值。"四楼的窗户正对着医院旧址的住院部。

我趴在蒙着塑料布的窗台上,塑料布被风吹得鼓起,像只白色的气球。

对面三楼有扇窗户没关严,白窗帘从缝里钻出来,被风扯得笔直,

像条断了线的风筝飘来荡去。窗帘上有块深色的污渍,形状像只张开的手,五指分明。

风里裹着股消毒水的味道,不是新医院那种清冽的味道,是混着尘土和霉味的陈旧气息,

钻进我刚换的新校服领口。领口的标签硌着脖子,我伸手去扯,

指尖突然触到片冰凉的东西——是片干枯的梧桐叶,叶面上有个针孔大小的洞,

边缘卷得像被火燎过。"发什么呆?"妈妈拿着抹布擦窗户,抹布上的水顺着玻璃往下流,

画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线,"以后这就是咱们家了,快过来帮忙收拾。

"她的手背上有块褐色的斑,像沾了没洗干净的血渍。我的房间在最里面,

墙角有片洇开的水渍,形状像张人脸。窗外是片狭窄的空地,堆着医院拆下来的废弃病床,

铁架子在暮色里拉出长长的影子,横七竖八地交叠着,像一排排站着的人。

我把兔子玩偶摆在枕头边,它的玻璃眼珠是淡蓝色的,正好对着窗外的铁架子,

瞳孔里映出的影子总在晃动,像那些铁架正在慢慢站起来。第一晚睡得很不安稳。

后半夜三点十五分,我被一阵规律的"笃、笃、笃"声吵醒——后来才发现,

这个时间是对面医院的太平间换班时间。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是高跟鞋敲在水泥地上的动静,

节奏均匀得像钟表,一步、两步、三步......慢慢靠近家门口。我屏住呼吸数着,

那声音在门外停了三秒,突然变成指甲刮擦木门的"沙沙"声,

像有人在用指尖一点点抠门缝里的木屑。我摸到枕头下的兔子玩偶,玻璃眼珠冰凉刺骨,

攥得手心发疼。"妈!"我光着脚跑到客厅,地砖上的凉意顺着脚底往上爬。

妈妈举着扫帚站在门后,扫帚柄在她手里抖得厉害,爸爸正哆嗦着摸手机,

屏幕在黑暗里亮着,110三个数字按了一半,那声音突然没了。第二天早上开门,

楼梯上散落着几片枯黄的梧桐叶,叶面上都有针孔大小的洞。

妈妈盯着门框上几道浅浅的划痕,突然把我拉到身后,她的手心全是汗:"念念,

以后晚上不管听见什么都别开门。"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什么听见,

"尤其是听见有人叫你的名字。"我点点头,眼角的余光瞥见楼梯转角处,

有个白色的东西闪了一下——是片纱布,沾着暗红色的污渍,被风卷着往三楼滚去。

二、红月亮九月的月考成绩贴在教室后墙的黑板上,用红色粉笔写的数字刺得眼睛生疼。

我盯着自己名字后面的82分,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个洞,洞眼像只盯着我的眼睛。

同桌王萌萌用笔戳我的胳膊,她的指甲涂着粉色的指甲油,掉了一小块,

露出底下青白色的月牙。"喂,你看见没?今天的月亮是红的。"她朝窗外努努嘴,

声音压得很低,像说什么秘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夕阳还没完全沉下去,

月亮已经挂在教学楼顶上了。不是平时那种银白色,是像被水泡过的红纸颜色,

边缘晕着圈模糊的光,像水彩颜料在宣纸上洇开。

教学楼的避雷针在红月亮下投出细长的影子,像根插在地上的针。"老师说这叫月全食。

"前排的男生转过头,他的刘海太长,遮住了半只眼睛,"我哥在网上看见的,说是凶兆。

他还说,红月亮出来的时候,死人会从坟里爬出来。"放学铃响时,红月亮已经爬得很高了,

把天空染成了浑浊的橘红色。我攥着书包带往家跑,书包里的课本撞在一起,

发出"咚咚"的闷响,像有人跟在后面走路。老旧的街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路边的梧桐树叶被照成暗红色,风吹过时哗哗作响,像有人在低声说话。

卖糖葫芦的老爷爷收摊收得早,插满红果的草靶子歪在路边,竹签斜斜地指着天空,

红果在红月亮下像一颗颗凝固的血珠。我经过时,听见草靶子后面传来"滴答"的声音,

像血从签子上滴下来,可凑近了看,地上只有一滩清水,映着红月亮的影子,

像块打碎的红玻璃。楼梯间的灯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的,光线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贴在墙上像个扭曲的怪物。我数着台阶往上走,每级台阶都比平时感觉高一点,

像是有人在暗中垫高了。走到三楼半时,脚下突然踢到个硬东西,差点把我绊倒。

弯腰捡起来,是支玻璃针管,针管上的刻度已经模糊,玻璃管里还残留着半管暗红色的液体,

对着红月亮看,液体里飘着细小的絮状物,像撕碎的纱布。"啊!"我手一抖,

针管滚到楼梯缝里,发出"叮"的脆响,滚到底时突然停住,像是被什么东西接住了。

三楼的转角处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她背对着我,头发很长,乌黑的发丝垂到膝盖那里,

发梢沾着些泥土。风不知道从哪儿钻进来,卷起她的衣角,露出里面青灰色的裤子,

裤脚有个破洞,露出的脚踝白得像纸。"阿姨,请问你看见我的针管了吗?"我壮着胆子问,

声音在楼梯间里回荡,显得特别单薄。她没回头,声音像被水泡过,

湿淋淋的:"在找这个吗?"一只苍白的手从背后伸过来,

手里捏着支针管——正是我刚才掉的那支。月光从楼梯间的窗户照进来,

在她手背上投下窗格的影子,像一道道绑带。我看见她手腕上戴着块老式手表,

黑色的表带已经开裂,表盘裂了道缝,指针停在三点十五分,

和我昨晚被吵醒的时间一模一样。"谢谢阿姨。"我往后退了一步,鞋底蹭到楼梯上的灰尘,

扬起细小的颗粒。突然发现她的白大褂下摆沾着片枯叶,叶面上有个针孔大小的洞,

和医院旧址空地上的那些一模一样。她终于转过身,脸上戴着个蓝色的口罩,

口罩边缘有些发黑,像是沾了干涸的血。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珠是浑浊的黄色,

像我奶奶泡在药罐里的陈皮,瞳孔里映着红月亮的影子,是个小小的血球。"小朋友,

"她的声音黏糊糊的,像嘴里含着痰,"你看见我的红药水了吗?"我没敢回答,

转身往四楼跑。书包撞在楼梯扶手上,发出"砰"的一声,震得扶手抖落许多铁锈。

身后传来针管掉在地上的"咔嚓"声,还有拖沓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鞋底蹭着水泥地,

像拖着什么沉重的东西。钥匙插进锁孔时手一直在抖,钥匙齿刮着锁芯,

发出刺耳的"嘎吱"声。门刚打开条缝就钻进去,反锁的瞬间,

我下意识地看向猫眼——外面贴着一只眼睛,黄色的眼珠,正死死地盯着里面。"念念?

怎么了?"妈妈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面粉,像撒了层雪,"脸怎么这么白?

"我指着门说不出话,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兔子玩偶从书包里掉出来,摔在地上,

玻璃眼珠正好对着门口,瞳孔里映出个模糊的影子。那天晚上,红月亮一直挂在天上。

我躺在床上数天花板上的霉斑,霉斑连成一片,像张人脸的轮廓。凌晨三点十五分,

对面医院传来婴儿的哭声,那声音很尖,像被掐着脖子,断断续续的,哭一声停三下,

哭一声停三下——后来才知道,这是对面医院以前处理死婴的时间间隔。

哭声一直持续到天亮,当红月亮消失在天边时,我看见兔子玩偶的玻璃眼珠上,

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雾,像哭过的泪痕。三、大风天天气预报说周末有台风,

学校提前放了学。我抱着作业本往家跑,风把塑料袋卷到半空,

五颜六色的袋子挂在医院旧址的铁栅栏上,哗啦啦地响,像无数只拍手的手。

栅栏上的尖刺在风中摇晃,尖顶上挂着的布条被吹得笔直,是块白大褂的碎片,

上面有个暗红色的血手印。四楼的窗户没关,是我早上匆忙上学时忘了。

窗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面展开的白旗,拍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像有人在外面拍窗。我踮脚去拉窗户,玻璃上的指纹被风吹得模糊,

突然看见对面住院部三楼的窗户开着,里面站着个穿病号服的男人。他背对着我,

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病号服是蓝白条纹的,背后有块深色的污渍,形状像滩血迹。

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舞,露出后颈上块青黑色的印记,像被什么东西掐过。"喂!

你的窗户没关!"我朝着对面喊,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男人猛地转过身,

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他的脸上缠着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缠得很紧,只露出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是浑浊的灰色,没有瞳孔,直勾勾地盯着我,突然咧开嘴笑了,

绷带缝隙里渗出血来,顺着下巴往下滴,在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上画出一道道红线。"啊!

"我手忙脚乱地关窗户,玻璃差点夹到手指。指尖碰到窗台上的灰尘,摸到个凸起的东西,

是颗纽扣,白色的,上面有"县人民医院"的字样,边缘沾着点暗红色的皮屑。风越来越大,

楼道里的灯泡被吹得晃来晃去,光线忽明忽暗,把楼梯照得像条不断蠕动的蛇。

我听见楼下有人吵架,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扒着楼梯扶手往下看,

看见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正拖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往医院旧址走。

白布下面凸出来的形状很奇怪,肩膀窄,肚子圆,脚踝的地方特别细——后来才知道,

那是以前医院处理的流产胎儿的畸形尸体。"别看了,快进来。"妈妈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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