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一凉鼻炎就犯

秋风一凉鼻炎就犯

作者: 没想到取什么名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没想到取什么名”的优质好《秋风一凉鼻炎就犯》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清如陆文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民国初年的北腊阴沉得像是要压垮整座城铅灰色的云层厚重地堆积在头不透一丝光凛冽的寒如同无数把淬了冰的刀贴着人的骨头缝刮发出凄厉的呜卷起地上枯黄的落叶和尘打着旋儿扑向朱门高宋这座位于内城深处的深宅大在暮色西合中更显阴森压平日气派的朱漆大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喧也锁住了府内弥漫的恐门檐下悬挂的两盏素白灯在狂风中剧烈地摇曳挣昏黄的...

2025-07-25 16:17:05
民国初年的北平,腊月。

天,阴沉得像是要压垮整座城池。

铅灰色的云层厚重地堆积在头顶,不透一丝光亮。

凛冽的寒风,如同无数把淬了冰的刀子,贴着人的骨头缝刮过,发出凄厉的呜咽,卷起地上枯黄的落叶和尘土,打着旋儿扑向朱门高墙。

宋府,这座位于内城深处的深宅大院,在暮色西合中更显阴森压抑。

平日气派的朱漆大门紧闭着,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也锁住了府内弥漫的恐慌。

门檐下悬挂的两盏素白灯笼,在狂风中剧烈地摇曳挣扎,昏黄的光线投射在冰冷的地砖和门廊柱子上,光影扭曲晃动,如同鬼魅在无声地舞蹈。

那光,非但不能带来暖意,反而平添了几分令人心悸的不安。

府内,一片死寂。

偶有仆役的身影在抄手游廊间匆匆闪过,也都是低着头,缩着脖子,脚步放得极轻,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

往日里哪怕再小的声响,在此刻都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噤若寒蝉。

宋清如,宋府的六小姐,刚过了六岁生辰不久。

她小小的身子裹在厚厚的棉袄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悄无声息地溜出自己那间冷清的屋子。

府里不同寻常的气氛,像一层冰冷粘稠的蛛网,紧紧裹住了她幼小的心。

她不懂发生了什么,但那无处不在的压抑感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她循着一种模糊的牵引,穿过一道道月洞门和幽深的长廊,来到了母亲柳氏居住的“栖梧院”附近。

越靠近,那股令人作呕的浓重药味就越发刺鼻,混杂着一股说不清的、带着铁锈般腥气的寒意,首往她小小的鼻子里钻。

院门洞开,里面人影幢幢,脚步慌乱。

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从主屋里传来,像细小的针,一下下扎在清如的心上。

窗户纸上映出许多人影晃动的轮廓,影影绰绰,如同皮影戏里演着无声的悲剧,看得她心慌意乱。

一种巨大的、莫名的恐慌攫住了她。

母亲呢?

她有多久没见到母亲了?

爹爹说母亲病了,不能见风……可是,为什么会有哭声?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害怕?

清如屏住呼吸,小小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墙壁,像一片羽毛般悄无声息地挪到主屋窗棂下,踮起脚尖,透过窗纸上一条细微的缝隙,向里窥探。

屋内灯火通明,却更显混乱。

人影晃动,丫鬟们脸色煞白,泪痕满面,有的在慌乱地收拾打翻的水盆和药碗,有的无助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大夫站在床榻边,不停地摇头叹气,脸上是深深的无力。

床榻上帷幔半掩,看不清母亲的面容,只能看到锦被下僵硬的轮廓。

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突然,“啪嚓!”

一声刺耳的脆响!

像是名贵的瓷器被狠狠摔在地上,西分五裂!

紧接着,一个丫鬟的凄厉尖叫划破了死寂:“夫人!

夫人——!”

“夫人……去了!”

另一个带着哭腔、颤抖着宣告的声音紧随其后,如同丧钟般敲响。

“去了”……这两个字像两块巨大的、冰冷的石头,狠狠砸进清如小小的脑海。

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仿佛将她整个人瞬间冻僵,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她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那张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此刻更是褪尽了最后一丝生气,苍白得像一张脆弱的纸。

她大大的眼睛里,纯真的光芒瞬间熄灭,只剩下无边的空洞和冰冷的恐惧,仿佛灵魂在那一刻被抽离。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父亲宋启明带着一身寒气闯进了院子,他的脸色铁青,眉头紧锁,眼神里没有丝毫失去发妻的悲痛,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烦躁和不耐,仿佛被打扰了清梦一般。

他一眼就看到了窗棂下僵立着的、脸色惨白的小小身影。

清如下意识地张开嘴,想喊一声“爹爹”,想扑过去寻求一丝依靠,哪怕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也好。

然而,宋启明看她的眼神却比这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

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厌恶的东西。

就在清如迈开小脚要靠近他的瞬间,他极其粗暴地一挥手,狠狠地将她推开!

清如猝不及防,小小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踉跄着向后摔去,幸好撞在廊柱上才没有跌倒。

她惊恐地抬起头,正对上父亲那双充满了厌恶和冷酷的眼睛。

“哭什么哭!”

宋启明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棱,冰冷而尖锐,在死寂的院子里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清如心上,也砸在周围所有仆役的耳中,“丧门星!

克母的灾星!

都是你害的!”

“克母的灾星”!

这五个字,如同五把烧红的烙铁,带着最恶毒的诅咒,狠狠烙印在清如刚刚被恐惧冻僵的心口上。

剧痛瞬间炸开,蔓延至西肢百骸。

她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汹涌地冲出眼眶,顺着冰凉的小脸滑落。

整个世界在她眼中彻底崩塌、扭曲,只剩下父亲那张写满憎恶的、无比狰狞的脸。

这句话,连同此刻的冰冷、恐惧和剧痛,从此深深地刻入了她的骨髓,成为了缠绕她一生的、无法摆脱的梦魇。

父亲的斥责声刚落,一阵略显浮夸的、带着香风的气息便飘然而至。

继母陆文佩在丫鬟的簇拥下款款而来。

她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的,发髻纹丝不乱,簪着珠翠,脸上敷着薄薄的脂粉,一身素雅的锦缎旗袍衬得她身段婀娜。

然而,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却一丝真正的悲伤也无,只有一片冰封的、空洞的湖面。

陆文佩的目光掠过宋启明,落在地上瑟瑟发抖、泪流满面的清如身上。

她立刻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快步上前,蹲下身,用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温柔地——甚至有些过分刻意地——将清如揽入怀中。

“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她声音柔婉,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仿佛心疼到了极点。

她掏出一方熏了香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清如脸上汹涌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别怕,别怕啊……以后,有姨娘疼你,姨娘会好好照顾你的……”她身上的脂粉香气浓烈得刺鼻。

清如被她强行搂在怀里,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她小小的头颅被迫靠在陆文佩冰冷的锦缎衣襟上,透过模糊的泪眼,她能看到陆文佩低垂的、长长的睫毛。

就在那一瞬间,陆文佩似乎不经意地微微侧了一下脸,那双刚刚还盈满“怜惜”的眼睛,在清如的角度,清晰地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冰冷与算计!

那眼神,像毒蛇的信子,带着审视和贪婪,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与那温柔的话语形成了最恐怖的对比。

清如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更深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个虚伪的怀抱。

“我的儿啊——!”

一声撕心裂肺、饱含着巨大悲痛的哭嚎,如同受伤的母兽发出的哀鸣,猛地从院门口传来。

打破了陆文佩虚假的温情。

是祖母沈氏!

她发髻散乱,几缕银丝贴在汗湿的额角,苍老的脸上纵横着浑浊的泪水,脚步踉跄,几乎是扑爬着冲进了院子,跌跌撞撞地奔向主屋。

她不顾一切地推开挡在门口的丫鬟仆妇,扑倒在柳氏的床榻前,紧紧抓住那只己经冰冷僵硬的手,将脸埋在上面,发出绝望而压抑的恸哭。

那哭声,是真真切切的剜心之痛,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大悲怆,让闻者无不心酸落泪。

整个院子因为这真实的悲痛而陷入更深的混乱和哀戚。

就在这混乱之中,沈氏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泪眼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

她的目光锁定了被陆文佩半搂着、如同惊弓之鸟的清如。

沈氏几乎是跌撞着冲过来,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清如从陆文佩那令人窒息的怀抱中夺了过来!

她枯瘦却异常有力的双臂,如同两道最后的屏障,将小小的孙女紧紧、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佝偻的身体形成一个保护性的屏障。

“我苦命的孩子啊……”沈氏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脸贴着清如冰凉的小脸,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清如的脖颈上。

就在这紧密的拥抱和绝望的哭泣掩护下,清如感觉到祖母那只枯槁的手,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挡,极其迅速而隐秘地探进了她小袄内侧一个不起眼的暗袋里!

一个冰凉坚硬、带着祖母掌心最后一点温热的小物件,被强行塞了进来。

那触感,像一块寒冰,又像一块烙铁,瞬间灼烫了清如的皮肤。

与此同时,沈氏将嘴唇紧紧贴在清如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急促的气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带着刻骨的悲伤、巨大的期许和强烈的警告:“藏好!

……谁也别说!

……记住……活下去!”

清如清晰地感受到祖母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那颤抖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和孤注一掷的决心。

她抬起泪眼,透过朦胧的水雾,望进了祖母那双浑浊的泪眼深处——那里交织着铺天盖地的悲伤、一种几乎要将她吞没的担忧、一丝渺茫如风中残烛般的希望,以及……一种沉重的、仿佛在托付整个世界的嘱托。

那复杂的眼神,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了清如刚刚遭受重创的心灵之上。

混乱的人群中,陆文佩的目光并未在悲痛欲绝的沈氏和惊魂未定的清如身上停留太久。

她的视线,如同带着钩子,不动声色地扫过柳氏房内的陈设——那些价值不菲的家具、墙上悬挂的名家字画,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柳氏生前最珍爱、此刻孤零零躺在梳妆台上的那个紫檀木雕花妆匣上。

那妆匣做工极其精巧,浮雕着寓意吉祥的缠枝莲纹,散发着幽幽的木香。

陆文佩的眼神在那妆匣上停留了片刻,一丝难以掩饰的、赤裸裸的贪婪之光,如同水底的暗流,飞快地掠过她的眼底深处。

那光芒一闪即逝,快得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随即,她迅速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了所有情绪,脸上重新挂满了哀戚的神情,甚至还抬起手帕,轻轻按了按毫无泪痕的眼角。

寒风卷着雪沫,更加猛烈地拍打着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宋府深宅的寒夜,在死亡宣告、冷酷斥责、伪善安抚、绝望托付与无声觊觎中,被彻底染成了墨一般的浓黑。

年仅六岁的宋清如,在这惊变之夜,失去了母亲温暖的怀抱,被父亲刻上“灾星”的烙印,见识了继母笑容下的冰冷,也接过了祖母用生命最后气力传递的、染着血泪的半块玉佩和“活下去”的重托。

一颗仇恨与坚韧的种子,在这片冰冷的冻土下,悄然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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