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以为真。
可那天我却见他一发工资,便把手里的粮票和肉票抽了大半出来,给他朋友的遗孀送去。
我大闹起来,却听他冷冷地道:因为你的大闹,让她丢了工作,你回去反省一下吧。
可转眼,他又让朋友的遗孀进厂,顶替了我的位置。
后来,我每日每夜地摆地摊,卖袜子。
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么拼命。
因为我想去更大的地方看看啊。
我淡淡地说。
裴景程猛然抬头看向我。
1哟,今天没去厂里啊?哎哟你看我这嘴,走了,走了啊!同街坊的邻居们,路过我家门口时,一个个意味不明地过来打招呼。
自从我被自己的老公裴景程从厂里撸了下来,又让侯雪晴顶替了我的位置之后。
这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大家看我的目光就渐渐地变成了幸灾乐祸。
我放下手里的酸笋,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裴景程晚上回来,照旧把月底发的,少了一大半的粮票和肉票放到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