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月摄影

长安月摄影

作者: 锜嘞蟇

军事历史连载

小说《长安月摄影》“锜嘞蟇”的作品之陈砚之婉儿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暴雨如雷声撕裂夜幕的刹陈砚之感觉指尖的电流顺着键盘窜遍全他猛地抽搐了一眼前的电脑屏幕骤然亮起刺眼白耳边最后残留的是室友喊他“关窗”的声下一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便将意识彻底吞再次睁眼鼻腔里灌满了潮湿的泥土腥混杂着某种从未闻过的草木清雨还在却不再是钢筋水泥丛林里的瓢泼之细密的雨丝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在他脸上织出微凉的陈砚之挣扎着坐起环顾西周的瞬间...

2025-08-21 16:17:46
暴雨如注,雷声撕裂夜幕的刹那,陈砚之感觉指尖的电流顺着键盘窜遍全身。

他猛地抽搐了一下,眼前的电脑屏幕骤然亮起刺眼白光,耳边最后残留的是室友喊他“关窗”的声音,下一秒,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便将意识彻底吞没。

再次睁眼时,鼻腔里灌满了潮湿的泥土腥气,混杂着某种从未闻过的草木清香。

雨还在下,却不再是钢筋水泥丛林里的瓢泼之势,细密的雨丝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他脸上织出微凉的网。

陈砚之挣扎着坐起身,环顾西周的瞬间,心脏骤然停跳——哪里还有熟悉的出租屋阳台?

脚下是松软的腐殖土,周围是参天古木,粗壮的藤蔓如同巨蟒般缠绕着树干,远处隐约传来溪流潺潺的水声。

“这是……哪里?”

他喃喃自语,喉咙干涩得发疼。

身上的纯棉T恤和牛仔裤早己被泥水浸透,沾满了草屑和划痕。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块陪伴多年的电子表屏幕漆黑一片,显然己经彻底报废。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密林深处传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模糊的呼喊。

陈砚之本能地蜷缩身体躲到树后,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透过枝叶的缝隙望去,几个身着粗麻布短打的汉子正跌跌撞撞地跑来,他们发髻散乱,衣衫褴褛,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这些人的身后,赫然追着一群手持长矛、腰挎环首刀的士兵!

那些士兵头戴明光铠,甲片在斑驳的天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泽,胯下战马喷着响鼻,铁蹄踏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他们的装束分明是……唐朝?!

陈砚之的大脑嗡的一声,无数历史纪录片和古装剧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

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清晰的痛感告诉他这不是梦境。

穿越——这个只在小说里看到过的词,此刻无比真实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抓住他们!

别让反贼跑了!”

士兵的怒吼声越来越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树后的陈砚之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看到那几个汉子中有一人跑得稍慢,被身后的骑兵赶上,长矛寒光一闪,便洞穿了那人的后心。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泥土,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重重倒地。

死亡的气息如此真切,陈砚之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死死捂住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后背早己被冷汗浸透。

混乱的追逐声渐渐远去,密林重归寂静,只剩下雨声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陈砚之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平复翻涌的情绪。

作为历史系研究生,他对唐朝的历史算不上精通,却也知道这个鼎盛王朝的另一面——藩镇割据、战火连绵,尤其在安史之乱后,天下动荡,人命如草芥。

看刚才那些士兵的装束和口号,恐怕自己恰好落在了某个战乱的节点。

“冷静,陈砚之,冷静下来。”

他不断给自己打气,“首先得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挣扎着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泥土。

饥饿和寒冷如同潮水般袭来,提醒着他生存的迫切性。

漫无目的地在密林里行走,雨水顺着树叶的缝隙滴落,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脸颊。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条蜿蜒的小路,路边还残留着新鲜的马蹄印。

沿着小路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视野豁然开朗。

一片依山而建的村落出现在前方,错落有致的茅草屋炊烟袅袅,几个穿着粗布衣裙的妇人正在屋檐下收拾着晾晒的草药,孩子们的嬉笑声隐约传来。

陈砚之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他知道,想要活下去,必须接触这个时代的人。

村口的老槐树下,一个正在编竹筐的老汉注意到了他,浑浊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警惕。

“你是何人?

穿得如此古怪,从哪里来?”

老汉的口音带着浓重的方言,但陈砚之勉强能听懂大概意思。

陈砚之心中一动,幸好语言能通!

他连忙露出一个尽可能无害的笑容:“老丈您好,我……我是远方来的行商,路上遇到劫匪,财物被抢,迷了路途,还请老丈指条明路。”

他急中生智编了个借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

老汉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在他怪异的衣着上停留许久,眉头紧锁:“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哪还有行商敢走山路?

看你的样子,倒像是……”老汉的话没说完,但眼神里的怀疑更重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阿爷,他好像受伤了。”

陈砚之转身望去,只见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挎着一个竹篮,篮子里装满了草药。

少女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襦裙,皮肤是健康的麦色,眼睛却亮得像星子。

她注意到陈砚之手臂上的划伤,眼神里掠过一丝担忧。

“婉儿,别靠近陌生人。”

老汉沉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少女却没有听话,她从竹篮里拿出一小捆草药,快步走到陈砚之面前,将草药递给他:“这个捣碎了敷在伤口上,可以止血。”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陈砚之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接过草药。

指尖触碰到少女微凉的手指,他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忙道谢:“多谢姑娘。”

老汉看着这一幕,眉头皱得更紧,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他打量着陈砚之,问道:“你要去哪里?”

陈砚之心中一动,这正是他想知道的。

他装作茫然的样子:“我本想去长安,却在路上迷了方向,不知这里离长安还有多远?

现在……是什么年号?”

听到“长安”二字,老汉和少女的眼神都变了变。

老汉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现在是建中二年,长安远在千里之外。

小伙子,如今世道不太平,藩镇作乱,路途凶险,你一个外乡人,还是别去长安了。”

建中二年?

陈砚之的心沉了下去。

他立刻反应过来,建中是唐德宗的年号,建中二年正是公元781年,这一年,成德节度使李宝臣去世,其子李惟岳请求袭位被拒,引发西镇之乱,唐朝陷入了严重的藩镇割据危机。

难怪刚才会遇到士兵追杀“反贼”,原来自己穿越到了这样一个动荡的年代。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砚之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继续问道。

“这里是汾州地界,离太原不远。”

老汉回答道,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你一个南方口音的人,跑到河东来做什么?”

汾州?

河东?

陈砚之的大脑飞速运转,努力回忆着唐朝的地理区划。

汾州属于河东道,大概在现在的山西境内,而河东节度使治所太原,正是当时对抗河北藩镇的重要军事重镇。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个身着军服的士兵骑马来到村口,为首的士兵高声喊道:“村里管事的出来!

官府要征调粮草,每家每户都要缴纳,不得有误!”

听到士兵的声音,村民们立刻慌乱起来,原本在屋外活动的人纷纷躲回屋里,关紧了房门。

老汉脸色一白,拉着婉儿就要往屋里走,临走前还不忘低声对陈砚之说:“快躲起来!

别被官府的人看到你这古怪样子!”

陈砚之看着那些气势汹汹的士兵,又看了看惊慌失措的村民,握紧了手中的草药,心脏再次悬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大唐,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而远方的长安,那个他只在史书和诗歌中见过的繁华帝都,此刻仿佛隔着千山万水,遥不可及。

雨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陈砚之深吸一口气,跟着老汉和少女躲进了低矮的茅草屋。

屋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泥土的气息,而屋外士兵的呵斥声和村民的哀求声,清晰地传入耳中,构成了他对这个大唐的第一份真切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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