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法的副作用是什么

托法的副作用是什么

作者: 哈里星星

其它小说连载

《托法的副作用是什么》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托法娜齐讲述了​01上个月公司发了笔奖我脑子一热就买了去青海的机飞机落地西宁那阳光毒得能晒脱一层我拖着行李箱走在街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烤酒店前台的小姑娘冲我我顺口就来了句:妹你这笑容比高原反应还让人头她脸红我得意地吹了声口第二天我去了塔尔说实我对佛教一窍不纯粹是冲着来都来了四个寺庙里飘着酥油茶的味转经筒在阳光下闪着金我装模作样地跟着人群转了...

2025-07-23 17:23:06

01上个月公司发了笔奖金,我脑子一热就买了去青海的机票。飞机落地西宁那天,

阳光毒得能晒脱一层皮。我拖着行李箱走在街上,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烤肉。

酒店前台的小姑娘冲我笑,我顺口就来了句:"妹妹,你这笑容比高原反应还让人头晕。

"她脸红了。我得意地吹了声口哨。第二天我去了塔尔寺。说实话,我对佛教一窍不通,

纯粹是冲着"来都来了"四个字。寺庙里飘着酥油茶的味道,转经筒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我装模作样地跟着人群转了一圈,正准备找个阴凉处抽烟,突然看见了她。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经幡下,黑发被风吹起,像幅画。最绝的是那双眼睛——明明在笑,

却冷得像冰。"看够了吗?"她突然转头,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厚着脸皮走过去:"没看够,

这么好看的姑娘,看一辈子都不够。"她嘴角抽了抽:"你这搭讪方式真老套。

""管用就行。"我掏出烟,"抽吗?"她摇头:"在寺庙抽烟,不怕遭报应?

""我这种人,报应早习惯了。"我咧嘴一笑,"我叫晓航,你呢?""齐雯。"她顿了顿,

"你一个人?""孤独的狼总是独来独往。"我做了个夸张的手势,"要不要一起当两天狼?

"她居然笑了。不是礼貌性的微笑,而是真的被我逗笑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

我们结伴逛完了塔尔寺。齐雯对佛教文化很了解,讲起六道轮回头头是道。

我一边听一边偷瞄她的侧脸,心想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信佛?"我问。"不信。

"她干脆地回答,"但了解敌人是战胜敌人的第一步。"这话听着怪瘆人的。我正想追问,

她突然晃了一下,脸色煞白。"喂,你没事吧?"我赶紧扶住她。

"有点...头晕..."她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来。我手忙脚乱地接住她,

感觉怀里的人轻得像片羽毛。周围游客投来好奇的目光,我冲他们喊:"看什么看!

没见过高原反应啊!"抱起齐雯往外跑时,我才发现她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像是割腕留下的,但已经愈合很久了。酒店前台看见我抱着个昏迷的姑娘回来,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甩出身份证:"开间房,快点!"把齐雯放在床上时,

我的T恤已经湿透了。她呼吸很弱,嘴唇发紫。我翻出红景天和氧气瓶,

手抖得差点把药撒了。"醒醒,把药吃了。"我托起她的头,她却毫无反应。我骂了句脏话,

掏出手机就要叫救护车。这时齐雯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想...对我做什么?"她气若游丝地问。我哭笑不得:"大姐,我是救你,

不是强奸你。"她虚弱地笑了笑:"谁知道呢..."喂她吃完药,我坐在床边守着她。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高原的夜晚来得猝不及防。齐雯的呼吸平稳了许多,但还在昏睡。

我无聊地刷着手机,时不时看她一眼。她的睫毛很长,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睡着的她看起来没那么冷了,反而有种脆弱的美丽。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想碰碰她的脸,

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操,我这是怎么了..."我自言自语地收回手。半夜里,

齐雯发起了低烧。我拿着湿毛巾给她擦汗,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别走..."她迷迷糊糊地说,"别丢下我一个人..."我愣住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我不走。"我轻声说,"睡吧。

"她这才松开手,又沉沉睡去。我看着她,心里某个地方莫名其妙地软了一下。天亮时,

我趴在床边睡着了。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发,我猛地抬头,看见齐雯已经醒了,

正靠在床头看我。"早啊,睡美人。"我揉着酸痛的脖子,"感觉怎么样?""好多了。

"她的声音恢复了清冷,"你守了一夜?""不然呢?把你扔这儿自生自灭?

"我站起来活动筋骨,"饿不饿?我叫点吃的。"她没回答,而是盯着我看了好久,

突然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乐了:"这就叫好了?你这标准也太低了。

""一般人不会这么照顾陌生人。"她固执地说。我耸耸肩:"可能我骨子里还是个好人吧,

虽然表面看不出来。"她笑了,这次是真心的笑。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脸上,

我第一次发现她笑起来有酒窝。"晓航,"她轻声说,"我跟你回北京吧。"我正喝着水,

差点喷出来:"啥?""我说,我跟你回去。"她平静地重复,好像在讨论天气,

"我没地方去。""等等等等,"我放下水杯,"你知道我是谁吗?万一是人贩子呢?

""你是晓航,28岁,北京某广告公司文案,喜欢讲黄色笑话,抽烟但不上瘾,

手机屏保是张裸女图。"她顿了顿,"哦,钱包里还放着前女友的照片。

"我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你翻我钱包?""你睡觉的时候。"她理直气壮地说,

"我得知道捡我的人靠不靠谱。""捡你?"我哭笑不得,"大姐,

是你晕倒我好心救你好吗?"她歪着头看我:"所以呢?要不要带我回去?"我本该拒绝的。

正常人都会拒绝。但看着她那双带着挑衅的眼睛,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行啊,

反正我那儿有空房间。"我故作轻松地说,"不过提前说好,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她满意地笑了:"正好,我也不是淑女。"退房时前台小姑娘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我冲她眨眨眼:"别这么看我,我可是好人好事代表。

"齐雯在旁边冷笑:"昨晚谁说要给我做人工呼吸来着?""那不是情况紧急嘛!"我喊冤。

去机场的路上,齐雯一直看着窗外。青海湖在阳光下闪着蓝光,美得不真实。

"你老家是哪的?"我问她。"没有老家。"她头也不回地说。"家人呢?""死了。

"我识相地闭嘴。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晓航,你怕死吗?""怕啊,"我老实回答,

"我这么贪生怕死的人,最怕死了。""我不怕。"她轻声说,"但我怕孤独地死。

"我不知该怎么接这话,只好干笑两声:"放心,有我在,保证让你热热闹闹地死。

"她转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记住你说的话。"飞机起飞时,

齐雯紧紧抓着我的手。我惊讶地发现她在发抖。"恐高?"我问。她摇头:"第一次坐飞机。

"我笑了:"早说啊,哥哥保护你。"她白了我一眼,但没松开手。我看着她的侧脸,

心想这趟青海之行真是赚大了,捡了个这么漂亮的麻烦回家。飞机穿过云层时,

阳光突然洒进来。齐雯的睫毛在光线下变成透明的,像蝴蝶的翅膀。

我莫名其妙地想起那个守着她的夜晚,她说的那句"别丢下我一个人"。"喂,

"我用肩膀碰碰她,"到了北京想吃什么?"她想了想:"你会做饭吗?""泡面算吗?

""废物。"她嗤笑一声,然后靠在我肩上,"教我吧,做饭。"我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

突然觉得喉咙发干:"行啊,学费很贵的。""用我自己抵债行吗?"她抬头看我,

眼神天真又危险。我心跳漏了一拍。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但转念一想,管她呢,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成交。"我说。飞机继续爬升,穿过对流层,进入平流层。

我的生活大概也要迎来一场颠簸了。但奇怪的是,我竟然有点期待。齐雯在我肩上睡着了。

我轻轻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突然发现她的手腕上,除了那道旧疤,

还有几个新鲜的针眼。我的心沉了一下。这个从天而降的姑娘,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但当她无意识地往我怀里蹭了蹭时,这些疑问又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反正来日方长,

有的是时间慢慢挖掘。飞机开始下降,广播里说北京地面温度32度。齐雯醒了,

揉着眼睛问我:"到了?""嗯,到家了。"我说。她笑了,那个带着酒窝的笑:"家?

听起来不错。"取行李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公司群,主管在问谁愿意接个急活。

我看了眼正在研究行李转盘的齐雯,果断回了条:"在青海,信号不好。

"齐雯拎着她的小箱子走过来:"怎么了?""没事,"我接过箱子,"就是在想,

该怎么跟邻居解释突然多了个漂亮妹妹。""就说我是你捡来的。"她认真地说。

我大笑:"那他们肯定以为我疯了。""你本来就不太正常。"她点评道,

"正常人不会随便捡陌生人回家。""彼此彼此,"我搂住她的肩,

"正常人也不会随便跟陌生人回家。"她没推开我的手,反而往我这边靠了靠。

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想这趟青海之行真是值回票价。走出机场,热浪扑面而来。

齐雯眯起眼睛看着北京的天空,突然说:"这里和青海真不一样。""是啊,

"我拦了辆出租车,"没那么多蓝天白云,但热闹。"上车后,

她一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我偷偷打量她,发现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紧张?

"我问。她摇头,又点头:"有点。像是...开始了新生活。"我握住她的手:"别怕,

有哥在。"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晓航,你会后悔捡我回来的。""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什么好人。"她轻声说。我笑了:"巧了,我也不是。

"02我拖着行李箱走进公寓楼,齐雯跟在我身后,像只刚被捡回家的流浪猫。"就这儿,

"我掏出钥匙,"别嫌弃,单身汉的狗窝。"门一开,啤酒罐和外卖盒的馊味扑面而来。

上周出门太急,忘了倒垃圾。齐雯皱了皱鼻子,却没像普通女孩那样尖叫着说"好脏"。

"比我想象中整齐。"她评价道,径直走向沙发,把上面的脏衣服推到地上,

给自己腾出位置。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什么...你先休息,我收拾一下。

"她没理我,从包里掏出个小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吞了下去。我假装没看见,

转身去开窗。那道疤和针眼的疑问又浮现在脑海。"晓航。"她突然叫我。"嗯?

""浴室在哪?我想洗澡。"我指了方向,她拎着包进去了。水声响起后,

我赶紧把客厅的垃圾收拾了,顺便把沙发底下藏的三本色情杂志塞进床底。做完这些,

我点了根烟,站在窗前发呆。我到底在干什么?带个陌生女孩回家,连她什么来路都不知道。

但当她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穿着我的T恤当睡衣时,

这些疑虑又烟消云散了。"饿吗?"我问。她摇头,凑近我闻了闻:"你身上有烟味和汗臭。

""嫌弃啊?""不,"她笑了,"我喜欢。这是你的味道。"这话听得我心头一颤。

她靠得太近,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我的洗发水味。奇怪的是,这种共享日常用品的感觉,

比接吻还亲密。"睡吧,"我退后一步,"明天还要上班。"我给她找了新床单,

铺在客房的床上。她站在门口看我忙活,突然说:"我想睡你房间。""啊?

""你房间有空调。"她理直气壮地说。我哭笑不得:"那我去睡客房?""不,

"她歪着头,"一起睡。"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这姑娘也太直接了。

但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又觉得她不是在调情,而是真的觉得这很正常。"齐雯,

"我试图讲道理,"男女有别...""你怕我?"她打断我,眼睛眯起来,

"还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最后我们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

中间隔着条被子垒成的"三八线"。关了灯,我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这感觉很奇怪,

像是同居多年的情侣,又像是两个各怀鬼胎的陌生人。半夜我被热醒了,

发现齐雯不知什么时候越过了"三八线",整个人贴在我背上。我想挪开,

却发现她死死攥着我的衣角。"别走..."她梦呓般地说。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

我看见她眉头紧锁,像是被困在某个噩梦里。我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她却突然惊醒,

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做噩梦了?"我问。她没回答,猛地扑过来抱住我,力气大得惊人。

我感觉到她在发抖,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没事了,"我轻拍她的背,"我在呢。

"她抬头看我,眼神渐渐聚焦:"你保证?""保证什么?""不会突然消失。

"她一字一顿地说。我笑了:"我能去哪?房贷还没还完呢。"她没笑,

只是更用力地抱紧我。那一刻我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害怕被抛弃。

第二天早上,我被煎蛋的香味叫醒。走进厨房,看见齐雯围着我的围裙在煎蛋。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美好得像幅画。"你会做饭?"我惊讶地问。"不会,

"她头也不回,"但油锅冒烟的时候加水总没错吧?"我冲过去抢救,

发现她居然误打误撞煎出了完美的荷包蛋。吃饭时,她一直盯着我看。"看什么?

"我被看得发毛。"你吃饭的样子很可爱。"她说。我差点被鸡蛋噎住。

这姑娘说话总是这么直球,让人招架不住。上班前,我把备用钥匙给她:"无聊就出去转转,

别走太远。"她接过钥匙,突然问:"你手机密码是多少?""干嘛?""万一你出事,

我得联系你朋友。"她说得理所当然。我告诉她密码,心想这姑娘脑回路真是清奇。

后来才知道,她是想随时查看我的聊天记录。那天上班我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齐雯。

同事老李凑过来:"咋了?魂不守舍的。""捡了只猫,"我半真半假地说,

"怕它在家捣乱。"下班回家,一开门就闻到饭菜香。齐雯做了三菜一汤,虽然卖相一般,

但味道意外地好。"你以前经常做饭?"我问。"给我爸做过。"她简短地回答,

然后迅速转移话题,"你今天和谁说话了?"我一愣:"什么?""同事啊,朋友啊,

"她夹了块肉给我,"男的女的?"我这才明白她是在查岗,哭笑不得:"全是男的,

满意了?"她点点头,表情放松了些。饭后我洗碗,她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

"晓航,"她轻声说,"你喜欢我吗?"我手上动作没停:"喜欢啊,不然干嘛带你回家。

""那你会喜欢别人吗?""目前没这个打算。"她收紧手臂:"永远别打算。

"这话听着像撒娇,又像威胁。我转身想逗她两句,却看见她眼神异常认真,甚至有些偏执。

晚上我加班赶方案,齐雯坐在沙发上看书。说是看书,

其实每隔十分钟就要过来"视察"一次,要么送水果,要么问我要不要喝茶。

最后一次她直接坐到我腿上,抢过我的鼠标。"该睡觉了。"她宣布。"别闹,

明天要交..."她直接按了关机键。我气得想骂人,抬头却看见她眼眶发红。"你凶我。

"她指控道。我顿时没脾气了:"我没...""你刚才想凶我。"她坚持道,然后凑近我,

"惩罚你。"她的吻落下来,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这个吻开始很轻,后来逐渐加深,

她的手插进我的头发,力道大得发疼。当我试图后退时,她咬了我的下唇。"你是属狗的吗?

"我摸着嘴唇苦笑。她舔舔嘴角:"标记一下,免得别人不知道你有人了。"那晚之后,

我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齐雯对我的占有欲越来越明显。她会在我的衬衫领口留下口红印,

在我手机里设置她的指纹解锁,甚至在我加班时突然出现在公司楼下。

"你这样我同事会误会的。"一次我无奈地说。"误会什么?"她眨着眼,

"我们不是情侣吗?"我哑口无言。我们算情侣吗?好像从没正式确认过关系。但同居,

接吻,睡一张床,这些不都是情侣做的事吗?周末我带齐雯去超市采购。

她像个第一次逛超市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走到宠物区时,她盯着仓鼠笼子看了很久。

"想养?"我问。她摇头:"它们会被同类吃掉。"我正想问她什么意思,

突然听见有人叫我。回头看见前女友小雨和她的新男友。"晓航?好久不见。

"小雨笑着打招呼,目光移到齐雯身上,"这位是?"我还没开口,齐雯就挽住我的胳膊,

甜甜地说:"我是他女朋友。"寒暄几句后,我们道别。走出超市,齐雯一直没说话。

回到家,她突然问:"你还喜欢她吗?""谁?小雨?早过去了。"她盯着我看了几秒,

似乎是在判断真假,然后点点头:"最好是这样。"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发现齐雯不在床上。

客厅亮着微光,我走过去,看见她坐在茶几前,面前摊着我的相册。那本我藏在衣柜深处,

装着我和小雨合照的相册。"齐雯?"她抬头,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她长得挺好看的。

"我背后一凉:"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她合上相册,"反正你现在是我的。

"她走过来抱住我,头靠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的心跳很快,像只受惊的鸟。"晓航,

"她轻声说,"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直到看见她眼中的认真。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我捡回家的不是一只流浪猫,

而是一头美丽的野兽。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逃跑的冲动。相反,我抱紧了她,

像是抱住了另一个自己。在这个冷漠的城市里,我们都是孤独的怪物,只不过她比我更诚实,

更疯狂。"睡吧,"我吻了吻她的头发,"明天还要上班。"她仰头看我,

眼中闪烁着危险又迷人的光芒:"你保证不离开我?""我保证。

"03齐雯开始改造我的生活,像只筑巢的鸟,一根一根地叼走我的自由。

最先消失的是我的手机隐私。某个加班夜回家,我发现她蜷在沙发里,手里攥着我的手机,

屏幕荧光映着她苍白的脸。"查岗呢?"我脱掉外套,故意用轻佻的语气掩饰不安。她抬头,

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你同事老李,为什么叫你'炮王'?"我差点被口水呛到。

那是大学时的荒唐绰号,早该被遗忘在历史尘埃里。"陈年旧事。"我伸手想拿回手机,

她却突然站到窗边,作势要扔。"删掉他。"她命令道,"或者我帮你。

"最后我当着她的面拉黑了老李。看着她满意的笑容,我竟有种扭曲的成就感——看啊,

我多在乎她。第二天上班,我在茶水间被老李堵个正着。"重色轻友啊晓航!"他捶我肩膀,

"昨晚视频到一半突然失联,新交的女朋友?"我盯着咖啡杯里晃动的漩涡:"嗯,管得严。

""你?"老李像看外星人,"当年同时周旋三个妞的炮王,居然被收服了?"玻璃门外,

一道白影闪过。齐雯穿着我的衬衫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拎着保温盒。她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了多少?午餐是在公司天台吃的。齐雯做的便当精致得像艺术品,可她的手在抖。

"三个?"她夹起一块寿司喂我,筷子尖戳到我牙龈,"真厉害呢。"我嚼着沾血的米饭,

突然想起动物世界里,母蜘蛛交配后会吃掉配偶。那天之后,

我的社交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每次聚会报备,齐雯总会"恰好"头疼;兄弟约酒,

她就在家自残。手腕上新鲜的伤口比任何威胁都有效,我渐渐活成了孤岛。七月底的暴雨夜,

我被雷声惊醒,发现齐雯不在床上。客厅传来窸窣声,我摸黑过去,看见她蹲在玄关,

正往我皮鞋里塞什么东西。"找什么呢?"我打开灯。她僵住了,手里捏着微型定位器。

银色的金属片在她指间闪烁,像片锋利的刀。空气凝固了几秒。她突然笑起来,

那种天真的、带着酒窝的笑:"怕你走丢嘛。"我本该发怒,

可当她用冰凉的手指抚过我脸颊,所有质问都化成了叹息。我们在地板上做爱,雷声轰鸣中,

她在我背上抓出血痕,仿佛要把自己钉进我身体里。八月,齐雯开始介入我的工作。

她在我电脑装了监控软件,每次和女客户视频,都能看见她幽灵般的身影倒映在屏幕上。

有次会议中,我的衬衫纽扣突然崩开——后来发现是她夜里偷偷剪松了线头。"你他妈疯了?

"我终于爆发,"那是五百万的单子!"齐雯正在修剪盆栽,

闻言剪掉了盛开的花苞:"我帮你接了私活,报酬翻倍。"她推过来一份合同,

甲方是她名下的空壳公司。我这才知道,这个看似无业的女孩,账户余额是我的十倍。

"为什么?"我捏着合同,纸张边缘割疼掌心。"这样你就不用对别人笑了。"她歪着头,

"只笑给我看,好不好?"我签了字。那一刻,

我们心照不宣地完成了某种交易——她用金线编织鸟笼,而我自愿折断翅膀。

周末我们去逛宜家,像对普通情侣。齐雯兴奋地往推车里扔情侣杯、双人枕,

直到看见展示间的婴儿床。她脸色瞬间惨白,指甲陷入我手臂:"你想要的?

""随便看看..."我话音未落,她已拽着我冲向紧急出口。在停车场角落,她剧烈干呕,

仿佛要把内脏吐出来。"我怀不了孕。"她突然说,"子宫畸形,十六岁就知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抱住她。她在我怀里发抖,像只被雨淋透的鸟。

回家路上经过药店,齐雯非要买验孕棒。"万一医学奇迹呢?"她执拗地测试,

结果当然是否定。但当晚她蜷缩在浴室,用修眉刀在验孕棒上刻我的名字,鲜血染红洗手池。

我开始做噩梦。梦里齐雯变成巨大的蜘蛛,用丝线缠绕我的四肢。

惊醒时总发现她睁着眼看我,瞳孔在夜色中发亮。"睡呀。"她哼着走调的摇篮曲,

手指梳理我的头发,"我守着你呢。"渐渐地,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有次加班回家,

看见餐桌上摆着蜡烛晚餐,而厨房垃圾桶里躺着被肢解的玩偶——穿着和我同款衬衫。

"惊喜!"齐雯从背后抱住我,胸口紧贴我的脊背,"纪念我们同居两个月。"烛光里,

她美得惊心动魄。我忘了玩偶,忘了伤口,甚至忘了自己的名字。酒酣耳热时,

她跨坐到我腿上,咬着我耳朵说:"把你做成标本好不好?永远这么乖。"我以为她在调情,

直到看见书房抽屉里的福尔马林瓶和手术器械。那是她网购的"生物标本制作工具",

收货人写的是我的名字。最荒诞的是,我竟然习惯了这种生活。就像温水里的青蛙,

等到察觉危险时,早已失去跳跃的力量。齐雯的疯狂成了我的氧气,

病态依恋是最甜美的毒药。某个周日早晨,我在阳台抽烟,看见楼下有搬家车。

新邻居是个穿红裙的女孩,朝楼上挥了挥手。我下意识地回礼,突然被一股大力拽回屋内。

齐雯举着手机,

屏幕上是红裙女孩的社交媒体主页——她两分钟前刚发的动态:"新家视角不错,

遇到帅气邻居~""巧合。"我干笑。她没说话,只是打开衣柜,

露出里面挂着的同款红裙——我的尺码。"穿给我看。"她眼睛亮得可怕,

"或者我请她上来喝茶?"那天我穿着女装陪她看了一整天电影。傍晚时分,门铃响了。

红裙女孩站在门口,捧着自制饼干:"刚搬来,请多关照..."齐雯从我身后探出头,

笑容甜美:"谢谢呀,不过我老公对杏仁过敏。"关上门,她在我耳边轻笑:"查过了,

她饼干里确实有杏仁。"我毛骨悚然,却又莫名安心。看,她多在乎我,

连潜在威胁都排查好了。夜里,齐雯突然问我:"如果我和别人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你。"我不假思索。"错。"她掐住我脖子,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亲昵与窒息之间,

"你该按着我的头沉下去,直到确定我再也浮不起来。"说完,她温柔地吻我,

舌尖带着血腥味——不知是谁的嘴唇破了。八月末,我在齐雯的平板里发现了加密相册。

密码是我生日,里面全是我的照片:睡觉的、洗澡的、甚至上厕所的。拍摄日期显示,

从青海相遇那天就开始了。最惊悚的是最后一段视频。画面里我沉睡如死,而她拿着针管,

将透明液体注入我的静脉。"放心,只是镇静剂。"她对着镜头做鬼脸,"练习一下,

万一以后要用呢?"我浑身发冷,却鬼使神差地截屏发到自己手机。

就像收集犯罪证据的警察,同时也是共犯。那晚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现,照常拥她入眠。

黑暗中,我感觉她的手指在我脸上游走,像盲人阅读盲文般认真。"晓航,"她突然说,

"你心跳好快。"我僵住了。她的指尖正停在我颈动脉处。"逗你的。"她咯咯笑起来,

翻身骑到我腰上,"不过你刚才害怕的样子...真可爱。"月光透过窗帘缝隙,

将她的轮廓镀上银边。在这一刻,我清晰地意识到:我完了。不是因为她可能杀我,

而是我竟然享受这种刀尖上跳舞的快感。当她的牙齿陷入我肩膀时,

我听见自己说:"再用力点。"齐雯怔了怔,突然泪如雨下。这是我们相识以来,

她第一次哭得如此狼狈。"为什么..."她抽噎着,"为什么不逃?"我擦掉她的眼泪,

舔了舔指尖的咸涩:"因为..."04小雨的微信像颗炸弹,

炸碎了我和齐雯之间危险的平衡。"好久不见,有空喝咖啡吗?

"——屏幕上的消息提示刺得我眼睛发疼。齐雯站在浴室门口,湿发滴着水,

目光钉在我的手机上。"客户?"她歪着头,毛巾绞在指间。我迅速锁屏:"嗯,甲方。

"她笑了,那种让我脊椎发凉的笑:"甲方叫小雨?"浴室的水汽漫进客厅,

潮湿闷热如热带雨林。我盯着她手腕上未愈的伤口,想起青海初遇时那道旧疤。三个月,

足够一道新伤变成旧痕,也足够一个陌生人变成你呼吸的空气。"前女友。"我选择坦白,

"突然联系,我也很意外。"齐雯走过来,水滴在地板上留下深色圆点。她伸手抚过我颈侧,

指甲轻轻刮擦动脉:"去见啊。""没必要...""去。"她俯身,嘴唇擦过我耳垂,

"我陪你。"我闻到她身上我的沐浴露味道,诡异的亲密感让我喉咙发紧。她转身回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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