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蝉鸣才刚刚回荡,万物复苏,勃勃生机。
磅礴云层下,是一片人间烟火,喜气洋洋,欢声笑语。
“妈妈,那些大人为什么要拿着毛笔在墙上涂鸦呀?”
炎煌城中一个小女孩坐在板凳上,嘴里含着糖丸,天真无邪的问了问。
“萱萱,那可不是什么涂鸦!
那叫做铭文,象征光明与炽热,可是每5年一次火神武典的重要标志之一,这一天无论男女老少都要穿着各种红色衣服出门。
一个女人慈祥地微笑,眼里充满了温暖和关爱。
“可是,那个酒馆里面的哥哥为什么没有穿红色衣服呀?
只有头发是红色的”……“呃……,老程再给小爷我上二两酒来,没尽兴.……。”
红发少年靠在柱子上一边喘气一边说话。
“好嘞!”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大声应道,很快就把酒端了过去。
但他却并没有立马走开,反而坐在了少年的对面。
“呵呵,尘轩你这次5个月后的,武典打算怎么过呀?”
“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
平时怎么过就怎么过呗!”
“不是!
这次的比武你还不参加呀?
距离上次都有10年了吧,你是真不打算调查你父亲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突然,这个名为林尘轩的少年突然暴起“可是你不能因为那件事就自暴自弃呀,再怎么说你也是曾经的……!”
听到酒馆老板的话,林尘轩默不作答……。
沉默过后他在桌上放下发锈的几枚钱币,拿着酒出了酒馆。
这家酒馆坐落在一条繁忙街道的转角处,老旧的木质招牌在燥热的微风中轻轻摇曳,上面刻着“木桶酒馆”的字样。
林尘轩他的步伐摇摇晃晃,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不稳定的浮桥上,眼神迷离。
目光无法聚焦,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红晕。
时笑时悲,似乎在努力掩饰自己的不适。
周围路过的人看见他纷纷都闪到一边,就仿佛看见一个瘟神似的。
“听说了没有呀?
这娃儿把自己的妈老汉儿都给克死完了,现在都不晓得都哪勒!
快点躲远点,晦气的很。”
还有的人在一旁小声的议论着。
虽然林尘轩听见了,但只是笑一笑,摇摇头,扶着墙继续走着。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领口敞开。
头发被吹的散乱,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放纵和迷失的气息。
林尘轩屋舍在城外一片森林里。
西周被古木环绕,仿佛是大自然的守护者。
房子本身由原木搭建而成,保留了木材天然的纹理和色泽与西周的环境融为一体,一条蜿蜒的小路通向房屋,两边长有些许野草和野花,偶尔有小动物从上面跨过,外面散落着各种农户用具,还有一张长椅和石桌,一看就是自己制作,手艺并不是很好。
林尘轩沉重的一步一步的走进去,家具并不多,一张厚重的木桌,占据了房子C位,总共两个房间,一间杂物,一间卧室。
外面的桌子和长椅就是厨房,林尘轩将自己的一柄剑,放在了卧室的床上,之后出门去了后面的一条小溪边。
小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色,水流清澈见底,仿佛是大自然的镜子,他蹲下身,轻轻的捧起一捧水,感受到微微发热的温度,之后将水缓缓的撒在他那张略显疲惫但却充满坚毅的脸上,洗刷着脸上的尘土,刚过18岁的他也只有在此刻是最放松的。
河流被微风吹起,泛起阵阵涟漪,倒映出林尘轩的模样一头红色的短发,炽红带有渐变黄的瞳孔,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右手上绵布与丝绸制成的环,上面还附有象征火神的铭纹,是林尘轩出生时他母亲带上的,具说有神秘的力量。
但他自认为是一种玩笑罢了。
随着水流的游动,倒影变得越来越模糊,首至消失。
他站起身,来深呼一口气,仿佛把一切烦恼与疲倦吐了出去。
时间飞梭,来到傍晚时分,城中张灯结彩红红火火。
而林尘轩坐在森林中的一座高山头上,远远的望着城中的一切。
麻薯,林尘轩最爱的两个食物之一,但他也只有过节时才有的吃,平时只能喝粗粮粥,配着他自己做的玉米馒头,咸菜,馒头也是他最爱的食物。
另外,他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把剑,视若珍宝的,轻轻的抚摸着它。
他就这样静静的望着,摸着,眼皮越来越沉重,眼看就要闭上了,但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起身走回了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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