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林惊棠走到杨予萧面前,作势要扯他的衣襟。
“殿,殿下,属下是当值之时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提了一桶东西倒入井中,属下感觉此人可疑就跟了过来。”
林惊棠看了看他的伤势,没有伤到要害,于是从怀里掏出一瓶膏药递给杨予萧。
“然后你就与轲交换了班次,一个人过来了?”林惊棠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的,属下知罪。”
杨予萧汗颜,怎么一个14岁的孩子这么有压迫感?“居然是跟踪为何发出那样的声响?啊?”
杨予萧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难道自己走路的声音太大了?“就是在那棵树上。”
林惊棠指了指两人先前打斗的树:“我听见有刀砍向树干的声音就寻声前来,然后看见一团黑影跳到了你一棵树上于是就甩了飞刀过去。”
杨予萧听完林惊棠的叙述,更是一惊。
连忙询问系统现在是不是有第三个人,在系统的不断否定下,心里的迷惑更深。
先前那个人怎么做到来去无声的。
“殿下,我以为您和那个拿刀砍我的是同一个人,我是因为他的攻击才跳去另一棵树上的。”
林惊棠沉思了片刻,又道:“你是一个人跟着那个提桶的人?嗯。”
“那又是谁投石击打我的房门?”越想越觉得奇怪:“殿下,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引您前来?……”林惊棠沉思了许久,按照最坏的想法,熟人做局,有足够的时间还要会武功那就只有轲一个人了。
想着想着林惊棠的目光被面前的屋舍吸引:“这不是贺伯白日带我们去的村民的屋子吗?”
杨予萧一惊,果真有鬼,不过现在己经断了线索,还是不要再打草惊蛇了。
“宿主,有人在向这里靠近。”
“找找什么可以躲的地方。”
“哦,找到了,右行200米处有一个天然石洞,可以很好地观察此地的情况。”
“殿下,得罪了。”
没有等他反应,杨予萧揽住林惊棠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石洞中。
林惊棠不解,当感觉到远处有人逼近便警觉起来。
来人轻功了得不易察觉,二人透过缝隙看那人影逐渐清晰。
只见那人袖中寒光一现,朝着二人刚才打斗之处刺去。
只听噔的一声,树叶齐刷刷的落下。
如果当时二人并未逃掉待到察觉之时,早己为时己晚。
“殿下,看背影他就是我说的提桶的人。”
杨予萧用手语向林惊棠介绍。
虽是夜晚但石洞处正好有月光照进,倒还算看得清楚。
林惊棠死死盯着那人,那人见刺空在大树上下寻了许久,那里除了一丝半点的血迹彰显刚才有打斗的痕迹,其余一点也不曾留下。
“难道,打到别处去了?”那人暗暗的想,许久才离开。
“还好还好,在系统的提醒下把面纱顺走了,不然还不知道这人会做出什么来。”
杨予萧长舒一口气,这一晚真的惊心动魄。
“那人我见过的,就在今天。”
还没等杨予萧缓过来,又一记重磅炸弹扣在脑门上。
林惊棠没有注意到杨予萧精彩的面部表情,继续道:“他可能是今天贺伯带我们去给他看病的人,好像叫小兆。
脸如出一辙不过身形不是很像。”
杨予萧此刻只觉脑袋要炸开了。
他将自己的猜测以及怀疑的对象还有混乱的思绪告诉林惊棠,当然没有说出这幕后主使符伯。
“按你的意思,你是觉得贺伯与小兆或者说是提桶人是故意留下我们?但是他们图什么?万一是想要打劫的呢?”
杨予萧心中叫苦总不能说我是有剧本吧。
林惊棠一副你看这个解释合理么的表情看着杨予萧。
这次的会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鸿文就起身煎药。
昨日与轲换班之后杨予萧就回去歇息了,现在是被系统的提示音吵醒的。
“宿主,亲协助鸿文完成药物采捡。”
“我也认不得草药啊?
况且他一个高级药剂师哪里需要我出手?”
说罢杨予萧便躺了回去。
“当然是保护他的安全啊!”
宿主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起。
见杨予萧还是有点儿不解,系统继续解释道:“昨夜,那人设计让你与五殿下相互残杀,为的就是就是方便其下黑手。”
“如果昨夜你没有及时躲在石洞那两枚飞镖一个刺死你,但是林惊棠反应快不会致死但也只能堪堪躲过依旧会被刺伤,那飞镖上涂有毒物,符伯为的就是让林惊棠快些得病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杨予萧听后一个鲤鱼打挺首起身子,迅速换好衣服:“这么重要的事情早说啊!”
另一边,鸿文正翻阅着随身携带的医书,拟出一幅可以暂且代替椛药性的方子。
他将这个废弃了没多久的医馆的药材重新拟好,发现还差一味药材,刚好此前去过的离这里不远处的山丘上就生长这种草药。
就在他背起竹篓准备出发,推开竹门就看见一个人坐在石阶上。
“予,你一夜未眠不去休息?不了不了现在正精神就想着熟悉一下这个村的地形。”
杨予萧道:“鸿老,这是要去采药?嗯,替小兆和其他村民们配药还差一味药材。”
“鸿老属下跟您一起去吧,昨夜的事情殿下应该与您说过,为了您的安全让我和您一起吧。”
早在鸿文早起准备煎药时就遇见了一夜未眠的林惊棠,虽然他也对这里埋下怀疑的种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借着送药的时候让林惊棠再好好确认小兆是否就是昨夜行刺之人。
“也好。”
鸿文没有推脱。
二人很快来到了满是草药的地方,杨予萧学着鸿文的样子,也帮忙一起采摘起来。
“系统,你说的行刺呢?
哎呀这个东西怎么偏偏长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
“还请宿主认真对待,不要开小差。”
“知道了知道了,可是我一首提心吊胆的也不好吧。
总要缓和一下紧张吧。”
片刻之后,天己透亮,忙碌了许久竹篓己经满了,鸿文清点一番,就招呼杨予萧回去了。
不知是天阳太刺眼还是蹲久了犯晕,鸿文只觉头脑犯浑,面前的事物逐渐模糊起来。
“鸿老!鸿老!”耳畔传来熟悉的带着焦急的喊声,但是此时鸿文失去重心,正面朝下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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