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昨晚怎么给我戴了两只昂?”
时乘景躺在床上,转头瞧见垃圾桶里面的情况,便柔声开口问她。
想到昨晚女人的嫩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觉,他不禁一阵酥麻。
秦月一愣,随即瞧了他一眼。
原来昨晚他不知道啊。
也是,的确有点小。
套两个不知道也正常。
“怕出意外。”
她淡淡道,随手摸上了床头那茉莉茶韵。
烟雾缭绕,美人吞吐间韵味十足,时乘景不由得看痴了眼。
“怕出意外么……月月,难道你不想怀我的孩子吗?”
他低低问道,时不时悄悄看着她的侧颜。
两人认识了快一年,秦月是他的常客,虽然她这一年就来个三西次,但时乘景心里门儿清。
抓住这个贵客,他立马就能咸鱼翻身。
何况,秦月生的极美。
他心里的小舟晃悠来晃悠去的。
秦月正抽着烟,冷不禁被他这话给刺得一激灵。
这男人又搞什么幺蛾子?
“我为什么要怀你的孩子?”
她莫名其妙,便偏头问他。
时乘景一听,忙连着问她。
“月月,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我这一年就和你一个女人上过床,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很喜欢你。”
秦月更加莫名其妙了,“我说我这一年就睡过一个男的,你信吗?”
这模子哥干嘛呢?
装什么深情呢?
时乘景这话里的真假有待考究,但是秦月根本不关心,也懒得在乎。
她时间宝贵,没空去关心一个男人。
“月月,明明昨晚,你不是这样的。”
时乘景听见女人的话,忙过去搂着她的肩。
他依偎在女人脖颈处撒娇,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
想起来昨晚秦月搂着他的娇俏模样,时乘景又起了别的心思,窝在她锁骨处亲了亲。
但秦月此时没什么旖旎的想法,一把推开了他。
“大早上发什么春,大家都是出来玩玩的,别整这么尴尬的东西行吗?”
这个男人玩过几次了,说实话,缺了点味道。
秦月从包里扔了张卡过去。
“这里面是十万,密码六个。”
时乘景看着这卡,沉默了一会儿,咬着嘴唇说道:“秦月,你算女人吗?”
秦月睨了他一眼没说话,给助理简单拨了个电话。
“送件裙子进来。”
昨晚战况还可以,她裙子被扯坏了。
见秦月不理自己,时乘景愣了半晌,又忙说道:“月月,你真的不喜欢我么?”
“为什么啊……明明昨晚我们俩个还……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吗?
也不肯对我负责吗?”
两人昨晚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今天就要恩断义绝了吗?
不,他不信,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他不信她一点都不喜欢他。
“月月你说啊……你说嘛……”时乘景小心翼翼爬过来秦月这边,继续撒着娇。
手上也不敢多大动作,怕扰得她更加不关心。
耳边的男人絮絮叨叨,秦月的确有些不耐烦了。
她最烦男人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啧,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像冤大头啊?”
她抬起烟,又倍感无语道:“你跟我睡了,然后再和我说这一年就跟我睡过?
还要我负责?”
“是你假天真还是我真傻?”
“出来混模场这么久了,你在跟我演什么贞节烈男。
小时,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做点体面的事行不行?”
时乘景听完,心里受伤极了,虽然之前他的确是心里惦记着她的钱,但也付出了真心。
听完她的话,他看着秦月好半晌。
只敢柔柔说出这么一句话:“你不对我负责是吧?
明天我去你们公司……”秦月冷了他一眼,时乘景立马收了刚刚的壮言道歉,又摇着她的手,想让她怜悯自己。
“月月,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求求你……”时乘景委屈巴巴的模样惹人怜爱,然而秦月无动于衷,她只觉得他是个很好的演员。
两人是一次酒会上认识的,她去一酒吧应酬,客户为引她兴致点了一堆男模过来给她挑。
这时乘景懂事嘴甜,她就多光顾了几次,没想到现在,啧,不懂事的男人。
一个混迹模场的模子哥,跟她说这一年就她一个女人。
拜托,猪都不信吧?
信他?
那我秦月实惨。
秦月聪明地闭上了嘴,不想再和他纠缠。
恰好简单推门进来,几个保镖也齐齐跟着进来。
“秦总!”
“嗯。”
女人倚在床头,懒懒地抬了眸。
“秦总,这是Le为您订制的裙子,您试试看怎么样?”
简单走近,给她送刚过来的裙子。
“嗯,放着吧。”
这设计师是她从米兰请回来的,款式她放心。
当简单几人进来后,那时乘景立马搂紧旁边的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他身上一丝不挂,见着其他人多少有些难堪。
掐了烟,秦月进去换了身衣裙。
她生的雪肤丽貌,姿容娇艳,一身华贵红裙更是衬得她莹然生辉。
“秦总,昨天顾总约了您吃饭,您看?”
“哪个顾总?”
秦月有些想不起来了。
“谷歌太子爷顾琛,前几天在酒会上给您递名片的那个。”
简单知道她忘性大,在一旁解释道。
“行,就下午一点吧,我等等方便。”
秦月沉吟片刻,拿起桌边的理查德米勒戴上,又吩咐其他人。
“走吧。”
听见她的声音,时乘景怕两人真的再没了交集,忙露出头来朝秦月喊道。
“月月,别走,我是真的爱你……”她刚一转身,就听见那床上的时乘景带着哭腔开口。
身边的保镖面色不变,眼观鼻鼻观心,等着自家总裁发话。
秦月不耐,朝着旁边的简单使了个眼色。
“这卡里有二十万,密码六个6,再敢打扰秦总,你今天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简单了然,十分上道地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卡扔到那男人身上,半是威胁道。
她跟着秦月很久了,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处理起来也十分妥帖。
那冰凉的卡片刚好顺着额角落在时乘景的脸上。
很轻,只有一张卡片的重量;但是也很重,狠狠地剜了他的心一口。
他不由得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感受着女人留下来的余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短暂地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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